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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学术史读后感精选

另一种学术史读后感精选

《另一种学术史》是一本由张春田 / 张耀宗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35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另一种学术史》读后感(一):献疑

1、编者序 页4 九行

“大放阙词”应为“大放厥词”。

2、《一片冰心在玉壶》 页111 倒数六行

真觉得先生须眉罄欬,一一如在眼前。

案:“罄欬”应为“謦欬”,原指咳嗽,借指谈笑。

3、《此声真合静中听》 页155 二行

尤其是关于15世纪下半叶小说的研究,更见先生的功力。

案:联系上下文,应为“19世纪”。

4、《教泽与启迪》 页170 七行

我抖起胆来跟他们争辩

案:“抖胆”难度有点大。不如改为“斗胆”。

5、《一条没有走完的路》 页205 倒数七行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案:此处为引用殷海光致徐复观信中言,且殷亦用了引号,则应直录陆游《游山西村》原句:“山重水复疑无路”为妥。参本书页196甘阳为邹谠序中亦用此句。

6、《“我是19世纪之子”》 页219 十一行

“想的是东海西海,心理莜同”

案:钱锺书:“东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学北学,道术未裂。”

7、《狐狸说诗》

页312 九行 读罢波特莱尔

页313 倒数六行 “从波德莱尔看鲁迅的《野草》”

页314 倒数二行 “从波特莱尔看鲁迅的《野草》”

案:最好统一为“波德莱尔”。

8、《花前又见燕归迟》 页340 七行

考订史料史实的饾钉之学

案:“饾钉”应为“饾饤”。

架上的南大版图书不多,这是屈指可数的几册之一。南大出版社书店多年前倒是去过,印象中规模不小,后来听说萎缩了,再未曾去。读这本书还遇见一件巧事,288页后出现了装订错误,多了289、290、287、288四个错页(见http://www.douban.com/photos/photo/1409371512/),难不成以此为契机,改日去南大出版社书店故地重游?

《另一种学术史》读后感(二):“学统”——关于此书的一个侧面

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面对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我个人认为,最大的焦虑并不是其研究对象是否有经典这个虚假命题(所谓的经典都是由人筛选,再加以时间的刻度予以丈量的。在这个意义上去批评中国现当代文学没有经典的人,都是没有想到中国现当代文学只有100多年的历史,再加以100多年的时间,即使曾今被诟病的作品也自然会被人从潜意识等同于经典。)。

我理解它的最大的焦虑,是中国现当代文学本身没有如同中国古代文学一样,形成一个强大、自足的学术传统,一个艾略特意义上的“传统”。之所以说这个重要,因为有了这种“传统”的存在,任何一个学科都有了不证自明的体系追求,而任何一个后来者都会以认同或反对前人的方式在实际上去加入这个传统,使得这一传统绵延不绝,启迪一代代的后人。

从此去理解,我们就能明白中国现代文学的“阿喀琉斯之踵”。因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确是没有自己的“学统”,它诞生其内部就有了非常大的自我撕裂,不同的流派,不同的认同,在不同年代发生的对前一辈学者、研究根本性的否定,翻案,甚或拒绝,这不是一个能产生“学统”的土壤。如果用不那么文学的话讲,中国现代文学中,有多少学生在学术起步阶段会自觉地去看看朱自清、王瑶等第一、第二代学人的作品,我想这个问题连现在的部分老师都不敢有肯定回答;在当代文学中,所有的批评家都会不同方式来肯定自己的批评文章属于研究领域,他们这样的不自信的表达,在古代文学研究领域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在古代文学研究领域,“评论”历来就是“学统”重要的一部分。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觉得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统”改头换面,更强调师承,有了更多地在在某某诞辰过世的纪念集,诸如此类,但这在我看来恰恰是一种脆弱的表征,这样的纪念,往往在客观环境下,比如隔了三代以上,比如经济条件不允许,就难以为继,最终造成“学”而不“统”的现象。

当然,事情都有自己的两面性,可能真是这样一种自我撕裂,中国现当代文学才有不断地自我更新能力。

说了一些看似不大和此书搭调的话,但如果能和作者编的另一本书《传灯》一起读,看看选文中不同学科人如何去表述自己的“学统”,我想每个人都能明白其中出自现当代学人的那份不自信、言而难尽,不似古代文学、历史学那么从容的缘由。

