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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歌唱的理由经典读后感有感

我歌唱的理由经典读后感有感

《我歌唱的理由》是一本由[奥]莱纳·马利亚·里尔克 等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328图书,本书定价:48,页数:2018-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歌唱的理由》读后感(一):闲来翻阅,且歌且吟

诗歌是很有意思的体裁,它的句子不长,却蕴含着丰富的感情。

读诗,有时是漫无目的的。只因为那些文字的深沉与宁静,可以在那瞬间使人获得好心情。

当你读到弗罗斯特那熟悉的两句:

你会好奇的想要看看这有名诗句的出处是怎样的笔法;

当你读到里尔克的《秋日》:

随着诗句流入你脑海的,是奥地利金黄的秋日想象。

文字就是如此神奇,它会连接两个毫不认识的人,即使他们相隔万里,即使他们相差百年。诗歌的文字更因其优美而具有神力,再好不经意间击中你,从而沉迷在一方小乐园。

这本诗集将如此多的优秀诗歌汇集起来,我无需再费力找寻,得以遇见,实乃幸甚。

《我歌唱的理由》读后感(二):借一段凉风,醒醒头脑

一个工作日的傍晚,周遭纷扰喧嚣,心烦意乱之际,随手拿起这本二十世纪经典诗歌集,抄写塔比泽的一首诗:

我出生在花飞如瀑的四月

雨绵绵

长满青苔的苹果树闪着光

仿佛眼泪

仿佛无尽的花瓣燃烧似火

……

生疏的字迹落在纸上,一颗心渐渐平静下来。窗外的操场上遥遥地传来Romance熟悉的旋律,这曲被公认为古典音乐史上最优美的浪漫曲,似乎也在这个不起眼的傍晚找回了它往昔的绝代风华,文字与音符交融,妙不可言,也随之染上了一抹蓝色。

一首美妙的诗对心灵的净化启迪,就如同偶然间被一则偈子点化的俗世凡人,境随心转,一念转过,已是清风霁月。与无门慧开禅师口中的“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有异曲同工之妙。

偷得浮生半日闲,在现如今也早已不是件易事。庆幸还能在一些转瞬即逝的时刻,从诗里借得一抹凉风,醒醒头脑。

某日又看到那首德国表现主义伟大诗人贝恩写给爱人的《丹麦女人》,诗中提到一段希腊传说中的典故,只言片语,却让我对人生际遇生出了不一样的看法。

传说中从特洛伊出逃的王子埃涅阿斯来到迦太基,与当时的女王狄多相爱,女王对他情真意切,愿意与他共治国家。一年后,在神明的驱使下,心怀建国使命,埃涅阿斯不辞而别,大概也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如此深爱他的人。狄多伤心欲绝,焚火自尽,火光烧红了天空,为爱人泣血送别。

读过荷马史诗的人应该都会发现这样一个有趣的现象:每当人物有某种主观意念产生,往往紧跟着就会说是某某神将这种观念放到了他的心中,由此引出了他的某种行为,或情理之中,或超乎情理。人与神、人与宿命的关系也由此呈现出一种去神秘化的关联:命运似乎可以被参透,被预见,因而顺乎命运也就转而变成了一种主动性的追求。

而《圣经·传道书》3:1-11节中说道,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物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收获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爱有时,恨有时;战争有时,和平有时。

也许,命定与人为,随波逐流与追名逐利归根到底,并无分别。其中的差别,不过是,土豆之于马铃薯、番茄之于西红柿。而人在天地间,是一个不断认识自我,找到自己位置的过程。即《礼记·中庸》中的“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读史使人明智,读诗又何尝不是。

