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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明的电影读后感锦集

黑泽明的电影读后感锦集

《黑泽明的电影》是一本由唐纳德·里奇著作,海南出版社出版的372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201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黑泽明的电影》读后感(一):黑泽明的电影

《黑泽明的电影》内容简介:“一个人如果不在了,他的影子还会存在吗?”这是黑泽明电影中的一句话。黑泽明就是那个虽然离世但影子仍然存在的人。一个人离去而他的影子还在,那是因为在“形”与“影”之间,有“神”存在。

在他之前,西方世界想到日本的时候,是富土山、艺妓和樱花。从他开始,西方世界想到日本的时候是黑泽明、新力和本田。他被称为“电影天皇”,据说最初具有讽刺意义,指他在指挥现场的执著强横和专制独裁。到了后来则成了彻头彻尾的尊称。他的作品引导了整个20世纪50~60年代的国际电影艺术潮流,是电影界的一座丰碑。他是第一个打破欧美垄断影展的亚洲电影人,被誉为“东方的启示”。

《黑泽明的电影》读后感(二):一个人不能写比他高的人

这几天偷闲的时候,又拿起唐纳德·里奇的《小津》来看。这本书我已经看过两遍,再看依然津津有味,就如看小津的电影。里奇的《小津》以西方人的逻辑思维,将小津的电影打乱,按照剧本、摄影和剪辑解读小津的电影,真见功力,我自信写不出这种著作。

以前我想系统研究一下小津的电影,后来把这个想法延后。胡兰成看过林语堂写的《苏东坡传》后说,一个人不能写比他高的人。小津的电影已经达到禅的境界,我现在还达不到。

看里奇的《小津》,我就又在惦记他写的关于黑泽明的书,琢磨着这一阵子电影书籍出版得越来越多,我已无力一一购买和阅读,里奇关于黑泽明的书也该出来了吧。

晚上去万圣的网站,从最新到货中突然发现里奇的《黑泽明的电影》已经上市,心中不仅暗喜,冥冥中有心有灵犀的感觉。等不及从网上定购,第二天急急忙忙跑到万圣买了一本。

《黑泽明的电影》以前我从国图复印过一本英文版的,嫌读着麻烦,没怎么看。从目录来看,《黑泽明的电影》不如《小津》,因为它是按照顺序,一部一部来解读黑泽明的电影。这活儿我也能干。

拿到书,先翻看自己最感兴趣的篇章,发现里奇还是比较厉害。尽管书是按照一条比较俗气的方式写作的,但时不时作者的真知灼见也跃然纸上。

先看的是《用心棒》(书中翻译为《保镖》)的篇章。相比与《七武士》这样恢弘的诗史电影来说,《用心棒》只能算是小品,但它依然是我最喜欢的黑泽明的电影,也是我对黑泽明刮目相看的开始。我多次看过这部电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看,每次看还是趣味昂然。

按照里奇的说法,《用心棒》塑造了一个不同以往的奉行无政府主义哲学的武士形象。三船敏郎塑造的桑田三十郎这个武士,不像传统武士那样遵守呆板的教条,他完全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他不会为抽象的戒律作战,而是为一个现实的原因而战。他很清楚,在一个道德沦丧的世界中,要成为世俗污秽的一部分,同时又对它保持一种超然的态度。而当这个世界已经糟糕透顶的时候,它也就变得非常可笑。他看透了这个世界,所以打败了这个世界,并且以自己的方式打败了它。黑泽明展看给我们的,就是这样一个被看透了的世界。里奇还是很厉害!

里奇指出,黑泽明探索的一个主题是关于真实和表象。典型的如《罗生门》,这早已成为共识。但是在黑泽明的后期电影中,这个母题实际上不断重现。例如在《影子武士》中,武田信玄和他的影武者,已经周围的人都影武者的态度,呈现出来幻象向真实的认同,幻象如何变成真实,而又最终被识破。

在黑泽明的影片中,恶棍和英雄往往是等同的。日文片名“暗堡中的三恶人”,在中文中被翻译成“战国英豪”,歪打误撞挑明了黑泽明的这种历史观。《影子武士》中,武田的家臣斥骂影武者是个窃贼,影武者就反击道,你武田号称英雄,实际上却杀人如麻,草菅人命。这正如庄子在《庄子·胠箧》中说得那样,“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

阅读黑泽明,我不仅遥到小津。日本文化如是“菊与刀”,那么小津是“菊”,黑泽明是“刀”。但是,实际上“菊”与“刀”是不分离的,是一体两面,“菊”也是“刀”,“刀”也是“菊”。所以,黑泽明是“刀”中“菊”,小津是“菊”中“刀”,恰如武士道就是禅道,禅道就是武士道。

