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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停歇的时钟读后感精选

永不停歇的时钟读后感精选

《永不停歇的时钟》是一本由[美]杰西卡·里斯金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锁线双封图书,本书定价:88,页数:64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永不停歇的时钟》读后感(一):原作有趣,中信背刺

因为有相关取材需要,硬着头皮读完了。内容上是生命与能动性的科学史观梳理,内容优秀,非常喜欢。翻译糊穿地心,严重的分包机翻痕迹,部分分包人肯定读不懂长难句,导致有逻辑错误,后期也几乎没有校对。最后一张出现了不同润色版本的同一段话的重复……灾难啊这鬼翻译。有条件的可以入手原文作校阅,科普门槛较高,并不适合闲读。

《永不停歇的时钟》读后感(二):生命不止思考不停机器不行

人们都会想吃面包长出来的是头发,怎么不是面包呢?人们也会说能让别人干活的办法就是当领导,可怎么才能当领导呢?人们有时会纳闷浪费时间读了那么多书怎么还没赚到钱,那这玩意读书不是多此一举嘛,等等。其实,吃啥都是长肉也不会长出吃的东西,就像牛儿吃草长出来肉和牛奶,人们吃牛排喝牛奶也长不出个牛。思考让别人干活但当不了领导的人也是大有人在,那可以,致力于研发一个机器或者机器人来干活嘛。同样,不读书也一样浪费时间了,人的一生大多数都是虚度光阴,更别说赚钱了,这玩意和读书甚至都无关,基本上就是是烂熟于心《资本论》也不会从身体里长出来资本,就连写出《资本论》的马克思都是靠恩格斯救济度日。所以,思考和思考问题本就都是很吊诡的问题。这本《永不停歇的时钟》从思考人开始,继而从人的身体和灵魂分离,到精神和物质各走各路,发展成弄出个机器模型的构思,以至于今天人们玩出AI,基本上一边科普科学技术,一边科普哲学史,而且还用写故事的方式,让你欲罢不能的一口气读完。阅读这类优质的科普作品去了解的不仅限于一些科学知识,而是作者思考问题的方式方法,当我们提出思考和去思考一个问题,本质上来说完全就是两回事,可是,在世俗生活里就混为一谈,甚至还深刻的影响思维,就算是九年义务教育制度深度纠偏,上了大学享受专业治疗,可依然没啥卵用,毕竟习惯这玩意强大到习惯成自然了。要分离这个过程其实比笛卡尔确立的分离更困难,一个哲学命题可以切割人,也可以碾碎灵魂,更加可以质问知行合一去哪儿了,但是,习惯成自然的惯性带来的认知错误对生活造成的可是切肤之痛,平日里完全无法分割,比如,机场的成功学,身边亲戚朋友的成功者,社会上弥漫的金钱味,都会如同雾霾一样,看似无害但是已经让你从呼吸开始自行解体,最后,就没有最后呢,因为嗖的一声,你就没了。因为,这些成功给你带来的折磨,那不仅仅是每天朋友圈的鸡汤,还有房子车子各种贷款每天一醒来的问候,到了工作单位等你赋能的就像你会发电一样,所以,等等这些都会让你步入完犊子的深渊。因此,没事干思考一下,还要系统的思考一下就成了救心丸,或者顺便看一下这本书,了解一下人家作者怎么就能这么思考,是不是我也可以,于是,开心的生活从阅读一本书开启了。

