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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动世界的伊拉克读后感摘抄

搅动世界的伊拉克读后感摘抄

《搅动世界的伊拉克》是一本由顾正龙著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9.00,页数:33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搅动世界的伊拉克》读后感(一):空洞

实在是看不下去,内容毫无新意,净是一些宣传如何在官场活动和官场能力官场陈词滥调,看不到真实的伊拉克社会,作为一个记者高高在上,不接触和接触伊拉克社会人民,反倒是处处标榜他本人如何先知正确,把自己说的像花一样,太没有意思了,不如不看,看这本书就是浪费时间。奉劝大家不要浪费金钱了,好书多的是。

《搅动世界的伊拉克》读后感(二):战火中的传奇

他是一位做了40余年记者的老先生,他更是中国驻伊拉克时间最长的战地记者,他亲身经历了伊拉克当代历史中最重要的政治风波,见证了一代枭雄萨达姆的毁灭。他也曾受刘长乐先生的邀请,作为凤凰卫视第一人驻中东记者重返伊拉克;他与陈鲁豫一起采访伊拉克重量级人物——副总统拉马丹。

《搅动世界的伊拉克》就是他(顾正龙)多年来在伊拉克亲身经历的总结,也是目前为止最真实的对伊拉克社会的实景展现。“中餐厅巧遇萨达姆长子乌代”真实地描写了伊拉克实权人物带领荷枪实弹的保镖在餐厅用餐的场景;“萨达姆家族争权内幕”清晰地勾勒出萨达姆政权内部的权力斗争和派别纷争;“伊斯兰国在伊拉克”准确地解读了伊斯兰国的产生过程以及其在伊拉克的所作所为;“中国商人在巴格达的传奇经历”讲述了在伊拉克打拼多年的中餐馆老板的辛酸苦辣和死里逃生的经历;“闯入禁飞区”真实地再现了战地记者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的果敢;“伊拉克有个四人帮”将萨达姆政权时期的四大实权人物进行了详细介绍。

这些真实的故事在其他关于伊拉克的著作中是看不到的,这种现场感也是其他著作体验不到的,正如新华社原驻中东记者操凤琴所言“大事发生时,我在现场——战地记者顾正龙做到了。”

顾老先生还拿出了他多年在伊拉克拍摄的珍贵照片,穿插在文字中间,并配了说明文字,为了让读者更能有亲历现场的感觉。

通读全书仅仅用了一天时间,一气呵成,酣畅淋漓,虽然顾老先生一直强调这是一本学术书(顾老先生还是中国中东学会常务理事、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等),但是他的内容不仅仅有研究和参考价值,更能给政治迷、军事迷们非凡的现场体验。

《搅动世界的伊拉克》读后感(三):9·11之后,美国为何遭到盟友的“背叛”?

作为北约的盟友,法国和美国的关系一直不错,布什当选后,法国总统希拉克是第一个拜会布什的国家元首。“9·11”事件发生后,时任法国总统希拉克是第一位访问美国,保证和美国同仇敌忾、共同对抗恐怖主义的外国领导人。

然而,在是否应该军事打击伊拉克的问题上,法国和德国却带头跟美国唱反调,而且是有组织地“合唱”,这引起了美国布什政府的不满。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因此把法国说成是所谓的“老欧洲”。而法国总统希拉克则威胁那些支持美国立场的中欧国家,要阻挠他们加入欧洲联盟,甚至公开说这些小国教养不好,不知道该闭嘴的时候就不要说话的道理,等等。

如果说德国领导层出于某些分析人士所说的竞选原因,不得不向选民的反战情绪低头的话,那么法国坚定的反战立场又如何解释呢?

