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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为她》读后感100字

《她之所以为她》读后感100字

《她之所以为她》是一本由[法]玛侬·加西亚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9,页数:2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她之所以为她》读后感(一):女人不是天生顺从,而是变得顺从

女性,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我们离三从四德、夫唱妇随的时代已经很远了吗?

事实上,问题的本质并没有消失。在当下,从小女孩子听到的话大多是“你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呀”、“小女孩就应该穿裙子的”、“长头发的女孩子才好看”等等,这些因为对女生的刻板印象而产生的话,伴随着很多女孩子的成长,也左右来了很多无力反抗的女孩子的人生选择,所以说,这种“顺从”的意识依然变换着形态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

“顺从”是与人的本性相悖的,在选择顺从他人的同时,也意味着放弃人最重要的权利之一。

规则的框定,道德的规训,对错的评判,审美的指向,价值的衡量......不限于此的种种,塑造了每一个人。

接受了这一切,才有适应社会,才有更大的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于是,有的人满足于获得异性的青睐,用获得他们的认可换取资源;于是,当一个人选择特立独行的时候,站出来指责的不乏姐妹。

顺从,用来形容女性是多半是个褒义词。它可以指向一个女生的温柔、贴心、懂事、大方......但是,你会用顺从去夸奖一个男生吗?

男生和女生应该拥有不同的道德标准吗?

当我们意识到“男生也可以喜欢粉红色,女生理短发也一样很酷”的时候,我们不妨更近一步,去思考一下这个问题。

我们不应该拥有的,其实是一样的善恶观、对错观、是非观。对任何事情的评判,也应基于这件事本身的性质来看淡。记住,是性质,不是性别。

波伏娃在提出“‘女人是后天变成的’这一观点时并没有否认人们的生理差异。但用生理差异解释这一切,甚至用它来把不合理的事情解释成合理,显然是不正确的。

拥有差异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彼此平视。

当每个人的认识都更进一步时,它就会变成共识,也才有了真正解决的条件。

每个人包括女性,也包括男性。

《她之所以为她》读后感(二):在女性自我解放过程中,“顺从”就是一个必须被深刻讨论的概念

这两天读了几本关于女性的传记,她们都是在自己行业卓越的女性,都是颠覆着传统女性形象认知的女性。她们分别是《第二性》作者波伏娃在早期回忆录《一个规矩女孩儿的回忆录》和卡伦·霍尼的传记《伟大的天赋,巨大的缺点》。 从这些已经改变了自己人生的女性身上我们依然可以看到独属于女性命运的抉择,而这其中就包括女性的顺从。

波伏娃可以说是女性主义的代表人物,不以余力的为女性地位的提升而努力着,而她的著作更是女性主义的巅峰之作。可是在她青少年的时候,依然还是非常在意父亲的眼光,父亲也并不想把她培养成为后来的她,父亲更希望她成为贵族家族的一员,成为一个上流社会规矩的女性。

卡伦·霍妮呢?作为心理学大师,必然对于自己的心理有着深层次的探寻,但她却依然无法逃离“渴望一个强壮的、野蛮的男性,希望他能用武力征服她”的欲望陷阱。当然在卡伦·霍妮自己的分析之中,她童年的经历对于自己的人生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父母对于哥哥的重视远远超过了她,这也就让她一直有着被看到的诉求。

如此优秀的女性,在自己的生命成长之中,都必然受到社会规范的影响,都有着顺从于这些社会规范的趋势,那么对于普通的女性们呢?想要成为独立的女性,想要获得平等的社会地位,她们必然有着更长的道路要走。

玛侬·加西亚,哲学博士,女性主义哲学家,她在波伏娃哲学的基础上,对于女性生存的地位进行了更深入的探讨。他选择了一种“从下至上”的角度,探讨着女性在我们社会文化之中所存在的顺从行为,探讨着这一行为状态背后深层次内涵,探索女性是怎样被塑造成为现在这副模样的,探索女性要怎样破除这样世俗障碍,成就独立自主的人格。她的这样一本专著《她之所以为她》,就带我们走进过去的文化之中,探索女性顺从这一文化现象背后的前世今生。

为什么女性会形成这样一种顺从的文化风格呢?其实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常见的日常生活现象,顺从是被统治的一种异化。虽然顺从和被统治并不在同一个语境范围之内,但作为被统治者,就一定缺少了话语权,就需要通过被赋予的规范来表现自己,还是这样的规范在传播过程中又成了被广泛接受的,必然对于其他人产生影响。

