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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恩先生的悲剧经典读后感有感

莫恩先生的悲剧经典读后感有感

《莫恩先生的悲剧》是一本由[美]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页数:2017-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莫恩先生的悲剧》读后感(一):莎士比亚、纳博科夫

026有人只求珍珠,把贝壳一个一个丢弃在一旁,

这样的人只会两手空空,

去见造物主,万能的主宰——

在天堂里,

他会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耳不能听。

047童话越是接近实际,

便越显其魅力,

112我们奸诈,我们盲从——如果只相信生活,

将难以存活:世俗的生活

是神圣原型的一个译本

116我的爱和明晃晃的太阳,

你苍白的脸庞和屋檐下滴着水

的明亮冰锥,多孔雪堆如白糖,上面的

琥珀色斑点,明晃晃的太阳

和我的爱,我的爱

148当初我会转动水晶球算命,

在我的手指下,橡树桌子像船甲板

一样晃动,死人长叹

通过我的喉咙说话,逝去的国王

在我体内徜徉

现在我失去了这一特异功能

171在两颗心中,于我更珍贵的是

更加充满激情的那一颗。

188平凡的现实,来自沉闷的真实世界

我睡着了,所有这一切都是梦,一个

酒醉诗人的梦,一个反复出现的梦

191梦一旦中断,便无法再续

在梦中,我眼前漂浮的王国

突然变成了静立于大地之上。

现实突然被侵犯

活生生的现实,曾经如透明的空气

一样滑动;现在,突然地,

如粗鲁的巨人轰隆隆大步踏进

我实在脆弱的梦。我看到

高塔的碎片在身边冲上云霄

云霄。是的,梦总是

虚幻的,都是谎言,谎言。

《莫恩先生的悲剧》读后感(二):革命与暴力的悲剧

纳博科夫以小说著称于世,特别是《洛丽塔》一书丰厚的稿酬让他可以辞去教职,安心创作,小说的创作真正使他声名远扬,其实纳博科夫一生中除了创作小说之外,也创作了不少的戏剧作品,其中多数都是在流亡欧洲时期所写。

从十月革命爆发之后,纳博科夫平静的家庭生活被打破,他随家人逃亡到克里米亚,之后全家又被迫流亡西欧,纳博科夫在剑桥大学毕业后长居柏林十六年,这一时期纳博科夫的创作集中在戏剧与短篇小说上。《莫恩先生的悲剧》就是这个时期的作品,这是纳博科夫第一部重要作品,显露了其创作才能与天赋,如戏仿手法的运用,隐喻、镜像等修辞手段的使用;同时贯穿纳博科夫一生的创作主题及美学风格也在这部作品显现,但特定的历史时期也为这部戏剧打上了时代的烙印,

《莫恩先生的悲剧》是一部五幕诗剧,剧本情节较为简单。国王将国家从战乱中带出来,但造反派领导人特拉门斯在暗处蠢蠢欲动。神秘的国王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他的心腹艾德明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莫恩”,莫恩爱上了因革命失败而被流放的加纳斯的妻子米迪亚,加纳斯逃亡归来得知此事与莫恩决斗。特拉门斯作弊让莫恩输掉了决斗,他选择带上艾德明和米迪亚逃走。国家再次陷入动荡,民众在国王还活着的传言鼓动下,攻入王宫,捕杀特拉门斯,莫恩却在返回王宫的前夜选择自杀。这是莫恩的悲剧,是众人的悲剧,同时也是国家的悲剧。

在这部悲剧中,纳博科夫大量戏仿莎士比亚的戏剧作品。俄文版《莫恩先生的悲剧》的英译者,也是纳博科夫早期戏剧研究专家托马斯·卡山就指出:该剧在主题、人物、情节、语言和艺术手法上都有仿莎士比亚的意图。纳博科夫早在少年时期就用英语阅读了莎士比亚的全部戏剧,他特别钟爱莎士比亚,他曾将《哈姆雷特》经典独白译成俄文,在《庶出的标志》中也曾戏仿《哈姆雷特》。在《莫恩先生的悲剧》中,加纳斯归来为了见米迪亚,埃拉将其装扮成奥赛罗,奥赛罗在莎剧中容易轻信别人,被人利用,而这与加纳斯的命运十分相似,莫恩则与《暴风雨》中的国王普洛斯彼罗颇为类同;人物的对话喜用隐喻,哲理意味浓重的语言风格很像莎剧,纳博科夫还仿莎剧的抑扬五音步,甚至还要严格;主题方面则与莎翁历史剧《亨利四世》类似。

《莫恩先生的悲剧》体现了纳博科夫对侨民文学中的“乡愁”和“流亡”两大主题的抒写。剧作中基本每个人都踏上了流亡之路,加纳斯是因革命失败而被流放,但他时刻都想要回家,终于回到家后却发现自己的家已经被别人占领;莫恩因决斗失败被迫流亡,与他一起的还有米迪亚和艾德明,流亡的路上米迪亚与艾德明却走在了一起,而当莫恩听到可以返回国家的消息时,他却说自己:

莫恩认清了革命与暴力的可怕,同时这也是纳博科夫对于革命的思考。在流亡的路上,他们艰难地生存,特别是这部作品创作于纳博科夫父亲被谋杀之后,革命的暴力、政治的失败,意味着时代的终结,人们失去祖国、家园甚至是身份,流亡到了《洛丽塔》中,成为一种记忆符号。

纳博科夫在《莫恩先生的悲剧》中用隐喻的方式对流亡生活及被迫卷入流亡中的人们进行了图景式的描写,同时也对革命和暴力造成的个人与国家的悲剧进行了思考。

《莫恩先生的悲剧》读后感(三):《莫恩先生的悲剧》:“革命+爱情”的悲剧版本?

