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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卡恩的理想国:黑白时代的彩色世界史》读后感锦集

《阿尔伯特·卡恩的理想国:黑白时代的彩色世界史》读后感锦集

《阿尔伯特·卡恩的理想国:黑白时代的彩色世界史》是一本由(英)大卫·奥库夫纳著作,金城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68.00,页数:35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阿尔伯特·卡恩的理想国:黑白时代的彩色世界史》读后感(一):由一个卡恩到另一个卡恩

最近一直在查阅工业建筑历史的资料。美国建筑师阿尔伯特卡恩与法国富豪阿尔伯特卡恩由于相同的时代背景以及名字,于是乎在我这里产生了些许交集。一位是多产的建筑师,一生设计了无数的工厂并且培养了大量的工程师。另一位是毕生致力于推动世界和平,倾注大量资产与心血为后世留下了大量的珍贵影像资料。在这里其实并不是想对二者做过多的评价,也就是因为相同的名字让我误打正着的遇到了这本书,了解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书中一幅幅斑驳的彩色的照片一次次将我从现实中抽离出来,进入到那个从未涉足过的世界。我像是一个旁观者亲眼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又仿佛是同他们交谈,这些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异想的世界,或者可以说是卡恩的摄影项目为我塑造的一个异想的世界。

《阿尔伯特·卡恩的理想国:黑白时代的彩色世界史》读后感(二):照片之美与瑕疵的来源。

在电影界赫赫有名的卢米埃尔兄弟,在1907年展示 玻璃干板彩色正片 Autochrome,是用土豆淀粉的微粒体复合物,来显影成像。

这就是卡恩72000张玻璃板的技术出处。所以你仔细观察他的照片,上面染色的如红、绿、蓝三色的颗粒感,非常清晰。确实如331页所说,就像修拉的点彩画法。而且有更大颗粒的黑色杂质。例如观察53页54页伦敦的红色邮箱,上面就有不同色彩的微粒,这些组成了所谓的彩色,也是当时街头的风景。路灯也是。

看看59页黑色的表现,在色彩斑斓的瑞典女裙的腰带,右侧都挂着一只黑色手包,黑色的表现很浮躁,不沉着。但失焦的下摆却与周边融合的很好,真的像油画一般。

缺陷有时候很明显。第60页会有大面积的泛黄,且照片呈竖条块状分割。第199页大面积的翡翠绿斑点。

《阿尔伯特·卡恩的理想国:黑白时代的彩色世界史》读后感(三):旧世界的新色彩(代译序)

彩色摄影技术问世之前,直观再现旧世界色彩的唯一媒介便只有绘画。

彩色摄影时代的帷幕在1907年甫一拉开,犹太裔法国银行家阿尔伯特·卡恩(1860-1940)便启动了他那吉诃德式的壮举:创建一个名为“星球档案”的影像资料库,试图用照片为地球上的人类生活留下一份真实具象的彩色记录。而这一雄心勃勃的努力背后,寄寓着一个更为雄心勃勃的、空想乌托邦式的愿望——通过他资助的环球旅行者所带回的影像作品,来增进各个国家与不同文明之间的相互理解;用彩色照片这一社会教化工具,来推广传播国际主义与和平主义理念,以此预防和阻止各民族间的冲突纷争。

卡恩的设想固然美好,但遗憾的是,正如我们已经知道的,他的图谋不出所料地落空了:从童年直至离世,他一生都伴随着战争的阴影,尤其是他生命的后半程,也即二十世纪上半叶,一战二战都是人类恐怖编年史上最惨烈的篇章。

无论如何,卡恩的付出是有意义的。虽然他的个人理想被现实无情地碾碎,但他的“星球档案”影像资料库却为所有后人留下了一份难能可贵的遗产,让我们看到那个“黑白”旧世界的新色彩。

一百年前的地球人类生活形态,与一千年前的相比,或许并无质的改变,依旧是“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那时的爱尔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仍然在承受着社会创痛与经济窘困的双重煎熬。