女性的顺从也一样,她体现了男性审视女性的一种视角,男性在用顺从的姿态要求着女性们,而女性在顺从之中得到自己诉求表达,这样的一种行为规范,慢慢的也就成了共识,也就得到了广泛的传播。 就像作者所说的,在这样的过程中,女性反而会认为自己成了征服者,用自己的美食征服着男人的胃,用自己的魅力征服着男人的眼。可这本身就是一种把自己物化,用他者眼光审视自己的过程,就是对于女性地位的一种消解。

那么女性怎样从这样的文化束缚之中挣脱出来呢?这就是摆在我们现代女性身上这一道难题。而跳脱出顺从框架的女性由必然被赋予“坏女孩”的标签。可自由依然需要去争取,去探索那危险而自由的未来广阔空间。自由是一把双刃剑,它能够让我们获得令人陶醉的自我掌控感,但又充满了不确定性,这也依然成了很多女性无法逃离顺从命运的根本原因,但自由依然是值得追求的,毕竟,自由有着无限的魅力。

《她之所以为她》读后感(三):黄荭、沈祯颖:爱我所爱,且用我的方式去爱

本书书名中的“女人不是生而顺从,而是变得顺从”显然是化用了西蒙娜·德·波伏瓦在《第二性》中那句最有名的论断:“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变成的。”而事实上,出生于1985年、毕业于巴黎高师哲学系的玛侬·加西亚的确一路在追随她的精神导师波伏瓦的脚步,她的这本处女作也明显沿袭了波伏瓦在《第二性》中开创的女性主义现象学的研究方法,从女性的角度对她们的处境和体验做尽可能忠实的再现,进而深入挖掘女性顺从复杂的历史和现实根源。这本书既是对波伏瓦哲学思想的回顾和致敬,也是对其女性主义研究的拓展和细化。

传统的权力观往往关注权力“自上而下”的作用方式,故此,大多数女权主义运动也因袭性地将矛头指向男性统治对女性的规训、盘剥和压迫。而玛侬·加西亚研究的独到之处是做了一个研究视角的转换,从顺从者角度而非征服者角度来考察女性顺从现象。这一视角转换有助于揭露两性关系中最隐秘也最微妙的部分,以“自下而上”的方式展示并分析一种主观经验。她提出并思考的问题是,男性统治对女性个体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女性如何体验她的顺从?面对男性统治,自觉不自觉中,女性的态度常常是矛盾而暧昧的,就像作者在本书开篇写的:

即使是那些最有独立意识、最具女权主义倾向的女性,也会在不经意间发现,她们享受男性对她们投来的具有征服意味的目光,她们渴望成为伴侣怀中一只温顺的宠物,相比那些看上去更能让她们绽放自我的工作,她们更愿意去干干家务活儿,从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为家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中获得小小的乐趣。这些欲望和乐趣同女性的独立是否矛盾?是否是对几个世纪以来的女性解放运动的背叛?

哪怕是在21世纪的今天,我们也经常会听到社会上两种此起彼伏的声音:一种呼吁女性独立自主,追求自己的事业,争取两性平等;另一种鼓励女性回归家庭,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我们可以简单地把它归纳为现代和传统两种观念的冲突,然而,若要对这种司空见惯的女性顺从现象进行理论建构却非易事。尽管女性顺从经验的普遍性、多样性和矛盾性无可否认,但西方古典哲学一直以来都把它视作女性对天赋自由的放弃、一种道德上的缺失,这种性别偏见让古典哲学家们对这一问题采取了习惯性无视的态度。因此,正如本书作者玛侬·加西亚敏锐指出的,“女性顺从既是社会现实,又是哲学禁忌”。她希望借助哲学,尤其是西蒙娜·德·波伏瓦的哲学思想,聚焦女性顺从这一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却又不断被遮蔽的哲学命题,试图揭开它的真实内涵,分析造成这种顺从的个人和社会结构的深层原因,探讨可能的解放之道。

自古以来,不论中西,顺从都被认为是女性重要的美德之一。《仪礼》教导女子要有三从之义,“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圣经中的《提摩太前书》一再强调“女人要沉静学道,一味地顺服”。即使是启蒙时代提出“天赋人权”、男女平等的卢梭,在《爱弥儿》这本论教育的书中也不乏对性别差异的偏见:“如果说女人生来是为了取悦于和从属于男人的话,她就应当使自己在男人看来觉得可爱,而不能使他感到不快。”被历史重重塑造的“永恒的女性”成了现代女性隐形的束身衣,时刻提醒她要安分守己、宜室宜家。

