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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王(全13册)》读后感1000字

《生而为王(全13册)》读后感1000字

《生而为王(全13册)》是一本由[德]赫尔曼•A. 施勒格尔(Hermann A. Schlög著作,索·恩|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2670图书,本书定价:精装,页数:2021-8-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生而为王(全13册)》读后感(一):“生而为王”系列之《路易十四》简评

在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的索·恩品牌“生而为王”系列当中,写的都是一些“王者”,大都是欧洲国家统治者和君王的传记,这套丛书从德国一个知名的出版社——贝克出版社引进,算是索·恩品牌的一个巨大的亮点。在这十几本传记中,我对于《路易十四》很感兴趣。“太阳王”路易十四是法国波旁王朝鼎盛时期的一位国王,在法国乃至西方世界都很著名,他的个人生活经历,他和法国贵妇人的风流韵事,他治理国家的种种谋略与计策,都让当时和以后的人们津津乐道,然而,使得王朝盛极而衰的也是他,他的穷奢极欲,他对于朝政的不善处置,都让国家走向危险的境地。他的名言,“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也预示了大厦将倾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无奈之感。路易十四与凡尔赛宫的故事则是值得研究的,这座宫殿在当时是奢华的代表与王权政治的象征,在后来则称为艺术品的瑰宝圣殿。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路易十四在当时波旁王朝国家治理体系的作用,与他运用国家财政进行享乐的关系。作为一个绝对君主制国家的统治者,他是否真的像许多历史学家所写的那样,拥有不受任何制约的巨大权力呢?这一点在本书作者看来,值得商榷,也就是说,他也要顾及臣民的反应以及舆论的监督。路易十四的故事,已经被书写了很多次,这一次作者给我们了别样的观感。也许作者像中国诗人一样,有着借古喻今的意味。几百年后,许多路易十四的无尽辉煌都化作虚无,而历史默默地矗立在那里,留下一页页发黄的当时的记录呈现在世人眼前。总的来说,这是一部短小精悍而又不失大家笔法的关于路易十四的十分精彩的传记作品。

《生而为王(全13册)》读后感(二):《生而为王:威廉二世》简评:缺少爱的教育,南辕北辙的努力

如威廉二世这般的小孩,若降生在普通人家,也许能多获得一点的怜悯的爱与呵护,少获得一些父母殷切的期望,不致于走上如他后来那般招人厌恶、屡屡被怀疑患上了精神疾病的人生。

父亲是普鲁士王国的太子,母亲是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的女儿,威廉二世是政治结合的产儿。胎位不正,父亲对于婴儿出生的漫不经心,医生的不当操作,致使威廉二世出生便“看起来奄奄一息”,左臂几乎没有任何能力。

接下来的几年,在威廉二世的身上还不断并发着其他病症,有些病症将伴随他的一生,与他易怒的脾气、格外自负的自我认知和摇摆不定的性情。

这种表现与他童年时期的经历有很大关系,可以说他就是由当时的科技、医学、知识还有母亲的苛刻所造成的。在多病且残疾的童年,为了治好他,使他像正常孩子一样,在他身上,医生们使用了各种机械装置,交流电、直流电交叉流过。

然而母亲还要给他加上比平常孩子更多的教育,想要把他培养成具有自由主义市民阶级思想的皇位继承人。为此,他必须学习诸多古老的语言与前沿的学科。但这些在他身上统统失败,未曾达到预期的效果,完全相反,威廉二世逐渐成长为一个信奉霸权统治、君主专制以及种族主义等落后思想的继承人。

不断感受到挫败,他的自我意识愈发强大且坚固。在往后的岁月里,这一意识还将继续膨胀。用自己的班底替代俾斯麦,快速地将帝国权力紧紧抓在自己手中。站在权力的顶峰,志得意满,错觉自己即可引领欧洲的前行。

尽管一直做着如拿破仑一统欧洲大陆的美梦,摇摆周旋于各大强国君主间,从未发动实质的战争。一战爆发之时,他已被手下架空。尽管如此,他在位三十年,不负责任的内外政策已使世界大战成为必然。

尽管作者没有言明,不过从心理层面猜测,威廉二世的种种行为都似乎是与母亲的一场战争,同时又是对母亲期盼的证明。

威廉二世的母亲维多利亚公主来自海洋帝国英国。当时的英国,虽然没有如德国般一统大陆的野心,但却凭借自身的实力维持着欧陆的势力均衡。另一方面,英国的政治制度与自由思想、教育与科技都使得英国显得更文明。维多利亚公主在普鲁士的宫廷中毫不掩饰自己的优越感,认为普鲁士落后保守。或许是因为受到排挤,她的生活重心和理想便寄托在了孩子身上。

