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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的谈话》观后感摘抄

《女人们的谈话》观后感摘抄

《女人们的谈话》是一部由萨拉·波莉执导,鲁妮·玛拉 / 克莱尔·芙伊 / 杰西·巴克利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女人们的谈话》观后感(一):谈论了未来

#RFH# #LFF# #Special Presentations# 好在最后决定票不转了…非常惊喜。影片的叙事结构非常好,以女人们一次次的谈话推进,中间夹杂着以第三人“朗读”对话的形式展开,朗读者的身份从开始的叙事中也不难猜到,但最后解释的时候也不显得多余。

角色设定也非常好!各个女性角色代表性非常强,各种性格,不同年龄,不同经历,带给观众不同程度的思考,演员演绎的也非常到位,几个主演的表演太灵性了,而小孩子演的更是惊艳。而“男老师”这个角色更是点睛之笔,作为整部电影中唯二露脸出现的成年男性也带有极强的对照性,他以谈话的倾听者和记录者出现,但在这个“谷仓社会”中也是作为一种性转角色出现,以他作为“谷仓社会”中女性出现,细腻,倾听,记录,“并不能发言”,情感波动强烈,做这种对照也是让男性更容易代入角色,更容易体会到电影内核。

镜头上,两种镜头,固定和手持。大量的固定镜头多用于拍摄环境,开场就是几个固定镜头,带给大家感受到那冷色调的环境,随之就是一个俯拍的镜头,非常直接且冷漠的把女性的经历展现给大家。手持镜头多用于谈话时对于角色情绪的表达,尤其是手持变焦,非常的舒适,还有几场手持的越轴,运镜简直不要太细腻。

配乐上也非常惊喜,大量舒缓的音乐用于他们谈话中强情感输出的时候,还有诡异的鼓点,让观众可以更容易代入旁白所讲述的故事中那些受害者的恐惧。

《女人们的谈话》观后感(二):一点感想

电影剧本改编在文本上几乎丢失了原作最大的优势:原作给予了每一个老生常谈的概念以沉思的空白、犹疑的停顿与游弋的飘忽。当这群未受过教育的女子从她们近乎质朴的观念里提出并试探那些被现代社会磨烂了的理所当然的宏大词汇时,一种“当你提到A的时候你以为的A就是A本身吗,它是否可以再在絮语闲话里被重新发现?”的清醒和饱满被植入整本书的思索中。确不是聚焦不识字村妇的写实主义,确是作者的文义游戏,但这些散漫开的思维触角所黏着的大篇幅“偏题胡话”才是整本书最可贵最独特的地方。

除却砍去了所有对于字词本义的探讨外,书本身的涉及到的内容也被大幅缩减(这两类缩减是有重合的)每个女性角色的台词和交锋都被简略成为了对于“反抗”、原谅”还是“离开”这三个核心词的探讨,而核心真是“decision to leave”,立场鲜明简明扼要但这种角色站桩输出金句的模式难免略显死板生硬。原作里三位青年女性有着无限长无限多的说话篇幅,反而衬得电影里这三位女角色的话变少了。

原作是极富诗性的,是那种几乎只有女性作者才能写出的温柔古朴的诗意哲思,琐碎散漫但因此无限饱满无限包容,不仅指涉行动上的利害关系还指涉精神层面的绚烂光晕。可惜这层“诗性”在电影层面只能被导演努力执行成了旁白诗朗诵+仿品马力克+褪色调色———是对诗意的形式仿造了。

导演层面最可贵之处是Polley非常努力去摆脱舞台感的意图,无论是开会前期的氛围中那种稍微带点懵逼漠然的不着调松弛感、各类小细节的填充(比如把两人辫子编一起的俩女孩)、贯穿了全片的大篇幅田地家庭场景的闪回、一些设计感很强的漂亮转场都是导演想要把全片不仅仅局限在一个谷仓的决心。

最优秀的部分是表演和配乐,大家都夸也无需再夸。表演是全员皆优秀的真·群像戏,而配乐几乎是全片最有诗性的部分。前者使得全片有很多处动人情绪,观众能够很在意角色的处境,后者则是片子各部分的最佳粘合剂。电影观感称得上蛮好,一小时四十分钟的体量观感只有四十分钟,轻快明了(虽然主题沉重,但质地轻盈),是那种很容易看进去也很容易察觉到力有不逮之处的片子。

《女人们的谈话》观后感(三):《一堆女的在聊啥?》一部让直男反思的,极其“政治错误“的女权/平权电影Women Talking

受压迫者的抉择:三选一

女人们的谈话 (2022)

7.8

2022 / 美国 / 剧情 / 萨拉·波莉 / 鲁妮·玛拉 朱迪思·爱薇

纳城艺联影院年卡终于发挥作用,看了场免费的文艺片超前点映。在一个虚构殖民地上,所有女人都被男人关在一个镇子上,半夜总受到XX和暴力。她们怀上不想要的胎儿,男孩到一定岁数就会被带走,女孩会被留下继续做繁殖/宣泄工具。本片讲述她们在下一波蹂躏开始前,为三个选择争论不休的过程:忍气吞声,奋起反抗,还是溜之大吉?虽然很多台词太有说教性,一些刻意加入的极端派女角色难以得到广大男性观众理解,但整体而言,作为直男,看得都想写影评。

反乌托邦设定, 让literally一直talking扯出了若干高见,比如性别歧视,男女都是受害者。不过渣男最初都是母亲没教好这点不太认可,更确切地说是无论性别,对于绝对控制和权力的欲望产生了种种压迫。虽然历史角度看,获胜的是皇宗教会,西方列强,直老白男…更NB的那拨儿,但 1. 从民主性平等角度来看(本片确实讲了voting, 扯Elizabeth Anderson不算太远),全面伤害性是对任何不平等都通用的。按这个理论,特权阶级欺负弱者的同时也贬低了自己。2. 从微观上看,这是找不到源头的恶性循环:受压迫者往往压迫别人,使之又成为压迫者。比如被丈夫伤害的母亲压迫/疏忽儿子,他长大后又去伤害自己的妻子儿女。最终,这会变成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压迫者是否(在最初)也是被压迫者?所以,鲁妮玛拉(Ona)作为主角,也暗示了最好的答案就是归咎于人性,而怪某一方是无解的。

如果说Why Women Kill《致命女人》是写段子讲男的把女的逼疯的一百种方式,Women Talking本质上是一个柏拉图式的对话。虽然这帮人最终产生了受宗教理念影响的多数派结论,但我认为这是出于戏剧结构的必要性,俗话说就是得收场。而开放性结局在当下行不通,会变成《等待戈多》:纠结了半天到底选啥,最终还是没想好!这会把今天的观众看了的都气疯,没看的都吓跑。但是闭合结局并没有把本片降维成哲学论文,如一切哲学观点一样无法证明或推翻。因为,这群女人聊了俩小时做的决定,在西方是极其政治错误的!!!这个设计反映了本片所描绘的群像的某种特点/局限性,让世俗化的一代(非基督天主教徒/不可知论者/无神论者)思考这些女先人的价值观是否还适用。这些现代观众很可能不赞同片中人物的道德逻辑,做出不同的选择。这也是本片可能不易被广大观众理解的高明之处:Women Talking貌似讲了一群女的做了个选择,实际是在发问任何受压迫群体,到底如何做集体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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