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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学札记读后感锦集

讲学札记读后感锦集

《讲学札记》是一本由钱穆 讲授 / 叶龙 记录整理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后浪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18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讲学札记》读后感(一):为学与做人

我与钱穆宾四先生的第一次相遇是在他的《论语新解》里,当时我研三,面对着来自考试、工作、毕业论文的多重压力,身上还背负着为六七个人追讨一万元债权的枷锁,心中苦闷,常常无人可说,抄写了心经,背了“无挂碍故、无有恐怖”,也不过如此。

一个人如果够幸运的话,他可以在最需要的时候遇到最合适的书。我和《论语新解》也是如此,当时深深感受到论语真是一本充满了力量的书,从而我就很关注宾四先生的作品,像《阳明学述要》、《宋明理学概述》、《国史大纲》等等,都开始接触,从而一步步地对古典文学越来越有兴趣。

《讲学札记》是先生的学生叶龙在新亚书院听课时对其一些讲课时的偶然评论的记录,内容亲切易懂,格言式的篇幅类似《穷查理年鉴》,而这种听课记录的形式又类似于《歌德谈话录》。书中有对经典古籍的简单评论,对古典文学感兴趣者可以按图索骥去找书看,在“思想札记”里有对《庄子》的推崇,以及评论为何清人注不好庄子;

也有对历史的独特见解,如其认为《史记》里苏秦游说六国抗秦、张仪为秦破坏合纵的史实失实,因根据《孟子》、诸侯称王的顺序来看,苏、张等纵横家活跃时期,强国乃魏与齐,而非秦;

还有为学与做人札记,先生几十年教学经历,从小学教到中学,又从中学教到大学,在中学执教的时候因《刘向歆父子年谱》一书震惊全国学术界从而得到顾颉刚的推荐到燕京大学执教,而他曾在他书中自述可能个性使然,他从小对做人的道理很有兴趣,因而札记里有很多对青年人的教诲,如“做学问犹如经商。须谨慎,不迈大步,不使亏本。遇有机缘,亦可发财。人生最佳之训练莫如做学问,人生最大之野心即在做学问。”等等。

本书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先生的语录,另一部分则是作者的评论和他人的怀念文章。怀念文章里有一些帮助读者了解先生生平,其他之外倒没多少好的。个人总觉得记录者实在是功利场人、有失端庄。

《讲学札记》读后感(二):凭空盘旋而不入

主观地说,凭借札记这点内容要敷衍成一本出版物还是比较困难的,尽管钱宾四先生江湖地位绝高,尽管叶龙先生速记能力超凡,但毕竟札记或曰粹语的内容只是一百余条课堂上枝蔓出的言论或灵感骤至的现场发挥,实在印成小册子一本足矣。

若能再版,倒是希望将札记中涉及到的人物和书籍整理到一处,最好做成索引,对于喜好按图索骥的读者倒是一大功德。

书的附录部分收集的文章不客气地说全是无营养的水文,尤其以《钱穆先生轶事》一文最后一部分“独得的吃香蕉方法”为甚,此段上来先统计了海内外人士对钱先生的各种谄媚称呼,看得人脸红耳热,而末了竟无限赞美先生“吃香蕉必先尽剥其皮,以手横持蕉肉啖之”这一个人习惯,以证明其生活小节亦值得学习……先不说此举是否真的利于食蕉(又不是女优……),此种内容放到悼念文字里显然没有问题,但收入与此无关的札记后就纯属凑字了。

倒是书的下篇收了些钱宾四先生信函遗墨,若从内容和案语详加索引,当可挖出不少八卦。叶氏案语中提及阿扁迫先生迁离素书楼一事毫不客气,但涉及当年新亚旧人旧事则语焉不详。书中只说受排挤离开,而对新亚书院教务长唐君毅只涉及其当年阻碍叶龙拿到学位,对钱先生与唐氏不和最终去职一事并未述及。