有人认为,法国是出于本国的经济利益,不愿意看到伊拉克爆发战争。因为法国想要回伊拉克拖欠法国的20亿美元,保护法国石油公司开发伊拉克油田的两项尚未签署的合同。此外,法国是伊拉克的主要贸易伙伴,也是联合国的伊拉克石油换食品项目的主要中间人。

但是美国布鲁金斯研究会的美国和法国研究中心研究员夏皮罗认为,这种说法站不住脚。他指出,如果经济利益左右法国政策,那法国其实应该和美国站在一条战线上,支持打击伊拉克才对。“法国政府很清楚,只要萨达姆继续掌权,联合国继续对伊拉克实施制裁,伊拉克欠法国的钱就不可能要回来,尚未签署的石油合同就不可能落实。唯一能要回欠款、让石油合同落实在纸上的机会,就是加入美国的阵营。”

另外一种看法认为,法国是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挑战美国的外交政策和在国际社会中的主导地位。《华尔街日报》的署名文章说,法国总统希拉克最希望的,就是让法国成为在国际事务中对抗美国的欧洲领袖。

文章引述希拉克原来的一位助手的话说,希拉克梦想着建立多极世界,让法国充当发展中国家的代理律师。法国喜欢扮演独立角色,智囊机构(传统基金会)国际贸易和经济中心的研究员谢弗说,法国一直喜欢扮演独立角色:“冷战期间,法国就像是一股中间力量,在美国和苏联之间摇摆不定,在很多事务中成为决定因素,从而在国际关系中发挥核心作用。”

布鲁金斯研究会的夏皮罗承认,法国确实觉得美国没有权利为国际社会决定一切,国际社会需要听到不同的声音。

但是夏皮罗指出,这种看法并不足以让法国和美国作对:“法国反对军事打击伊拉克是因为他们认为这样做不对。‘9·11’事件以后,法国和美国保持一致立场,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在阿富汗和反恐问题上,法国也是美国坚定的伙伴。如果法国要挑战美国的话,他们早就可以这样做了。”夏皮罗补充说,法国最担心的是,对伊战争不仅不会打击恐怖主义,反而会为恐怖主义招兵买马提供理由,从而增加恐怖袭击发生的可能。法国境内至少有500万穆斯林,法国很担心这些人会走向极端。

另外,法国也怀疑美国控制战后局势的能力,担心战后的伊拉克会陷入混乱,搞不好会变成另外一个黎巴嫩。不过,也有分析指出,法国这次执意站在美国的对立面,对法国不会有好处:法国一直反对美国,让美国大为恼火,因为美国想通过联合国安理会的多国框架来寻求解决伊拉克问题。但伊拉克并没有按照安理会的要求解除武装,也没有提供足够的合作,在这种情况下,法国还坚持和美国唱对台戏,让美国很生气。

更多内容,请关注新华社首席记者、凤凰卫视驻中东首位首席记者顾正龙的新书《搅动世界的伊拉克》。

顾正龙,经历和参与报道了两伊战争、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的海湾战争,伊拉克武器核查危机、2001年的“9·11”恐怖事件后,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等重大事件,是迄今为止中国驻伊拉克任期最长、也是唯一见证萨达姆政权毁灭的中国记者。

顾正龙 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 20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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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动世界的伊拉克》读后感(四):枪口逃生:一个中国战地记者在伊拉克的九死一生

本文已发布于澎湃新闻9.26“翻书党”

顾正龙,新华社高级记者,先后在开罗、大马士革、巴格达等阿拉伯国家首都任新华社首席记者、凤凰卫视驻中东首席记者,在伊拉克连续工作了8年,是迄今为止中国驻伊拉克任期最长、也是唯一见证萨达姆被捕和政权毁灭的中国记者。

作为一名战地记者,会有哪些不同寻常的经历?另一名驻中东的记者操凤琴这样说:撑起“战地记者”这个头衔的,不是有钱付得起去战地的机票,不是雇得起保镖,甚至不仅仅是勇气。撑起它的是,大事发生时,我在现场。

