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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凶猛》读后感1000字

《动物凶猛》读后感1000字

《动物凶猛》是一本由[法] 雷米·马蒂斯 / [法] 瓦莱丽·叙厄尔-埃梅尔著作,后浪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88.00元,页数:16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动物凶猛》读后感(一):法西相斗三十年战争,民间版画留下精彩预言

1635年5月,法兰西王国国王路易十三和首相阿尔芒·让·迪·普莱西·德·黎塞留向西班牙帝国宣战,而这也标志着已经持续了17年的“三十年战争”,进入到了全欧混战阶段。

三十年战争一开始是神圣罗马帝国内部战争,1618年波希米亚人反对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蒂亚斯的强力干预,起兵宣布独立,但遭到新任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斐迪南二世联合西班牙帝国皇帝费利佩四世等人镇压,波希米亚重新纳入神圣罗马帝国的版图。

神圣罗马帝国和西班牙帝国的统治者都属于哈布斯堡家族,哈布斯堡皇室的胜利引发了德意志诸国、法国、英国、丹麦、瑞典等的不满,1625年,法国首相黎塞留提议英国、荷兰与丹麦结成反哈布斯堡联盟,丹麦主要负责出兵,其他国家幕后支持。

丹麦国王克里斯蒂安四世刚开始进军很顺利,但1628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斐迪南二世起用波希米亚贵族华伦斯坦后,接连击败丹麦,一年后丹麦与神圣罗马帝国签定《吕贝克和约》,哈布斯堡皇室再次获胜。

接下来瑞典国王古斯塔夫·阿道夫二世出兵,法国幕后支持,一开始也很顺利,但古斯塔夫·阿道夫二世在吕岑会战中阵亡后,瑞典军士气低落,神圣罗马帝国趁机联合西班牙帝国,在1634年9月击败瑞典军,哈布斯堡皇室又一次获胜。

一直隐身幕后的法国坐不住了,跳到前台直接怼西班牙帝国,但西班牙军队也很强悍,甚至一度威胁巴黎。

由于两国间的战争旷日持久,民间的对立情绪也愈加激烈,法国国家图书馆古代文本档案员、版画与摄影图像部17世纪版画研究员雷米·马蒂斯和法国国家图书馆版画与摄影图像部主管、19世纪馆藏作品的负责人瓦莱丽·叙厄尔-埃梅尔的这本《动物凶猛》中,就出现了一幅《攻占阿拉斯的讽刺版画》。

阿拉斯是阿图瓦地区的首府,属于西班牙非常重要的驻防要塞,法国对阿拉斯早就打起了主意,民间艺人就此开始创作各种版画,法国这边把西班牙刻画成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人,西班牙那边则有句谚语:“法国攻占阿拉斯,老鼠能把猫来吃”,《攻占阿拉斯的讽刺版画》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创作,里面有一只威武高大的猫,身边则有几只贼头贼脑的老鼠,不自量力地骚扰它。

很快,神圣罗马帝国跟西班牙帝国协同作战,法国也在1638年向神圣罗马帝国宣战,虽然面临国内的种种困难,但在路易十三和黎塞留的领导下,法军接连获胜,阿拉斯也被法国拿下,攻占阿拉斯成为现实。

法国还和瑞典联手,多次击败神圣罗马帝国,1648年10月,双方缔结《威斯特伐利亚和约》,哈布斯堡皇室吃了亏。

三十年战争结束后,法西战争继续,直到1659年才结束,法国国王路易十四与西班牙帝国皇帝腓力四世缔结《比利牛斯和约》,法国取得了更大的胜利。

《动物凶猛》精选了一批15世纪以来的动物版画,既悦目好看,又能增长知识。这是一本纯粹好看的动物图文画册。文章短小精悍、热情洋溢、简单易读,强调了每幅作品的来源,讲述了相关主题的轶闻趣事,还对所描绘的动物进行了深度解读。可以说是一本相当不错的好书。

