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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詩傳箋经典读后感有感

毛詩傳箋经典读后感有感

《毛詩傳箋》是一本由[西漢] 毛亨 傳 / [東漢] 鄭玄 箋 / [唐] 陸德明 著作,中華書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6,页数:53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毛詩傳箋》精选点评:

●检索起来好用,啥时候出本精装的,来回翻得翻烂。

●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我要点的话,不敢说能合格,只敢说应该会比这书少一千处错误。

●找不到pdf QAQ

●错太多了,有点基础就能发现。还挺贵!

●传笺都太简略,诗序却是最有价值的那一部分,至少表明了汉代人的一些看法或者汉代人所能听说的一些看法。

●我还以为能不用去十三经里翻砖头了

●毛传是古往今来最重要的诗注,郑笺的衬托更将毛传的功绩显露。郑笺在少数地方发扬了毛传的精华、订正了毛传的失误,然而多数地方则遗害千古、流毒无数。诗三百篇亡于《序》《笺》,虽然这句话有点残酷。

●很棒!一直想有这样的本子,终于有了!

●你可以永远相信书局的绿皮书。有人说,他点的话会比这本书少一千处错误。反正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或许是我太菜了吧。孔先生主要是做历史地理的,学术成就我不知道,他在学术江湖的恩恩怨怨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杜泽逊先生说他和门生拜读了两遍,评价这是标点和校勘都合格的古籍整理本。杜先生指出了标点不妥之处,那位评价者可否将那一千处错误拿出来,“疑义相与析”如何?

《毛詩傳箋》读后感(一):“经典”如何为政治服务?

关于《毛诗》,我打5分。它的地位不用多讲,是《诗经》流传后世的最重要的一个版本,而《诗经》又是我们传统文化的源头之一,是经典中的经典。《毛诗》在汉代和唐代分别又由当时的著名大儒郑玄和孔颖达作了笺和疏,更加完善了这部经典的内容。然而,它在阐释《诗经》之时,完全从儒家的意识形态和伦理道德思想出发,对其中的诗歌进行任意地牵强附会,今天的人读来,有很多解释简直是莫名其妙,让人哭笑不得。就是这本背离原诗含义、完全按照儒家官方思想解释的《毛诗》,竟成了两千多年《诗经》最权威的版本,被代代相传。仅仅是出于探究它如何成功地将一部纯粹的诗歌作品变成儒家思想宣传读本,我们就有十分的必要去拜读这本传世经典。

我只列举7首诗歌来抛砖引玉,带大家稍加领略这本书的阐释之法。

第一,《关雎》。这是《诗经》三百篇的第一篇,《毛诗》在每一首诗歌之前都有一个题解,一般是一小段话概括此诗的中心思想,《关雎》的题解是最长的,因为它不仅概括了这一首诗,还阐释了整个《诗经》的思想。它认为“ 诗者,志之所之也。”其“志”,就是政治志向。“志”经抒发就变成了诗,诗再经过歌唱和舞蹈就变成了歌和舞。因此,诗歌、音乐、舞蹈这三种艺术形式其实都是为了抒发作者所谓的“志”。诗的作用巨大,“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它可以“ 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其实也就是说文艺宣传工作在维系国家统治当中的起着第一等重要的作用。《关雎》这首诗歌的本意就是描述了一个因追求自己心上人不得而倍感相思之苦的男子的故事,《毛诗》则认为,这首诗赞美了后妃之美德,她在发现自己的丈夫喜欢上了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之后,不去生气和抱怨,反而觉得这个淑女和自己的君子丈夫是绝配,想要帮着丈夫去追求到这位贤女,然后和自己一起服侍丈夫,追求不到,便“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毛詩傳箋》读后感(二):【转】黄焯:毛诗笺疏质疑(续)——邶鄘卫部分