《我歌唱的理由》读后感(三):跟着诗人歌唱吧

跟着诗人歌唱吧 @ 平方 爱伦坡在《诗集》序言中提到,“小说赋予可感知的意象以明确的情绪,而诗所赋予的是不明确的情绪”,在这句之前还提到,“诗与小说的不同之处在于诗的目的是获得含混的快感而不是明确的快感。”爱伦坡作为侦探小说的鼻祖,最开始对诗歌也是深有研究,小说与诗歌的一番见解清晰明确。诗歌因为朦胧不确定的快感,一直都深受推崇,像爱伦坡这样,诗歌和小说兼顾的作家也有很多,文学的起步从诗歌开始,又在小说界建立了威望。 从最初对诗歌的深刻情怀建立自我的文学观,像米沃什这种学者型诗人便是如此,不但诗歌写得好,也在诗歌语境里探究哲学思考,并从中挖掘社会现实的立意。归拢这么多事例,是要强调诗歌在文学史上的突出地位——如果文学是一座大厦,它似乎可以作为根基屹立不倒。 中国新诗便是吸取学习了西方诗歌的精髓,才有了现在百花齐放的局面,现在的作者和读者仍然在密切关注和欣赏着西方诗歌。在翻译推介西方诗歌这方面,国内的译介必须要提到《世界文学》,作为一本重要的文学刊物,它为外国诗歌的翻译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当然离不开编辑和翻译家的辛勤劳动。 《我歌唱的理由》选取了《世界文学》历年来比较突出的诗歌作品结集出版,来自不同国家,不同语言,具有一定代表性的作品。《世界文学》的诗歌翻译很有历史,自上世纪五十年代以来,编译了诸多优秀诗人的作品,引领了大量诗歌爱好者的热情,产生了一定深远的影响,也有受此熏陶的写作者,从此走上了诗歌大道。西方诗人作品从《世界文学》面向国内读者,大家开始认识了密茨凯维奇、惠特曼、波德莱尔、米沃什等伟大诗人,正是因为当时那些优秀的翻译家所起到的推动作用。从最初诗歌盛行的年代到现在逐渐沦为小众文艺的时期,诗歌退到幕后,依然影响着热爱者们,只要人世间仍存在热切奔放的激情,就会有诗歌的存在吧。 《我歌唱的理由》节选了二十世纪具有代表性的诗人作品,既有熟悉的里尔克、巴列霍和弗罗斯特,也有陌生如布拉加、弗瑞德等人。这其中,高兴所译的罗马尼亚两位诗人,分别是伊弗内斯库和布拉加,他们的作品透着歌颂的本质,充满热情的信仰力量。而北岛与李笠本身就是诗人,二人在北欧诗歌的推广上贡献良多,包括翻译推介了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本辑中收录二人翻译的芬兰诗人瑟德格朗,一种唯美宿命般的情调。还有波普霍夫斯基这个德语诗人,令人眼前一亮,简洁跳脱,意境幽远,同样的评价可以送给加拿大诗人弗瑞德·瓦。另外,巴列霍是赵振江所译,这位南美流亡诗人以其孤独的气质在诗坛大放异彩。 每个诗人都有一个歌唱的理由,并且以文字的韵致践行着,因为他们满怀人世间的激情。“诗并非一个目的,而是一种激情。”这也是爱伦坡说的,这便是他歌唱的理由吧。而我们读者也需要一个歌唱的理由,以此作为进入诗歌的一种方式。

《我歌唱的理由》读后感(四):我感动,故我歌唱

比起从小吟诵的“白毛浮绿水,红爪拨清波”的中国古诗,与外国的诗歌的接触毕竟还是有限。与外国诗歌的接触首当其冲的应该是松尾芭蕉的“闲寂古池旁,青蛙跳进水中央,扑通一声响”这首,当时怀着戏谑地心情去了解,也并未能够理解其中所蕴含的物哀幽玄之美。接着,印象深刻的便是电影《心之全蚀》中魏尔伦对兰波念的那首“我已将泪水流尽,心碎的黎明”,魏尔伦与兰波的爱恋情仇使我觉得这些情诗也似乎不再遥远,因为它是如此的真挚真诚。再后来,便是T.S.艾略特那首著名的“April is the crullest month,breeding Lilacs out of the dead land”,这首阴郁又隐约闪烁着希望的长诗,虽然一时看不懂,倒也在心头留下了对于象征主义、存在主义的好奇。

与西方诗歌的结缘不深,所以开始读这本《我歌唱的理由》的时候,内心是敬畏又惶恐的。这本集结了27位诗人诗歌的小书,展现的是20世纪的诗歌版图,乍一听感觉阔大得不得了,仿佛是一项难以完成的阅读。然而,慢慢读过来,在这一首首流淌的小诗中,我感受到了诗人纯正的诗心,无论是指向外在自然,还是涉及内在心灵,它们都是诗人的个人感发。钟嵘的《诗品·序》有言“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在中国的诗论概念中,兴发感动是作诗极为重要的环节,是一个由物及心的过程,所以宋玉有“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的感慨。而诗心,诗人之心,这一个人类普遍的精神反应,理应在世界各国都有所共鸣,“感发”的诗心自然也是如此。

同名诗歌“我歌唱的理由”出自日本古川俊太郎之手:

我歌唱的理由有很多,可能是因为目睹了一只被雨浇透后死去的小猫崽,也可能是因为见到一棵根糜烂枯死的山毛榉,是因为看到一个瞠目结舌,呆立不动的孩子,是因为路过的背过脸蹲下的一个单身汉,甚至只是因为流下的满腹委屈和焦躁不安的一滴清泪。

诗人通过寥寥数字,将他细腻柔软的内心呈现给大家——我所歌唱的,并不是那些佶屈聱牙的东西;我想要歌唱的,不过只是那些令我感动的生活。而正因为感动常在,诗人才能时常歌唱,于是我们能够通过诗人的心灵,去触摸更为广阔的天地。而这正是诗留给后人的意义——经典可能会被暂时遗忘,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我歌唱的理由》选录了这些伟大诗人的广阔心灵,使我们在接近诗人的过程中,更能通过诗人的心灵俯仰天地,传递感动,传递歌唱的火种。