《动物凶猛》读后感(二):古代欧洲人没见过犀牛,名画家凭想象画成披甲恐龙给人们看

虽然已经不懈追求了很多年,但外星人对人类来说,还是一个想象中的存在,看不到摸不着。

真正让人类可以感知的,是大自然中各种各样的动物,无论是家养的猫猫狗狗,还是动物园里的狮子老虎,我们都可以很轻易地接触到它们。

那么,古代人又是怎么来描述动物的呢?在这本《动物凶猛:版画博物馆里的奇兽》中,我们可以看到101幅世界经典动物版画,系统解读了600年来动物形象的历史演变。

本书的作者是法国国家图书馆古代文本档案员雷米·马蒂斯和法国国家图书馆版画与摄影图像部主管瓦莱丽·叙厄尔-埃梅尔,两人都是版画领域的专家,而法国国家图书馆版画与摄影图像部号称“世界一流版画博物馆”,藏品数量多达1500万件,书中101幅丢勒、毕加索、勃鲁盖尔、德拉克洛瓦、布拉克蒙、马奈、歌川广重等大师制作的动物版画,全部来自这家法国重量级文化机构版画研究团队的精心挑选!

动物和人类是什么样的关系?法国著名历史学家米歇尔·帕斯图罗认为,动物是向人类源源不断提供符号与想象的宝库。而书中的这些版画,还从历史背景、文学故事、艺术美学等多个角度出发,用心解读它们背后的故事。

比如这幅由德国画家、版画家及木版画设计家阿尔布雷希特·丢勒创作的版画《犀牛》,背后就包含了非常深厚的历史底蕴。

1515年,古吉拉特邦的统治者苏丹坎贝·穆扎法尔二世将一头犀牛赠送给了葡属印度殖民地总督阿方索·德·阿尔布克尔克。

阿方索·德·阿尔布克尔克是世界航海史上的重要人物,被称为“东方凯撒”、“海上雄狮”和“葡萄牙战神”,他1453年出生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附近的阿尔汉德拉,由于父亲是葡萄牙王室的远支私生子,得以在宫廷谋职,阿尔布克尔克也在宫廷里接受了教育,曾担任葡萄牙国王若昂二世的首席侍从官;1503年,阿尔布克尔克开始了第一次东方探险航行,他绕过好望角到达印度,在帮助柯钦国王稳定政权后,他获准在当地建立一个葡萄牙堡垒,这是葡萄牙东方帝国的基础。

1504年,阿尔布克尔克回到葡萄牙,受到葡萄牙国王曼努埃尔一世的款待,并在两年后担任5艘战舰的指挥,对非洲东海岸进行了袭击;1507年,阿尔布克尔克攻陷了阿朱兰苏丹国城市布拉瓦,洗劫一空后撤退,接着前往波斯湾中的霍尔木兹岛,虽然没能长期占有,但他在霍尔木兹岛上建起了葡萄牙城堡。

1508年,阿尔布克尔克到达马拉巴尔海岸,虽然曼努埃尔一世授权他取代总督弗朗西斯科·德·阿尔梅达,但后者拒绝承认他的委任状,并将他投入狱中,直到3个月后葡萄牙舰队赶到,他才被释放并成为葡属印度殖民地总督。

1510年,阿尔布克尔克进攻卡利卡特失败,途中收编印度洋著名的海盗头子狄莫西,狄莫西建议他放弃卡利卡特,转而攻打果阿,获得了成功;比贾布尔苏丹国统治者反攻果阿城,阿尔布克尔克付出巨大代价后,获得了果阿的实际控制权;1511年,阿尔布克尔克从果阿航行前往马六甲,征服了满剌加苏丹国的首都马六甲。