但如今的爱尔兰人,早已不再是穷得只剩下“奶和屁股”,而北欧瑞典丹麦的民众们则享受着可谓是这个星球上最高的生活水准;连“脏得令人厌恶”的远东中国也在物质意义上庶几完成了现代化。所以,眼下这个以高速运输与实时通讯为显著特征的商品化消费时代,与一百年前相比,早已是天壤之别。

而上世纪初环球旅行之艰辛及费用之高,也与今日芸芸众生“看世界”的休闲海外游是完全迥异的概念。

我们因此要更加感激卡恩那不可救药的“天真”。正是由于他的孤注一掷与狂热,那个如今看来已经感觉无限遥远、模糊和陌生的旧世界,才得以系统地展露她当初的真彩形貌。

卡恩离群索居、不婚不娶、倾尽个人财产,只是为了给各国的年轻学者提供经费,资助他们去海外旅行,增广见闻,更好地体验和认识各地文化的差异性、多样性。他聘任专业摄影师远赴亚非欧美几大洲的每个角落去采访拍摄,所诉求的,依旧是对不同人类群体各自生存方式的理解与尊重。卡恩如此慷慨解囊,将这一义举延续长达二十多年,并且在金融危机导致其财富严重缩水乃至破产之后,仍苦苦坚持,而支撑他的动机或信念始终是那样单纯、朴素——用宽容去化解民族种群之间的对立分歧,用善意去消弭文化体系之间的嫌隙龃龉。

这是一位顽固偏执得令人肃然起敬的理想主义者,因其理想的“幼稚”而越发可敬。卡恩在他的时代积聚起不可思议的资本,然后又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散尽千金,写就了独特的人生传奇篇章。

如果说,人活着就是个体生命与身外世界建立关联的一个持续过程,那么,通过对二十世纪初叶全球各地人类存在图景(包括人文环境、民俗风情、日常经验、苦难与战争)的彩色化呈现,卡恩无疑是与当年人力物力条件下所能及的一个最广泛的世界建立起了一份令人感慨玩味的深刻关系。

安德鲁·卡内基曾有言,“人在巨富中死去,是一种耻辱”。这位美国钢铁大王、“公益之父”也践行了自己这一掷地有声的高格调宣言,临终前将全部家当捐出——尽管有人数远为更多的富豪们宁愿选择耻辱。而晚于卡内基二十一年死去的阿尔伯特·卡恩,则在辞世之际的十年前便提早摆脱了这一耻辱。

英国著名脑神经学家、作家奥利佛·萨克斯(Oliver Sacks,1933-2015)被《纽约时报》誉为“医学桂冠诗人”。在一篇名为《我的一生》的短文中,他曾颇为感伤煽情地写道:过去的十年间,我的同龄人陆续离世。我这一代人正在消失。每当他们有人走了,我就会有一种自己的一部分被撕裂的感觉。当我们走了,没有人会再像我们这样。这个世界上也永远不会有人能像其他人一样。当人们死了,他们无法被取代。他们留下了不能被弥补的缺口,因为这是命运——遗传和神经的命运——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找自己的路,过自己的日子,最后结束自己的一生。

一百年前,当卡恩审视“星球档案”中他的同代人影像时,心中泛起的,大概也是与萨克斯同样的悲悯情怀。

能够去感知、关爱、珍视和怜悯,便是人道。虽然,这人道的荆棘之路常常沦于迷乱与荒芜。

即使在西方世界,知道卡恩的人也并不多,更不必说是在东方。卡恩曾于1909年1月来过中国,但只是短暂逗留。好在,几年后他派往中国、蒙古和越南的摄影师为我们留下了聚焦于这一区域的珍贵彩色影像,而且数量品质都相当可观。

现在,让我们来欢迎卡恩重返中国——以一本图册的形式。

译者

2015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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