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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空读后感1000字

凿空读后感1000字

《凿空》是一本由刘亮程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页数:45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凿空》读后感(一):远处

两天读完,第一天读了100页,晚上一直在想这个村庄的事情,空寂、漆黑。第二天一口气读完,不像是在读一个故事,像是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过了另一种人生。有狗的有驴的,也有羊和鸡,作者很喜欢小动物,不是作为宠物的喜欢,是同为生物尊重式的喜欢,所以我也很喜欢作者。我肯定会把他的所有书都买来看,感谢。

《凿空》读后感(二):消失了的驴叫

人死后,灵魂看到他的肉体,看到自己从哪里来,看到自己去往何处,我看阿訇乌普的死,看艾布的死,没有痛苦,那光从四面八方照过来,多少年了,那光终于到达。乌普最后听见这句话时,整个心灵都被融化,感到自己安全到达,回到祖先那里。他悲悯地看着艾布的一生时,艾布也看见自己,他可怜心疼着这个人的一生,又突然为这种解脱欣慰。

那,一片土地死后呢?阿不旦村的土地支撑着一代人的生活,深埋着上一代甚至上上一代人的生活。当这一代人发现土地的秘密仍不停手时,便有了后人哀之而不鉴之。它目睹生灵因为空旷惊慌,目睹村民因为挖掘迷失,在土地又一次崩塌离析,它会去惋惜什么吗?

凿空的颜色是夕阳的颜色,它突然出现,任谁瞥见了都会移不开眼。而后又忽地消失,短暂的仿佛从未有过。

文字在流。动物在流,声音在流,坎土曼在流,人却静止了,“在你有生之年,会看到许多东西消失,只有你希望的不会到来。”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阿不旦村已经被迫改变了。“在他身下,石油钻头像一枚枚射穿大地心脏的子弹,大地漆黑的血从无数个洞口涌出,大地无言地躺着,它不叫,不哭,不挣扎。它让人的嘴叫,让人哭泣,让人挣扎。人喊不出它的声音,哭不出它 悲哀。它让驴鸣,让狗吠,让虫子叫,让树在风中吼。”再后来,一切都不复存在。

张金回来了。他带着听不见的耳朵回来,重新回忆声音,他记得驴叫,记得狗吠,记得羊咩,记得鸡鸣,在张金的记忆里,万物生灵是带有色彩的,整个村子是用声音做的。故事由声音始由声音终,同样是在描述声音,张金所描述的声音,还剩多少,还有吗,这些过去的声音,真的能唤醒他沉睡的耳朵?

