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伤心咖啡馆之歌读后感精选

伤心咖啡馆之歌读后感精选

《伤心咖啡馆之歌》是一本由[美]卡森·麦卡勒斯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1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伤心咖啡馆之歌》读后感(一):爱能让人癫狂,恨能让人疯魔。而孤独,让人又爱又恨。

《伤心咖啡馆之歌》,多么富有诗意又多么饱含悲怆和伤感情绪的名字!这是号称20世纪美国南方哥特文学女作家卡森·麦卡勒斯发表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著名中篇小说。这本书里收录了七个故事,除了被用作书名的《伤心咖啡馆之歌》,还有6个短篇小说,包括麦卡勒斯第一部短篇小说《神童》。 总体来说,麦卡勒斯的小说给读者的感觉异常难以评价,你可以说她的小说是私小说,是那个时代适合个人收藏但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推荐的小说,因为她的小说太孤独了,太让人无所适从了,太让人难以理喻了。这种风格和麦卡勒斯个人的生命历程有相当大的关系。她在15岁开始患上抑郁症,在30岁之前就半身不遂了。所以她的小说里充斥着许多身心不健康的角色,或者说让人感到很难理解的行为。她几乎每部小说里都有身材高大的女性角色,譬如《伤心咖啡馆之歌》里的咖啡馆老板娘艾米莉亚小姐、《神童》里钢琴教师的妻子、《席琳斯基夫人和芬兰国王》里的席琳斯基夫人等等,在她进行创作的潜意识里,包含了一种对自己身体强烈的逆求影射心理!艾米莉亚不仅身高体壮,而且男性化现象严重,甚至在最终的角斗中放倒了十恶不赦的、刚刚出狱的前夫,要不是龌蹉的矮子情人反戈一击,女权思想就会在这个故事里得到压倒性胜利。可是,麦卡勒斯将她对生活的失望、对自己身体的不争气,以及对爱情既憧憬又恐惧的心理,让她的小说里充满了悲情的结局。 《伤心咖啡馆之歌》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故事里人都在孤独的阴影下活着。麦卡勒斯写的孤独,只有习惯了孤独的人才能理解。普通的孤独让人绝望,她写的孤独给绝望披上了一层让人透不过气的面纱。她笔下的角色总是不停地与孤独对抗,时而正常时而怪异的对抗行为,在对抗中不断地升华孤独对于人的影响。有些人不认为自己会孤独,有些人认为自己能够战胜孤独,麦卡勒斯把孤独写的跟爱情一样,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情感释放。说到爱情,我认为麦卡勒斯在书中至少对爱者和被爱者在爱情中承担责任的定义比较准确,不是程度的问题,关乎是否发自心底那自私的欲望。 在那个容易被孤独情绪感染的年代,麦卡勒斯受到众多读者的追捧,她的书更是热销全世界。上个世纪60年代末,著名翻译家李文俊到文学图书馆,找到《伤心咖啡馆之歌》的英文原版,借阅卡上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钱钟书。而后来在读过李文俊老师翻译的版本后,莫言创作了向《伤心咖啡馆之歌》致敬的《民间音乐》。由于这个既荒诞又哀伤的爱情故事太难在银幕上表现,所以自小说发表60多年来,只有1991年一部由英国人西蒙·卡洛(没错,就是那个英国黄金配角演员,在《诺丁山》、《莎翁情史》、《看得见风景的房间》里都有他的身影,除了演戏还著有多位艺人的传记,公开同性恋身份后被西方娱乐界称为英雄,当导演就只有这么一部电影)指导的同名改编电影,国内还没有引进正版,盗版还没有字幕,要是没看过原著,就不建议看这部电影了。 茫茫人海中,他多看了她一眼。然后她的倩影便萦绕心头,让他寝食难忘。他曾那么专注于让镇上的漂亮姑娘为他伤感,爱上她之后他决定洗心革面。可是,这个看似美好的爱情故事只维持了十天。多年后,他穿着监狱里发的靴子,提着吉他回来了,原来的杂货店已经变成了咖啡馆,原来的妻子旁边,一个矮人对他唯首是瞻。是爱情改变了他的模样,因为爱情他恨死了开咖啡馆的壮硕姑娘。最后的角斗,无关生死,快意恩仇。他达到了目的,掳走了一切,只把孤独留给了那个女人,让她独守空房,让她在自我封闭中拥抱死亡……

