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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症与人的成长:自我实现的挣扎读后感锦集

神经症与人的成长:自我实现的挣扎读后感锦集

《神经症与人的成长:自我实现的挣扎》是一本由[美] 卡伦·霍妮著作,台海出版社出版的2018-11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神经症与人的成长:自我实现的挣扎》读后感(一):在讀感想

這一版由於翻譯的原因比較難讀,有些概念比較繞,而且每一章的論述邏輯感覺有點亂。所以以後買書之前還是要細心挑一下版本。不過這是很有價值的一本書。目前讀了前三章,已經把自己代入進去了。神經症本人就是我了吧。目前爲止還是在討論神經症的原因和危害,希望在後面看到如何去改變。

等讀完,再來補評。

《神经症与人的成长:自我实现的挣扎》读后感(二):胡说八道

全书看了一半,不想看了。

本书的翻译带有很强的宗教或强权色彩,让人看着非常压抑。

全书所贯彻的一个观点就是:

任何与现实(现实规则)不同的想法都是不对的,是精神症的表现,面对不幸或者挫折甚至不公平,应该以低姿态的方式去坦然承认它,接受它,消化它,不能与它对抗(就连内心也不能有这种想法)。

它所传达的观点以及世界观与方法论的引导比“三纲五常”更可怕!

《神经症与人的成长:自我实现的挣扎》读后感(三):《神经症与人的成长》是霍妮生前最后一本著作,也是她的集大成之作。在这本书中,她从心理防御策略的演进出发,将她在前几本代表作中所提出的神经症现象和内心冲突,进行了综合归纳和进一步深化,构建了一套完整的理

作者卡伦•霍尼,美国德裔女精神分析学家。1912年获得柏林大学医学博士学位,而后求学于弗洛伊德的朋友亚伯拉罕。卡伦•霍尼今日已被公认为是与阿德勒、荣格、兰克、弗洛姆等齐名的西方当代新精神分析学派的主要代表。她的重要著作有《精神分析新法》、《自我分析》、《我们内心的冲突》、《神经症与人的成长》,以及她去世后整理出版的《女性心理学》等。

《神经症与人的成长》是霍妮生前最后一本著作,也是她的集大成之作。在这本书中,她从心理防御策略的演进出发,将她在前几本代表作中所提出的神经症现象和内心冲突,进行了综合归纳和进一步深化,构建了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

01神经症的产生

说到神经症的产生,就要回溯到一个人的童年。在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中,需要得到来自他人的善意帮助和引导,才能学会如何和他人交往。而如果一个孩子的成长环境并没有那么美好呢?

基本焦虑为什么产生?就是因为不良环境让孩子感觉不安全、不被喜爱、不受重视。为了克服这些感觉,个体就会发展出接近、反对和避开他人这三种策略,作者称之为屈从型、攻击型和孤立型三种人格倾向。霍妮把这三种方式称为解决神经症的最初尝试。但这种最初的尝试往往不是非常成功。一方面,它们主要是针对和别人关系的,而不是内心的。另一方面,这些方法只能解决某个特定的冲突,它们彼此矛盾,所以个人的自我感觉是分裂的。

所以随着个体的成长,他迫切需要一种方法,让他形成一个更牢固更全面的整体心理结构,让他找回自信来面对这个陌生和充满敌意的世界。可问题是,从小的成长环境并没有培养起他的真正自信,反倒让他非常自卑,他真实的自我太渺小,没法担当这个重任。这个时候怎么办?

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借助想象力,大开脑洞,在自己头脑里创造出一个理想化的形象,把自己想象成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超人,拯救人类的英雄、智慧过人的天才、甚至可以俯瞰众生的神。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获得自己迫切需要的重要感和优越感了。这个过程,就叫作自我理想化。自我理想化是通往整个神经质心理历程的大门。所以,霍妮把自我理想化称为神经质的全面解决办法。

02理想化的自我造成的后果

霍妮认为,一旦一个人形成了理想化的自我,他的全部精力就会被用来维持并实现这个自我。他要用行动来证明,他真的就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超凡脱俗、完美无缺。这种冲动,被霍妮称为追求荣誉。霍妮说,这种神经质对荣誉的追求,和正常的自我实现是不同的。

首先,它有一种强迫的性质。一个正常的人要获得荣誉,是因为他的真正意愿,感情和需要,是符合他的自身利益的,这种行为是自发的,是“我想要这样”。而神经症的追求荣誉,只是为了理想化的自我服务,是为了自己不再焦虑,所以是被迫的,是“我不得不这样”。为了追求荣誉,他们甚至会违背自己真正的利益。神经症的追求荣誉,往往是想象出来的。

既然理想化的自我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存在,那么我对自己的要求自然也是非常之高的。他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至高无上的人,就要强加给自己很多要求,比如他必须极端诚实,极端勇敢,他必须是完美的丈夫,完美的父亲,他必须无所不知,甚至未卜先知,他必须永不疲倦,永不生病,甚至永远不会老等等。霍妮把这些神经症患者强加给自己的要求,称为内心指令。

这样神经症患者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完全没有可行性。那怎么办呢?其实也简单,对现实视而不见就可以了。所以内心指令并不会让患者真的变得道德高尚,而只是让他自欺欺人装样子罢了。因为现实中达不到,所以只能在想象中达到。所以,神经症患者为了塑造一个理想化的自我,可以说是费尽周折。而这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克服基本焦虑,让他重新获得自尊和自信。可是这样得到的自尊是真的吗?