威廉二世母亲维多利亚公主

对威廉二世来说,投注在他身上的英国式教育,是一种对于自我与德国传统的限制,逐渐地,他将母亲认作是英国的象征。母亲对他的苛刻逐渐在他心里变成了英国对德国扩张的压迫。因此,成年后,他认为以母亲为代表的英国帮是帝国的毒瘤,必须铲除。即位后,他扩张军备,挑起国际事端,不遗余力地想要与英国一较短长;在每一步对外政策中,他的目标都是想要打败英国。

威廉二世之所以在军队和他的小圈子里逐渐获得信心,是因为他在这些地方能感受到无条件的爱与鼓励。而这些,都是那个代表着英国的母亲所没有给他的。想要获得母亲的爱,变成了向母亲证明自己的能力,威廉二世必须努力,即使这种努力是南辕北辙的。

即使维多利亚公主也曾犹豫是否要继续这斯巴达式的教育,也曾心疼这个残疾的孩子身上所遭受和接受的一切,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如果身体残疾那就通过教育来弥补的方式。然而,没有爱的教育,或者说教育中缺少爱,被教育者最终往往走向施教者理想的反面。

《生而为王(全13册)》读后感(三):布鲁图斯归来

Banished a man descended from Trojan,Son of Sylvius, of Ascanius, and of Aeneas.Destined a king by Diana in the woods,Beyond Gallic bounds and the western sea surrounds.Promised an empire with timeless glory,Where lasting temples raise, and choirs of virgin praise.

公元305年,四帝共治的第一次更替。

“四帝共治”是戴克里先统一了罗马帝国之后建立的政治体制:帝国被划分成东、西两半,分别由两个奥古斯都统治,每个奥古斯都又各有一位恺撒协助;待奥古斯都退位后,恺撒便登基为奥古斯都,并且任命新的恺撒。戴克里先与另一位奥古斯都约定在同一年退位,以免任何一方恋栈,破坏继承的稳定性。戴克里先的计划是完美的,新的四帝即将展开统治。

这一稳定仅仅维持了一年。公元306年,帝国西部的奥古斯都,君士坦提乌斯,在遥远的约克病逝。他的私生子接过了对军队的统帅和对奥古斯都之名的宣称。

那是个汲汲无名之辈:母亲是个马房女仆、出生地在不起眼的尼什、未曾掌握母语希腊语、生年无从追寻、早年事迹仅有“骑兵领队”这平淡的一笔。在父亲成为奥古斯都的这一年,他去往不列颠。

无人料到,当他归来时,竟如闪电一般。

六年时间,他击败了帝国西部最强大的竞争者,成为名正言顺的奥古斯都;又过了十二年,帝国东部的奥古斯也被击败。罗马世界重新回到一个人的手中。在黑海之滨、亚细亚彼岸,他更是建立起了一座新罗马,后人甚至以他的名字称颂这座城市。

他将胜利归于神祇:正是祂在罗马城外的米尔维安大桥显灵,让他从旧日的迷信中幡然醒悟。他在罗马城中修建了82座圣所,其中包括拉特兰宫和圣彼得冢,如今依旧驻跸着祂的信徒。他揭开了第一次大公会议的序幕,并且始终尝试弥合大公教会各派的分歧。临终之际他接受了洗礼,施洗的却是不为正统所承认的异端。

终其一生,君士坦丁都能听到上帝的低语;终其一生,君士坦丁都不满足于依言而行。

君士坦丁前后的基督教世界仿佛随着他的“皈依”而生出一道裂痕。裂痕前是古老的多神教世界。迷信、精灵、秘仪,共同构成了这一世界的底色,而奥古斯都凌驾于这一底色之上。他的角色是将帝国色彩带入宗教中,将诸神崇拜的大染缸混合成一色的国家宗教。于是不同文化的神被放进同一座神庙:天神(美索不达米亚的密特拉、埃及的阿蒙神、希腊的宙斯、罗马的朱庇特);母神(埃及的伊西斯、腓尼基的阿施塔特、希腊的阿芙洛狄忒、罗马的戴安娜);太阳神(希腊的阿波罗、罗马的索尔)。乃至于随着祭拜的交错,不同的神之间也相互沾染上了对方的色彩,例如帝国早期至高的天神,到了君士坦丁时期,其威能就渐渐被太阳神所赶上。在这一底色中,无法融入国家宗教的基督教群体就成了被迫害的对象。而君士坦丁之后,多神教成了“异教”,就连基督教也生出了“异端”——伴随着安布罗斯、哲罗姆、奥古斯丁等教父的妙笔生花,一个“正统”大公教会终于粉墨登场。

果真如此吗?