《伤心咖啡馆之歌》读后感(二):摧毁一个人不完全攻略

读完第一篇想打两星,又觉得太过草率,后面几篇不错,加一星。 也许是因为名字的缘故,读书那会儿老师提到过之后便再无法忘记,尽管曾是拖延症重度患者,依然对这部慕名已久的作品耿耿于怀,近日机缘巧合终于打开,谁知却三番五次读不下去——作者像是不知“逻辑和人之常情”为何物,凭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创作了一个不可理喻的畸形三角爱情故事。 女主人公一开始的设定可谓是独立女性之代表了:有着1.88身高优势,练过拳击,肩能抗手能提当然不在话下;继承父亲资产并靠着自己聪明的头脑和绝对的利己主义将其发扬光大;但又并不让人反感,相反却受到镇上大多数人的信赖,因为我们厉害的艾米莉亚小姐还是位杏林高手,并且医者仁心,给人看病从来都是耐心且充满同理心。可就是这样一个新新人类却在一夕之间拜倒在一个其貌不扬内心傲慢又有着身材缺陷的表哥的破布衫下。 这位莱蒙表哥放在现代社会绝对是PUA十级学者,单从这一夕之间就能够让一个独立自主自律利己极其自我的富裕小姐对其言听计从百般示好的能力上来讲,就已打破我这个凡人的理解上限。更让你大跌眼镜的是这样一个享受着艾米莉亚小姐带来的唯我独尊平时喜欢挑拨是非的交际高手莱蒙先生,在遇见劳改犯马文梅西后竟然一见倾心,甚至开启了为爱跟踪的痴狂模式。而我们莱蒙先生心动的原因当然也是不同寻常咯——去过亚特兰大(远方?)、坐过牢。之后便是不顾一切为爱努力:你想喝酒我带你进咖啡馆,下雪了你没地方住我带你去我温暖的床,虽然这些都不是我的,却都为我所用,而那个贡献这一切的愚蠢女人,在决战时居然连你都想打败,我怎么能视若无睹,于是我就和我的劳改犯先生一起把她打败,然后携手走四方喽。而那位迷人的劳改犯先生呢,竟然是艾米莉亚小姐的前夫,说起来也是为传奇人物呢。 马文梅西先生本是镇上纺织厂的修理工,出生在一个十分不幸的家庭,父母无德,生了七个孩子却不想教养,稍有哭闹便非打即骂,没多久两人作孽撒手人寰,留下几个孩子无依无靠,极度孱弱者熬不过复活节都见父母去了,剩下马文梅西和哥哥亨利梅西被好心妇人领养。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梅西兄弟两个亦是如此。亨利因为后天不足饱受恶疾磨难,性格却是镇上最仁慈、最温和的;马文呢天生一副好皮囊,却自幼残杀动物捉弄人类无恶不作,长大了更是抽烟喝酒玩女人样样不落。就是这么一个高大帅气的古惑仔却因对女主一见倾心,羞愧自卑不敢让女主知道,两年内努力改掉一切恶习终于大胆表白娶得所爱。到这里,本应该是个浪子回头抱得佳人的完美故事,谁知洞房花烛夜新娘不喜床事怒打新郎,无论之后这位高大帅气其心从良的新郎怎样恳求挽回佳人都心如铁石(更无法理解为什么能对莱蒙一见倾了),一边接受新郎送的资产一边对新郎实施冷暴力,极度压抑之下浪子回头的马文终于又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并在离乡不久后因杀人被捕。 都说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抛开正常的逻辑问题讨论故事,本文确实名副其实——一个催人泪下的伤心故事。更确切的讲,应该是一个令人痛心的故事。一个经济独立自律利己的女人被一个身残气傲相貌丑陋的PUA十级学者利用又抛弃,至此之后郁郁寡欢,困在自我封闭的痛苦里;一个为爱努力改变自己高大帅气的回头浪子因为恋人的特殊障碍和冷暴力再次迷失自我,走向罪恶的深渊,甚至变本加厉,用恶劣的手段实施报复,沦为世人避之不及的唾弃对象;一个虽然身残貌陋却聪明诡谲的交际达人,本能利用自己的手段在小镇上逍遥快活安度一生,却被莫名的嫉妒和爱蒙蔽双眼,自甘堕落,与罪犯为伍,伤害维护自己的人,结局自然可想而知。 综上,在我看来,与其说这是爱情故事,不如说是讲述一个人如何被摧毁垮掉的过程,然后为其冠上爱之美名,可悲可叹。

