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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普世文明的读后感大全

我们的普世文明的读后感大全

《我们的普世文明》是一本由[英国] V.S.奈保尔著作,南海出版公司出版的568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202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们的普世文明》读后感(一):时过境未迁

本书纪念了奈保尔自由记者的环球采风生涯,如果说随着传媒行业的发展,那样的经历已成绝唱,那么以今日去殖民化之政治正确视之,此书更可谓「不合时宜」。穿梭于东西半球的第三世界,奈保尔总是以「作家的怀疑」(如果不是被危险地打上「第一世界的傲慢」的标签)审视新兴民族国家的蹒跚起步,即便他只是诚实地讲述种种见闻,却不免挫伤了东道主们的自尊。仿佛无论输入什么主义什么制度什么运动,都会水土不服,败给人性的自私、权力的算计和无处不在部落主义,甚至那些出于种种动机被召唤而至的第一世界公民,也会于此蜕变。书中也有三篇涉及美国的内容,同样不止是往日的故事:今日共和党的极端保守之态在八十年代已现端倪,而曾入斯坦贝克小说的西海岸渔业城镇的衰亡又不免让人联想到日后「铁锈带」的命运……我们不应指望奈保尔提供解决方案或深度分析,尤其考虑到他确立了一条「普世文明」的评估准绳,重要的是像体悟作家的虚构作品那些审思他的实录之笔提供的文化深描,姑且放下是否答案唯一的争论,先承认弊病的无远弗届。从后殖民到去殖民不是一个随时间推移自然发生的转换,个人感情世界或可以不必总结不必反思径行翻篇,历史却不能作如是观,为翻篇而翻篇,为去殖(如果不是其他更诡秘的目的)而去殖,结果可能就是时过而境未迁,曾以为bypass的难题再度浮现,甚至更加棘手。

《我们的普世文明》读后感(二):跟随诺贝尔奖获得者奈保尔走遍全世界,见证各种的“异域”文明

当一个人走遍了全世界,见证了各种各样的“异域”风情,他会怎样来看待这个世界呢?他会怎样来记录沿途的风光呢?会怎样的反思我们人类自身以及我们所生存的整个社会环境呢? 英国作家V.S.奈保尔就是这样一位游荡在世界各地的“流亡者”,这样一位2001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曾经耗时30年时间走遍了世界的四大洲,而把这一路的所思所想进行了详细的审视,把它们汇聚成一篇又一篇的文字,也就组成我们现在阅读的这一本书《我们的普世文明》。

奈保尔,出生于特立尼达岛上的一个印度移民家庭,这就造成了他对于自己文化认同的巨大差异。印度是他必须审视的一个国度,因此在这本书中也就有了关于印度的文章。可是他还属于印度吗?也许容貌、语言,他还是印度的,可是思想他已经远离,印度已经是他再也回不去的故乡。“印度是一种疼痛,是一个我会怀着巨大的柔情想起,但最终又总是想要逃离的地方”。

那么非洲呢?那美洲呢?在奈保尔的审视中,会是怎样的世界呢? 这本书汇集作家V. S. 奈保尔极为重要的二十篇游记及纪实作品,始于1962年的印度归乡之旅,终于1991年的拉美革命调查。奈保尔以脚步丈量世界的参差,从第三世界角落走到帝国主义中心,铭刻战后世界的分裂和血泪,剖析不同国家政体和意识形态的现实困境。

在这种不同世界的旅行之中,奈保尔见证了处于冲突和剧烈动荡中的世界;也是在这种对比中,让作者重新审视着这样一个世界所存在着的各种差异,各种误解,各种仇恨。可是我们面对的毕竟是一个普世的文明,那么怎样?在这样的文明中怎样构建起最完善的信念体系呢?

奈保尔希望我们从其中可以找到人类共同追求幸福的人性所在。但我们呢?从这些文章的阅读之中,走进各种不同的文明,感受着不同社会氛围的现状,同样也思考着我们必然处于不同的社会之中,学会理解和包容,也许才是最好接受的方式。

“这本文集里的文章,是我一生历程的重要组成部分……在那些日子里,我常常接受委托,为了写作踏上旅途,我必须记述形形色色的地方,它对于我的能力而言,也许既是一种挑战,也是一种扩展。这是一段美妙的经历,而本书的读者可以把它当作那个时代的纪念物来加以端详。”