时隔多年之后,顾正龙讲述了自己当年在硝烟战火中的日常工作。

顾正龙与凤凰卫视陈鲁豫在总统府采访副总统拉马丹

自从1991年海湾战争结束后,美国和其盟国为限制伊拉克军队行动,在其境内北纬36度以北和32度以南设立两个“禁飞区”,并在之后的几年不断扩大该区域。美英等国一再警告:如果伊拉克的飞机闯入该区域,美国就动用战斧式巡航导弹将其击落。

载有外国记者冲破禁飞制裁升空的伊拉克空军直升机

然而1998年,伊拉克新闻中心“邀请”了10多名外国记者乘坐2架没有机舱门的破直升飞机到边境地区采访。说是采访,实则是挑战美国、英国和法国划定的“禁飞区”。

伊拉克上空已经听不到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好多年,谁也不能保证此次飞行不会遭到联军的攻击。飞机起飞前,路透社记者甚至建议把中、美、英、法四国国旗画在机身上,也许这样会让美军在发射导弹时手下留情?

然而即便如此,此行也依然非常危险。由于飞行制裁,伊拉克的飞行员已经很久没有驾驶飞机了;飞机也因为缺少零配件和维修,大大降低了飞行安全系数。也就是说,可能在被导弹击中之前,飞机就已经因为事故而坠毁。

机上有3 名穿军装的伊拉克机组人员:驾驶员、飞机维修人员和持枪的安全员。直升机晃晃悠悠地在马达轰鸣声中腾空而起,约两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离伊拉克—约旦边境不远的安巴尔省的“路特拜”军用机场加油,出于安全考虑,直升机到目前为止实际上一直是沿着“禁飞区”界限北侧由东往西飞行,并未进入“禁飞区”范围。

不过,再次升空约15 分钟后,直升机突然改变方向并降低飞行高度,几乎是擦地飞行,离地面最近时仅一两米——这是为了躲避美国的雷达,且时间不能超过30分钟。终于,在将近4 个小时的旅行之后,我们抵达了伊拉克边境的“阿尔阿尔”军用机场。机组人员告诉我,如果不是为了绕过“禁飞区”领空,从巴格达直飞阿尔阿尔实际上仅需一个半小时。好在此行有惊无险。

有趣的是,包括伊拉克官员在内的各国新闻工作者普遍认为,与中国记者一起乘坐飞机安全系数可能比较高,美国人不敢对飞机怎么样。这大概是由于中国在联合国享有的特殊身份和声誉。所以采访结束后,大家强烈要求我换乘另一架直升机,让另一架飞机的同行们也分享一下我“带来”的“安全系数”。

被美军导弹击中的伊拉克民宅

1997 年3 月我正在巴格达的一家幽静典雅的中餐馆用餐,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声。一群手持自动武器的人闯进餐厅,接着,另一群壮汉簇拥着一个坐在手推轮椅车上的人从远处缓缓向餐厅走来。等看清那位不速之客后,餐厅内的顾客们顿时坐立不安起来。

此人正是萨达姆的长子,在国内享有生杀大权的乌代·萨达姆·侯赛因,伊拉克的“大太子”,一度被内定为萨达姆的接班人。在后来的伊拉克美军通缉令中,乌代排名第三,代号红桃A,仅次于萨达姆和库赛。

乌代待人凶残,性情暴戾,对看着不顺眼的人历来毫不手软,曾打死了负责给他老爸萨达姆尝食的亲信麦加谢里夫·侯赛因,只因为后者在庆祝活动中比他先鸣枪;直接参与了对自己两个亲妹夫的暗杀活动。对于自己的手下,乌代也经常大打出手,伊拉克国家足球队的不少球员都曾因输球惹怒乌代大公子而惨遭毒打。

在伊拉克被国际制裁、民不聊生的情况下,乌代却能通过走私石油疯狂攫取国家财产,开豪华跑车、住王宫式别墅、抽古巴雪茄、玩女人。3个月前,在巴格达市中心开车兜风时,乌代遭到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袭击,性命虽然保下来,但落下终生残疾。

萨达姆父子仨合影(左为乌代,右为库赛)