其实叶龙在接受采访等场和已经多次详述过此事,后浪的微信平台最近也发表了《叶龙口述:钱穆遭排挤离开新亚书院内幕》,其中将钱唐之争的肇始归结为海纳百川与门派之见的不同,又翻出自身亲历的种种遭遇与不公,有兴趣的可以自行检阅。(不知此二位后来可还有交集?七六年中大改制九董事退出事件中两位的名字似乎同列其中……)看上去其中也无多大人品情仇之事,文人政客见游走,相互轻贱十分正常,但不管怎么说,八卦还是比工整的信函和高大上的悼文有看头。

札记内容简单但包罗万象,有兴趣的可以当做小块玉石把玩之,价值不一但终究与心灵鸡汤类的新八股不可同日而语。

关于内容楼上danyboy兄已大略述及,其中“学问似有两途径入:有凭空盘旋而入者;有得古人一语勤加钻研深究而入者”确实神奇,估计应该结合当时授课的前后篇章才能明白所指,但不管怎么说,这给后进们指出了一条新路,凭空盘旋……

《讲学札记》读后感(三):读大师的课堂笔记

读大师的课堂笔记

《讲学札记》/by烟波浩渺1980

钱穆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史学大家,偶然在网络读到这篇他的《谈诗》就觉得作为史学家跨界作诗的法门,同时还解读了《红楼梦》中林黛玉与香菱的学诗心得,用黛玉教香菱作诗的故事,来表达出他对自己诗作理解,同时也是探讨曹雪芹的诗论见解。你会读到曹雪芹对于新手学诗应该从王维、杜甫、李白和陶渊明的诗读起,要是跟陆游学就要坏事,失之作诗的本意。犹举王维一联:雨中山果落 ,灯下草虫鸣 ,示意在诗中如何不著一字尽得风流的意境。当我再读到《红楼梦》这段时,对于学诗有了新的理解。

1986年6月,钱穆在家中为弟子们上“最后一课”。课要结束时,钱穆说:“你是中国人,不要忘记了中国,不要一笔抹杀、全盘否定自己的文化。做人要从历史里探求本源,要在时代的变迁中肩负起维护中国历史文化的责任。”本书作者叶龙在书后这样写道:钱穆曾说:“能得古人一语,便课深入研究。”实在钱师的每一语句,也犹如大海航行中的舵手,引导我们做学问的正确路向。国人自古就有弟子为老师记录言行的习惯,远的《论语》就不必多说了。如今本书也是如此,除了记录钱穆的讲学粹语,还有与老师间的交往,书信往来。作者把这些过往的资料整理成册,汇成此书,即是对老师的纪念又是对知识的汇总,如今读来很有怀旧的感觉。

本书的上篇,是叶龙对恩师钱穆授课的记录,涉及的内容主要分为思想与学术、历史讲论、文学评述、为学与做人、人物点评等五大类。这一部分。这一部分也是我最喜欢的部分,十分涨知识,尤其喜欢历史讲论和文学评述这两部分笔记。但是我更想知道每份笔记是钱穆讲什么课、什么时间段,什么历史背景下,这样可以帮助我了解这些笔记的来历。这部分“讲学粹语”是钱穆之前未曾出版过一些知识段落,虽是以笔记的形式呈现,也是钱穆治学严谨的表现之一。

本书下篇是作者叶龙先生和钱穆之间的书信往来和叶龙与老师之间的交往记事,有对老师的怀念,有对老师的作品的分析解读。每每书信交流,钱穆都有回复指导。叶龙把相关方面的书信以扫描件的形式,汇编成书信往来札记,以此帮助读者了解二人生活方面的资料。书信在当时也是交流手段之一,没曾想到如今读来便是历史的纪念,生活的反映。当我们面对书信,写满了知识和情感,纸短情长。当我们面对电子屏,写满了片段五彩斑斓,情感略有浮躁,不禁心中感慨万千。

