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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全集》读后感锦集

《王阳明全集》读后感锦集

《王阳明全集》是一本由王阳明著作,线装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98.00元,页数:17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王阳明全集》读后感(一):线装局版的,团结版的,差评。

阳明先生的书,质量不用说了,但出版者却问题多多。

王阳明全集我买到三种,这一种和团结出版社的《王阳明全集》是最粗制滥造的。没翻多久就看到错别字。古书最忌讳这种事情!希望线装书局和团结出版社的校对人员多点责任心,不要把古人的精品承载到自己制造的垃圾上。

最不能容忍的错误是,居然把“醉倚妙高台上月”, 弄成了“醉倚纱高台上月”,最过分的是,两个版本都在这个地方错了,所以我猜想肯定有一个版本抄袭了另一个版本,或者是,两者同时抄袭了第三个版本。

欢迎其它豆友举证我的观点。

《王阳明全集》读后感(二):阳明论佛老+

阳明论佛老+

《年谱》嘉靖二年十一月。

此年阳明52岁。主考山东乡试论佛为弘治十七年甲子秋,33岁。

《王阳明全集》读后感(三):读王阳明

读王阳明

王阳明,是需要读的,曾经也开始过,但没有读下去。去年从《尚书》零零星星读到《世说新语》,春节后读了鲁迅,自昨天开始重拾《王阳明全集》,刚刚读完《传习录上》,希望能读下去。

从语言上说,《传习录》比先秦的文章好读多了,甚至比鲁迅的文章并不难读多少,甚至有些地儿还更直白些。如“要。。。。。。此便是实实略略明善诚身的事。后儒不明圣学,不知就自己心地良知良能上体认扩充,却去求知其所不知,求能其所不能,一味只是希高慕大;不知自己是桀、纣心地,动辄要做尧舜事业,如何做的?终年碌碌,至于老死,竟不知成就了个甚么,可哀也已!”

从知识上讲,王阳明学说动辄给人颠覆。如“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学”是去人欲,存天理;“时习”者,“坐如尸”,非专习坐也,坐时习此心也;“说”是“理义之说我心”之“说”,云云。

从涵养上看,王阳明学说就不那么功利了。

从逻辑上略微窥出,后儒们除了功用,推理过于呆板,而王阳明学说就辩证的多了,一辩证就通透的多。惟精惟一,惟精是手段,惟一是目的,二者合而为一,并不分离,这就是王阳明的高明之处。

《王阳明全集》读后感(四):再读王阳明

再读王阳明

王阳明的心学,是相之于程朱理学道学而言,与唯心根本扯不上边儿。心学基石心即理,指理在心中,而非理学的理在物中。心便是宇宙,理便是宇宙中的规律。心是宇宙,宇宙便无边无际。心之所达,理随心至。心离开了理,便无法存在。理离开心,理便无所依托。心与理的关系,是共生关系。不是谁决定谁的关系,因此谈不上唯心不唯心。认为唯心,看来只是心这个字的误导而已。

《答佟太守求雨》云:古者岁旱,则为之主者减膳撤乐,省狱薄赋,修祀典,问疾苦,引咎赈乏,为民遍请于山川社稷,故有叩天求雨之祭,有省咎自责之文,有归诚请改之祷......仆之所闻于古如是,未闻有所谓书符咒水而可以得雨者也。唯后世方术之士或时有之。

还说,凡所以为民去患除弊兴利而致福者,何莫而非先事之祷。

在王阳明这里,事情要有预判,工作要做在前面,紧要关头要从自身做起,祈祷只是要有敬畏之心,更强调要审慎处事。对于求神拜鬼的事,心学里面,没有市场。

《答人问神仙》有言:询及神仙有无,兼请其事,三至而不答,非不欲答也,无可答耳……若后世拔宅飞升,点化投夺之类,谲怪奇骇,是乃秘术曲技,尹文子所谓“幻”,释氏谓之“外道”者也。

看来,王阳明既不唯心,也不迷信。其心学要旨,只是在心中寻个道理。

心学的逻辑,格物只是工夫。良知是虚的,功夫是实的。知行合一,就是要将知识与实践、功夫与本体融为一体。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功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只说一个知,已自有行在;只说一个行,已自有知在。知行是一个功夫的两面,知中有行,行中有知,二者不能分离,也没有先后。

简单的理解,就是既要内心修养,又要身体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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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全集》读后感(五):学而时习

学而时习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论语首句,人人耳熟能详。学而时习,简言之,就是今天我们习以为常的“学习”吧!

《传习录》子仁问:“‘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先儒以学为效先觉之所为,如何?”先生曰:“学是学去人欲,存天理;从事于去人欲,存天理,则自正。诸先觉考诸古训,自下许多问辩、思索、存省、克治工夫,然不过欲去此心之人欲,存吾心之天理耳。若曰效先觉之所为,则只说得学中一件事,亦似专求诸外了。'时习'者,’坐如尸',非专习坐也,坐时习此心也;'立如斋',非专习立也,立时习此心也。'说'是'理义之说我心'之'说',人心本自说理义,如目本说色,耳本说声,惟为人欲所蔽所累,始有不说。今人欲日去,则理义日洽浃,安得不说?”

学习到底快乐不快乐?古人有古人的道理,我们有我们的感受。先把快乐放在一边,单就“学”与“习”而言,学对应知,习对应行,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像王阳明讲的,“博学”就是知,“笃行”乃是知的进一步也就是行。知行合一,知与行是一件事,学习的学和习也就没有根本性的分别,不会是两件事了。

周代尚礼,东周春秋开始礼崩乐坏,最着急的是孔子。孔子欲用儒家的仁义礼智信修补天下,可惜的是没有人买账,周游列国之后,带着一班徒弟,著书立说,整理经书,并开启民间教育之先河。有关于学而时习,就出现在了《论语》里了。

那时候,胡人没有乱华,板凳椅子是用席子代替的。习者,席上坐着学的人也,这应该才是“学而时习”中习的原意。规规矩矩的坐着学,就符合礼的要求,学好了,有了收获,受到老师的褒扬,就“不亦乐乎”,仅此。可惜的是,一代一代的大儒们,非把事情搞得云山雾罩不可,弄的神乎其神,不但穷苦老百姓懂不得,就算世界顶级的语言文化大师,也会把他搞得晕头转向。估计“不吃这一套”,到底吃那套?米国人还在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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