《伤心咖啡馆之歌》读后感(三):麦卡勒斯:孤独、南方内核与视觉呈现

《三块广告牌》vs《水形物语》

《真探》第一季

从福克纳到麦卡勒斯,从《真探》到《三块广告牌》,南方从未消逝。

最近,由马丁·麦克唐纳一手编导的剧情片《三块广告牌》在第90届奥斯卡金像奖评选中惜败于吉尔莫·德尔·托罗的《水形物语》,七项提名在手,却只有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和山姆·洛克威尔斩获最佳女主与男配,不可谓不惋惜。

麦克唐纳出生于伦敦南部的坎伯威尔,十年前便以长片处女作《杀手没有假期》挑战过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那是一部非常不南方的片子,有着盖里奇式的英国风格,兼具少许西部情怀,拍摄于布鲁日。话虽如此,里面却有个相当麦卡勒斯的畸人形象:由乔丹·普林蒂斯饰演的侏儒吉米。在《杀手没有假期》的这部分元电影性质情节当中,侏儒吉米的身份是来自美国的特型演员,最终以荒诞剧般的夸张形式为影片收了尾。《三块广告牌》中,凭借HBO剧《冰与火之歌》闻名全球的“在世最知名侏儒演员”彼特·丁拉基饰演钟情麦克多蒙德女士的侏儒詹姆斯,他的欺瞒行为同样决定了整部片子的结局定调。

麦克唐纳剧本的“南方”源自麦卡勒斯小说(而不是福克纳、奥康纳甚至韦尔蒂)。对于熟悉《心是孤独的猎手》和《伤心咖啡馆之歌》的读者们而言,这个论断几乎无可辩驳。在美国南方文学的流变中,麦卡勒斯固然具有代表性,但却并非拥有绝对历史地位的人物——换言之,在众多美国文学史研究者们的长名单中,麦卡勒斯一定位列“南方前二十”,但未见得会在“南方前五”中出现。对于美国南方文学而言,她的价值更多体现在其所营造文学氛围的独特性上:小镇畸人、孤独、成长、爱的破灭与消费主义,兼带对资本社会和黑奴旧制的朴素抵制。这其中最常被世人所提及的,毫无疑问就是孤独,仿佛一提及麦卡勒斯的文字,就注定与孤独相伴似的。然而,世人对麦卡勒斯的最大误解,却也正在于此。且不提屡屡见诸报端的对《心是孤独的猎手》一书的捏造引用,将各种提到“孤独”二字的造作句子打上“卡森·麦卡勒斯”的名头,甚至谈卡佛作品的孤独、聊伊恩·麦克尤恩的孤独也一定要扯上麦卡勒斯作伴,这就显得很荒谬了。《心是孤独的猎手》整本书译成中文接近三十万字,连同书名,“孤独”这个词总共只出现过十七次,大部分都是作为心理描写,或者形容某项具体事物比如“黑人音乐”时才出现。《伤心咖啡馆之歌》里的“孤独”则更少,只有四个,作家以旁白身份泛泛讨论爱情便用去了两个。麦卡勒斯式孤独,它与卡佛或者布考斯基的做派截然不同,既不简洁也不肮脏,仿佛某种无形压制所带来的难以挽回后果。麦式孤独的标志作品《心是孤独的猎手》的雏形《哑巴》是自1937年起开始创作的,1940年由米夫林出版公司出版,《伤心咖啡馆之歌》则完成于1941年。等到《婚礼的成员》时,这种孤独感开始发生转变,在田纳西·威廉斯大名鼎鼎的联合改编作用下,1946年舞台剧版《婚礼的成员》甚至呈现出难以想象的热闹氛围。