当乌代的轮椅被推进餐厅后,几名持枪的贴身保镖马上把守住餐厅进出的大门开始巡视餐厅,只准出,不许进。他们为乌代选好了餐厅居中的桌椅,他的朋友陪他就座,包括医生在内的其余随从则在一旁站立。在餐厅老板的推荐下,乌代的随从精心点了10 样中国菜。

餐厅内的其他客人见到这个架势已无心用餐,生怕发生什么意外,扔下了刚上桌的菜肴纷纷离席而去。而我由于能听懂阿拉伯语,所以就被临时抓了“壮丁”,客串“店小二”。

乌代胃口不错,对中国菜也很懂行,在吃软炸鱿鱼和大虾时点名要糖醋和椒盐调料。乌代同他的随从干杯,唱“祝你生日快乐”的歌——他酒量大得惊人,一个人就喝了一瓶威士忌酒。乌代还应老板的请求在留言簿上挥笔留下了墨宝:“伊拉克文明和中国文明是人类文明的基石,也是人类未来的希望所在。困难的日子即将过去,解除制裁的日子也不会遥远,人民会获得幸福⋯⋯”

乌代一行直到半夜1 点30 分左右才离去。临行前,他对中国料理啧啧称奇,向我这个翻译兼“店小二”道谢,并向老板表示“以后还会再来”。送客时才我发现,饭店的四周已设下了多道明岗暗哨;厨房内也安置了4 名持枪保镖。厨师在枪口下操刀和掌勺,每道菜上桌前,还要先给保镖试吃,并取样带回化验。谁也不敢想象如有问题会有什么后果。其实我这个新华社记者与这家饭店有何相干,但一旦有事我是脱不了干系的,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怕。

餐厅老板冯枭事后告诉我,乌代一行当晚用餐,他只象征性地收了他10 万第纳尔(当时约合100 美元),实际上费用远不止这些,但没敢多要。

由萨达姆长子乌代建立的“萨达姆敢死队”成员接受萨达姆检阅

战后的巴格达被爆炸、袭击和类似“两名韩国人在伊拉克被当地反美武装分子斩首”这样恐怖新闻笼罩。外国人出门上街就有遭受袭击的危险,整个巴格达城充满着仇恨外国人的气氛。

举个例子来说。《纽约时报》2005年8月曾报道巴格达第一家地道中国餐馆的老板陈宪忠,作为当地小有名气的中国商人,称赞他“勇气过人”。

然而,就在报道发出前不久的3月,陈宪忠驾驶奔驰车前往菜市场途中,险些被三名持枪男子绑架。陈宪忠大喊:“钱、车都给你们。”并奋力反抗,脑袋被枪托狠狠地击中,鲜血直流。所幸的是,附近的居民都认识他,一些店主拿着枪走出店铺向歹徒开火。歹徒们跳上车跑掉了。整个袭击过程中,陈宪忠被拖出了数米之远。在医院待了两天后,他返回中国接受治疗,休息了整整一个月。

现在,没有全副武装的警卫保护,他绝不自己出门。陈宪忠说,他的每个房间里都有枪,其中一把AK-47 放在桌子底下,另一支柯尔特式45 口径左轮手枪放在桌子的抽屉里。

然而在家里躲着也并不安全。自杀性爆炸事件数量只增不减,在前不久的一次爆炸中,餐馆的玻璃被巨大的爆炸震碎,大部分天花板也被震了下来,幸好当时餐馆内没有人。尸体残骸散落到餐厅被炸飞后砸在餐馆的二楼地板上。“到处都是尸体碎片,就连屋顶也没有幸免,”他说:“我很害怕那些疯狂的人。”陈宪忠的投资只收回了大约2/3。

就是在这个时候,2004年6月底,我受香港凤凰卫视派遣重返伊拉克,多次与死亡擦肩而过。

美国巡航导弹打击后的巴格达街景

“绿区”是伊拉克战争爆发后,联军在伊拉克首都巴格达的共和国总统府附近建立的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安全区,伊拉克政府部门、美国大使馆和驻伊拉克的美军总部都在“绿区”内,一度由美军控制。美国驻伊拉克最高文职行政长官布莱默就是在这里举行记者招待会向全世界宣布萨达姆被抓获的消息。