《我歌唱的理由》读后感(五):灵魂的归途

作者: [奥]莱纳·马利亚·里尔克 等 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团 译者: 冯至 等 出版年: 2018-7丛书: 灯塔书系

文/栗一白 读我悲伤的诗集,姑娘你会哭吗 我的诗句会遇到知音的微笑吗,哪怕一点点 即使用漫不经心的视线掠过页面 冷酷的人,姑娘你是否记起悲伤灼痛的词 …… 就好像我为这座城市的人们又活过来一样 他将治愈我心底郁积已久的伤痛 我曾吟咏的那些幽暗将重又出现,届时 即使离我离世很久,我仍将成为你的旅人 ----塔比泽【格鲁吉亚】 此刻,Secret Garden的Nocturne我一直在单曲循环,夜色迷离,夜曲轻轻,在如此情境里读诗,很容易陷入某种情绪里,思绪随之飘飞起舞。塔比泽说,不是他在写诗,而是它们在书写他的故事,同时他的一生也在陪伴它们。诗用雪垒起来的,会死去的——行将就木的,而这一切扔将活生生地被抛弃。

这不是悲伤的河流,也非塔比泽一个人的诗集,《我歌唱的理由》是从《世界文学》刊物近400期优选的27名诗人的短诗,一流的诗人和诗作,一流的译笔,让这本诗集别具魅力。在这里,每种心境每种情绪可以得到映照。或许,仅仅是阅读就已经有很大的满足感了。被流逝的岁月,被虚度的时光,明朗或暗沉,随着旋律沉潜起伏,等待呼唤或救赎。这一片无涯的开阔地,供我们休憩与滋养,是的,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诗意和远方。而此刻,我在诗里漫步,在安静里循着歌声,循着诗人的足迹和眼泪,时而临渊深谷,时而芳草鲜美。 可以随波卜霍夫斯基来到他的童年里,那时候他爱着黄鹂;里尔克的春天回来了,孩子们嬉笑游戏;阿米亥用同样的刺绣同样的花样写着没有结尾的诗;谷川俊太郎看到小鸟在天空消失的日子,天空静静地涌淌泪水,他为一只小猫一棵山毛榉一个孩子一个单身汉一滴清泪而歌唱。罗.乌利吉特古斯以诗歌叙说着真,读她的诗,常让人想起俄罗斯女诗人阿赫马托娃。她只想: “只想看你一眼 看了,就想 用一个手指触摸你 只想拥抱你一下 拥抱了,就想 品一回你的唇 品到了,就想这样 只是相拥着 整夜、整夜在一起诉说 只要这样一想 就奇怪自己怎么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这样伤感着,又成遗憾。” 最让我触动的,是芬兰诗人瑟德格朗。生与死是她诗歌的内核,有着“爱情、孤独和死亡的面孔”,她的性格与命运在诗中有深刻的映照。她吞没所有的幻像,用尽全力,历尽千山万水的跋涉,承载生命的摇曳,她的灵魂是一件衣服,有着天空的淡蓝色。无论虚空清朗抑或孤独静默,都在李笠的翻译中抵达。 当灵魂遇到沉默,我们看到的是俄罗斯诗人曼德尔施塔姆的沉默和忧伤,那种苦涩的滋味,他用独特的方式消解。他有着对音与色的独特感受,是音乐是词,是所有生物一种难以摧毁的联系。 “也许你并不需要我, 夜,自世界的深渊, 我被抛在了你的岸边。” 他会用涛声,用雾,用风,用雨……填满无人居住的心室。我在意的是诗的内核和翻译的语感,曼德尔施塔姆的诗行中充满停顿,让人觉得意韵悠长。 当音乐遇到色彩,弗瑞德·瓦遭遇颜色的意外;波普拉夫斯基听到了一颗牺牲和拯救的灵魂的呼声:银莲花的低鸣沉睡在电中,月亮在浅蓝色的钢琴上演奏着小夜曲,石头默默地孕育出水,精神自动地疯狂歌唱…… 当诗人遇到诗人,当卞之琳遇到瓦雷里,当北岛追随瑟德格朗感受薄暮,看日落景色,我们也一同领略阴晴雨雪,灵魂悸动…… 诗歌触角如此丰富而细腻,几乎涉及到社会人生的各个角落。我们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或长或短的时光里,恰巧有这样一本诗集的存在,可以随之徜徉,体味着快乐与忧伤。我以前没读过《世界文学》,这次因集子而结缘,也就多了对这本杂志的关注。当浓烈的抒情性与和谐的音乐性弹奏着和声,当直白与含蓄互为歌唱,灯塔也照亮了灵魂的归途。 2018年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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