《另一种学术史》读后感(三):有“人”的学术史(书评人:游伟)

“中国学问有二类,自物理而来者,尽人可通;自心理而来者,终属难通。”治学的人,自然首先要弄清“物理”,明辨是非。然而止于“物理”,在学问中看不到“人”的踪迹,这样的学者与一部百科辞典或者一台电脑何异?从这个层面上讲,学术的薪火相传就远远不止知识的言传,一代代学人在前辈的影响下成长起来的独立人格与人文心灵才是学术史的灵魂。最近涌现出来的大量涉及前辈学者的回忆性书籍与文章,之所以能引起读者广泛的共鸣,大概也正是春风化雨的温情所致。最近出版的张春田、张耀宗主编的《另一种学术史:二十世纪学术薪传》,则是将这些个人性的文字拢聚起来,通过29位著名学者教授回忆师长的单篇文章,向读者展示更加宏观更加生动的学术传承史。

诚如陆谷孙先生在回忆复旦大学英语系教授杨必女士时所说,“传统这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是绵延不绝,相嬗于无穷的。”这些回忆性文章中,作者在具体提到知识启发的同时,说得最多的,还是师辈在言传身教的过程中给自己带来的方法指导,以及在更加私人的交往中感受到的人格魅力。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巫鸿在回忆张光直时,讲到自己的报告与论文虽然十之七八都由张先生亲自辅导之后,还特意补充道:“但他对我的影响仍然远远超出这些具体的指导……我自以为从张先生那里学到的东西比学科的认同更为深刻,牵涉到何为学问、何为学者等根本问题”。巫鸿坦诚地讲到,像他那一辈的读书人,由于历史的原因被耽误的时间太多,学术的根底并不扎实,即便是因为一篇论文而有幸获得张先生的青睐,得以进入哈佛大学,但是如果没有张先生的指导,以往治学中的断裂和漏洞则恐怕很难有机会再获补足。

有意思的是,这本书中的作者有些并不是自己所回忆师辈的及门弟子,比如罗志田就并未在张芝联门下受教,许纪霖也只是与王元化有过比较多的私人接触,然而由于精神气质的相似,他们与前辈学者的交往与心照,同样构成了学术史传统塑造过程中非常重要的环节。

两位编者能如此开放地编选文章,大概与他们的初衷有关。在他们看来,人文心灵的退缩已经成为一种全球性的现象,编选一本回忆文集,在这样的时刻就不仅仅只是怀旧,而是希望能“让年轻的学人得到慰藉、鼓励和前进的力量,也让年轻的学人找到重新出发的灵感和勇气”,这样一本充满人情味的“学术史”即便不能完全承担起此等的重任,但愿它至少能是一种慰藉。

(来源:《新京报》2012年1月14日“书评•历史”版)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2-01/14/content_310023.htm?div=-1

《另一种学术史》读后感(四):有“人”的学术史

“中国学问有二类,自物理而来者,尽人可通;自心理而来者,终属难通。”治学的人,自然首先要弄清“物理”,明辨是非。然而止于“物理”,在学问中看不到“人”的踪迹,这样的学者与一部百科辞典或者一台电脑何异?从这个层面上讲,学术的薪火相传就远远不止知识的言传,一代代学人在前辈的影响下成长起来的独立人格与人文心灵才是学术史的灵魂。最近涌现出来的大量涉及前辈学者的回忆性书籍与文章,之所以能引起读者广泛的共鸣,大概也正是春风化雨的温情所致。最近出版的张春田、张耀宗主编的《另一种学术史:二十世纪学术薪传》,则是将这些个人性的文字拢聚起来,通过29位著名学者教授回忆师长的单篇文章,向读者展示更加宏观更加生动的学术传承史。