【作者简介】黄焯(1902~1984),语言文字学家。字耀先,一字迪之。湖北省蕲春县人。国学大师黄侃之侄。1927年毕业于武昌中山大学中文系。曾在南京任教,后任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和博士生导师、中国语言学会理事、中国训诂学研究会顾问、湖北省语言学会顾问等。他在语言文字领域的贡献主要体现在经学、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及古文研究方面,其中尤以对《诗经》的训诂成就最为突出。作为黄侃学术的继承者,他积累了黄侃论学及批校古籍的丰富资料,陆续整理出版了《说文笺识四种》、《文字声韵训诂笔记》、《尔雅音训》、《黄侃手批白文十三经》等,对于研究黄侃的学术,发展讲言文字学科具有重要意义。在整理黄侃遗著的同时,他自己还著有《经典释文汇校》、《诗说》、《古今声类通转表》、《说文新附考源》、《毛诗郑笺平议》、《诗疏平议》等。《古今声类通转表》作为考求声音通转的系统检寻资料,对于推求声音的转变,考求语音的历史都有参考价值。《毛诗郑笺平议》、《诗疏平议》、《经典释文汇校》三书为作者平生精力所注,用力颇多,其中多有新见和发现。

《毛詩傳箋》读后感(三):【转】黄侃:诗经序传笺略例

黄侃(1886年4月3日—1935年10月8日),初名乔鼐,后更名乔馨,最后改为侃,字季刚,又字季子,晚年自号量守居士,湖北蕲春人。1914年后,曾在北京大学、武昌高等师范(武汉大学前身)、北京师范大学、山西大学、东北大学、中央大学(南京大学前身)、金陵大学等学校任教授。在北京大学期间,向刘师培学习,精通春秋左氏学的家法。1935年10月8日殁于南京,年仅49岁。二十世纪有不少著名学者皆出其门下,如杨伯峻、程千帆、潘重规(潘氏为其婿)、陆宗达、殷孟伦、刘赜、黄焯等。

黄侃在经学、文学、哲学各个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尤其在传统“小学”的音韵、文字、训诂方面更有卓越成就,人称他与章太炎、刘师培为“国学大师”,称他与章太炎为“乾嘉以来小学的集大成者”“传统语言文字学的承前启后人”。他主张中国传统语言文字学的研究应以《说文》和《广韵》两书为基础,他重视系统和条理,强调从形、音、义三者的关系中研究中国语言文字学,以音韵贯穿文字和训诂。黄侃治学勤奋,以愚自处,主张“为学务精”、“宏通严谨”。黄侃著作甚丰,其重要著述有《音略》《说文略说》《尔雅略说》《集韵声类表》《文心雕龙札记》《日知录校记》《黄侃论学杂著》等数十种。

《毛詩傳箋》读后感(四):【转】黄焯:毛诗笺疏质疑——二南部分

【作者简介】黄焯(1902~1984),语言文字学家。字耀先,一字迪之。湖北省蕲春县人。国学大师黄侃之侄。1927年毕业于武昌中山大学中文系。曾在南京任教,后任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和博士生导师、中国语言学会理事、中国训诂学研究会顾问、湖北省语言学会顾问等。他在语言文字领域的贡献主要体现在经学、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及古文研究方面,其中尤以对《诗经》的训诂成就最为突出。作为黄侃学术的继承者,他积累了黄侃论学及批校古籍的丰富资料,陆续整理出版了《说文笺识四种》、《文字声韵训诂笔记》、《尔雅音训》、《黄侃手批白文十三经》等,对于研究黄侃的学术,发展讲言文字学科具有重要意义。在整理黄侃遗著的同时,他自己还著有《经典释文汇校》、《诗说》、《古今声类通转表》、《说文新附考源》、《毛诗郑笺平议》、《诗疏平议》等。《古今声类通转表》作为考求声音通转的系统检寻资料,对于推求声音的转变,考求语音的历史都有参考价值。《毛诗郑笺平议》、《诗疏平议》、《经典释文汇校》三书为作者平生精力所注,用力颇多,其中多有新见和发现。