2015年3月18日星期三

如需转载请豆邮联系笔者2933702061@qq.com。

《讲学札记》读后感(四):富有学术文化价值的讲学粹语

笔者入读香港新亚书院及新亚研究所时,受业于钱宾四师,逢有先生之堂上讲课及学术讲演,必详做笔记。爰将一九五三年至一九六三年间,凡钱师所讲,有语意精辟者,每次整理一二十条,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誊正后寄呈钱师删削斧正,或添加三两句,或增减一二字,有整条删去不用者,亦有多条一字不改者。约有百余条。暇时捧读,觉对学习文史,甚有得益,且启发亦大。遂于钱师在一九九○年八月三十日病逝后,商请师母胡美琦女士允诺后,稿送台北“《中央日报》”副总编辑兼“中副”(即“中央副刊”)主编梅新先生,亦认为此讲学札记极具价值,并同意以“钱穆老师讲学粹语”为题。遂自同年十月某日起,排日刊载于“《中央日报》”“中副”版。

钱师生前致笔者之手札中,亦曾同意未来寻索札记积累日多时,或可出书成册,以供后辈青年学习参考之用。正如钱师所云:“此类札记,如赵翼《廿二史札记》,于后人极有用。”老师生前亦有意作《新廿五史札记》,或《宋史札记》、《明史札记》等。惜笔者当年未听钱师所讲秦汉史,师亦未开宋史或明史等,不然必可寻索得甚多札记。今自老师讲学粹语所采集整理成文者,自不限于一史或众史,乃包罗经史子集各类,已成范围更广思路更阔之经史子集讲学札记。然钱师生前不愿为书名题笺者,乃纯出于自谦。然吾屡读老师札记,觉字字珠玑,极富学术文化价值,予以公之于世,以便后学参考,定名为《钱穆讲学粹语录》,当属名实相符也。

今将钱师亲笔删改“讲学粹语”刊于卷首,从钱师所删改的文句,亦可知钱师如何改文章,有助吾辈作文。寄送给钱师的粹语二十二页纸,共一百一十余条。其中一字不改者有二十五条,只改一或二字者计有十六条,两者相加得四十一条,尚不及一半。正如钱师所云,写作札记虽短,然亦非易事也。以上全卷为师删去十一条,今顺次抄列于下:

·某日余在台北购得陆贾《新语》,穷一晚一晨之力读毕此书,觉书内问题颇复杂。书中并提及公羊与谷梁。余疑公、谷二书必有所自。其始绝非汉人凭空捏造,且思如有谷梁,必当在公羊之前。

·陆贾《新语》是否可靠,颇待考证。余读此书时,随手有札记,觉其书甚为可靠,如欲为文发表,则问题颇多,牵涉颇广。

·手指有长短,文章有高下。

·如撇开《明夷待访录》不谈,则章实斋“六经皆史”说不能血脉相通。盖实斋此说,乃根源于《明夷待访录》。

·余尝劝青年,当先读“曾文正公家书”、“曾文正公家训”,及其所编之《十八家诗钞》。

·余甚爱好宋明理学,喜朱子,亦喜阳明;所抱憾者,厥为彼等均主力争孔孟道统一点,盖学孔孟者,均为孔孟门徒,自不必斤斤于门户之见也。

·学朱子者,未必十年能成;学陆王则更恍惚不易摸捉。余意学阳明可先读黄梨洲书,学象山当先读李穆堂书,当不失为一可行路径。为学可有宗主,惟不可有门户。

·宋史、明史、清史等正史均不甚佳,当重写。

·李叔同留学日本,习音乐。回国后,曾在中央大学任教,甚得同学爱戴。后出家为僧,过严肃清苦生活。做大和尚者,因舍弃其舒适之生活,进而过其不舒适之生活,此即宋儒张横渠①所云“贫贱忧戚,庸玉汝于成”之谓也。