导演马丁·麦克唐纳

麦克唐纳三部作品人物比较

为什么?文学评论家们早就列出了各不相同的答案。作为麦卡勒斯三部著作的译者,我更倾向于将她的三部战时作品(除上述两部代表作外,尚有《金色眼睛的映像》)置于整个美国南方文学体系中去审视:战争,素来就是南方文学的发展节点。美国内战前的南方文学悠闲而幽默,南北战争后,因为南方的失败,逐渐转变为带有强烈批判现实意味的严肃风格。第一次世界大战带来了南方文学的复兴,故事主体回归小镇故事,但即便如舍伍德·安德森的那部《小城畸人》(即《俄亥俄,温斯堡》),其精神内核也仍旧“危险地悬置着”。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欧洲战场爆发,南方文学才狂飙猛进般地进入到了新的阶段。

从1938年到1945年,这一时期陆续出现了理查德·赖特的《土生子》和纳撒尼尔·韦斯特的《蝗虫之日》等具有指标意义的南方文学巨作。麦卡勒斯三部战时南方作品有意无意展现出的“无产阶级式光怪陆离”,完全是通过对资本主义社会现实的刻划来彰显的。在这一点上,麦式作品也对弗兰纳里·奥康纳《智血》和杜鲁门·卡波特《别的声音,别的房间》起到了启示作用。至于“战时”对小说所起到的作用,恰如日军偷袭珍珠港对爱德华·霍珀创作《夜游者》所起的作用:这幅完成于1942年的画作描绘的是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原型来自纽约西村),夜间经营的餐厅内围坐着三位客人,以及一个似乎是穿着水手服装的吧台侍应生。餐厅有着如航母舰桥般的硕大窗户,但却找不到进入的门。四个聚在一起的角色,彼此之间既没有对话,也没有眼神交流,简直像被某个如前所述的“无形压制”给笼罩住了。霍珀的《夜游者》拥有如同穿着宇航服独自飘浮在太空中一般的孤独感,它或许正在倾诉那个决定性的时刻:美国对日本宣战的时刻。在《心是孤独的猎手》中,那恰恰也是小说收尾时的定调——万籁俱寂,比夫·布兰侬“用食指弹了弹自己的鼻子。广播里现在突然说起了某种外语。他无法确定那声音究竟是德语、法语还是西班牙语。但那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宣布噩耗。光是听那声音,都令他感到瑟瑟发抖。”这段引用并不是个文学哑谜,因为此前,广播里正在议论希特勒在但泽制造的危机。如此这般,小说结尾的时间点是在1939年9月1日,德军闪击波兰,世界大战拉开序幕。