《凿空》读后感(三):坚守•期盼

这是一本描述百姓在坚守与期盼中生活的书。地处新疆龟兹河畔的村子阿不旦村是一个传统的农家村落,村里的群众以种地和饲养狗、鸡、牛、羊、驴等家禽家畜为主要生活来源,以农业为生,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鸡鸣、狗吠、牛哞、羊咩、驴叫、人声,各种声音充满村子的角角落落,人与动物和谐相处,村里有了解各种动物的师傅,每种动物都有自己的宿命。一代代的人们,在阿不旦村平静的生活着,在村庄的下面,有人一直在挖洞。在村庄里,人们一直期盼着挖油田管沟的活能让他们的坎土曼干。 张旺才是村子里唯一的一户汉族,以种蔬菜为生,在村外龟兹河岸上自家地边挖房子时,挖出了三具骷髅,自此就痴迷上了挖洞。一直一个人在地下坚持不懈的挖,成了一个洞中人。挖了二十多年,终于挖到了村子里自家房子的下面,从地下把村里村外的两个家挖通了。张旺才习惯了常年的地下挖洞生活,从两个家来回时,也不从大街上走,而是从地洞里走。 玉素朴是村子里的能人,早年带着村民在外面干建筑活,现在外面都是盖高楼大厦的活,玉素朴的坎土曼建筑队干不了了,就回到村里。玉素朴在群众中有较高威望,雇了三个人给他挖洞,想从他的家里一直挖到村外的麻扎,终于有一天,玉素朴离开村子,再也没有回来,三个挖洞人一如既往的向麻扎的方向挖。不知什么人,举报了挖洞的事,警察来了用水灌满了洞,炸毁了洞口。挖了多年的长长的洞毁于一旦。 村里的铁匠吐迪世代以打铁为生,吐迪祖上打的坎土曼大小形状的变化反映了时代的变迁。吐迪继承了祖上的手艺,一锤一锤的敲打着,村民们有大大小小的铁活都来找吐迪。吐迪的儿子吐逊用电焊机和切割机进行焊接,甚至能焊接拖拉机车斗,即节省力气挣钱又多。吐迪一直坚持着祖上传下来的手工打铁技艺,却无法把祖传的打铁技艺传承下去。 村里的驴虽然没有人多,但驴腿比人腿多,驴的生活比人的生活好,拉车、运货、赶巴扎......村民的生活处处都离不开驴,驴通人性,村里的事驴都知道,驴师傅阿赫姆认为这个村子除了驴,没有更适合它的东西。虽然阿赫姆一直坚持着不肯用驴换拖拉机,但村子里的驴却越来越少,拖拉机越来越多。 村子底下的挖洞人日夜不息的忙碌着,铁匠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每日不停歇,村民们日复一日的平静地生活着。“西气东输”工程给人们带来了希望,所有村民都觉得他们手中的坎土曼要有活干了,他们的日子马上就要好起来了。铁匠铺给村民们打好了大号坎土曼准备着,准备着石油井架的活让他们的坎土曼干......。村长亚生一次次往石油井架工地跑,给村民们联系坎土曼的活,但直到工程完工,村民们也没有等来坎土曼的活。 书中人物个性鲜明,描写细腻,作者用细细的文字给读者展现了一幅新疆农村人们地上地下的生活画卷、每个人的坚守与期待。

《凿空》读后感(四):以荒谬见证真实

作为同为新疆出生的孩子,天生亲近这位来自新疆的乡土作家刘亮程。刘亮程的文字,我很喜欢,空灵有韵,适合安静又疏朗的冬季慢慢读,他的文字如画面,让那些过往如旧相识,如远行后不期而遇的再相逢。

刘亮程曾说,生活是件荒凉的事。所以,他的文字看透了生命的苍凉、淡漠和骨子里的冷漠与绝望。有点悲观,有点哀伤,但是又浸透了生命的观照和悲悯,让人透过这些文字,触摸到人类本性中的童真。

中国作家群里,有人学刘亮程的这种文风,有学得像的,也有学得好的,但都比不过刘亮程这种天性里的真和趣。文字里的小狗、村庄、庄稼、风、花、虫、草、马、牛、羊等等司空见惯之物都不再只是物理意义上的名词,而是都有着有趣的灵魂、有着孩童般的情绪、有着可见可触待安抚的喜怒哀乐,他们不再是物,而是名副其实的生灵,有灵之种,可以灵魂与灵魂,思想与思想之间无滞障交流的物种。万物皆有灵,也是因为有人有善于发现的眼睛,有善于于寻常中见灵性的心灵,有善于捕捉与表达的文字交融,这人便是刘亮程。

在他构建的世界里,我们无所障碍,又无所依栖地徘徊在他的村庄里,与村庄的万物沟通,这种体验非凡,轻盈,流畅,自由且空茫。就像很小很小的时候,在家门后附近的大树下望天,感受有风吹过,留下了一些东西,又带走了一些,听到过远远的声音,一晃又忘记了。长大后,我想这种介于想或是不想之间的感觉是安静,是沉淀,就像刘亮程的文字,是那些自己曾见过,体会过但却被刘亮程捕捉精准描绘过的感觉。

《凿空》一书同样是这样的感觉。人类长久在地球上无止境的活动,泛滥又兴致勃勃的改造着脚下的世界,但却忘记了地球的呼声。凿空,如其名,有种把地球掏空的冷峻,就像一部电影中反省人对自然的破坏,大大小小的山坡下都是一个个巨大的窟窿,因为人把地球凿空了。就像维苏威火山爆发后掩于灰烬下的庞贝古城遗址,凿空的背后便是空洞和麻木,没有结果的忙碌和等待。

