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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火旁(新编新译世界文学经典文库,爱尔兰盖尔语民间故事集)的读后感大全

《炉火旁(新编新译世界文学经典文库,爱尔兰盖尔语民间故事集)》是一本由道格拉斯·海德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232图书,本书定价:49元,页数:2022-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炉火旁(新编新译世界文学经典文库,爱尔兰盖尔语民间故事集)》读后感(一):民间故事的魅力

《炉火旁》是爱尔兰著名作家道格拉斯•海德精心搜集的爱尔兰盖尔语民间故事集,在搜集故事的过程中,他尽量让这些故事的讲述人——生活在穷乡僻壤的说盖尔语的老人,在特别自然的状态下去讲述故事,为了保持故事的顺畅性,不去打扰正在讲故事的人。对于这些民间故事,海德尽量采取了实录的方式,而没有过多去再创造,这些原生态的民间故事,大部分都是通过口口相传的方式传播的,这些故事也为研究盖尔语提供了重要的文献价值。

为了保存这些弥足珍贵的民间故事,海德做出了很多的努力。

作者提到:“在这部集子中,我努力将他们曾经无比热爱的民族故事保存下来,哪怕是只言片语,这样做也是为了继续他们徒然却高尚的努力。”

书中所搜集的民间故事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而让故事充满了魅力的一个重要的因素在于,几乎每篇故事中都具有一个充满魔力的物件,它可能是一个锡罐,也可能是一把能带人飞翔的扫帚,还可能是一个能够一直取出钱的钱袋子……这些充满魔力的物件,带给读者一种冲击力,让故事充满了曲折性与趣味性,同时也会后来的文学创作提供了滋养。《哈利波特》中的的扫帚,说不定也是受到了这些民间故事的影响。比如在《克里诺庄园》中,庄园里的夫人递给寡妇一个锡罐,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锡罐,它可以倒出牛奶,“只要你的儿子活着,这个罐子就永远不会空。”寡妇回到家之后,按照夫人所说的方法,在牛奶里放了一小片四片叶子的三叶草,把奶拿给儿子喝。她的儿子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她把牛奶分给了村里其他的人,很多生病的人都恢复了健康。这个锡罐充满了魔力,能够源源不断地倒出牛奶来,而读者丝毫不会觉得有什么违和之处。

在《波丁•奥凯利和白鼬》一文中,“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骑在一把长柄扫帚上,已经快到杜纳西了,小矮人在他身边,骑在另一把长柄扫帚上。”波丁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他能够骑在长柄扫帚上飞,与小矮人具有魔法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小矮人后来为了表示感谢,送给了波丁一个钱袋子,对他说:“只要你活着。这个钱袋就不会空。从今以后,你就永远见不到我了。”这个能取之不尽的钱袋子,让波丁和他的妻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从主题来看,每篇故事都宣扬了惩恶扬善的主题。《世界尽头的井》中,国王的儿子亚特历经磨难后,终于找到了井水,并从那座岛上拿了一把剑,装了两瓶井水,切下一片面包。但是这些东西,在回家的途中,他都为了帮助别人而留给了别人,正是因为他能乐于助人,所以当他遇到危险时,别人能够倾尽力量去帮助他。《克里诺庄园》中,当s父们走到庄园,试图像修士们一样从克里诺那里得到金钱,并遭到拒绝时,他们恼羞成怒,威胁克里诺。克里诺施展了魔法,把他们家里的屋顶吹进了庄园前面的河里,经过修士们为他们讲好话,“用两个鼻孔吹起一阵狂风,三个屋顶都从河面飞起来,被风吹回原处。” 善良的人得到了回报,邪恶的人得到了适当的惩罚,很多故事中惩恶扬善的主题,在无形之中也给读者带来一定的影响。

《炉火旁》中的每个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能够吸引人去阅读,同时其中的很多故事特别耐读,值得去反复阅读与回味,在反复阅读中,能够产生新的感受和思考。

《炉火旁(新编新译世界文学经典文库,爱尔兰盖尔语民间故事集)》读后感(二):轻吟浅唱炉火旁

作家出版社近期新推出了一个系列的“新编新译世界文学经典文库”丛书。每本着重于一个主题,按照前言中的意思要让读者在网络时代认识真正的经典。我阅读的这本要旨是总结爱尔兰盖尔语的民间故事集。我很喜欢这本书和这样的内容,其一我对爱尔兰这个国家很陌生,对盖尔语更陌生,对在爱尔兰用盖尔语写就的民间故事完全就是无知的状态,正好趁此机会能够了解体会这类文化。其二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尤其是未经加工的原生态文化在如今的网络大环境上尤为难得。当一位长辈在温暖的炉火旁向他的晚辈讲述那些曾经是他听到过的,流传下来的故事时,故事本身已经不单单具有寻常意义,这其中更带有文化的传承与融合。