霍珀《夜游者》

布考斯基,或者卡佛

无论麦卡勒斯还是霍珀,揭示明确时间点这一行为本身,都不是意图凝聚特定的历史时刻——不仅是这般肤浅的作用。宏观层面上讲,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这两个时间节点也是属于整个南方文学、属于美国写实画派的情感宣泄点,涉及到长达数十年、乃至数百年的精神内核蜕变。选定之后,时代的孤独共性便在美国得以承继下来。麦卡勒斯本人对此是有所自觉的,她写过《瞧着归家路啊,美国人》和《我们打了条幅——我们也是和平主义者》这样鼓舞士气的战时文章,还以《为了自由的夜巡》为饱受轰炸折磨的伦敦打气。相比之下,霍珀的《夜游者》更像是对麦卡勒斯这两部小说代表作的绘画式总结:《伤心咖啡馆之歌》中,艾米丽娅小姐、马文·梅西和莱蒙表哥这三个主角间的关系,诚如围着吧台端坐的三位客人。艾米丽娅小姐是唯一的女性角色(这个面带男相、仿佛长了胡子的赤发女士甚至也穿着一条“怪异的红色裙子”),马文·梅西坐在她旁边,莱蒙表哥则背对着我们。三人之间看似关系紧密,各有所求,却又各自深陷到自己的“孤独世界”当中。在《心是孤独的猎手》里,这个“孤独世界”有个具体的名字,叫做“内室”。主角米克用这个存在于心理层面的空间来区分外部世界。将《心是孤独的猎手》映射到《夜游者》上,不难看出,米克成了红衣女士(她在小说中也被塑造成一个相当男性化的女孩),杰克·布朗特背对着我们,布兰侬理所当然地掌管着吧台,科普兰医生坐在米克旁边。在这一观察层面下,哑巴辛格是缺席的,这也符合辛格在小说中段“单凭感觉,他察觉到自己背后站着蓄小胡子的人(布朗特),还有那个女孩(米克),黑人(科普兰医生),以及最后那个人(布兰侬)。他们全都跪在地上,身体赤裸。辛格能够感觉得到,他们的目光正注视着他……”这一梦境意象。《心是孤独的猎手》在主角设定上是典型的金字塔结构,如霍珀《夜游者》画中的那四个具象角色,拱卫着哑巴辛格这一如耶稣般的核心人物。但是,如果将画作中处于视觉中央的那位男士(也即先前我们认作是科普兰医生的男士。据说,霍珀是以自己的形象来绘制这一角色的)认作辛格,《夜游者》在对《心是孤独的猎手》的解读上,就会呈现出另外一种面貌:女士可以是米克或者杰克·布朗特,那个背影是希腊佬安东尼帕罗斯——麦卡勒斯的这两部小说都有着隐晦的同性恋视角,酒保的身份则无甚紧要了。《心是孤独的猎手》里辛格爱安东尼帕罗斯,“好朋友”这个描述在全书中出现了近百次,是关乎生命的挚爱;《伤心咖啡馆之歌》里莱蒙表哥爱马文·梅西,是近乎崇拜的痴爱。

如果说《三块广告牌》是麦卡勒斯小说的电影式总结,那么米尔德丽德这位失去女儿的彪悍母亲便是米克或艾米丽娅小姐,是《夜游者》中的红衣女人——这种男性化塑造如出一辙。杰克·布朗特、安东尼帕罗斯、莱蒙表哥是有着“畸人”共性的,他们占据霍珀画作中背对人群的那个位置。“背对众人”自然也是畸人概念的隐喻,在电影中,这个位置是属于社交障碍狄克森和侏儒詹姆斯的。狄克森对警长威洛比有着同性间的爱意,警长死后,狄克森伴着一首《Buckskin Stallion》所展开的血腥报复,与辛格的自我废弃情节简直神似。小镇警局轻视黑人的桥段,也是在复现《心是孤独的猎手》中科普兰医生的亲身经历。《伤心咖啡馆之歌》虽缺少虐待黑人的描述,但艾米丽娅小姐对黑仆杰夫的役使,寥寥数笔便说明了问题。

场景上,两部小说都有咖啡馆。《夜游者》几乎是在对布兰侬的纽约咖啡馆进行视觉还原。《三块广告牌》中,酒馆也是最重要的场景。地点上的原型或许是欧内斯特·海明威《一个干净明亮的地方》这部短篇小说,海明威式的决绝对于麦卡勒斯及其后来者们的影响,照此看来,大概也是毋庸置疑的。

(本文选编自2018年6月文泽尔在新华书店的讲座,发表于2018年8月《中华读书报》,署名文泽尔)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