古吉拉特邦是古代印度的一个苏丹国,面对阿尔布克尔克强大的影响力,苏丹坎贝·穆扎法尔二世送犀牛也是一种友好表达。

阿尔布克尔克没有把犀牛留在身边,而是转送给了曼努埃尔一世。

犀牛抵达里斯本后引发轰动,因为欧洲人从公元3世纪的古希腊罗马时期起,就没有看过犀牛了。

曼努埃尔一世是葡萄牙历史上的一位伟大国王,他除了支持阿尔布克尔克在印度的冒险,还在1498年支持瓦斯科·达·伽马绕过好望角到达印度,1500年佩德罗·阿尔瓦雷斯·卡布拉尔发现巴西,1501年雷亚尔·科尔特家族的加斯帕尔·科尔特-雷亚尔和米格尔·科尔特-雷亚尔兄弟发现拉布拉多等,不仅从对外贸易中赚了真金白银,还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海外帝国。

曼努埃尔一世也没有长时间占有犀牛,而是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了教皇利奥十世;利奥十世也非等闲人物,他的名字是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是佛罗伦萨共和国实际统治者洛伦佐·德·梅第奇和克拉丽丝·奥尔西尼的儿子,8岁就成为大主教,14岁时姐姐嫁给了教皇英诺森八世的儿子,他被升为枢机,38岁时被选为教皇;但利奥十世没能看到活的犀牛,由于在运输途中遭遇海难,被锁在船底舱的犀牛丧生。

身在德国的丢勒更是无从见到犀牛,或许是一名住在里斯本的印刷商瓦朗坦·费迪南的功劳,丢勒从他的叙述中获得了灵感,在没有见过犀牛的情况下为它创作了一幅画,先是手绘,随后又刻制了版画。

当年也没有多少欧洲人见过犀牛,在接下来的几百年里,丢勒的这幅版画就成了欧洲人复制的默认版本。

今天我们回过头来看,丟勒靠想象画的犀牛,其实更像是一只披甲恐龙。

打开《动物凶猛:版画博物馆里的奇兽》,你会发现每一只动物都是艺术家大胆的想象力与高超版画技巧的结合体,不仅能了解西方版画发展史,还为提供了丰富的与所绘动物相关的自然史和象征史信息,非常了不起。

《动物凶猛》读后感(三):一本书打开来自动物世界的符号和想象宝库

在2013年的巴黎国际版画沙龙中,观众们被“自然史”这一主题吸引,他们对法国国家图书馆版画与摄影图像部精选出的动物图像十分着迷。

法国国家图书馆版画与摄影图像部也被称为“国家版画博物馆”,是全世界最大的图像收藏馆,拥有1500万件各类藏品,不仅包括版画和摄影作品,还包括绘画、海报、明信片、纸牌、标签以及织物样品。

《动物凶猛:版画博物馆里的奇兽》从“国家版画博物馆”中选出101幅或是在版画史上具有标志性意义,或是画中所表现的动物形象独具特色的版画作品,对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动物进行了溯源。

本文选自书中序言部分,由法国著名历史学家米歇尔·帕斯图罗撰写,为我们梳理动物与人类的关系,并点明动物是向人类源源不断提供符号与想象的宝库。

长期以来,历史学家和艺术史学家都不关心动物。他们将其归为 “小历史”—通常他们把所有看上去无关紧要或是边缘化的主题都划归此类。

所幸,近二三十年,这种情况有所改变。由于几位先驱者的学术研究,并且,随着与其他领域研究者(动物学家、博物学家、民族学家、 人类学家、语言学家)合作得越来越多,动物已然成了历史研究的对象。

此后,对动物的学术研究甚至成了跨学科的前沿研究项目。的确只能把它形容为跨学科和跨文献的—这两个形容词如今因为过度使用已经略带贬义,但它们完美地定义了每位关注动物的历史学家所从事的研究。

在这些历史学家所应当研究的文献中,图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而《动物凶猛:版画博物馆里的奇兽》简明而贴切地展现了这一点。