因此,在思考女性顺从的本质时,我们很容易陷入这样一种困境:要么把它视作一种女性与生俱来的气质,落入性别歧视的陷阱;要么遵循性别平等原则,把它等同于男性顺从,也就是说,将其视作违背人类自由天性的道德缺失。不过,这样的本质主义或古典哲学的观点正是玛侬·加西亚想要批判的靶子。她拒绝将自己局限在非此即彼的选择中,而是跳出传统视角,强调用一种女性主义的方法来解构这些男权神话,从实际经验出发,展现女性顺从的特殊性和复杂性。

玛侬·加西亚在书中多处援引波伏瓦在《第二性》中提出的“处境”概念:我们所处的世界有一套特定的社会规范,它规定了个体行动准则并制约着个体的选择,任何人都无法跳脱出自身的处境或独立于这个周身世界而存在,而性别差异正是构建这种社会规范的一个重要元素。处境的概念很好地解释了女性顺从的历史机制:男性统治是一个漫长的异化过程——男性自视为主体,将女性构建为客体和绝对他者,并用顺从来定义女性气质。因此,女性顺从不是天性使然,而是处境的产物,是先于女性个体而存在的社会规范,是一种被强加的既定命运。

然而,这样的结论并不足以消弭道德缺失的问题。女性为何不抵制并反抗这种由社会施加的带有明显歧视和不平等的规范呢?她们的顺从是否意味着对天赋自由的放弃?玛侬·加西亚着重探讨了女性顺从的身体维度,她认为,女性在男性统治下的异化主要体现在女性身体的异化上。波伏瓦曾继承现象学的哲学思想对“生理身体”和“经验身体”进行了区分。“生理身体”本不具备任何意义,但女性的生理身体却因其依附地位而变成了社会意义的载体,它在男性凝视下被客体化为性欲的对象和绝对的他者。女性体验“经验身体”的方式建立在已经社会化和客体化的生理身体之上;她的身体首先是一个为他人而存在的身体,而不是一个“为我的身体”。女性被剥夺了对自我身体的控制,她们被迫顺应外界的期待并服从这种无法逃脱的命运。因此,女性顺从无关选择的问题,在男性统治下,她们的选择权是缺失的。由此,加西亚一针见血地指出,女性接受顺从并不是一种放弃自由的主动之举,而是无可奈何(常常也是别无选择)的被动之举。

那么顺从是否全然是消极的呢?玛侬·加西亚认为事实并非如此,顺从甚至有可能是快感的来源,她列举了美和爱情的例子来论证这种顺从的模糊性。女性试图通过美貌来使自己成为男性欲望的对象,通过在爱情中献身以换取男性的眷顾和回报。在这两种情况下,顺从甚至会让女性产生征服男性的错觉,以为自己用美食拴住了男人的胃,用美色迷住了男人的眼,用忠诚和牺牲俘获了男人的心。而事实上,“女性通过把自己变成被动的和诱人的客体来收获快乐,其结果是,女性-客体需要依赖男性和他们的凝视才能存在。然而,当女性成功地进行引诱之后,男性凝视将不再把她看作主体,而是看成一个即将被吞噬的客体和猎物”。女性舍弃自己的主体地位,把自己当作猎物并牺牲自己的独立性,把“嫁得好”作为存在的理由,满足于“妻以夫荣、母凭子贵”的附庸生活。在这种情况下,顺从似乎成了女性的一种生存策略,是一种“得失分析”的结果——只要顺从,她们就有望得到男性的青睐并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甚至还有可能得到社会地位的提升,而追求自由独立则意味着失去这“现成的”一切。

插一句题外话,玛侬·加西亚关于女性美的分析让人不禁联想到近来频频出现在各大社交平台热搜榜上的“与素颜和解”的话题。与素颜和解,顾名思义就是要坦然接受“天然去雕饰”和“去美颜效果”后的自己,不再“自惭形秽”。从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场颇具女性平权意味的运动,旨在鼓励女性拒绝容貌焦虑,尊重个性和多元化。然而,当这个话题的讨论由最初的对自己素颜的坦然接受和展示转变为竞争和攀比“素颜美”的跟风作秀时,一切就变了味,而素颜也不是真的“素”。事实上,“与素颜和解”的话题本身就具有欺骗性。这一话题的提出恰恰传递了这样一种信息,即我们对美的追求并不是自发的,而是由某种外力驱动的结果,这种外力便是社会关于女性美的主导潮流和强加在女性身上的审美霸权。“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流行素颜,于是人人化起了“裸妆”;流行欧美风,于是街头尽是深色眼影、性感红唇……从本质上说,素颜与浓妆之间不存在二元对立;素颜不是一种需要去“和解”的东西,而妆容也不应该成为被主流审美标准左右的产物。