坎土曼是什么?和铁锨差不多还有有很大差别?其实我们并不关心这个,我们关心的是握着坎土曼的人。《凿空》里的人们永不停歇地挖着地洞,挖地洞的他们就像契诃夫《穿在套子里的人》,安部公房的《砂女》《箱男》,卡夫卡的《变形记》里的人物,是朴拙且尽乎麻木的,是不适的且惶恐的,是远离文明被时代远远抛在后面的瞠目者,就像曾经壮观的万驴齐鸣不过是像大风刮过,再无痕迹。刘亮程说,“坎土曼的命就是人的命啊。一把坎土曼磨坏的时候,人的一截子命也磨掉了。再厉害的人,一辈子用坏十几把坎土曼,自己也就不行了。”以物见人,笔力精准深刻。什么都似乎还在,什么都不在,凿空的过程中,发现地下原来还存在一个被埋葬百年前的村庄,像庞贝古城,又像人类命运的轮回。

看刘亮程的小说,是享受,也是痛苦,他放大了我们感知的视野,将我们司空见惯的物什赋予更多庄重的色彩,以执着的乡土情怀引导我们思量更多命运的困惑,以荒谬见证真实。

“在你有生之年,会看到许多东西消失,只有你希望的不会到来”。

《凿空》读后感(五):人肯定有过比在地上更漫长的土里的日子

驴叫是红色的,狗吠是黑色的,羊咩是绿色的,,鸡鸣是白色的,拖拉机的叫声是没有颜色的。在阿不旦这个村庄里,驴叫曾经是世界之王,驴叫可以穿破天际,直上云霄,人们和狗都会借助驴叫让自己的声音传播得更远,他们的声音被驴叫声驮着攀向高处,然后四处散落。

这是张金耳聋之前,他所看到的声音世界,但是他突然就听不见了。医生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诊断,一个医生让他去回忆过去的声音,也许会帮助他找到丢失的声音。他回到了阿不旦,这个它熟悉万分的村庄,但是他能闻到周围熟悉的气味,那些来自身边的人、牲畜、果木以及全村庄的气味,却听不见属于阿不旦的声音。

故事从张金耳聋开始,也从张金耳聋结束,故事中讲述了狠毒属于阿不旦的声音,以及声音的过往。但是这些声音都在随着村庄一同下沉,村庄下面埋藏着另一个村庄,那些庞大的树木根系和先人的墓穴将属于过去的声音紧紧掩埋。

看似坚实的村庄在不停被挖掘、凿空,有农具坎土曼的日常耕种,有铁锹的掘地挖洞,有挖掘机在挖通道,有钻井机在钻取石油。随着弟弟的过去不断被揭于天地之间,考古学家也将来到这个村庄进行挖掘,整个村庄的地下像是被凿空的蜂巢,七扭八拐都是通道。

这里面也包括张金的父亲张旺才挖的地道,这个地道一路从从河岸边挖到了村庄里,张金家的院子,张旺才日复一日地白天睡觉、晚上挖掘,他将自己的另一幢房子挖在了地下,各种物件一应俱全。张旺才想就此生活在地下,身边无尽的黑暗总是能让他觉得更加安全,曾经的洪水噩梦也会远离他。他做为一个外来户,虽然对阿不旦的居民都很友善,但是他始终没有自己的朋友,他好像生来就适合生活在地下,女儿也曾说过他从地下挖洞出来后,双臂好似变得比之前更长了。

阿不旦的地下还有另一条通道,是玉素甫挖的,他想要一直从自己的家挖到麻扎,麻扎是用来存放阿不旦祖先的地方,那个地方对于玉素甫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随着凿空村庄的地下,他好似也凿空了自己的睡眠,他的耳朵里都是坎土曼挖掘的声音,他的睡眠随着挖出的土一起被丢得远远的。

人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挖掘着阿不旦的地下,整个村庄,这个阿不旦居民生活的家园,就这样,因为利益、冲动、无知被一点点凿空,村庄凌驾在虚空之上。生活在村庄中的人,随着村庄一同下沉,生活在地面的人再不能踏实地生活。那些声音的消失也许就是一个警告,动物总是会在灾难来临之前就有所感知,张金作为能“听懂”动物声音的人,随着他永远地失去了声音,属于村庄的故事就这样也随着声音一同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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