《永不停歇的时钟》读后感(三):【读后感】《永不停歇的时钟》

“你相信有神的存在吗?” “不,这都是封建迷信,不科学。” 忘了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判断,而可以确信的是这是当代教育的结果。 不过这一切到底从何而起呢?为什么会有泾渭分明的神学和科学存在呢? 这本书告诉我,原来这都源于一个被探讨了几个世纪的问题: “到底人的根本是什么?” 而在机器诞生之初,人类沉迷于制造仿真生物,比方说看起来能够吃东西的鸭子、会写字的人。 在所有人的目光被这些逼真的机器吸引的同时,开始萌生了一个问题: “到底这些机器和真正生物(尤其是人)的界限在哪里,是不是总有一天能划上等号?” 有人说:不能,因为机器终归没有灵魂。 又有人说:可以,只是目前两者的构造复杂程度不同。 前者是当时人们熟悉的宗教所倡导的,一切的根本是精神,这里延伸的就是神学。 而后者延伸出来各种的研究方法,最终催生出了科学,并把前者彻底摒弃,因为所谓的精神并无法被量化验证,是虚幻的。这让我想起来,很久以前看过的一些研究报道,当时的人还试图测量濒死的人死去一瞬间的体重变化,希望借以测量灵魂的重量,以举证其存在。 与神学进展缓慢相比,极具说服力的各种研究结论让科学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门徒加入,对应也加速了其的发展。这一切让唯物主义阵营越发仿佛真理般存在。 但跟随着这几个世纪讨论的脚步,这个“真理”也衍生出了很多附带微妙问题的分支。 比方说,假设人归根都是物质,那区别人与人之间不同的就是对应物质的差异。 那残障人士是否就可以理解为“劣质品”,是否在诞生之初就该被扼杀,以免影响社会质量。 更有甚者,从优胜劣汰的角度看,优质人种统治乃至毁灭劣质人种,是否就是合理的大势所趋。 在这些问题上,唯心主义反而更好让人接受,比方说人生而平等,并不以人体物质条件等等区分,因为人的根本灵魂都是一样的。 再比方说,随着讨论的深入,没有精神意志的存在,那是不是其实所有的行动都是物质互相作用后的反应罢了,一切就像我们熟悉的膝跳反应,敲打膝盖下的韧带,小腿就会前踢一样。只不过例如思考是更为复杂的反应,遇到各种因素后就触发反应,而所谓的思考加工不过是将过往所有输入做一次调动,但都是基于物质世界的输入而非有什么与物质无关的灵魂思考。 这个角度难免会让人想起图灵测试,即怎么分辨AI是否已经拥有了人类智能,它所用的方式就是让测试者与被测试者(一个人和一台机器)隔开的情况下,然后向被测试者随意提问,经过多次对话后,如果测试者不能分辨出哪个是人、哪个是机器,那么这台机器就通过了测试。这个理念坚信的是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精神意志、乃至智慧,都是从观察者眼中解读的,只是人们并不清楚它的内部运行规则,从外部看做的错误判断罢了。换言之,你以为其他人在思考,只是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其实不过都是一系列复杂的输入输出的反应罢了。 但这个听起来似乎合乎逻辑的解释,还没有征服所有人,因为每个人都能找到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如果这是真的,那现在我所能感受到的这个“我”又是什么呢?” 沿着这个路径稍作思考,又很容易陷入到另外一个路径,那是不是真的存在灵魂呢? 是的,这又绕回去了问题分歧的原点。 所以,基于作者的观察发现虽然现在科学阵营稍占上风,但实际上神学理念也从来没有真正消亡。 甚至在这一两百年间科学已经将之前人类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实现,例如说能赢得棋赛的机器人、能够创作诗歌和音乐的软件、能够与人类对话的人工智能等等。与此同时,越来越多人类遵循科学的方法生存并认为这样可以让自己变成更好的人,比方说定时定量的摄入健康食谱、将自身各项指标量化。 人与机器的界限越来越模糊,可在追求高效的同时,又开始有一批人走向冥想、禅修这些向内寻的行动。“到底人的根本是什么?什么在驱动我们?”几个世纪过去了这个问题还是一如既往存在。 在最后作者认为,可能大家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拆分,精神和物质就是二为一体的,应该从这个点开始去重新研究。遗憾的是,凭我现有的知识储备,无法完全理解他的这个观点并往下联想,要找机会补习下二元论了。 其实读完这本书,我反而有另外一种展开想法,或许这个问题本身根本不重要,这些研究不过只是人类的一种傲慢。而应该寻着进化论的路径走,是不是其实就像圈养动物供人类食用生存那样,人类的存在不过也是供养人工智能的输入品,就像我们现在不断往电脑里面输入信息、不断去帮人工智能标识图片,慢慢让人工智能成长起来,然后人类不再重要。当然,然后再过个千百年,人工智能又会成为新一批物种的贡品。 每每想到这些问题,就好想看看几百年后的世界啊。 不过遗憾的是,唯物主义者办不到呢,它会告诉你:不可能,目前人的平均寿命只有78.2岁。 而这时候精神意志的信奉者可能会悄悄跟你说:会看到的。 虽说相信灵魂的存在略显人类傲慢,但确实是一种慰藉人心的说法呢。

