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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楚》影评精选

《葛楚》影评精选

《葛楚》是一部由卡尔·西奥多·德莱叶执导,Nina Pens Rode / 本特·罗斯 / Ebbe Rode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葛楚》影评(一):《葛楚》—“空白”的电影

不是德莱叶最好的作品,但确是德莱叶集大成之作,《审判长》的闪回,《吸血鬼》的光影游戏,《神谴之日》和《诺言》的空间感。影片整体氛围简约、沉闷、缓慢、肃穆,镜头的运动相当克制,大量的静止长镜头与大段大段的缓慢对白,很难说这些对白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它们充满诗意,却漫无目的 ,人物的任何细微动作也只是为了嵌入抑扬顿挫的对白,电影似乎没有了推动力,只留下了一片空白。德莱叶在此颠覆了电影运动的传统,故事被吞噬于缓慢的电影语言中,叙事为影像语言而让步,逼迫观众放弃关注内容转而关注形式。真正表情达意的是片中出现的各种艺术作品—雕塑、挂毯、油画、戏剧、音乐、诗。所有人谈论着爱,但他们的眼睛几乎从没有对视过,脸上挂着受难者般的严肃表情,“爱情就是受苦”。正如片中不断重复着的门框的镜子的意象,每个人都仿佛被框在了镜头中,即使是公园里的两场戏也拍出了室内剧的感觉。《葛楚》是一部爱情片,但它更是一部关于关于记忆的电影,“看着我/我还活着吗/没有/但我爱过”结尾关上门之后的定格镜头,不仅是故事的结束,更是对记忆的封印。这部空白的电影,最后还是留下了“无”。

《葛楚》影评(二):葛楚

7.2/10,换掉女主能拿到8.1/10。剧本很好,中年人(得是聪明的中年人)的爱情故事可太吸引人了。“爱”在女主的生命权重里占比太重了,是难以承受的生命之重(就不能发展发展其他爱好吗)。爱是孤独的。婚姻久了爱消失后,维系婚姻的到底是什么,是肉欲的宣泄还是各自的利益还是没办法的无可奈何。葛楚的老公看似百般爱护葛楚,温良恭俭让,其实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是出于自己的私欲,从未真正爱过葛楚,所以葛楚也说一直对老公没有爱只有类似爱的假象。葛楚老公都最后了还要让葛楚说,你曾经爱过“我”,这男生也太不开窍了,最后了还要证明自己而不是维护葛楚。电影开头葛楚老公像喊秘书一样喊葛楚就注定了他俩的婚姻结局。最后女主吹灭了镜子旁的两颗蜡烛。有的镜头组打光打的太猛了些。节奏太拖沓了,五个小时的电影也没有这部电影节奏拖沓。

女主演技也太差了,脸谱化面瘫演技,台词功力也不行,像跳豆一样蹦台词,一张嘴我就想笑,她根本不懂自己讲的台词是什么意思。刚开始以为女主这样演是种电影风格,但看到后面发现就是女主演技不行。这是1964年的电影又不是1934年的电影,女主这样演也太奇怪了。女主凭实力可以得一个金酸梅奖。选角不慎坏了一部电影。

《葛楚》影评(三):观影笔记

德莱叶拍出了不存在的事物,一切发生在当下的同时也发生在记忆之中,而记忆就像燃尽的火。在Gertrud关上门之后,我们只能继续在想像中描绘她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或许还有她那种无焦点的视线和微妙的笑容。跟《词语》一样,德莱叶通过一扇封闭的门阻止了我们的观看,把死亡关在了门内。

我们看到Gertrud以不同的姿态坐在不同材质、不同大小、不同风格的椅子上,那些围绕着她的男士或与她同坐(但面朝不同的方向),或靠在扶手上祈求,或撑在椅背上俯视,或近或远,若即若离。德莱叶拍下的仿佛是一段不存在的梦,Gertrud的身影像一个幽灵,在某一瞬间她出现在镜子的反射当中,或被灯光反射在墙壁上,就如她短暂地停留在我们的视线当中,但随后就像露水那样永远地逝去了。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在一个宴会厅里,她嫌灯光太过明亮,在之后的另一个场景里,她吹熄了镜子两旁的烛台。这使我想起特吕弗电影里那些为爱疯狂并最终患上眼疾的女性们。而在Gertrud的例子中,我们看到她最终学会了在理性与爱之间保持平衡,更准确地说,她开始学习如何研究爱。于是爱最终变成了某种类似于神迹的超验存在,不能诉之于口,但对它的信仰永远存在。