对比一下黑泽明的电影和小津的电影也蛮有意思。比如,黑泽明说,电影镜头必须是运动的,而小津的镜头则完全不动,这才叫“文无定法”;小津的电影中从来不下雨,而黑泽明的电影中经常大雨滂沱,例如《罗生门》、《七武士》、《影子武士》,用里奇的话来说,对黑泽明来说,雨代表问题的解决;小津的电影中从来不刮风,如佛家所说,是心动,而不是风动,而黑泽明的电影中,经常是狂风怒吼,将人物的心情形象化。

里奇的这部书不时有些真知灼见,按照书中的提示再来看黑泽明的电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黑泽明的电影》是海南出版社出版的,相比于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小津》,装帧设计不免稍差。翻译是多人完成的,还算通顺。有个需要指摘的地方就是,翻译者混用了“说到”和“说道”,而且次数较多,不改犯这种低级错误。

(转自http://blog.sina.com.cn/hanlianqingblog)

《黑泽明的电影》读后感(三):关于黑泽明

黑泽明1910年出生于日本东京。他说: “我有三个姐姐和三个哥哥,在七兄妹中排行最小。小的时候我总是爱哭闹,常搅得一家人不得安宁,但我同时又很羞怯。记得二战刚结束时我看了一部稻垣浩的电影《被遗忘的孩子》(一部1945年拍摄的关于智障儿童的影片)片中的许多地方都让我感同身受,这并不是说我智力方面存在问题,而是那时我真的相当柔弱且非常顺从。”

“我家是江户人(在东京的第三代,是真正的东京人),母亲是一位非常温柔的女性,父亲则很严厉,他是富山(一所专门培养军官的学校)的第一批毕业生,毕业后进入行伍,中途则转业致力于体育教育,成为日本体育教育协会的会员。他工作非常积极,并努力促成了日本第一个游泳池的建造。”

“我小的时候父亲在荏原中学任教,这所学校以培养运动人才而非学习尖子闻名,它注重训练学生强健的体魄,而且训练方法非常简单、严苛。我出生、成长于立会川,那儿离父亲的学校很近,我记得那时常常跑到父亲的学校,躲在护栏后面看他们打棒球。家人不允许我进去玩,因为我的两个哥哥由于过度的体育训练而双双患上了胸膜炎.总之,我小时候不太强壮,真的不具备参赛资格。不过我还记得我当时的理想是做一名商船船长。’

“小学二年级时我们搬家了,我也因此转到江户川的黑田小学。植草圭之助和我在同一个班,我们成了好朋友,当时我是班长,他是副班长。”

植草圭之助,现在已是一位有名的剧作家,他回忆起这段时期时说: “我记得他刚来的时候并不太引入注意,但从第二年开始他就当上班长了。黑泽曾说他小时候是个爱哭的孩子,我倒无此印象。他不是那种只拿高分的天才,当然也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孩子王。我记得他对朋友从不挑剔,与班上的坏孩子都能成为好朋友。”

“那时候我们常到江户川一个名叫久世山的河堤去玩。他很擅长剑术,时常带着一把竹剑。他极具人格魅力,言谈举止总是令人信服,因此无须刻意努力就能受人喜爱,也许这是因为他出身于一个古老的武士家族吧,我记得即使在那么小的年龄,他已开始痛恨一切卑鄙狡诈的手段了。”

“他爱好书法和绘画,两样均很出色。所有我们这些孩子当时都热爱艺术,这得归功于我们的一位老师——立川。”

黑泽明曾说,这位老师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启蒙老师。他说: “从二年级起,我们的班主任就是立川老师,他提倡为年轻人提供艺术教育,这在当时是一种先进的思想。他坚持认为最聪明的孩子应该得到最多的学习机会,那时一到星期天,我们五六位同学总会去他家,围坐在一起交谈。正是他让我开始接触美术,通过美术,我也就接触到了电影。”

“我的父亲尽管是一名坚定的军人,但对这件事情,却出于对年青一代的理解而对我非常支持。但我记得进入京华中学后,我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军事训练。那位教官是位复员军人,曾任上尉,他总是让12至17岁的男孩扛着步枪做军事操练,自己在一旁大声地喊叫和斥责。我总是设法逃课,从未扛过步枪或刺刀,也从未参加过实弹练习,自然,我这门课总是得零分。”

“大概在我中学毕业的时候,1927年左右吧,我决定要做一名画家,于是进入了专授西方绘画的同舟社画塾。那段时间我的绘画技巧非常纯熟,作品曾两次入选大型画展。由于当时全家人的开销都来源于父亲的薪水,所以我决定要靠绘画来养活自己,我为妇女杂志画烹饪工具,或者给那些爱情故事配插图。我的这些决定连我自己都深为震惊,但我也明白靠这种方法来赚钱谋生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家很穷,因此我不可能真正学习绘画,当时哪怕是一管红颜料对我来说都很昂贵,更不用说去国外求学了。所以我想,就算我能以画谋生,我的作品又有谁会去注意呢?”