如果你是第一次阅读这本书,我建议你不要着急看故事,一定多花一点时间着重翻阅书的前言与补遗这两部分。这两个部分的篇幅很长(它们加起来有43页,而书中收录的15个故事总和也只有135页),更重要的是,这两部分透露出来的信息量非常大,读过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主动去收集盖尔语的民间故事,他们遇到了哪些问题,又是怎样克服以至于最后汇编成册的。在这其中,作者自己的态度又是怎样的,很多事令他感到愤怒,而更多则是欣慰。在某些巧合之下他“挽救”了一个故事,而另外一些情况则是随着讲故事的人的去世,太多的事情如同石头一般沉默着坠入了大海深处,再也无法被人听到,造成终身的遗憾。

作者开篇即以提及虽然爱尔兰的盖尔语故事还是一种“活着的”文学样式,但实际上却是以近乎于文物的状态。它的近邻苏格兰早在很久以前就有意识的抢救挖掘了很多这方面的内容,而满不在乎的爱尔兰人任由文化的“庄稼”荒芜,无人探索,无人收集。以至于后来人在做这件事时需要花费更大的力气。在有限的整理者名单中,克罗夫顿·科洛克,卡尔顿,拉夫尔,王尔德夫人与科廷均不能算成功。他们也许从不满足于做一个文化的记录者,而更愿意做故事的编纂者。

坎贝尔先生的收集稍好一些,他比别人的优势更多在于他会盖尔语。由此你就会理解作者表达的某种愤怒——爱尔兰的民间故事比苏格兰的更早,更完善,但因为无人收集,任由其在岁月长河中慢慢消失。又因为盖尔语的不普及,收集人往往要转换成英语整理出版,使故事本身逐渐失真。修改的面目全非的故事也许“光鲜亮丽”,但已经永远地失去了本身的味道。

但这也并非一味证明文化流逝只是人为的忽视,同样作为民间故事本身的创作方式也有不小关系。作者认为“当一个职业诗人成功地创作完一个故事后,并不是马上把这个故事行诸纸笔,而是以口相传,直到它成为所有故事讲述人的财产,成为职业诗人拿手曲目的一部分,诗人们不去记诵也无意记诵第一个故事讲述人使用的语句,只记诵构成故事的故事单元……”。也就是说,当一个故事被创作出来时,每一个人都只会记住其“核心”,而对细节进行各种添枝加叶。在口口相传中故事出现了无数的版本,这给收集整理造成了不小的困难。你甚至不知道它们是一个故事的各种表述,还是根本就是若干个故事。

这时你需要小心翼翼,利用故事所叙述的内容才能确定先后时间。某些特例还需要在苏格兰故事中寻找对应的内容。其中一个叫“康纳尔·古尔班”的故事完美的体现了这一点——它的内容讲述了盖尔族领袖与突厥人的战争,这其中夹杂着来自君士坦丁堡的使者与基督教的流传,所以至少可以肯定成书年代最早可以追溯到15世纪。

如果我们能够花费点时间讨论一下那些最古老的,看似起源于史前时代的故事,就会观察到这其中“拟人化”的现象无处不在,这也是区别故事年代的重要特征。能喝光湖水的男人是烈日的人格化,云朵被想象成能快速行进的船,在另一个著名故事中,彩虹被形容成一个能跳一百英里远的男人。作者直言,这样的神话故事应该得到妥善的保存。它的珍贵不仅仅在于年代与内容,更在于这是现代文明人与我们的史前祖先最后一丝可见的联系。就好像考古现场的一个陶罐,一把石箭,证明这里曾经有人热热闹闹的存在过。

所以不能忘记它们。作者坦言,故事之所以今时今日还在流传,记忆最深刻的反而是那些并不识字,年长贫穷的人,而现代的爱尔兰年轻人已经同化为英国人,说起英语更加流利。作者无不担忧地表示,爱尔兰语活着,这些故事也就活着。一旦爱尔兰语死了,故事也就跟着死了。要马上行动起来才行。你需要找到一位会讲故事的爱尔兰老人,在他不忙的时候温和地坐在他身边,等他讲完那些精彩或不精彩的故事。不要打断,要做的只是赞美与讨论,等你可以完整复述一遍这个故事时,那么恭喜你,你拾起了一张盖尔语的文化碎片。虽然它很渺小,但异常珍贵。

书中一共记录了15个盖尔语故事。对于没看过本书的读者,我就不一一剧透了,个中奥妙等待着您的挖掘与探索。我最喜欢的故事是第四篇《馋虫精灵》。原因在于它的篇幅不短也不长,适合于讲述者声情并茂的发挥,又不显得过于啰嗦。再有它的情节科幻,故事性强,充满着奇妙的际遇,最后结局又显得顺理成章。当一位年长的老人在忙碌一天之后,在炉火旁把故事讲给自己的孙辈听,也许在那一刻,双方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光芒。

