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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座空屋》经典读后感有感

《七座空屋》经典读后感有感

《七座空屋》是一本由[阿根廷] 萨曼塔·施维伯林著作,理想国丨北京日报出版社出版的160图书,本书定价:精装,页数:2021-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七座空屋》读后感(一):读书笔记1751:七座空屋

阿根廷作家的短篇小说集,一个中篇带了六个短篇,结构很是失衡。

七个生活的片段,都和空间有关,叙述的大多是孤独,失意和病态,城市很大,人口很多,但是归结到个体,每个人占据的空间又是那么小,在作者的笔下她用人与人之间时空的疏离感构建了她自己的短篇世界,他们不知所谓的去寻找什么,但是时空已经错乱,无论他们怎么寻找,整理,物已经不会回到原来的时空之中,与之相比,不幸之人那篇多少与其他六篇有点格格不入。它更像以前读过的关于飞机失事,罪犯为救人焚烧所有钞票的故事。

《七座空屋》读后感(二):这是电梯的按钮,能送我去我住的楼层

“我盯着自己的双脚,自己的鞋,专注于自己走路的节奏。我深深地吸气,长长地吐气,感受着自己呼吸的声音和强度。这是我走路的方式。我想。这是我的家。这是大门的钥匙。这是电梯的按钮,能送我去我住的楼层。” 荒诞又现实(会感觉到有爱丽丝门罗的感觉,联想到《逃离) 七座空屋,是具体的房屋,也是人们心中的空间。很久没有遇到如此动人又绝望的短篇小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堂和地狱,但是如何理解和相处是极为重要的~最近也一直在探索自己内心的想法,虽然还没有什么答案,但是平静许多且抱有稳稳的期待,是这样的。 这是我的家,当我按下电梯按键,便被送往我住的楼层。 就是这样,我们都在为自己搭建一幢小小的屋子,里面有明亮的灯光,不华丽但却温馨的家具,以及几支水仙花,还有那个等待我们回家的人。 特别是在这样一个赶去实习的早晨,边看会边突然想到快要圣诞节啦! (会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圣诞花环,会想在2021年的末尾好好纪念,在这样一个或许停滞或许悲伤的年份)

《七座空屋》读后感(三):他们都无法找到自己的位置,哪怕是在被认为最安全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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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曼塔·施维伯林《七座空屋》中文版

这是一本非常出色的小说集,由六个精悍的短篇与一个中篇组成。一如题目,每个故事都围绕着居所展开,然而细究之下,写的其实是浮世畸零人。

作为略萨口中“西语文学最有希望的新生力量之一”,施维柏林的故事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最让我觉得着迷之处在于,她敏锐地捕捉到本该是最平凡最熟悉的空间——人的居所——其下的汹涌的暗流与隐秘的荒凉,以及最重要的,一种错位感。

有关错位的隐喻在书中比比皆是。大到第一个故事中那位沉溺于窥探上层阶级居所的母亲,死缠烂打进入陌生人的主卧,正脸朝下趴在雪白的地毯上这个荒诞的场景。小到《四十平方厘米》里主人公每天都要路过的圣诞树——“树上那些圣诞老人的眼睛没有画在脸上凸起的位置,也就是说,没有画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这些故事里的主人公,某种程度上也恰似那些眼睛没有画在它们该在的位置的人偶,基于种种缘故被抛出轨道,陷入错位。无论是《不幸的人》中不肯透露姓名的游荡者,还是《出走》里裹着浴袍搭管道工的车兜风以逃避现实的女人,又或者是《四十平方厘米》里以极美极精巧的交错结构叙述出相隔代际又彼此映照的人生故事的婆媳,他们都无法找到自己的位置,哪怕是在被认为是最安全的家中。

“那乞丐此刻又把地图凑向我,仿佛想让我看得更清楚——就会发现,我无法向他指出我想去的地方,因为,在整座城市中,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作品中另一个复现的主题是死亡,而死亡又分为两种,分别是青年之夭亡与老年之衰败。《我的父母与我的孩子》里,主人公的父母在衰老中头脑逐渐不再清醒,竟然如孩童一般脱光衣服在院子里嬉戏。至于下一篇《家中惯例》,死亡的阴影忽然又笼在青年人身上——“我”邻居的儿子不幸身亡,抛下痛苦的母亲与沉默的父亲,至少据说是如此,但随着篇章展开,读者对于真相只怕会打个问号。

这两种主题,在本书篇幅最长的《空洞的呼吸》,也是在我看来最为精彩的一篇中,糅合在一起。尽管以第三人称写就,《空洞的呼吸》全篇采取的都是老太太洛拉的视角。从零碎松散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片段中,读者逐渐拼凑出洛拉与丈夫的生活轨迹,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惯,譬如如何采购如何吃早餐,也知晓他们多年前失去了独子,洛拉恍惚中打碎了所有的玻璃杯,“血从厨房流到浴室,从浴室流到厨房”。

从一开篇,作者就点明,这是一个有关等死的故事,洛拉罹患重症,必须要“应对生命即将消失这个事实”。她的肺部疾病,使她时时会发出一种尖锐急促的呼吸声。而随着故事推进,读者会意识到折磨着她的并不只有肺部的问题,还有失忆。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捏着一张清单,记着她认为走向死亡前需要完成或者记住的重要事情,家里也随处贴着纸条,譬如说牛奶怎么收纳,钱放在哪里。这些纸条带来的压抑,在故事临近收尾时达到顶点——洛拉抬起头,看到冰箱上贴着一张纸:“我叫洛拉,这是我的家。”

几乎形成一种残酷的黑色幽默的是(实际上这种幽默贯穿着全书,潜藏在晦暗之中),明明列好清单、专注打包箱子以免身后麻烦他人的是洛拉,虔心召唤死亡的是洛拉,却是看似更健康的人纷纷先她而去。先是被她当作假想敌的隔壁邻居的儿子,再是一直在照顾着她然而在她的意识中是她在照顾着的丈夫。丈夫过世前,洛拉曾经也催促他整理箱子,丈夫最后只整理出一个轻飘飘的小纸箱。与这个小纸箱相对的,是丈夫生前一直料理着又在他身后迅速衰败的花园——“几乎没有什么是能够保留下的。她从房间里看到,菜园只剩下一些番茄和柠檬。门前花园里的芝麻、风铃草和杜鹃花也都凋谢了。”

关于那个箱子里到底有什么,故事并没有言明——洛拉贴了一张纸条在上面,提醒自己不要打开。为什么不要打开,也随着故事戛然而止而成为悬案,一如因为丈夫猝死而半悬空中永远也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我爱极了这个故事的结尾。在恐惧与猜疑中,在失忆和衰败里,洛拉终于走向死亡:

“这时她明白了:她将永远无法死去,若要死去,她必须回想起他的名字,而他的名字也是他们的儿子的名字,那名字就写在箱子上,就在离獭几米远的地方。但地狱的深渊已经打开,所有的文字、所有的东西、所有的光明都飞速离她远去,远远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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