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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sychopath Test经典读后感有感

The Psychopath Test经典读后感有感

《The Psychopath Test》是一本由Jon Ronson著作,Riverhead Books出版的Hardcover图书,本书定价:GBP 16.57,页数:2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The Psychopath Test》读后感(一):无标题

Just can't stop reading it .

我觉得作者基本上搞出了篇精神病学的学术论文然后科普叙事化了,但是仍然不失严谨和逻辑,对科普著作写作有指导意义。

写的很流畅易读还偶尔点缀个段子,写法也比较引人入胜,搞点悬念啥的,读第一章时还以为是在读有龙纹身的女生那本书。

读完对作者的电邮沟通能力是在佩服,大部分案例采访都是电邮接触开始的。

《The Psychopath Test》读后感(二):如何鉴定精神病

最近国内外食人魔,肢解怪的新闻频频出现,从概率上讲,你很可能遇见过冷血精神病患者。这样的人占总人口的0.5%至1%。如果排除妇女和儿童(至今难以解释的是,很少有妇女是冷血精神病患者),以及那些已经被关进大牢的人,可以算出大概有25万冷血精神病患者在美国自由地生活。

如何鉴定一个冷血精神病患者呢?下面问题中有一项的回答是“yes”请自动拨打精神病院热线:1你有没有把人囚禁在地下室?2有没有使用邮政系统邮寄过尸体残肢?3你的绰号是不是杀手,开膛手或类似的称号?精神病患者当然不是这么容易就诊断出来的。

正因为是一个复杂而玄妙的问题,精神病测试才成为英国记者和畅销书作家乔恩•龙森的查冒险的新领域。作为一个广受欢迎的畅销书作家,龙森的主要作品有《他们:与极端主义者的冒险》,《瞪死一只羊》(本书有中译文,讲述美国军方网罗了一群拥有特殊体格与能力的精神特工,隐身术、穿墙术、飘浮术、千里眼……)。这些书的特点就是关注各种奇闻异事,和对细节的描述独具匠心,在《心理变态测试——疯狂工业之旅(THE PSYCHOPATH TESTA Journey Through the Madness Industry)》也是如此。在书中,龙森不但质疑了对精神病的定义,对现存的测试方法也有所保留。

这本书的开头像小说一样迷人:一家学术机构邀请龙森帮忙找出是谁送来了一张满是隐秘线索的匿名信,这张字条上写着:祝你好运! 龙森想搞清楚什么样的心灵会做这样的恶作剧,就此踏上了寻找精神病的旅程。在探寻的过程中,龙森遇到了一个精神病院里的病人,这人声称自己为了不进监狱就故意在精神病测试中得了高分,所以他坚持自己是正常人,只是装出了种种疯狂的举动。此人到底是精神病标准化测试系统的受益人,还是一个编织故事娱乐自己的精神病患者?

为了了解这两者间的区别,龙森转而向最有影响的精神病学专家请教,让他们传授诊断和辨别精神病患者的艺术。这一领域的顶级专家无疑是罗伯特•黑尔,他是黑尔精神病态症状清单的创立者。这份测试包括了包含了诸如病理性谎言、易于厌烦的倾向性和性滥交的行为和特征等20种标准,每种都以0、1或2计分。最高分是40分,如果被测试者得分超过30分,就会被诊断患有“反社会人格障碍”中危害最严重的一种,俗称“精神变态”,可能从此就会被关进特殊机构,与世隔绝。

龙森在跟黑尔学习了一个周末后,把这套测试用于企业的高管、政治家、战争罪犯,甚至他自己身上。在纽约,龙森与杀人如麻的海地战争罪犯见面,和酷好解雇工人的美国商界大佬谈话,龙森给这两个人打的分都很高。测试结果并没有让精神病认定变得一清二楚,龙森发现黑尔精神病态症状清单是一套很模棱两可的工具。而且他钻得越深发现水越浑,龙森开始怀疑,精神病学已经脱离了正常的轨道。黑尔精神病态症状清单和美国精神病协会最新第四版的《精神障碍诊断手册》,都是很危险的工具。

