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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楼》的读后感大全

《癌症楼》的读后感大全

《癌症楼》是一本由[俄罗斯] 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8.00元,页数:49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癌症楼》读后感(一):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癌症楼》1968

索尔仁尼琴的个人遭遇是这部小说最恰当的注脚。他曾由于言论“开放”,而被判8年劳动改造,获释后流放到哈萨克斯坦境内的劳改营,同时也患了癌症,差点死了。后来进医院治疗,转危为安,几年后才被恢复名誉。所以这部小说有强烈的自传性质。不过时局变幻莫测,他又因存在“异见”而受到国内的批判,这本书也是在西欧出版的。直到苏联解体之后,他和他的作品才回到俄罗斯。

整个小说可以分成两个层面。最表面的一层,它是个写医患关系的小说,但联系到作者的个人命运可知,书中所写到的“癌症楼”,绝不仅仅只是一个医院而已。它就像奥列格梦魇里的集中营,个体被束缚、被剥夺,而医生们用着强制性的“人道主义”,撬动着病患自我选择的权利。奥列格从集中营逃出,又进入另一个封闭的即权环境(动物园也是同理),当下很多人或许会格外有同感:“不能想象,也不能相信,历史的步伐会引向更坏的地方。”

小说是群像描写,众多名字特别长的角色聚集在其中,彼此之间产生联系,也跟自己的过往和观点产生联系。奥列格对一个女护士有了好感,但是结尾他出院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还是放弃了追求她。就像作者本身那样,身为孤勇者,选择了信念,就注定孤独。整本书比较长,章节之间较为分散,不太好读。★★★☆

《癌症楼》读后感(二):这是一群最悲惨的人的故事

《癌症楼》是诺奖获得者索尔仁尼琴的作品。小说背景是20世纪50年代,当时的苏联经过了二战之后正在形成与美国的冷战局势。国内形势相当严峻,政治上的高压与物质上的紧缺使人民备受煎熬。而住进了癌症楼里的病人们无疑是最悲惨的一批人,外部有着不乐观的前途,自身又患上了绝症。这群人就是索尔仁尼琴这部小说里的主要人物,除此之外还包括几位医院的医生和护士。癌症患者在癌症楼里主要接受X光照射、激素注射及手术切除的治疗。

这群病人对于患癌事实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保持着乐观精神,例如患有骨瘤的16岁的焦姆卡,他每天都在阅读,还想着出院后去考大学;有的则十分悲观,例如患有舌癌的叶夫列姆,整天读着关于死亡的书。他们之中也有暂时治愈的幸运儿,但是大部分最终都难逃死亡的命运。在这幢癌症楼里,即使医生也被悲惨的氛围笼罩,比如被年轻同事称为“妈妈”的医生东佐娃在几十年的放射工作中身体已经十分虚弱,她患有严重的贫血,最后也难逃肿瘤厄运。

其中胃癌病人科斯托格洛托夫原本是一个三十四岁的壮汉,他大学没毕业就参加了二战,成为一名军士,然而因为性格耿直、快言快语而被关进了劳动营,继而流放。在流放期间他被确诊癌症,然后几经辗转住进了癌症楼。他的这部分经历与作者索尔仁尼琴非常相似,有着自传的性质。科斯托格洛托夫有文化、有头脑,原本可以过上不错的生活,然而流放的判决让他失去了机会。在医院里,他与护士卓娅及医生薇加之间都生发出了暧昧的情愫,但是那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本书以他躺在返回流放地的列车卧铺上为结尾。

癌症楼里有一位境遇与他完全相反的病人——鲁萨诺夫。他是在扭曲的政治环境中的既得利益者。他通过举报别人对领袖及政策的反抗而得到了高官厚禄,家里有着漂亮的大房子,儿女们也通过关系过上了好日子。然而他却患上了淋巴癌,脖子上巨大的肿瘤使他无法转动。在他第一次接受药物注射后,他出现了谵妄症状,那些曾经被他陷害的人一个个出现在他的梦里,声讨他。