从动物与人类的关系来看,动物出现在所有重要的历史资料中,包括社会史、物质史、知识史、宗教史、艺术史和象征史。

在任何地方、任何时代、任何情境里都有动物的身影,它不仅向历史学家,同时也向社会学家、民族学家和哲学家提出了许多复杂的问题。

因此,近两年,人类与动物的关系成了法国哲学类教师资格考试的论述主题,这并非偶然,也非昙花一现。

几个世纪以来,欧洲基督教徒对于动物的态度千差万别。概括来讲,我们可以将其分为两个主要思想派别。

第一派明显把人类和动物对立起来,前者是照着上帝的模样创造出来的,而后者则是被奴役的、有缺陷的,甚至是不纯洁的。第二派则相反,他们认为所有生物是一个共同体,人类和动物之间存在着亲缘关系,而且这种亲缘关系不仅体现在生物学层面。

路易·西莫诺依照夏尔·勒·布兰的原作完成,《牛头与人像》,约1683年

第一个流派长时间占据主导地位,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从中世纪到17世纪动物常常被引用并被搬上舞台。让人类与动物保持对立,并且将后者塑造成低等生物或反衬角色,长此以往,人们便反复谈论动物,描绘动物,动不动就引用动物,在运用隐喻和对比时最先想到的也是动物。总之,就是把它“象征化”了。

与此同时,一切可能将人类与动物混为一谈的行为都遭到了严厉打击。例如,教会不断发布禁令:禁止乔装成动物,禁止模仿动物行为,禁止纪念或赞颂动物,甚至禁止与动物建立起罪恶的关系—无论是对某些家养动物过分的依恋还是最卑劣的罪行,例如巫术和人兽相亲。

佚名,《攻占阿拉斯的讽刺版画》,约1640年

第二个流派则不那么引人注目,但它也占据着重要地位,并且更为现代。

这派观点源自亚里士多德,但是在基督教传统中被延续下来,尽管出发点不同,但在对待动物的态度上殊途同归。

这一态度源于圣保罗的一句经文,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向鸟儿布道的阿西西的圣方济各(François d’Assise):“但受造之物仍然指望脱离败坏的辖制,得享神儿女自由的荣耀。”(《罗马书》8:21)这句话对为其评注的神学家们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有些人质疑这句话的含义:他们在思考基督是否真的来解救所有受造之物,以及是否所有动物都是“神的儿女”。

在一些神学家看来,耶稣降生在马厩里就是基督进入凡尘也要解救动物的证明。另一些沉浸于经院哲学的神学家则提出了许多问题,在 17 世纪,这些问题在巴黎大学里仍然受到热议。

因此,关于动物来世的问题也被提出:它们在死后还能重生吗?它们会去天堂吗?会不会去一个专属于它们的地方?所有动物都去还是每种动物派一个代表去?又或者关于它们的尘世生活:它们可以在周日劳作吗?是否需要让它们按时斋戒?还有,尤其是在人世间,它们是否需要像人类一样负道德责任?

佚名,《猫咪乐团指挥》,约1640年

对于很多中世纪的基督教作者以及 18 至 19 世纪部分哲学家而言,动物不仅像植物那样具有神经性感知,还像人类一样拥有智力。至少对于那些“高等”动物,也就是四足动物,尤其是家养的四足动物来说,是这样的。

鉴于此,这些动物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它们能够理解何为善何为恶,当它们犯罪或做错事的时候应当受到审判。因此,从13 世纪到 18 世纪,动物会出现在法庭上并且会被提起诉讼。

佚名,《供城市和宫廷消遣的奇特动物团,1784年7月11日》,1784年

大阿尔伯特(Albert le Grand)、蒙田(Montaigne)、布丰(Buffon)、达尔文等作者都发现动物会做梦,懂得区分辨认,能够推理、回忆,还能养成新的习性。而接下来的问题在于了解这些高等动物是否像人类一样拥有精神信念。

很多人否定这一点,他们强调,对于动物来说,符号只是符号本身,不会有任何象征意义。这个关键性区别使得人类与动物之间形成了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动物不会理解非物质性的事物:所有抽象概念、所有宗教观点都将它们拒之门外。

前面提到的许多问题如今会令我们发笑:让动物在周日劳作合法吗?它们需要按时斋戒吗?它们会下地狱还是进天堂?