事实是,每个人在某些方面都会显示出精神变态。人们的平均得分在4分左右,但是在十几岁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中有很多人得分很高,并非高到被诊断为冷血精神病患者的程度,但也有严重的冷血精神病患者倾向。这些人一般是蛮横霸道的老板、流浪汉以及那些总是敲诈朋友和恋人的不负责任的人。

在精神病领域,正常和疾病之间的界限从来没有如此模糊,而龙森行走在两者的边缘。本书最重要教诲是,精神变态只有程度之分,没有性质之别。除了反社会的危险人物必须被制止,我们还得学会如何与自己、他人的异常心理和行为共处。

《The Psychopath Test》读后感(三):翻译文 第一章《缺失的迷宫》(闲来无事把这本书给翻译了一下,不是100%翻译)

(一)

这是一个关于疯狂的故事。

故事起源于伦敦市中心Bloomsbury街道角落的COSTA咖啡。这家咖啡店很能吸引许多神经病学研究者去光顾,因为它就在伦敦大学神经学院外面的角落。看!就在这个时候就有一个神经病学研究者正在对我挥手。她的名字是Deborah Talmi。她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每天会泡在实验室的理工女,而不是会跟记者约在咖啡店讨论一些令人费解的谜团的神秘女郎。她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她的同伴是一个很高,没有剃胡子,看上去像是一个极有学术背景的年轻男士(当然你可以理解为高冷学霸)。现在,他们就坐在我面前。

她一开始自我介绍到:“我就是Deborah,那个给你发邮件求助的人。”

我说:“哦,你好,我是John。”

他说:“我是James,你好。”

三句话介绍完毕后,我开始直入今天见面的主题,对Deborah问道:“你把那东西带来了吗?”

Deborah点点头。她慢慢从桌子的一边把一个包裹向我递了过来。我把那个神秘的包裹给打开,然后握在手里打量了一下。

“它很漂亮。”我说到。

其实一开始整个谜团的开始是在去年七月,Deborah收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包裹。她在一排包裹信件柜子里发现的它。包裹是从瑞典的哥德堡寄来的,里面有一张写了“等我回来我会告诉你更多!”的卡。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只言片语,更别提这个包裹是从谁寄来的。

包裹里面是一本书。书一共有42页长,其中21都是空白的。它是一页有内容,一页是空白。但是从纸张可以看出这是一本精装书,而且很昂贵。书的封面是一张很精美描绘的两只正在画画的手。Deborah认出了这是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画手》的复制品。(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自己去百度一下)

这本书的作者是‘Joe K’。书名是《存在或虚无》。与下面所有的信息,比如出版方,引用和书籍编码都被人用剪刀小心翼翼的给剪掉了。同时又给贴了一张贴纸,上面写道“警告!在你开始读这本书之前,请先研究霍夫施塔特(Hofstadter)教授!祝你好运。”

Deborah把书快速地翻看了一遍。这是一个很明显带着一些神秘语句等待被人解开的谜题。她又仔细看了眼那张卡片里的话“等我回来我会告诉你更多!”她想不出来她有什么认识的人在瑞典。唯一一个是她正在瑞典访问的同事。但他却并不是那种会给人寄这种神秘包裹的人。可是这是她唯一能解释为什么会收到一个从瑞典来的包裹的原因。

可是等同事从瑞典回英国后,他却对她说他对此毫不知情。

Deborah对此太好奇了。她在网上搜寻了一下,然后意外地发现她并不是唯一一个收到这个包裹的人。

“是不是所有收到包裹的人都是神经研究者?”我问道。

“不。”她说:“虽然许多人是神经研究者,但却有一个来自西藏的天文研究者和一个来自伊朗的宗教学者。”

“但是他们都是科研研究者。”James补充道。

这些人都收到了同Deborah一模一样的包裹 - 一样写着“等我回来我会告诉更多”的卡片,一样名为《存在或虚无》的42页精装书。这些人在网上聚集起来,成立了一个讨论组,一起试图一起破解这个密码。