如果说在顺从这件事上,女性有意无意会成为男性统治的“共谋”,那么,将女性受压迫的处境全怪罪到男性头上也不全然客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男性和女性都被禁锢在早已根深蒂固的权力结构中不能自拔,这或许就是玛侬·加西亚说“男性并非(都)有错”的理由。波伏瓦在《第二性》中也提倡男性和女性通过理解合作的方式共同走向自由与和谐,把男性和女性从封闭僵化的社会体系和权力结构中解放出来,在自我与他者相互关照的维度下体悟两性关系,实现真正的性别平等。

早在20世纪初,弗吉尼亚·伍尔夫在《奥兰多》中就借小说主人公的奇幻经历向我们昭示了这一点。奥兰多原本是一名英俊的贵族少年,却在某一天醒来突然变成了女性。这种性别身份的转换使他得以从男女两种视角观察世界和体验生命,他终于发现女性真实的生活与他身为男性时的想象是多么大相径庭:

她记起:自己身为一名年轻男子的时候,就坚持认为,女人一定要三从四德,守身如玉,打扮得体。“现在我自己要为那些欲望付出代价了,”她想,“因为女人不是——根据我这段时间以来的切身体会——天生就顺从、贞洁和会打扮的。她们也只是通过后天乏味无比的训练,才学会这些的。”

我们固然无法像奥兰多一样获得两种性别的体验,但我们可以从中领悟到,只有跨越个体生命的疆界、打破自身视角的局限性,在矛盾和差异中体会两性关系,我们才能真正认识到他者所面临的困境,从而更好地认识自我,理解他者。女性解放从来不是一场一个人的战争,也不是一个性别的战争,只有告别自私的利己主义和冷漠,打破沉默和有形无形的枷锁,才能为女性在公共话语中开辟更多空间,那些关乎女性切身利益的议题才能回归大众视野。

那么,这样一项对女性顺从追根溯源的理论研究对今天的女性解放运动有什么启示和现实意义呢?在玛侬·加西亚看来,既然女性顺从是特殊的经济、社会和政治条件下的必然结果,那么要改变女性的处境,就必须打破产生女性压迫的机制,使顺从不再成为女性的既定命运。在方法论层面上,她提出女性要敢于承担自由的风险,通过工作和劳动为自己的独立创造必要的物质基础,从而改变现存的社会经济结构。然而,我们也知道,在实践层面上,尤其是对个体而言,摆脱既定秩序的影响并非易事。即便是对波伏瓦这样卓尔不群的女性主义者来说,在处理现实的情感关系时,面对萨特,她也难以真正超越女性在潜意识中对男性权威的崇拜和顺从。她的《女宾》《名士风流》和《独白》中都不乏在爱中迷失自我、完全顺从并依赖男性的女性角色。也正因为男尊女卑、夫唱妇随的传统由来已久,要打破这种根深蒂固、习以为常的压迫机制绝非一朝一夕所能达成,况且绝大多数现代女性除了工作上班之外,依然承受着生儿育女、洗衣做饭、照顾家人的生活压力,有多少女性在这些日复一日、琐碎繁复、“看不见且没有薪酬的”家务劳动中变成了“绝望的主妇”。

玛侬·加西亚认为,实现两性平等最重要的是改变观念,质疑和挑战所谓的“天经地义”和“理所应该”。对女性最大的禁锢是她们自身对顺从的接受和认同,使她们成为自身顺从的“共谋”。要改变女性顺从的地位,就必须要让女性个体觉醒,放弃顺从带来的安稳和特权,敢于承担自由的风险,主动掌握人生的选择权。诚如德国女性主义心理学家乌特·艾尔哈特所言,“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好女孩接受社会的规训,而坏女孩敢于和传统决裂,敢于面对未知的风险,敢于发掘更多的可能性,敢于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这里的“坏”已无关传统道德体系下的价值判断,而是代表了一种新时代果敢自由的女性形象,她们不再是他人的附属品,不再为家庭牺牲自己的理想抱负,而是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意愿并为之奋斗,追求更多的自主权。女性扭转顺从命运的拐点就是要清醒地认识自己的处境,坚定地成为自己人生的决策者。

只有在一个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平等的社会,女性才能撕掉“顺从”这一古老的道德标签,自由地去追求向往的生活,不在爱情中迷失,爱我所爱,且用我的方式去爱,就像波伏瓦在《第二性》中所期盼的:

有一天,女人或许可以用她的“强”去爱,而不是用她的“弱”去爱;不是逃避自我,而是找到自我;不是自我舍弃,而是自我肯定。那时,爱情对她和对他将一样,将变成生活的源泉,而不是致命的危险。

只有这样,女性(还有男性)才能走向真正的自由、平等和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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