诚如陆谷孙先生在回忆复旦大学英语系教授杨必女士时所说,“传统这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是绵延不绝,相嬗于无穷的。”这些回忆性文章中,作者在具体提到知识启发的同时,说得最多的,还是师辈在言传身教的过程中给自己带来的方法指导,以及在更加私人的交往中感受到的人格魅力。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巫鸿在回忆张光直时,讲到自己的报告与论文虽然十之七八都由张先生亲自辅导之后,还特意补充道:“但他对我的影响仍然远远超出这些具体的指导……我自以为从张先生那里学到的东西比学科的认同更为深刻,牵涉到何为学问、何为学者等根本问题”。巫鸿坦诚地讲到,像他那一辈的读书人,由于历史的原因被耽误的时间太多,学术的根底并不扎实,即便是因为一篇论文而有幸获得张先生的青睐,得以进入哈佛大学,但是如果没有张先生的指导,以往治学中的断裂和漏洞则恐怕很难有机会再获补足。

有意思的是,这本书中的作者有些并不是自己所回忆师辈的及门弟子,比如罗志田就并未在张芝联门下受教,许纪霖也只是与王元化有过比较多的私人接触,然而由于精神气质的相似,他们与前辈学者的交往与心照,同样构成了学术史传统塑造过程中非常重要的环节。

两位编者能如此开放地编选文章,大概与他们的初衷有关。在他们看来,人文心灵的退缩已经成为一种全球性的现象,编选一本回忆文集,在这样的时刻就不仅仅只是怀旧,而是希望能“让年轻的学人得到慰藉、鼓励和前进的力量,也让年轻的学人找到重新出发的灵感和勇气”,这样一本充满人情味的“学术史”即便不能完全承担起此等的重任,但愿它至少能是一种慰藉。

发表在《新京报》

《另一种学术史》读后感(五):有“人”的学术史

“中国学问有二类,自物理而来者,尽人可通;自心理而来者,终属难通。”治学的人,自然首先要弄清“物理”,明辨是非。然而止于“物理”,在学问中看不到“人”的踪迹,这样的学者与一部百科辞典或者一台电脑何异?从这个层面上讲,学术的薪火相传就远远不止知识的言传,一代代学人在前辈的影响下成长起来的独立人格与人文心灵才是学术史的灵魂。最近涌现出来的大量涉及前辈学者的回忆性书籍与文章,之所以能引起读者广泛的共鸣,大概也正是春风化雨的温情所致。最近出版的张春田、张耀宗主编的《另一种学术史:二十世纪学术薪传》,则是将这些个人性的文字拢聚起来,通过29位著名学者教授回忆师长的单篇文章,向读者展示更加宏观更加生动的学术传承史。

诚如陆谷孙先生在回忆复旦大学英语系教授杨必女士时所说,“传统这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是绵延不绝,相嬗于无穷的。”这些回忆性文章中,作者在具体提到知识启发的同时,说得最多的,还是师辈在言传身教的过程中给自己带来的方法指导,以及在更加私人的交往中感受到的人格魅力。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巫鸿在回忆张光直时,讲到自己的报告与论文虽然十之七八都由张先生亲自辅导之后,还特意补充道:“但他对我的影响仍然远远超出这些具体的指导……我自以为从张先生那里学到的东西比学科的认同更为深刻,牵涉到何为学问、何为学者等根本问题”。巫鸿坦诚地讲到,像他那一辈的读书人,由于历史的原因被耽误的时间太多,学术的根底并不扎实,即便是因为一篇论文而有幸获得张先生的青睐,得以进入哈佛大学,但是如果没有张先生的指导,以往治学中的断裂和漏洞则恐怕很难有机会再获补足。

有意思的是,这本书中的作者有些并不是自己所回忆师辈的及门弟子,比如罗志田就并未在张芝联门下受教,许纪霖也只是与王元化有过比较多的私人接触,然而由于精神气质的相似,他们与前辈学者的交往与心照,同样构成了学术史传统塑造过程中非常重要的环节。

两位编者能如此开放地编选文章,大概与他们的初衷有关。在他们看来,人文心灵的退缩已经成为一种全球性的现象,编选一本回忆文集,在这样的时刻就不仅仅只是怀旧,而是希望能“让年轻的学人得到慰藉、鼓励和前进的力量,也让年轻的学人找到重新出发的灵感和勇气”,这样一本充满人情味的“学术史”即便不能完全承担起此等的重任,但愿它至少能是一种慰藉。

(《新京报》2012年1月14日“书评•历史”版,发表时有删节,此处为见报文字)

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2-01/14/content_310023.htm?di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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