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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叶虫与其他故事》读后感摘抄

《三叶虫与其他故事》读后感摘抄

《三叶虫与其他故事》是一本由[美] 布里斯·D’J. 潘凯克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2.00元,页数:2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三叶虫与其他故事》读后感(一):就这?

实在是难以忍受其中虐杀动物的桥段,一群脏兮兮的旷工对女性恶心的调侃也让人生理不适,不是不喜欢简练的笔法,但这部作品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读上去零零碎碎,不知道是翻译的原因还是作者本身的原因。造了

发表内容要140字,我现在看到全篇第二章,已经无法忍受接下来的内容,没有任何期待但还是要耐着性子读完,就这,我的地铁早高峰读物,真是太棒了!

《三叶虫与其他故事》读后感(二):体验一切的局外人

布里斯·D’J. 潘凯克是一个早逝的文学天才。他名字中奇怪的中间名缩写是他发表第一篇小说时《大西洋月刊》给搞错了,于是他就让这个错误留下来了。他的导师也是好友约翰·凯西说潘凯克看到这个错误时大笑起来,他认为这个错误缓解了潘凯克的紧张感。

在潘凯克身上存在着一种想让万事都尽善尽美的紧张感,在别人写的前言与后记中,潘凯克都向他们表现出了这种紧张感。比如,他苛刻地对待自己的写作,不计其数的笔记与草稿,不停地扩展或压缩,以及不断地推翻重来。而在生活中,潘凯克是一个给予者,总是不停地赠予他人礼物,却不求回报,或者说,不知道该索要些什么。这或许是因为,他虽然生在南方,却既无法回到过去的小镇,也无法在城市、学校的傲慢中立足。这使得他成为那个能够体验一切的局外人。

这种局外人的感觉及其带来的种种细微的感受,自然也多少带进了他的小说之中。这本《三叶虫与其他故事》中的十二篇故事几乎每一篇都在讲述一个无法融入周围团体、或者说被社会抛弃的边缘人的故事与内心。《三叶虫》中内心的恐惧逐渐扩散终于如荡漾过百万年时光的科利;《空谷》中心怀幻想的矿工巴迪,生活一团糟,女友终于因无法忍受而离去;《一个永远的房间》中有一个被许多养父母抛弃的二副,也有一个不知道什么原因流落街头、自杀的雏妓……《冬季第一天》中独自在乡间照顾父母而满腹怨气的霍利斯。

这些故事是潘凯克内心深处的化身,它们彼此勾连,通过一些意象,或者说美国南方、潘凯克家乡的事物虬结在一起。《三叶虫》中的三叶虫也出现在了《空谷》里面,其中有一个孩子也在寻找着三叶虫的化石。化石,代表了古老,而在故事里,这种古老意味着跨越人类生存年代的恐惧,还有人类亘古就有的虚无感。在《三叶虫》中,父亲死后,“我”第一次对母亲顶嘴之后感受到了害怕,这种害怕也许是来自终于摆脱了父亲的阴影、开始承担责任却对于前路未知。这个寻找三叶虫的形象出现在《空谷》中的时候,正是巴迪对于未来的梦想具有把握的时候。

因而潘凯克在小说中所做的是直接地表现,而不是通过这些现象去批判。在另一篇后记中,安德烈·杜伯斯三世认为“潘凯克触及了我们真正普遍的本质”。正是在这种对于生存的本质的展现中,潘凯克表现出他对于人类的一种普遍的爱意——就像他自己所做的一样——即使故事中的人物陷在可能永远也无法走出的危机之中,潘凯克也请他们注意到了南方澄澈的阳光、明亮的白雪。

《三叶虫与其他故事》读后感(三):没人拥有生活

潘凯克是南方生活的局外人。南方像一颗行星用重力捕获一只小行星一样捕获他,他永远在绕着属于南方的主题打转——接近南方各种各样的边缘人物、记录他们传奇又溃烂的人生和习惯。他好像扑向灯火的蛾子一样扑向他们,却又不敢变成他们。他似乎知道滑入那个名为南方的灯火或行星有多么吸引他就也有多么危险。他又仿佛失控般地为飞蛾扑火、玉石俱焚的命运所蛊惑,直到二十六岁那年他再也无法抵抗这种蛊惑而自杀。我在读他的故事的时候常常想起保罗·索鲁笔下的南方,他在《美国深南之旅》里记录了他以一个北方佬的眼光看见的那个世界。保罗所看见的世界是一个真正的局外人所能看见的世界,所以他得以跟南方擦肩而过——受其引力吸引而来、却以精巧的姿态在临界点脱离南方的捕捉。但潘凯克则是南方的造物,南方的引力对他来说更像是难以挣脱的重力,正如苹果总是要掉到地上。

在这本短篇集的序言中,跟潘凯克有着短暂交集的老师写下关于他的吉光片羽,我原本并不理解为什么我需要在故事开始之前先读这篇序言、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从潘凯克所写的故事开始——我差点以为前言也是一个故事——但读完序言之后我才发现它是必要的,它给我创造了南方的气味——烟草和枯萎病,种地和斗鸡,煤矿和凶杀,二战和遗腹子,可卡因和左轮枪。Johnny Cash歌里唱到的一切似乎都在故事里摇摆。它也给我切削出潘凯克沉浸在南方气味重的模糊的侧脸——很多时候我觉得记住一个人是不需要看见他的全貌的,往往是一个最“他”的侧脸能凝固住这个人最精粹的部分。

潘凯克的精粹是什么呢?是局外人誓死努力想要抓住些什么,每每抓住了什么却又把它放开了,好像那不是他要寻找的东西,又好像他觉得自己原本不配跟它相提并论。他故事里的“我”和其他南方佬一样却又不一样。一样的是长久时间以来萦绕在南方上空的那种失落感,人人都感到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什么,人人却又都无法说明到底失去了什么如此重要的东西。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找到了当下的救命稻草——对有的人说是一场逃离、一次搬离,另一些人来说是一场短暂的性的欢愉或一次短暂的离开——却始终只有“我”无法被写入他人的脚本,在他人的故事里只有客串出演的机会。“我”还是沉溺于属于南方的主题,就算偶尔心生逃意也会带着沉重的宿命感回到注定要跟母星相撞的轨道,然后无可奈何地接受变成一颗小行星毁灭一个世界的命运。也许三叶虫化石也是这样形成——一颗小行星被母星捕获、撞入母星的大气层、嵌入母星的地壳、凝固了一个生命曾经鲜活的侧影。

《三叶虫和其他故事》中收录的几个潘凯克的短篇我都挺喜欢的,尤其是《我的救赎》、《冬季第一天》和《受人尊敬的死者》,但我最让我起鸡皮疙瘩的还是《一次又一次》。短短七页的故事,在头两页,我感觉我在读福克纳;到中间两页,我开始毛骨悚然,好像我不小心翻开了爱伦坡似的。简单紧凑的剧情——雪夜一个独居的老头开着铲雪车去铲雪,路上给一个小伙儿搭了顺风车,却充斥着可供读者做出开放式解读的死亡意向。谁会死呢?是搭车客、还是老头那离家出走的儿子?他猪圈里的猪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而老头年轻时在二战中的德国又发生了什么?一偏好的短篇小说就应该是这样,简单却不简单,充沛却能耐得住反复咀嚼。

其实我们都被困在南方,那里父母已苍老、土地枯萎病蔓延、其他人都已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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