这本书还是很致郁的。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人均寿命的增长,大部分人都会经历亲人患癌,甚至自身也难逃癌症的厄运。被命运扼住喉咙的无力感让人如何去承受。尤其是在现在的大环境下,似乎生物性的活着成为了人的第一要义。索尔仁尼琴的这本书让人读出了人类的脆弱、人性的复杂。这是一群最悲惨的人的故事,之所以悲惨是因为他们曾经有过希望,但是却永远没了时间。

《癌症楼》读后感(三):巨石之下,那场杏花游

《癌症楼》这部作品的沉重之处皆在癌症楼之外。

作者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1918~2008年)却身处西方文化和苏联极权之中,是“落在两扇磨石间的谷粒”。

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因写就了声控苏联极权统治的一系列小说——《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癌病楼》、《第一圈》、《古拉格群岛》等,被誉为“俄罗斯的良心”。

他的声誉及在西方收到的追捧于197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达到了顶峰,尽管这记诺奖在相当程度上亦是在西方世界的支持下获得的。

美苏冷战期间,索尔仁尼琴此行为无异于叛国,将苏联的脸面撕下来踩得一干二净。后果是极权主义震怒,所谓“开放、民主、文明”的西方国家弹冠相庆。1974年2月13日,当索尔仁尼琴被押送到西德机场时出现了庞大的接机队伍,法、英、西德、挪威四国争相对其提出政治庇护。

因此当索尔仁尼琴流亡西方,“也很自然地被读解为自由世界对共产主义世界受难者的又一次庇护,大大满足了大众对’恐怖的苏联’和’安全、幸福的西方’的双重认定。在这种情况下,西方人当然也希望并默认索尔仁尼琴会继续控诉苏联极权的罪恶,表达其对西方世界的认同。”以美为主的西方世界以为从此手握了抹黑苏联的利器,结果索尔仁尼琴真正在西方国家生活时,“身在此山中”时,照常没有一点客气,他又发表了使西方人也很难接受的观点:相较于“古拉格群岛”已经浮出水面的苏联,常处安乐、并不知道自身隐患的西方处境可能更为危险。

他认为西方“短视”、“勇气衰竭”和“意志丧失”的这类观点,大大激怒西方国家及评论界,“弥赛亚情节”、“忘恩负义”——对索尔仁尼琴的反噬甚嚣尘上。

索尔仁尼琴对此毫不在意,他深埋内心的永远是曾在极权统治下他看到的、他听到的、他为之悲伤的。

于苏联这片辽阔之土,这是残酷的历史;于索尔仁尼琴这颗“俄罗斯的良心”,这是残酷的记忆。所以当他提笔写下这场回忆时,《古拉格群岛》开篇第一句话是:“给没有生存下来的诸君,要叙述此事他们已无能为力。但愿他们原谅我,没有看到一切,没有想起一切,没有猜到一切。”

《癌症楼》里倒是还有一群幸存下来的诸君,然而他们背负着不同类型的苦难而来,齐齐囚身于这座丧失希望和信念的绝望之地。

书中主人公奥列格·菲利蒙诺维奇·科斯托格洛托夫有个荒诞的外号——“啃骨者”,他是个难以亲近之人,乖戾、冷漠,但他却实实在在的被那个时代、那个社会所啃食。科斯托格洛托夫的军队生涯、劳改营和流放生活,以及患上癌症,这一系列是作家索尔仁尼琴自身的全盘复刻。

书中的主人公奥列格奄奄一息时,历尽困难住进癌症楼,经过一系列的治疗后,他的病情得以控制,当终于可以出院时,伴随着他失去的性能力的同时,一起失去的还有他对正常社会的认识,对人间的认识。

当他踏出癌症楼的那个清晨,他突如其来的想去看杏花。“这时,他从茶馆的阳台上看见,被土墙围住的邻家院子上空有一丛粉红、透明、蒲公英似的东西,只是直径有六米左右,简直是一个没有分量的粉红色的气球。这么大的粉红色的东西他可从来没有见过!杏花??……他走到紧靠栏杆的地方,从这里高处仔细观察那有点儿透明的粉红色的奇迹。他把这奇迹赠送给自己,作为创世日的礼品。”

在我们的文化中,亦有这么一句“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34岁的奥列格已不能足风流了,他如同那个年代的很多渺小的人一般,在故事中慢慢变作灰色。

索尔仁尼琴在历史中,为千千万万这样的人添上了一笔,以慰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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