《永不停歇的时钟》读后感(四):从不消逝的能动性

在《世界图景的机械化》这本书中,作者Dijksterhuis最后给出的观点是,机械化的世界观就是数学化的科学世界观,也就是使用数学形式的自然律所描述的世界观。而在本书中,作者提到,对笛卡尔来说,机械化就是意味着“可理解性”——能够数学化则是最符合人类理性思维的可理解形式。包括笛卡尔想要抛弃亚里士多德哲学当中的“form”和“faculties”,以及整个机械论对非机械论当中“生机论”/“活力论”的拒斥,都是为了尽可能将那些被人类日常语言表达却不够清晰的思维内容去除掉。从这种意义上可以说,机械论的世界观就是现代科学所要求的世界观。

然而,在这一进程当中,却不得不面临如何处理“能动性”的问题。先考虑作为机械论思想代表的近代物理学,物理学的成功首先来自于对现实情况的抽象和简化处理,而在考虑到基本(粒子)层面和复杂(生命与意识)层面时,这种机械化的思维就已经不能为我们提供清晰的理解了,而这里也恰恰就是“能动性”问题所入侵的地方——为难以数学方法所理解之处提供一种直觉上的理解方式。这也是我们对“能动性”的定义方式:不能通过机械化的数学方式直接理解的现象,而这些现象又从结果上表现出一定的共同性(也被看作是目的性)。然而,基于作为主体的自我来说,我们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到非我个体是否具有那种目的,旧有的目的论思想也不过是从相似结果观察得来的经验。柏格森在谈到动力论(也即这里的能动性)和机械论的区别时说,动力论把实在赋予事实,而机械论把实在赋予规律,也是同样的含义。

这也就是我们从本书中可以看到的科学史规律:1)机械论无疑是作为科学思想发展的主导观念,因为它是我们运用理性去理解世界的方法;2)是那些有关于生命和意识的经验,因为无法直接为之提供机械论的解释,所以才借由能动性来解释;3)作为经验的能动性从来没有被忽视过(直到上世纪中期以后),而科学最大的挑战则是如何用机械论去解释掉能动性(并不是调和两者,而是将能动性问题解释为机械论,以至于我们可以仅仅在表面上维持一种能动性的假象而实际上并不存在)。

循着这样的线索,我们可以根据不同时期对待能动性的不同观点将机械论分为三类:将能动性归于机械论解释之外,如归于上帝的①类机械论;将能动性归于生命内部,仍然使用机械论解释的②类机械论;将能动性归于生命外部,同样使用机械论解释的③类机械论。实际上,在今天我们甚至可以再定义第④类机械论:完全否认能动性的机械论。但是因为这类机械论者中也很少有人会从日常生活中否定能动性,大多数人抱持的观点还是维护表象的能动性,而这已经是③类机械论所设想的目标了。

①类机械论的代表是笛卡尔的观点:仅仅用机械论去解释物理世界,并以此区分出另一个心理世界,以及最终诉诸上帝对两者进行关联。这类机械论将生命现象完全置于机械论的解释(但笛卡尔并没有具体去说明这一点,因此在面临“感觉”究竟是属于身体还是灵魂这样的问题时遇到困难),不合适地切割了身与心的联系,以至于留下了二元论的糟糕影响。之所以说糟糕,是因为二元论的解释本身并不合于机械论解释的目的,它留下了不能解释的另一个世界。特别是在涉及发生学问题的解释方面,主要是生命多样性起源问题,上帝不得不登场并充当了“唯意志论”的形象——设计论解释的上帝绝非理性,生命并不完美。①类机械论面临的诸种困难,以及与宗教神学的合流,促使其很早就以“经典机械论”的名义退场了。