·关于义理之学之文,不能遽下评断,盖义理之学,甚难有是非之标准定论故也。

·罗近溪一生经历颇奇特,其道理亦自艰困中悟得。

以上十一条,虽钱师亦在课堂讲过,但为钱师删除者,有的固然无甚意义,如“手指有长短”一条便是。又如“李叔同”一条,亦非张横渠所云人当于贫贱中有成,而并非指只限于出家信佛也。又如师云宋、明、清史不甚佳,后之史家尽可重写,但旧史亦不妨并存。此属在下浅见,不过读之仍可得益,如何揣度,随读者自便可也。

不过,可顺笔一提者,乃有关《国史大纲》一条,在下加一案语云:“今人东海大学教授徐复观②君尝为文自记,某日在大陆时,曾请教黄冈熊十力氏③,读史当选何书?熊氏答以古人著可读王船山《读通鉴论》,今人著可读钱穆宾四著《国史大纲》。又西南联大文学院长某氏,于并时学者少所许可,惟于宾四师《国史大纲》,推赞不绝口,其尊崇可知。”但为师全段删去,盖案语并非札记,体例务必严谨也。

叶龙

二○一三年四月六日写成

①张横渠:张载,字横渠,宋代知名理学家,其所著《西铭》一文,为民国时代公务员必须背诵之文。

②徐复观:国民政府时期曾任蒋中正之少将侍从官,后师事熊十力氏。

③熊十力:熊氏曾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兼任教授一门“儒学”,时钱穆师为北大历史系专任教授。

(本文为本书繁体版序二)

《讲学札记》读后感(五):读钱穆《讲学札记》

日,读钱穆学生叶龙整理的《讲学札记》,是书包括钱穆讲学语录、与叶龙若干通信函和叶龙回忆文章几部分。最好的是110余条讲学语录,且已经钱穆本人删削订正,可算作他本人作品。通信中亦有若干八卦可观,叶龙回忆文章则不甚有味。下面,将选择若干条钱穆讲学语录里言之不详,或只言其一未言其二者,略作评论。

一、

“崇祯僧人释梦华《逆言》批评儒道各家如庄老孟子及宋明理学诸家,皆甚佳,彼以佛经观点批评儒道……实为一读通佛经及诸家学说之大哲通人。”p6

笺:求此僧此书信息,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二、“其中《马蹄篇》,鲁索(卢梭)最为爱读。”p10

笺:余目力所及,从未听说卢梭最爱读《庄子》的《马蹄篇》,在启蒙时期,《庄子》尚未被译介到法国。当时被译介到法国且与《庄子》有关的,只有“庄子鼓盆”的小说。但是,从卢梭的思想传入中国以来,就有很多学者认为卢梭的“原始主义”和庄子“相似”。特别是严复就在《庄子评点》中评《马蹄篇》道:“此篇之说,极似法之卢梭,卢梭《为民约》等书,即操此议” 等。百年之后再看此种观点,就像清末有人认为“自由”就是道家的“逍遥”一样可笑。当然,在初次接触一种新思想时,很多人都免不了此类随意的比附,只是自己应切记,在不同思想的比较分析上,应该多“求异”,千万不要走“求同存异”的不归路。

三、“《庄子》含有高度文学技巧,如不通文学,便不能通《庄子》书中之义理。”p13

“八股文有一特重之点,即全文均须切题,一字不可支蔓。近人如章太炎最不屑桐城文,然其晚年主张为文须学桐城,因桐城派古文,凡作一题,必能扼要深入题旨,却无支蔓之病。”p44

“余自动做学问无师承,引我入门者,乃自读韩欧文始。”p49

“初学读古经籍,不如先读姚鼐《古文辞类纂》较易得益。”p51

“能精读姚纂,先从昌黎入门,依次可读柳欧王曾四家,然后再读苏氏父子。读过姚纂,则曾钞已得其半,即从此两书入门,亦是学问一大道。”p65《给叶龙信》

笺:以上五条,俱见钱穆“文学青年”本色,钱穆是自学成才,未上过大学,也未拜过名师,从集部入门是很自然的事情。“柳欧王曾”,大家都很熟,柳宗元欧阳修王安石曾巩;后文的“曾钞”是曾国藩的《经史百家杂钞》。