对此霍妮断然否认,她指出,这只是一种神经质的自尊,和健康人的自尊自信不是一码事。健康的自尊,是建立在实际基础上的。一个人因为见义勇为而感到自豪,因为完成了出色的工作而有价值感,因为自己有特殊的才能而自信,这种自尊有正当理由。可神经质的自尊只是一种虚假的仿制品,完全没有事实依据。让神经质患者觉得有自尊的个人品质,并不是真实的自我具有的,而是为了迎合那个理想化的自我想象出来的。

神经症患者的自尊即便再怎么倔强地去维护,也并不是真实自我具有的,它只属于那个理想的自我。他越是抬高理想化的自我,就越是觉得实际的自我太废了。他势必看不起自己,甚至恨自己。这就是霍妮所说的自我憎恨。自我憎恨和自尊好像是截然相反的,但实际上对神经症患者而言是不可分割的,是一体两面。一个人有多沉醉于理想化的自我,他就会有多恨实际的自我。所以霍妮把这种因素看成一个整体,称之为自尊体系。

03自尊体系的形成会造成什么后果

随着自尊体系的建立,神经症患者等于被专横的内心指令支配,他越来越依赖理想化的自我,也越来越忽视实际的自我。其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和自我疏远。他逐渐远离了自己的感情、信念、希望和活力,也不再感觉自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他变成了自己生活的旁观者。他的精力也都被用来为自尊体系服务,却很少用来建设性发展真实的自我。

既然这个在日常生活中活动的我不再是我,而只是一个陌生人,那我为什么要为他承担责任?所以自尊体系越强大,神经症患者就越是和自我疏远,自我理想化过程进行到这一步,患者的个性已经开始产生裂痕。他们的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战争,这就是霍妮所说的内心冲突。比如,一个人要求自己必须最富有吸引力,但同时又必须谦逊礼让,这种矛盾指令自然会造成冲突。

霍妮发现,还有一种内心冲突更为深刻,那就是整个自尊体系和真实自我之间的冲突。这种冲突的规模要比以往讨论过的冲突更大。如果把人的内心类比成一个国家,那不相容的内心指令造成的冲突是利益集团之间的小打小闹,而自尊体系和真实自我之间的冲突就是全面内战了。所以霍妮把它称作关键性内心冲突。这种冲突的破坏性,会造成难以忍受的紧张,充满焦虑和恐惧的内心状态。那应该怎么办呢?

霍妮认为,总共有三条思路。第一条,就是把冲突的各个部分分隔开来,那冲突不就没有了吗?这种办法实际上行不通,因为它会造成严重的人格分裂,最后自我毁灭。第二种思路,是整体化。既然内心冲突在理想化的自我和被压抑的实际自我之间产生,那我就压制其中一个,这样就体验不到冲突了。从这条思路可以分出两种解决办法,一种是和理想化的自我同化,另一种是和被压抑的自我同化,自负型的人往往会选择前者,而自我谦避型的人更喜欢选择后者。最后一条思路,就是干脆从冲突中抽身而退,成为生活的旁观者。这是与世无争的人常用的解决办法。

对自负为主导的人来说,当他说“他自己”,指的就是理想化的、夸大了的自我。他的特点就是迫切要求权利,来体现他的优越感。他要从自己的意识中尽可能消除任何的自我怀疑、自我谴责,这样才能对自己的优越性和权利深信不疑。所以这种人在生活中总是虚张声势,夸夸其谈,假装自己无所不知,又无比慷慨公正。他也喜欢操纵别人,让别人依赖他。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意识到,躲在那个美化的自我后面的,依旧是一个和其他人一样有弱点的人。他最害怕的就是被愚弄和欺骗,或是感到弱小无助,这会让他的自我崩溃。简单地说,自负型的人要做的就是控制生活,这样才能克服恐惧和焦虑。

自我谦避主导的人,正好和自负型人相反。他生活在失败感中,总觉得自己不如别人,所以他认同的是那个被压抑的自我。他要强化的是自我谴责,要消除的是自我陶醉和自我优越感。他倾向于从属于别人,依赖别人,对别人让步,渴望的是一种可以让他完全委身其中的爱情。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弱小无助是这种人的常态,他甚至很喜欢这样的状态。相反,如果别人赞赏或者崇拜他,反而让他不安。简单地说,自我谦避型的人用自我克制来克服内心冲突,他要靠别人才能战胜恐惧。

至于与世无争型的人,他的做法就是退出积极的生活,既然理想的自我和真实的自我之间的冲突那么激烈,那干脆两个都不要。超然物外,无欲无求,自由洒脱。但神经症患者的与世无争,不是真正看破红尘的智慧,而是放弃努力奋斗,满足于贫乏,放弃成长,满足于停滞不前。“不做就不会失败”是这种人的座右铭,所以他最善于为不做事情找理由。

那么,我们怎样才能真正治愈神经症?霍妮给出的答案是:要帮助病人重新找回自我,让他重新找到为自我而活的可能。这个过程绝不是一蹴而就的,绝不会是只要找个心理医师做个治疗就能痊愈那么简单。因为神经症患者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前进太远,他们的自尊体系已经根深蒂固。

所以治疗过程中必定会遇到病人的阻抗。但这个过程也是必须的,只有让病人逐步认清现实,认识自我的真正面目,重新实现自我定位,才能削弱自尊体系的影响。与此同时,我们还应该引入建设性的因素,让患者可以找到真正可以为之奋斗的信仰,为之生活的意义。去除阻碍的过程,也是让自我重新成长的过程,治疗者要做的只是帮助他们去发现这些因素。这个过程注定艰难,可能伴随着更强烈的冲突,但这就是人生的关键抉择所在。

患者究竟是想保留他的幻想,继续沉浸在虚假自尊之中,还是接受自己也是一个有着人类普遍局限,面临各种实际困难,同时也有着成长潜力的普通人?也只有当他放弃逃避,真正承担起生活的责任,神经症造成的内心冲突才可能化解,他才可能迎来真正的个人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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