可我们错了。在这些领域,历史学家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脱离时代背景。我们不可以,也不应该将今天的知识、定义、分类、感受和伦理放到过去。它们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将来。我们现在的知识并非绝对真理,而仅是不断变化的认知史的某些阶段。如果不认清这一点,我们会陷入还原科学主义和与历史研究相排斥的实证主义之中。

让·伊尼亚斯·热拉尔,又称格朗维尔,《动物的私人和公共生活场景》,1840年

在 18 世纪之前,“哺乳动物”的概念是不为人知的,这里我们以海豚为特例。

如果在图文资料中,人们想要在研究动物时将其分成哺乳动物与非哺乳动物,那么就需要把海豚从鱼类中摘出来,放到“鲸类或海洋哺乳动物”—这个过去人们一直不知道,直到近些年才出现的分类里。

然而,直到启蒙运动时期,所有的动物学著作都还将海豚划归为鱼类。也因此,海豚失去了“鱼王”的名号,它在中世纪细密画和 16 至 17 世纪的版画中所戴的王冠也不再有任何意义。

古斯塔夫·多雷,《猴子与海豚》,1868年

另一个脱离时代背景的类似问题存在于实证主义的研究调查中,人们打算在中世纪到 19 世纪图文资料里出现的那些杂交或难以确定的动物名目之下,重新认识如今精准命名并分类的动物物种。

一些动物学家甚至相信能从雕塑、绘画或版画中出现的某个怪物身上解读出灭绝了几万年的史前动物的印迹。另一些动物学家则一丝不苟地在最早的动物学书籍和之后的教材中分辨“真理”与“谬误”。即使是布丰、拉马克(Lamarck)、若弗鲁瓦·圣 - 伊莱尔(Geoffroy Saint-Hilaire)和达尔文都搞错了!科学史专家通常会避免用现今的知识标准来衡量过去的知识,但是为什么一涉及动物,他们就不顾时代背景了呢?

阿尔布雷希特·丢勒,《朗德塞的怪物猪》,1496年

如今用来定义和划分动物世界的类别标准一旦应用到过去,有时哪怕是不久前的过去,也是毫无准确性可言的。例如,以下三对现代动物学基础分类:本土的 / 外来的、家养的 / 野生的、真实的 / 虚幻的。

比如,在 17 世纪,野生的狮子长久以来都不曾在欧洲出现过,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是一种外来动物。它属于日常可见的动物:在任何一座教堂里,人们都能看到大量的狮子绘画或狮子雕刻;人们动不动就谈到它,并用无数的图像来表现它;人们让它成为百兽之王,还把它做成各种各样的图腾和象征符号。

弗朗索瓦·埃尔廷热依照约翰·丹士多和瓦茨拉夫·霍拉的作品完成,《狮子与花朵》,约1665年

同样地,乌鸫、喜鹊、乌鸦、老鼠、鼬鼠以及狐狸这些常在鸡窝旁出现的动物在当时也被算作“家养”动物,因为它们生活在民宅周围(拉丁语里叫 domus)。

直到 18 世纪,甚至 19 世纪,人们才认为“家养”动物不再是指居住在人类周围的动物,而是指被人类控制繁育的动物。至于真实动物和虚幻动物之间的区别,在很长时间里也是模糊的。

如果说从 13 世纪起,人们就不再相信美人鱼和凤凰的存在,那么直到 17世纪,龙才从动物学课本中消失,而直到 18 世纪启蒙运动时期,人们才不再相信独角兽的存在。

佚名,《净化喷泉的独角兽》,约1580年

在知识和信仰演变的过程中,版画图像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它不仅促进了知识的传播,让不了解中世纪印章和细密画的广大民众也能获得知识,还尤其便于比较对照,它引人思考,激发想象,使得艺术创作朝着多元化方向发展。

本书为此提供了珍贵的见证,不仅有现代作品,也有当代作品。版画与摄影图像部的珍品在书中被很好地呈现,并且本书着重讲述了动物是如何变成向人类源源不断提供符号与想象的巨大宝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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