正如罗马城并非一天建成,“普世教会”也并非在君士坦丁治下一蹴而就。甚至可以说,在狄奥多西一世于公元393年将基督教定为国教之前,加利利人的这些信徒们进行着旷日持久的纷争和反复。基督教的思想史受到信徒的多方撕扯,从一开始就不断陷入分裂:尼西亚公会议分裂出阿里乌斯教派、以弗所公会议驱逐了聂斯托利派、卡尔西顿公会议割裂了一性论者。基督教会的发展史又与罗马帝国的政治史共生,随着帝国上层建筑的逐步式微而暗生藤蔓。正因为基督教剪不断、理还乱,在公元4世纪的大部分时间,“民间存在超过300种不同的宗教崇拜,这是因为‘神想被以不同的方式祭拜’”;而传统的多神教依然牢牢占据着国家宗教的位置。即使落在君士坦丁头上,尽管他兴建教堂、扶持教士、主持大公会议,表现得已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模样,但他仍然顶着大祭司(Pontifex Maximus)与神之子的头衔,死后也将成为神明。就他的角色而言,皇帝不应该被宗教驾驭——宗教应该被皇帝驾驭。千余年来,对他信仰的“至高神”是基督教的上帝还是多神教的太阳神索尔,历史学家仍然众说纷纭。乃至于 “信仰基督教的皇帝”还是“皇帝头衔的基督教徒”,世人也无法权衡他更偏向哪一极。

但这都不重要。

君士坦丁对基督教的意义,正在于他可以去驾驭基督教,却没有去驾驭基督教。皇帝作为调停者,始终在尝试弥合不同教派、正教与异教、基督教与多神教之间的裂痕,却始终没有以行政命令划定正统、制裁旁支。当狄奥多西一世将基督教定为国教后,多神教作为盖棺定论的“异教”很快就销声匿迹了。君士坦丁及其后的诸位皇帝,没能休止阿里安派、多纳徒派、聂斯托利派、一性论的纷争,看似给“基督教”留下了难以抹平的创伤,结果却是这个统合在“基督教”名下的宗教团体,正靠着内部的海纳百川,开始加速吸收成倍的信徒。无论“正统”与否,每个教派都发展出了数量庞大的支持者,否则,经历了千余年世事变迁的史料上不可能还能留存如此激烈的对抗和论战。教父们留下的每一笔思考,不仅仅代表着基督教内部的消耗,更代表着基督教整体的繁荣。过去的历史学家更多着眼于“正统”的大公教会随着每一次异端分裂而实力受损,却不曾重视基督教靠着“分裂”收获的累累硕果。

“正统派失败了,但是基督教胜利了。”

基督教没有在君士坦丁的治下达到它的顶峰。正相反,它沉默而自由地渡过青春期,没有获得权力,却获得了更珍贵的事物:人民对它的赋权。君士坦丁对“上帝”是否是太阳神索尔的混沌认知,启示了更广泛的社会化认识的转向:罗马大祭司转向基督教宗帝、太阳神转向上帝、一周中的太阳日转向礼拜主的日子,更甚,异教的祭坛转向基督教的圣地、异教神转向基督教圣徒、农神节转向圣诞节。基督教用罗马诸神的方式战胜了罗马诸神,但它独一无二,一旦凌驾他神,便不再允许他神的凌驾。于是多神教终于一去不返。

君士坦丁获得了一个帝国,但那不是神祇许给他的帝国。他的俗世帝国多么易朽,他的罗马将被蛮族侵袭,就连以他命名的城市也将挂上星月的旌旗。然而他还拥有另一个帝国。在那里,他是上帝放逐的弃子,是亚当受难的子孙;在那里,圣灵揭示他的命运,他将引导福音传遍山海之际;在那里,他将收获永恒的荣耀:无数的教堂树立在大地上,贞女与圣子被全人类吟唱!

公元12世纪时,在不列颠的一方书橱里,蒙茅斯的杰弗里创造出了《不列颠诸王史》。在故事的开始,狩猎女神戴安娜对特洛伊的后裔布鲁图斯作出了一番预言。他果然成为阿尔比恩的第一位王,并且子孙绵延,直到信仰基督教的盎格鲁-萨克逊人渡海而来。故事的结局对布鲁图斯抱有同情:他没有如预言一般建立永世帝国;他仿佛随着历史,就如此消逝了。

公元306年,君士坦丁在约克举起了剑。

布鲁图斯从未消逝;他将如闪电一般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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