《葛楚》影评(四):作为一部60年代上半叶的电影,它承载着革命性的,女性主义视角的思想。

看这个片子有点像在看伯格曼的电影。都是涉及亲密关系里的悲剧。悲观论调。起初不太喜欢这个片太重的话剧感,尤其演员不是对视着说话,而是各自面朝镜头方向说话,极其不符合电影情景的真实感原则。但这个片子的主题及文本是强大的。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的故事。四个男人,一个初恋对象,一个婚姻中的另一半,一个婚外情人,最后,是女主角摆脱婚姻牢笼选择独身隐居生活后的情人。剧情主要围绕着女主角与丈夫摊牌想要离婚之际,牵扯出的话题和人物关系。这是一个典型的女性主义视角的电影。女人想要爱,想要以爱情为空气,但总是落空。男人在得到她的爱情后,总是将注意力转向别处,所谓的事业或工作,其实就是为了追求个人野心的实现,“征服世界”。女人想要活在爱中的理想只好落空。原本指望遇到的情人会是真爱,当从婚姻中走出来时,发现情人也只是个逢场作戏的浮浪公子,而且,是三个男人中最差劲的那一个。女人的幸福能够指望爱情和婚姻吗?答案是NO。清醒之后的女主角,看似选择了一条自毁之路,离开了身在官场高位的丈夫,也告别了不可靠的情人,拒绝了如今已混成社会名流而仍对她念念不忘的初恋对象重新伸出的橄榄枝,毅然选择远离,选择一个人生活。虽然看起来孤独凄冷,但却获得了灵魂的自由。“享受肉体的快乐,并承受灵魂永恒的孤独。”这是导演借女主角之口说出来的一句醒世恒言。作为一部60年代上半叶的电影,它承载着革命性的,女性主义视角的思想。

《葛楚》影评(五):爱欲之流,流亡之路

为爱充盈的人将被判处死刑,余下的即是无尽的流亡或无限的缓刑。

在这场三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纠葛之中,葛楚绝不是一切的中心,毋宁说,她游离在界域与界域之间,同时又身处一切界域的边缘——三个男人自身各成一个帝国,工作、艺术、人际关系以及爱情(它仅仅是其中的一个组分)围绕着一个自负且不愿舍弃中心地位的国王同心圆式地依次排布,井井有条,毫不紊乱——当她身处帝国之中,她从不安分地满足于将自己置于某个组分之中,而是一次又一次地从模具中脱逃,将自己转变为无定形的流体,爱或欲望的流体,沿着某条离心之线向着脱离疆域的方向奔离;而当她置身帝国之外的荒野,她身上的爱或欲望的分子又一刻不停地躁动难安,并非渴求着安稳因为一旦一个人不再有自我的面庞而成为爱和欲望(还有随之而来的苦楚和伤感)的容器这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安稳可言,而是渴求着在某处充盈溢出的爱能够得到倾注和再次充盈。爱总是一种与神秘和未知的异己者的连结,而连结又改变爱的样貌,爱的对象一向是无关紧要的,男人们不明白这一点,重要的只有爱本身,只有这股涌流本身的运动,尽管孤身一人,尽管隐居一室。每一个帝国都派出军队想要将我俘获,我被东拉西扯,被大卸八块,被在泥地里拖曳,在爱中我无法保持自己的形貌,我是一只没有脸孔的动物,一个没有形体的投影,居于镜中影中爱人之眼中唯独不在自己之中。而尽管如此刑罚永远不能被执行,刽子手永远缺席,而葛楚作为三个圆形帝国的一条切线永远向着她的“巴黎”出逃,缠卷着全部爱欲、激情以及年轻,过往的被抛进记忆中被扭曲被滤镜遮盖,不是作为公主在异国中的短暂拜访而是作为旅人的无尽旅程中行经一处所见之风景,男人只能眼见着她与她的披肩渐渐远去消失在灰色的地平线中或是被这股爱欲之流席卷与她同去犯下原罪过上无尽逃亡的生活。婚姻不是终点(它被诚恳而坚定地终结)书信不是终点(它们被投入火中烧毁)甚至墓志铭也不是终点(在它上头甚至没有葛楚的名字而只有“爱是一切”这四个字),一切的一切都仅仅是无尽旅途中的一块碑石,它们只能被朦胧地回忆而不能栖居,爱是所有,爱是一切。

“我相信身体的快乐和灵魂不可挽回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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