《毛詩傳箋》读后感(五):【转】杜泽逊、张剑:第一流古典名著的合格整理本

由西汉毛亨传、东汉郑玄笺的《毛诗传笺》称得上是中国古典第一流名著了,可是长期以来没有一个通行的点校本,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中华书局出版的孔祥军点校本《毛诗传笺》,收入“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可以说弥补了这一缺憾。我和门生分工拜读了这个点校本两遍,明确感受到这是一部标点、校勘都过关的合格的整理本。

西汉初年经学大师鲁人毛亨为《诗经》作《故训传》于其家,以授赵人毛苌。河间献王得而献之,以毛苌为博士。毛亨、毛苌传授的《诗经》称为“毛诗”,他们的注释称为《毛诗故训传》,与鲁、齐、韩三家《诗》并行于世。东汉时期《毛诗》盛行,经学家如卫宏、郑众、贾逵、马融、郑玄皆治《毛诗》。郑玄合《诗经》、毛传而为之作笺,成《毛诗传笺》,在后世传授最广,影响最大。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有许多学者阐发《毛诗》和郑笺,但基本亡佚。唐陆德明《经典释文》、孔颖达《毛诗正义》都选择《毛诗传笺》为标准文本。唐代雕刻的《开成石经》虽然没有注,但经文却采用了《毛诗传笺》的“毛诗”文本。孔祥军选择《毛诗传笺》作为点校对象,是对《毛诗》经文和古注的一次系统性整理,具有重要意义。

孔祥军点校本以清代乾隆四十八年武英殿刻仿元相台本《毛诗传笺》为底本(简称仿岳本),是恰当的选择。岳本翻自南宋廖莹中刊本。廖本以建安余仁仲刻本为主体,精加校雠,更至臻善。《九经三传沿革例》称余仁仲本《九经》为善本。廖莹中氏以余仁仲本不免偶有误舛,遂合诸本参订,又圈句读,后来居上。廖本失传,岳本是根据廖本重刻的,也失传了,所幸乾隆末年武英殿据天禄琳琅藏岳本重刻了《相台五经》,使这个善本得以衍传。

现存的宋代《毛诗传笺》版本中,主要有南宋巾箱本、两个纂图互注本。纂图本大约是以南宋余仁仲刊附释文本《毛诗》为基础,加上纂图、互注、重言、重意等内容形成的。“纂图互注重言重意”类经书,文本质量一向评价不高。宋刊巾箱本《毛诗故训传》,虽然是《毛诗传笺》存世最早的刻本,但也是坊刻,用字不规范,且脱讹衍漏较多。如《小戎》经文“小戎俴收,五楘梁辀”下,脱传文“小戎兵车也”五字,他本不脱。宋刊本还有南宋刘叔刚刻十行本《附释音毛诗注疏》,但也是讹误较多的福建坊刻本。如宋十行本《緜》经文“陶复陶穴未有家室”下传文“狄人之所欲”,宋刊巾箱本同;纂图本二种、仿岳本作“狄人之所欲者”。从上下文来看,以有“者”字为长。又《緜》经文“陶复陶穴未有家室”下笺文“诸侯之臣称君曰公”,宋刊巾箱本同;纂图本二种、仿岳本“称君曰公”作“称其君曰公”。当以有“其”字为长。又《云汉》经文“趣马师氏,膳夫左右”下笺文“又无赏赐也”,宋刊巾箱本同;纂图本二种、仿岳本“又”作“人”。

学界一般认为,宋十行本经注及释文部分来自宋余仁仲本,但是从异文情况看,以余仁仲本为基础而成的纂图本二种在某些文字上与仿岳本更近,而宋十行本经注更接近宋刊巾箱本。宋十行本经注部分的校勘质量并不高。宋十行本而下的元十行本、永乐本、闽本、监本、毛本、殿本、阮本,皆以宋十行本为祖本。因此,选择仿岳本为底本是谨慎的。