美军巡航导弹在巴格达街头留下的大弹坑

有一次,我开着车路过7·14大桥,时逢斋月,人很少。过了大桥后,还没到共和国总统府,正要进“绿区”入口处时,两名年轻的美国士兵突然冲我急步奔跑过来,并举枪瞄准了我。

我赶紧急刹车,迅速打开车窗,担心用阿拉伯语他们听不懂,用英文大声跟他说“我是中国记者”,他才仔细端量我,看看像不像反美武装分子,在仔细检查完我的证件后再放我过去。

在这个过程中,另一位美军士兵的手始终未离开枪的扣机。

我慌慌张张地挂上车挡,踩油门,一溜烟地离开。心想,那天还下着雨,要是路滑刹不住车,再迟一秒钟把车停下来的话,说不定就会被美军误认为是前来玩命的自杀式汽车袭击者乱弹打死了!

另外有一次夜晚,我准备叫出租车回驻地。由于没有路灯,那时我看到远处鬼火似的淡淡灯光忽闪忽灭,由远变近,心急火燎的我以为是出租车,于是不停地挥手,示意其停车。等到灯光渐渐靠近我时,好家伙,我看到的是两辆美军装甲车架着冲锋枪正对着我,顿时吓出我一身冷汗,也不敢乱动,如果稍微乱动一下,也许美军就把我当成伊拉克反美武装人员乱枪射死了。美军士兵用照明灯对准我,持枪盘问,直到确认我是中国记者后才放行。

萨达姆倒台后留下满目疮痍的巴格达

除了上述这些惊险刺激的非常事件,即便是日常的工作生活,在危险之外,也处处充满艰辛。

当时,新华社巴格达分社是唯一一家常驻巴格达的中国新闻机构,最担心的事情莫过于失职——有突发事件或重要新闻时如果不能及时发出消息,或是被总社来电催稿,都是记者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但是,就拿新闻发布会来说。首先,有些非常重要的新闻伊拉克方却不对外宣布。即便宣布,也可能被巴格达市经常发生故障的电话线路耽搁,导致记者们联系不到伊拉克新闻中心。

其次,在重要的记者招待会场合,各国记者们并非按“先来后到”的规则入座,最佳的记者席“明码标价”,可以花钱预订,与西方记者相比,新华社记者不想出这笔钱,只好后排就座。有一次,来自国内的记者因不知道这个“潜规则”,坐到前排,伊拉克官员请他让座去后排,结果吵了一架,最后还得“客随主便”。

再次,即便顺利获知新闻发布会并参加、获取了宝贵信息,由于巴格达通信条件落后,记者往往无法用国际电话线路发稿。后来经过新华社总社特批,允许分社使用价格昂贵的海事卫星设备。巴格达分社一年的发稿费用,就要比新华社所有驻外分社一年使用的海事卫星总花费还多。

然而,巴格达的停电现象也常常使记者心烦意乱。每天要停电至少4-6小时,有时达12小时,甚至连续停电数天。在1998年分社购置大功率发电机前,分社仅有一台小型发电机只能供电脑等设备用,连照明也只能用蜡烛。由于不规则地突然停电,电脑里准备好的稿子来不及保存而丢失是平常事。不过,这也培养了驻巴格达的记者几乎都“精通”发电机及其他电器的基本维修技能。

最后,在采访中还有其他一些“意外”,比如,在巴格达街头未经许可是不准随便照相的。1998年伊拉克爆发武器核查危机期间,临时来巴格达采访的新华社摄影记者李晓果和樊如钧由于不谙当地规矩,一个坐在汽车内照相被军警发现,相机差点被没收;另一个在照相时当场被抓,由于语言不通在警察局被扣了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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