当时植草圭之助去了另一所中学,但是“我们仍不时见面。毕业后几年,黑泽和我都加入了日本无产阶级艺术家团体。他入美术科,我入文学科。我们加入该组织不是因为热爱马克思理论,而是因为我们感受到了他们那股抵抗一切事物的强大力量,并且当时在这个团体里人们能学习到艺术与文学的最新动向。我们俩都对后者极感兴趣,尤其是19世纪的俄国文学”。黑泽明回忆说: “我当时非常贪读,我们会连续几小时地讨论托尔斯泰、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等等,特别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我非常崇拜他,一直到现在还是这样,他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当时我想,如果那个缺点是根本性的,你们又如何能弥补得了呢?但我还是写了一些东西寄出去,很快我便被通知去制片厂。当时到场的大约有500人,我们被安排看一则剪报,讲的是一名劳工爱上一个舞女的故事,要求我们就此写一篇评述。我记得自己就这位劳工所在的黑暗厂区,与那位舞女所在的仿佛‘日本剧场’(东京主要的放映电影、演出戏剧和跳脱衣舞的场所)一般奢华的环境之间的强烈对比,写了一些感受。”

“之后我们被带到制片厂的餐厅吃饭,那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山本嘉次郎。我记得当时他的脚受了伤,他根本没给我留下多少强烈的印象——后来我再看到他,我甚至认不出他来了。”

山本后来成为黑泽明唯一的指导老师。山本回忆:“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这次考试期间,绝大多数应聘者在笔试时未能过关,只有少部分人得到了口试机会。对黑泽明的回答,我比较欣赏的地方是,他的答案显示出他知道的不仅仅是电影,还有其他许多东西,尤其是他对艺术了解甚深,不是那种什么都懂一点,但什么都研究不深之人。当问他最欣赏的艺术家时,他提到了池大雅(一位18世纪的风景画家)、铁斋和万铁五郎,而且他阐述的原因令人信服。当时我们需要的是值得公司培养的、有希望的年轻人,黑泽明似乎比较合适,因此我推荐了他。”

黑泽明回忆: “大概有七个人参加了口试,在我们面前坐着一排考官。其中一人不断地询问我的家庭情况,我被激怒了,朝他叫嚷: ‘你是在审问罪犯吗?’说完,我就知道自己已被淘汰了,但我并不沮丧,因为在那儿看到许多女演员涂着浓重的油彩,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然而不久,我接到通知自己被录取了。我问父亲是否应该接受这份工作,父亲说:‘任何事情难道不都是一种经验吗?’这句话让我决定加入P.C.L。”

“我还是不喜欢这份工作,好几次我都厌倦得直想辞职,然而每一次同事们都把我劝说住了。之后我加入山本嘉次郎的剧组,跟着一切都改变了。他是一位真正的老师,正是他让我安下心,将电影当成我毕生追求的事业。”

“他总是让每一个人都参与影片的制作,我们所有人都从中获得了拍摄的实际经验。我成为他的助手之一,他与我讨论一切事务,逐渐地,我感受到了他的热情。他以最生动的方法教授我有关拍摄的各个步骤,比如剧作、剪辑以及导演,他总让我们代替他做各种工作,让我们把那些理论知识付诸实践。”

山本回忆:“从他来剧组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自己当初的推荐是正确的。他与周围的人相处得很好,同时又很有威信。我记得我让他写一些剧本,其实那时候他已经写过两三个了,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副导演的工作相当忙,但他总是挤出时间准备另一个剧本。他是一个极富创造性的人。”

“与其说他是一个努力工作并能完成任务的人,不如说他是一个充满灵性的人。他的那些剧本非常出色,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我记得当初教他剪辑,没几下他就会了。他是一个天才。”

“他学到的不仅仅是电影行业的这些技巧,如果有时间我们会一起讨论艺术或者女人。当然仅仅讨论是不够的,有时,我、谷口千吉和他会去玉之井(东京墨田区北部),那里是当时最大的妓院区之一。下班后我们会去那里的小酒吧,女孩们便会围上来坐着一块儿聊天。那时常有空袭警报,警报一响,人们便把防毒面具挂在肩上四处逃散。我们就坐在那儿不动,这让我们战时沉重的精神负担多少得到了一些释放,同时,我们似乎也以此作为我们对战争的一种微弱抵抗。”

黑泽明回忆:“副导演的工作一直相当忙,繁重的工作让我赢得了信誉,能力也增强了。他们也让副导演写剧本。我记得有一位制片曾让我写过一个关于浪花节歌手的剧本,那个本子写得很差,但我还是很快把它写完了,他们为此付给我很多钱。但我一个剧本接一个剧本写下去的真正原因,是我自己想做导演而他们不让我做。不管我交给他 们什么,他们从不说:‘好,这次由你做导演吧。’所以,我总对他们说:“这个剧本 怎么样啊?’”