来阅读这本爱尔兰盖尔语故事集吧,传承的种子也就在这一字一句中,永远撒播下去。

《炉火旁(新编新译世界文学经典文库,爱尔兰盖尔语民间故事集)》读后感(三):青草离离流水迢迢,讲过的故事不会再讲

令人惊讶的是,《炉火旁》这本爱尔兰民间故事集的作者道格拉斯·海德的身份非常特殊,他是这些故事的收集者、翻译者、编写者,同时也是爱尔兰共和国的第一位总统。

至于总统先生收集这些故事的原因,从本书前言的第一句已能知晓。海德总统写道:“今时今日,虽然爱尔兰和苏格兰的盖尔语民间故事还是一种‘活着的’文学样式,实际上却已经近乎文物了。”

此前,苏格兰已经进行了一次民间故事的大丰收,爱尔兰的收成却不尽如人意。海德总统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盖尔语就像爱尔兰人的根,但现在却是这样一种尴尬的现象存在在爱尔兰,一个地道的爱尔兰人只能听懂英语,听不懂盖尔语。

盖尔语仿佛是熟悉的陌生人,人们或许知道它存在过,却觉得离自己很遥远。而作为爱尔兰和苏格兰的传统语言,有传闻称盖尔语是生活在高地上的精灵所用的语言。曾经人们用它交流,后来随着英国对爱尔兰的殖民统治,新语言的介入以及人们对旧语言的排斥,盖尔语逐渐被丢弃了。

海德总统为此感到遗憾,因为爱尔兰人失去的是自己的民族语言。盖尔语的消亡将导致爱尔兰文化的消亡,一旦失去传统语言,民族独立性也将一并丧失。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海德决定将散落在民间的只与盖尔语有关的故事收集起来,它们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也是爱尔兰历史的组成部分。

尽管此前也有小说家收集过,但海德认为他们笔下的故事,要么是后期加工过的,要么仍是以英语为主。他则不同,他“只求一丝不苟地、准确地呈现故事讲述者的语言”。

这本书里的爱尔兰民间故事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真实的,另一类则相反(譬如那些“很久以前”的故事)。整体看完这些故事,不难发现浮于文字表面的几个特点。

首先,部分故事的讲述方式遵循固定结构,比如开头是“很久以前”,过程是主人公经历的坎坷,结尾是一个还算圆满的结局。

之所以结局圆满,是因为凡人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有超能力的帮助。比如《爱尔兰国王的儿子》这篇,国王的儿子身边聚集着绿皮肤的小矮人、拿枪的男人、长耳朵男人、脚搭在肩上的男人、用鼻孔喷气吹风车的男人、用大腿一侧碾石头的男人,正是在他们的帮助下,国王的儿子才能一次次化险为夷。

再比如《世界尽头的井》,讲的是一个国王脚疼了很多年,一直治不好,偶然得到一个偏方后,三个儿子为父寻解药的故事。最小的儿子被哥哥们欺负,最后女王从头上拔下两根头发,用她的魔力替小儿子证明了自己。

另外这些民间故事信奉泛灵论,即万物和人一样有思维、语言和感觉。以《裁缝和三只野兽》为例,白马、狐狸和狮子能与裁缝流利对话,且具备人的情绪。凡是读到这类段落,忍俊不禁是常有的事。

由于故事的讲述者需要用口语讲述,因此有些段落进行了多次重复,这一点在《爱尔兰国王的儿子》一篇里体现的很明显。尽管将文字落于纸上,这种重复书写的叙述方式显得啰嗦,但用讲述的方式却很有必要,能帮助听者记忆。尤其是长篇幅的故事,能有效防止听了后面忘前面的尴尬。

爱尔兰人有句话:“青草离离流水迢迢,讲过的故事不会再讲。”有些故事如果无人记录,它们的命运是永久消失。为搜集到这些故事,作者找的讲述者是“很老的人”,只有他们能用盖尔语讲述古老的故事。

如果你来找他们,碰巧赶上他们正忙,或者你采访的方式不对,很可能白跑一趟,既得不到故事,又惹毛了对方。

实际上读者眼前的《炉火旁》并不是百分百从盖尔语翻译过来的,因为盖尔语里的一些说法,老人们也不知道对应的哪些字词,他们只知道读音,却对不上字。再有一点,从盖尔语翻译成英语的过程,部分字词的本义已经被改变。因此我们读到的故事,只能说是最接近盖尔语原意的爱尔兰民间故事。

海德总统对这些讲故事的人有一个评价,他写道:“只有那些思想单纯的人们使用的语言,才能为民间故事织出最合体的外衣,他们如此单纯,所以才会兴高采烈地保留着那些心思复杂的人无一例外已经忘记了的故事。”

这种已经被年轻人遗忘的语言,它已变得无用,而无用的东西总是最快被放弃,难道不是吗,谁能说忘记与无用之间不是等号关系。

可能每个国家都有这类情况?本该属于本国的宝藏总有被忽视的时候,等到哪天回过神,再想方设法将其找回。只是有时丢弃容易找回难,从遗忘那刻起,遗忘已成为永恒。“讲过的故事不会再讲”,因为那个讲故事的人已不在。

阅读《炉火旁》的过程,仿佛在跟随作者寻找那段古老的历史与文化,读罢内心既升起一阵温暖,亦徒增几声叹息——为那些已经失去的,和正在失去的,因为这些原该是留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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