版本选择的办法自然非校勘不可,孔祥军在校勘方面用功甚勤。他以武英殿重刻岳本为底本,广泛搜集了唐开成石经本、宋刊巾箱本、宋刊白文本、日本静嘉堂藏旧抄本、纂图本二种、宋十行本,进行了通校。又以南宋刊单疏本《毛诗正义》、淳祐十二年刻《毛诗要义》、宋刻《吕氏家塾读诗记》、宋刻递修本《经典释文》等作参校,是对《毛诗传笺》的一次全面校勘。在此基础上,对异文进行考定,如仿岳本《板》经文“昊天曰旦,及尔泳衍”下有笺文“人仰之皆与之明”,孔本改“与”为“谓”,并出校勘记云:“谓,原作‘与’,据诸本改。案:《要义》所引、《读诗记》所引并作‘谓’。”改动有充足的版本依据。

在参校的版本当中,我们发现,孔本使用了宋本《毛诗要义》。这部《毛诗要义》当源自已经失传的越刊八行本,有较高的校勘价值。我们注意到孔祥军在完成《毛诗传笺》点校之前,曾撰文《日本天理大学附属图书馆藏〈毛诗要义〉考异(郑风前部分)》(《域外汉籍研究》第十四辑》),就揭示《毛诗要义》当中的疏文较之宋十行本,多有胜处。《毛诗要义》所录经注,虽不及节录疏文那样丰富,亦弥足珍贵。参校《要义》,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八行本失传的遗憾。孔祥军的校本比较丰富,其中日本静嘉堂藏旧抄本、宋十行注疏本等,都是阮元未见到的。这对读者了解各本的异同,大有帮助。如《车舝》笺文“人皆庶几于王之变改”,孔本出校勘记云:“人,日抄本作‘心’,十行本作‘必’。”从书法角度考虑,人、心、必这三个字有内在关系。

孔本的标点断句相当谨慎。如《韩奕》经文云:“汾王之甥,蹶父之子。”郑笺云:“汾王,厉王也。”孔本于经文“汾王”未加专名线,于笺文“汾王”下加专名线。原因是毛传云:“汾,大也。”是毛传释“汾”为“大”,而郑玄以为“汾王”是厉王,孔本于此处经文当中的“汾王”不加专名线,而郑笺当中的“汾王”却加专名线,从而体现出毛传、郑笺的不同。又如《鱼丽》传文云:“草木不折不操,斧斤不入山林。”初读起来,似乎点作“草木不折,不操斧斤,不入山林”更为顺畅,然而孔颖达《正义》云:“草木不折不芟,斤斧不入山林,言草木折芟,斤斧乃入山林也。草木折芟,谓寒霜之劲,风暴又甚,草木枝折叶损,谓之折芟……定本‘芟’作‘操’。”据此,可知孔本的标点是根据孔颖达《正义》。从这些细微之处均可见标点的精当。这是全书在标点断句方面一以贯之的风格,值得充分肯定。

当然,这个点校本也不是完美无缺的,个别地方也还可以再作斟酌。如《韩奕》笺文“以期先祖侯伯之事尽子之”,仿岳本同,然江南书局摹雕仿岳本改“子”作“予”。检宋刊巾箱本、宋十行本、日抄本作“予”,当以作“予”为是。又如《遵大路》:“无我恶兮,不寁故也。”陆德明音义:“寁,市坎反。”仿岳本同,国图藏宋刻递修本《经典释文》亦同。黄焯《经典释文汇校》引宋毛居正《六经正误》云:“帀坎反,作‘市’误。”又引段玉裁云:“毛说是。”盖“帀”“市”形近之讹,当予指出。对全书来说,这只是白璧微瑕,希望重印时稍作修订。

(本文原载于《光明日报》2019年3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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