②类机械论如果给一个较为宽泛的定义,那么其在历史上出现的时间最长,并且知道今天也仍在与③类机械论相争论。莱布尼茨是此类机械论的早期代表,也是在此方向上思考最深入的人之一。莱布尼茨的本意是要在机械论当中调和入能动性,以及反驳笛卡尔、牛顿式的上帝——一个经常需要被请出再次修表的钟表匠不符合上帝完美的特性,一个完美的宇宙更应该是一旦上紧发条就永不停歇的机械世界。为了使这样一个世界永不停歇(即上帝在创造完世界之后即退场,从此无所事事),莱布尼茨设想最小的物质也应该具有能动性,也就是其单子论的思想。单子论初看起来似乎并不符合科学以及机械论的要求,但是我们可以看一下莱布尼茨之后的科学家是怎样坚持其在科学当中引入能动性的:哈维认为构成生命的物质本身就可以产生新的机制;作为哲学家及医生的拉梅特里继承了莱布尼茨的观点,认为生命的能动性来自不同部分的组织;拉马克指出了两种能动性,生命力和意志力;而达尔文同样将两种能动性赋予了其理论中的生命,泛子的相互吸引和生命自身的(性)选择;海克尔认为种系发生源于 “活性等离子体”中形成了无限多样性。莱布尼茨之后的科学家们并没有在能动性问题上做出更为深入的解释,而类似生命体的“组织形式”这类解释,如果不是像莱布尼茨那样在根本上将能动性赋予物质,最终也就会像现代科学一样,以涌现的方式将困难的根源诉诸一种不可直接理解的复杂性。

对③类机械论的讨论可能需要现在生命和意识之间做一个区分,这也可以说成是现代科学分工越来越细化和具体化所带来的问题——因为很少有学者同时考虑这两个方面的能动性问题,哪怕这两个领域本可以不区分开。先说生命方面,代表则是魏斯曼之后的新达尔文主义,包括之后的现代综合理论,通过他们的解释,生命学科领域似乎已经完全被机械论占领(实际上这正是现代非生物领域学者的偏见)。对魏斯曼本人来说,他将生命所具有的能动性归于外部解释,外部的自然机制(自然选择),而生命本身已经不具备任何非机械的神秘性了。而在关于人的认知方面,早期人工智能学者的普遍观点是将能动性问题解释掉,例如图灵将主动性解释为开展搜索的能力,并将无知看作是自由意志的来源。他们在认识论上保留了能动性的地位,而实际上这种能动性再也不神秘了,它变成纯粹的机械,而人类只是受限于自身这台机械的配置而误认为具有能动性。图灵说,只要一个事物的行为规律还没有被揭示出来,那么它看起来就是智能的。而以今天的视角看来,早期人工智能学者的这种乐观可能更多是基于当时行为主义的思潮,实际上今天的人们也并没有放弃能动性。但不得不说的是,他们大多数人都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仍然应该是用科学去解释那些关于能动性的经验,而不是避开它们不谈,也不是在哲学中重新拾起某种“非机械”的神秘或二元论。

补充一点,②类机械论的思想还可以放到现代做进一步的考察。尽管现代科学的整体观点是将能动性拒之于外的,但也有一些科学家们仍然站在主流科学思潮当中为能动性发声。这类对能动性的解释大体上仍然可以归为第②类机械论,但比以往的能动性思想少一些“神秘”,并比标准科学多一些不被接受的“幻想”。例如瓦雷拉等人的自创生理论,以及考夫曼的观点,不同于第③类的机械论,他们想要利用现代科学理论实现的是真正的能动性,某种不排除目的论的能动性。这或许还是哲学当中的主流观点,通过让对世界的解释搭建在某种暧昧的层级性上,然而一旦让解释分层,我们最终所能理解的世界就是断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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