“在这些早期的剧本中.我特别喜欢《达摩寺里的德国人》,它的主角原型为布鲁诺·陶特。原始剧本不知被谁偷走了,但我对它记得那么清楚,因此毫无困难地又重写了一遍。我记得所有这些剧本都极富画面感,比我现在写的强多了,而且当时我都是满怀着将由我来导演它们的激情去写作的。另一部我喜欢的剧本是《敌中横断三百里》,我当时真的太想把它拍出来了(这部电影最终于1957年由大映公司拍摄,导演是森一生)。我记得我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把它完成了,那几天,我一直听着留声机里苏佩的《轻骑兵序曲》,它的节奏相当快,而整部电影也都与哥萨克骑兵有关。那三天,我脑子里一直充满了精彩的画面,根本无法将其放下。”

“我参与拍摄的山本的一部作品名叫《藤十郎之恋》,里边的女主角是入江隆子(在黑泽明后来的《最美》里,她也是主演之一,她还在《椿三十郎》中扮演那位高雅的老妇人)。这是一部讲述一位大阪演员的古装片,里面需要很多群众演员,我的工作就是挑选群众演员并将他们组织起来。在他们中间我发现了一个人,我向他走去,他就是植草圭之助。

这位黑泽明少年时代的朋友回忆: “那时候他一直在制片厂做学徒,我当时正在学习戏剧,很缺钱用,所以想做一段时间的临时演员。我去了东宝摄影棚,在那儿转来转去,这时他来了,他给了我5日元。”

黑泽明说: “我对他说,我身上只有这些钱,你拿着回家吧。他非常感动,但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他呆在片场,我们俩人都会觉得尴尬而无法工作。但他没有回家,他在那儿工作,赚了那天的工钱,然后才离开。

以后,黑泽明与植草圭之助合作了一系列影片,第一部是《美好星期天》。植草圭之助说: “这部电影放映后,我们接到一封信,是我们的老师立川写来的。他看到自己的两个学生正在共事,而且初显成就,非常高兴。”黑泽明回忆: “知道他还活着我非常高兴,战时与战后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他看到以前由他指点的两个小男孩现在在一

块儿干着成年人的事业,他的高兴甚至超过了我们。我们决定请他出来吃顿饭。”他们确实这样做了。植草圭之助回忆: “那个时候我们都没钱,所以决定请他来我们在东宝的宿舍。我们吃了寿喜烧(一种日本火锅),那是那些年可以拿来招待客人的唯一像样的东西。我记得老师的牙全坏了,吃不了任何东西。在我们的印象里老师一直是以健康、强壮的姿态坐在我们面前的。他当时真的很兴奋,那之后我们还不时地收到他的信。作为黑泽明第一位重要的启蒙老师,他一定非常骄傲。”

山本说:“我记得黑泽明学习导演的事。我们拍摄电影《马》的时候,他还是我的助导,但他的作用绝不仅此而已,他更像另一个我。在这部关于日本东北农民的半纪实性影片里,他负责第二组的工作。得知他们在乡间的工作一切顺利,我便放心地回东京从事一部音乐喜剧片的拍摄了。”

“如果样片与剧本有任何不符的地方,总是他提出来并加以改正,直到合乎要求。甚至有时我都觉得可以通过了,他还是说:‘不,山本先生,这不行。’事实上他控制的事情比我还多,我记得当时的剧组成员、灯光师、服装师对此是多么惊讶。然而我们都得承认他是对的,黑泽明的建议总是正确的。当这种情形不断重复之后,每个人都注意到他出众的才华,人们都开始谈论他以及他不可估量的辉煌前程。”

黑泽明说:“想起那段日子我就会想起山本导演。我们在东宝的许多人都是他培养出来的。我们拍摄电影的方法不尽一样,但每个人都在表达一定的想法。如果我的片子也表达出我的一点想法的话,这得归功于山本和他教给我的东西。每次回想过去,我总认为我有今天的成就仅仅因为我非常幸运。在我生命的每一个关键时刻,总有人——立川先生、丙午哥哥、山本先生在帮助我,指导我,带领我,我相信没有谁像我如此幸运。”

山本曾说:“从一开始黑泽明就倾心致力于区别对与错,他非常关注此事,而且毫不妥协,直至一切如他所愿,对一个导演来说这一点至关重要,而且我想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他的确应该是一位艺术家,他毫无疑问也可以成为一名画家。而他作为导演也一直保持着这个优点,他早已为《姿三四郎》做好了准备。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黑泽明的电影》[美]唐纳德 里奇著 万传宝译 海南出版社2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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