其中一个也收到了同样包裹的人建议到,这也许是一个基督教的寓言。因为“甚是从神秘的‘等我回来我会告诉更多’(明显是暗喻耶稣的第二次复生),同时作者的名字也可是试图解读为‘诞生’(原文:Being AND Nothingness-not BoRN)”。

一个知觉心理学的学者Sarah Allred也同意道:“我有一种模糊的猜测,这应该是一种带有某种宗教色彩病毒式营销,而且专门针对一些研究者、神经学专家、科学家或者宗教研究员。”

不同于Sarah,其他一些人却认为:“除非这个策划的组织机构是想研究他们所选目标对这本秘之图书的思考过程,不然这个病毒营销的成本太过于庞大。”

大部分收到这个包裹的人都相信,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是一早就已经为他们铺陈好了。而且他们已经亲手收到这一批包裹。这其中一定有一个很清楚明白的收件人在规则里面,但是这个模式是什么呢?是他们在好几年以前一同参加了什么学术讨论会吗?或者他们之前都通过猎头公司投过相关神秘的职位?

在讨论群里,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收件人说到:“难道这是意味着第一个解开密码的人能得到这份工作吗?”

除了这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外,其实这整个事件里有一个在简单不过的事实。这就是制定了这么一个让人不可理解的谜题的人或者机构一定是相当的聪明,因为连他们这么多专业学者和研究员都无法破解他(们)的谜题。不过也有一种可能是这个谜题从一开始就不能解码,因为这个谜题从一开始就是不完整的。也有可能是,这里有一些迷失的部分正等待着他们去发现。思考到这些可能性,讨论群里的一些人建议到:“或者我们可以试一试把这个卡片对着电灯照一照,或者使用碘蒸气来熏一下,或许这里会有一些隐藏的字迹给我们一些新的提示。”

但结果是,他们并没有通过这些方法找到什么所谓的隐藏字迹。

在试过多种方法后,他们开始渐渐放弃。如果这个谜题不是他们所能解开的,为什么不找找看其他人呢?比如私家侦探或者记者。Deborah问了身边周围的人,谁会有足够的耐性和好奇心去解开这个谜题?

Deborah的朋友们提供了几个人的名字。

最后,Deborah的朋友James建议到:“为什么不找JonRonson呢?”

(以上就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个故事的原因)

其实在收到Deborah邮件的那一天,我正在处于相当焦虑不安中。我之前访问了一个叫做DaveMc Kay的男人。他曾经是澳大利亚一个宗教图案纹的精神领袖,同时也在劝说他们的教员捐献出他们的多余的肾脏(译者话:貌似正常人可以只靠一个肾脏过活)。一开始的访谈其实还算不错,Dave刚开始像是一个蛮健谈的怪人,于是我可以从他身上收集到很多有趣疯狂的故事。但是当我问到他的教员之所以会愿意捐献肾脏是因为源自于他带给团体的一种“从众效应”-因为一些弱势成员也许并不是自己主观意愿想要捐赠肾脏,他们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是来自于他所带给他们的压力时,Dave整个人如同爆炸一般。他发给我一条消息说要给我一个教训。他要立马停止肾脏的捐赠,由于这个原因而死亡的病人全都是因我而死的。

这太疯狂了!

我在为那些接受器官捐赠者担心忧虑的同时,也有一丝为收到这么疯狂短信可以放进我的故事而小小开心。我对一个记者抱怨到Dave应该是个神经病患者(我并不知道关于神经病患者的诊断标准,但是我可以推定这就是他们会干的事儿。)这个不靠谱的记者居然把我所说的话给发表了出来。几天后,Dave给我发了一封邮件,里面义正言辞地说到:“你所说我是神经病的话,我认为是一个十足十的诽谤!我已经联系了法律顾问,他说我完全可以就此来起诉你。你对我的恶意并不能让你诋毁我!”

这就是为什么在我收到Deborah邮件那一天我会这么焦躁不安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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