以上可知,第一,钱穆入门是通过集部,起点不可谓高,然后世成为史家巨子,可知其天分勤勉皆过于常人(做不到这两点的,干脆不要读书好了,比如我);第二,钱穆既然熟读古文,又深许理学,认可桐城派乃至八股文,当然是意料中事。这里主要谈及的是写文章,有助于做到言简意赅,不支不蔓;第三,钱穆虽然从集部入手,但他谈论《庄子》时提到的“文学”,似乎并非集部之意,他说《庄子》的“文学”里有“义理”,也不是桐城派古文“辞章义理”的意思,我以为是“修辞”之意,即钱穆认为《庄子》懂得如何在文章里抒写“微言大义”。所以,钱穆虽然从集部始,却绝非“文学青年”。

四、“刘知幾评《史记》甚幼稚。”p18

笺:此条不知所云。我选这一条的意思是说,记笔记的时候,一定要记清楚啊摔!刘知幾论《史记》那么多观点,到底指的哪个哇?有些学生记笔记,光知道记结论,前因后果都不记!

五、

“做学问必须知有一条路,此路乃为康有为所破坏,康氏不讲义理,而讲经学,讲经学,又是纯为发表己见。吾人不可走康氏此路,而仍当讲义理。”p47

“今人读书,不可不求甚解。盖其目的乃在做一经师。”p52

笺:此两语甚奇,对观更奇。因一般来说,学者治学,也可治“经”,但“经师”是专讲“经学”的“非学者”,换言之,经师讲的是“通经致用”的道理,而不是“唯物辩证”的学术。例如,蒋庆就不是学者,而是经师;彭林就是学者,不是经师。

所以,钱穆的“经学”和“经师”,与上面不同,而是别有一番意思。钱穆对康有为不满由来已久,在其《先秦诸子系年》中对康有为乃至之前的常州学派不少人如宋翔凤等,皆不吝诋毁。在这里,他说康有为“讲经学不讲义理”,直接来看就是说康的今文经学荒诞无稽,且没有理学精神;因此后文说读书要“做经师”,指的就是“讲义理”。

钱穆对经学的态度,与其说是反对,不如说彻底接受了经学已经崩溃的现实。所以,他的目的是用史学来代替经学,作为中国现代化之后形成的“民族国家”的新“教化”,继承经学被赶下神坛的王位。那么,钱穆所建立的史学,必然不是现代学科体系中的“历史学专业”,也不是经学的附庸,而是新的、贯穿了理学“义理”的有“修辞”的史学。用“文学”的修辞来表述新的“史学”,用“史学”来阐发“义理”,从而在经学崩溃后,重新为中国人、“中华民族”(注意我打了引号)甚至国家的统一提供有凝聚力的资源。

当然,他是否成功,经学是否真的已经崩溃,此为另一个问题了。

六、

“学问似有两途径入:有凭空盘旋而入者;有得古人一语勤加钻研深究而入者。”p49

笺:此老果真“文青”,此语又何解?个人认为:所谓“凭空盘旋”,是指要有鸟瞰的功夫,先学点“概论”“文学史”“哲学史”一类。掌握了大概之后,可根据自己兴趣,钻研其中一门,一段,或一人一书。

后半句不难理解。其实,治学之法千万,方法越多,反易歧路亡羊,只认准一种方法下功夫,不失为上策。

七、

“做学问须寻路脉,有师承。学者如自进修陈兰甫、章实斋、颜习斋诸儒之书,再循此上溯,始不为嫥嫥于考据之业所拘。”p51

笺:钱穆不止一次推崇陈澧和章学诚。有时候会加上颜元,有时候又提顾炎武。那么,就他多次推崇的陈澧和章学诚而言,所取的是陈澧的“汉宋兼采”和章学诚的“六经皆史”,这两点,在钱穆的作品里都能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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