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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出历史地表》的读后感大全

《浮出历史地表》的读后感大全

《浮出历史地表》是一本由孟悦 / 戴锦华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9.00元,页数:29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浮出历史地表》读后感(一):我辈楷模

第一本戴老师的书。听多了戴老师讲课,看戴式风格的文字,耳边总是回荡着她铿锵有力的声音。后记里一再说“原谅我们的年轻”,可是而立之年已经写就如此深刻、一针见血且被无数后辈一引再引的洞见,严谨理性的学术观念与激情感性的书写并重,实为学界楷模。

庐隐由女儿式的出走而发散的人生的困境;沅君的母亲之爱与情人之爱;冰心母子同体的宇宙观;凌淑华复调身份的女性人物;丁玲的惊鸿一瞥与选择性的倒灌;白薇的家庭与爱情闹剧;萧红英雄般的孤勇与决绝;苏青直白大胆的叙述;张爱玲爱恨交织的旁观……

作为历史长河中千年之久的空洞能指,女作家们在父/夫权的统治下创造、开辟、争夺属于自己的话语权利,虽然有时“女性性”不足,有时囿于历史的局限,可毕竟她们用自己的笔、主体经验,甚至以生命为代价,从蛮荒的虚无中硬生生厮杀出了多重可能,那些痛苦、迷惘、脆弱、诘问、坚定、反抗、苦难……都是时代暴风眼中、是民族存亡与主流意识形态之间的夹缝中所拼命迸发出的真实而具体的所指,带着滚烫的泪与血的温度。

站在时间的这头向前回溯,她们已经奉献了她们的全部。

《浮出历史地表》读后感(二):为什么不好好说话

随便翻了几篇,文字实在难以下咽。

文章处于无病呻吟,不加节制的叙述氛围中。图片中这一段看似华丽的描写,像是千丝豆腐汤,与其说为了做汤不如说在炫耀刀工。整段文字充满不知所云的意象描写。“泛出岁月幽暗的淡金色”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读了一整段也无法理解张爱玲的生活方式,也许作者自身也不了解,通过抽象的文风来遮掩本身的不确定。

社会学家米尔斯曾指出:“…在许多学术团体中,任何一个试图以通俗易懂方式写作的人,都很容易被贬称为‘纯粹文人’,或者更糟糕的是‘纯粹撰稿人’。或许你已知道,人们通常使用的这些短语,只表明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推论:因为可读而肤浅。” 所以很多文章企图用晦涩变成高雅,虚张声势掩盖内容。

不管什么内容,好好说话是前提。

《浮出历史地表》读后感(三):短评就不能长点?

近代女性经历了客体化—男性化—去性别的大众化三个阶段,仍需要回答最关键的问题:女性这个性别究竟意谓如何,女性如何认识自己。

这些问题因时代浪潮的缝隙一次次被提起,又因动荡和“更重要的”问题被忽视。在叛逆和寻找的过程中,坚定便意味着抛弃一切温情的、俗世意义的“幸福”,否则便走向了妥协与懦弱。但女性的自我探寻若是以摒弃为手段与结果就只会走进无穷的痛苦。在这片土地上女性的解放与社会的大变革捆绑在一块,或者不如说是被推着走。虽给予了女性权利,但这样的方式带来的结果只会是错位,不论是五四时期拥有了文化心理却苦于经济政治还是解放区的相反情况,当一切都是“被给予”的,便一定会面临“被收回”的境地。

何以在男权社会中找到女性的一席之地,并同时拥有清醒与幸福,这个百年前就被尽数女性作家讨论过的问题仍在停摆。而女性是否真正逃出了“空洞能指”呢?女子又果真拥有了真相吗?此刻身为女性的我依旧在社会中感到格格不入。但我甘于这样的痛苦,如同书中“愈至边缘,她愈能理解男人和她自己”。

书中最治愈的一句话是“性别差异是寻找自己的必由之径”。让我能够在几欲崩溃的社会环境里拥有一席高高在上的喘息之地,尽管依然痛苦,但聊以慰藉。

《浮出历史地表》读后感(四):期待在地表呼吸平等空气的那天

每次只要看到能果断明了下结论的作者的书,就感觉非常爽,非常同意在豆瓣上的这个评论:“面对这种论述汪洋恣肆、观点鞭辟入里的好书,真的只有感概:真的好啊!!!!”

虽然书中到处都是概念和定义,但不会难读和难以理解,甚至会为作者对词语的掌控之精辟拍手叫好!后来了解到“造词”似乎是戴锦华老师最突出的个人特色。

性别矛盾在2020年似乎异常的敏感和激烈。而这本书更残酷地告诉你中国女性要真正“独立”到底是有多难。这里的女性解放并不是群体意识觉醒的瓜熟蒂落,而只是反封建反传统的形式、生产方式的需要。它只是为某些目的而一次次被利用的工具,而今天,它就是商家要赚我们女生钱的利器。

这里的女性似乎从来没有崛起过,书是1989年出版的,用来观照32年后的今天,并没有任何不妥,这是最可怕的。2021年的今天,父权主义的观念依然哪里都是,2021年的今天,当你不服从不愿意被归进既定系统的时候,你依然需要不断地不断地证明自己也可以和男性一样。但,男女平等并不是男女一样,女性崛起也不是要成为“和男性一样的人”,而是成为女性。

在宇宙的时间轴上32年微不足道,希望在我有生之年是真的可以看到有平等并尊重个体差异的那一天。

《浮出历史地表》读后感(五):浮出历史地表之后

浮出历史地表,即在男性话语权利的笼罩下,将女性从“被侮辱和被损害的母亲”,男性视角下“新女性群”剥离开来,审视女性自我话语的表达方式与女性角色的建构历程。

弗洛伊德的“弑父情结”与拉康的主体确认贯穿全书,女性的角色从或决绝、柔情的女儿-执着于独立的女人-大胆的女性话语表达,三十年的变迁却也不是简单的线性发展。五四时与逆子并肩而立的“逆女”并非全然是女性自我意识的复苏,三十年代“放弃小我”走向意识形态认可的人民群众更是对女性主体地位的变相否弃……《浮出历史地表》没有忽视这一往复,只是竭力在客观展现的同时,整体勾勒出一种进步的姿态,并对“大众化”立场隐隐表露惋惜(丁玲脆弱女神的定位,萧红悲惨境遇的怜惜)。

然而,进入了克里斯蒂娃的性别之战后,新建立起来的“父”,又以绝对平等的姿态消解差异,阻隔女性寻找自己的道路(不要忘了“男女平等”是我国重要的法律原则和道德规范哟),这是新的收编,甚至否认了抗争和努力的可能性,一如绪论所言“显然,如果她在无产阶级大众或抗战队伍或根据地找到奴役妇女的把柄,就会不合时宜”,因而女性的建立只能寄希望于“自由”的沦陷区,解放区的突破在三十年代就已初具雏形进而“香消玉殒”。

但是,“妇女解放却是一个永久存在的问题,它并非因帝制和古文遭到废止便自行解决,甚至也不因新婚姻法公布而失去意义。”当中国全然成为新的解放区,失去沦陷区“自由表达”权利的女性,该如何确认性别差异,说出来并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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