《我们的普世文明》读后感(三):当“我们”“普世”“文明”三个词都失焦的时候

大公的弟弟说这里总共有六百个房间。他的话让人感到不安。这肯定是夸大之词,夸大不属于悲剧;它破坏悲剧感。 《第二次访问》1967年

2019年,世界如常,我去了印度,拍了许多照片,其中有一张最令我着迷,是在阿旃陀石窟外,一个白人老太太,由轿子抬上漫长的山道,然后跟随一群外地僧人诵经,因为印度本地的佛教僧人已经很难遇见了。而我们的导游,一位和善的锡克教徒,耐心的带我们看了印度教、佛教、耆那教的石窟,最后在我们的坚持下,又回到城里参观了一位伊斯兰圣人的墓地,这只能白天去,晚上的话会陷入狂热之境。这就是印度。

关于印度,我确实是十几年前从奈保尔先生的《印度三部曲》“进入”的,在他的笔下,那不是被赋魅的印度,反而是被祛魅的印度。如果你也读过,你就知道,奈保尔先生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对印度的现状没耐心,即使自己是印度裔,似乎也反而增加了他目光的苛刻与冷酷。但是他对西方也没耐心,虽然是英国籍,但是来自于特立尼达,我知道特立尼达,一是因为奈保尔,另一个就是有款经典鸡尾酒叫做特立尼达酸。但是,我依然不知道特立尼达具体在哪里,就好像他自己也不愿意总是去解释这件事一样。我总是能从奈保尔先生的愤怒中感受到一种认同的失格,有时候他很为印度的现状愤怒,有时候也很为印度对于西方的认同获取愤怒,有时候也很为西方对于印度的误读而愤怒,这些糅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一种冷冰冰,冻得邦邦硬的愤怒。

所以,我们非常需要奈保尔先生的目光,只有这样的作家,可以用《我们的普世文明》为题做演讲,虽然这本书原名叫做The writer and the world,但是用他在一次演讲中的题目作为中文书名,时隔八年之后再版出来,更逢其时。不是吗?如果进行拆解的话,如今我们更不清楚“我们”的所指,“我们”失焦了,“普世”的架子更不堪一击了,而“文明”的氧气似乎又稀薄起来了。

奈保尔先生真的是用脚步在走的,和各类人接触,从不会像那些只在自己半径几公里的世界村里写作的人,用刻板偏见油滑的编写脱口秀套词。而且,他几乎从不给答案,尽管文中有他的倾向,甚至有他的偏见,但是他总是带着问题去行走的,不像有些游客或者作家,带着答案,去寻找证据。

《我们的普世文明》由《印度》、《非洲与大流散》、《美洲记事》三部分组成,印度的篇幅最少,可以把它看做《印度三部曲》的补充,《中途》和《从贾姆希德到吉米》是1962、63年的文章,对应的时间是《幽黯国度:记忆与现实交错的印度之旅》;《第二次访问》写于1967年,《阿杰梅尔市的选举》写于1971年,对应的是《印度:受伤的文明》成书之前。这个过程,用当时三联的描述即是:“与第一次(造访印度)感受到的震惊、愤怒、羞愧与鄙夷不同,这次他感到自己的游历不能仅仅是看风景…印度从知性上已寄生于别的文明,因此,du 立后的印度,显得毫无创造力、知性枯竭、无力自信。”

其实在印度和中国这样幅员辽阔的国家,从东到西,从南至北,如果用火车之旅来完成,最能感受到那种绚丽的多样性,是那样的不同,又那样的迷人,而世界总喜欢用简单的类型化来描述复杂的事物,最好的方法就是去看一看,看一看回来彼此的废话就会少一些。更何况,奈保尔先生的经历更为复杂,再加上殖民史这一时间的维度,让他的笔墨总像恒河水一样,你说浑浊它就浑浊,你说悲悯它就悲悯。

这种中立感,让奈保尔总是可以和任何一边的人打交道,对方相信他的不偏不倚,甚至把他当做某种信使。在《阿杰梅尔市的选举》中,他一会儿参加这边的集会,一会儿又在那边的造势活动中旁观。说实话,如果不是他的“介入”,印度的选举,真的让人迷路,就好像我的那位锡克教导游一样。他们轻轻的晃动着头,只代表“嗯嗯嗯我在听……但可不代表我同意。”

印度的篇幅不大,但很精彩,这来自于奈保尔先生的方式,只帮你们提问,但不贸然给出答案。用这种方式,后面的非洲和美洲部分,更是老辣的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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