文/吴情

阅读现代小说的读者,想必对俄裔美籍作家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不会陌生。这位俄国革命期间离开故国的作家,一生都没有再回家乡。然而,对他来说,俄语却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即便他日后的名作《洛丽塔》中的英语句子,强过不少英文诗歌,他坚称英语是二等语言。纳博科夫以小说创作闻名,每部小说,几乎都在创新,少自我重复之嫌,晚年更是有“当代小说之王”的美誉。不过,其实在海外,纳博科夫也创作了一些戏剧,其中便有一部俄文版的《莫恩先生的悲剧》,只是他有生之年不曾将其翻译为英文。

讲到戏剧,不能不提威廉·莎士比亚,纳博科夫心心念念、急欲比个高下的存在;套用美国文学批评家哈罗德·布鲁姆的说法,纳博科夫的《莫恩先生的悲剧》,体现了“影响的焦虑”。《莫恩先生的悲剧》是一出五幕剧,遗憾的是,结尾部分有些俄文遗漏,尽管剧情总体还能前后衔接通畅。该剧背景设置比较含混模糊,大略是一个君主国(后来经历革命),时间上也显得大开大合,前四幕衔接比较紧凑,到了第五幕,约有挺长时间(自是作者有意为之)。

《莫恩先生的悲剧》讲的故事不那么复杂,尤其对看惯了宫斗、朝代更替的中国读者而言。在一个国家中,存在一个神秘的君主,他明明有治国才能,但并不以真面目示人,总是带着一副面具,只有他的心腹晓得他另一个名字是“莫恩”。然而,国内却有着反对声音,革命分子不夺取他的性命绝不干休。加纳斯因革命失败被迫逃亡,他在家中的妻子米迪亚,却被国王爱上。加纳斯归来,意外要与莫恩决斗,后者因特拉门斯的诡计,输了牌局,最后无奈逃跑,放弃荣誉。特拉门斯入主王宫,民众后来听闻国王被人残害的流言,奋起反抗,攻打王宫,推翻了特拉门斯,莫恩回归王位,却看破了个人存在的悖论,最后选择杀死了自己。

动荡的时代、敏感的个人,从王宫到陋室,从诗歌到流血,《莫恩先生的悲剧》中,莎剧的标配几乎齐全。不过,有一点特殊的是,该剧中的“革命”,显然不能等同于莎剧中的叛乱,它其实具有现代革命意识形态的特性——革命总是抱着宏大的目标,声称自己为了所谓人民,在虚无主义背后,潜藏着恐怖主义;宏大的、震耳欲聋的口号背后,革命的正当性已被悬置,革命本身的策略和逻辑,也趋于混乱。想必其中有纳博科夫对俄国革命本身的质疑和诘问。

除了革命之外,让读者很容易记住的,或许便是剧中国王/莫恩与米迪亚之间的爱情,尽管米迪亚后来变心,与莫恩的心腹艾德明结合。如此,是否可以称《莫恩先生的悲剧》为一部“革命+爱情”的悲剧呢?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所谓的“革命+爱情”,往往是革命分子间基于共同的革命信仰走到了一起,比如中国作家杨沫的《青春之歌》中的林道静和卢嘉川。《莫恩先生的悲剧》,显然不是这样的作品。

如何学习写作?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学习大师,戏仿莎翁之时,《莫恩先生的悲剧》中,诗人纳博科夫显然已经成型。不论是剧中人物谈天说地,还是风云突变时的唇枪舌战,所用语言,结构出来的皆为诗篇。隐喻也是剧中比较突出的部分,莫恩(Morn)显然化自“morning”(早晨,晨光),与这位善于治理国家、给民众带来丰富物质生活的君主很是贴切,另外,“莫恩”(Morn)音近于“moan”(哀悼),呼应了它的悲剧底蕴。《莫恩先生的悲剧》当然没有预示《洛丽塔》的出现,但却孕育了它的作者,一个爱玩弄文字游戏、追求有趣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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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恩先生的悲剧》读后感(四):悲剧题材下的空洞戏剧

要说戏剧方面的作家,可能大家都熟悉莎翁,但没人知道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我看过《洛丽塔》,但我不知道写这本书的作者,竟然也写过戏剧。怀着期待看到《洛丽塔》那样的惊艳之作的心情,翻看了《莫恩先生的悲剧》。我没有看过剧本,但看过戏剧或者话剧,我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但对于这本书,我的第一印象是:题材空洞无感,实数不敢恭维。作者小说写得很好,戏剧差强人意。

首先看书名就能知道,这是一出悲剧,主人公就是莫恩。在我翻开第一幕的时候,看到了许多熟悉的东西,也就是所有戏剧中都充斥的东西,国王、多角恋、政权的争夺…….跟莎翁一个套路。这样普遍的故事,平庸的题材在纳博科夫笔下是否能够有另一种感受?答案是否定的,基本上跟我们熟知的世界戏剧差不多。莫恩先生,一方面身居国家统治地位,治理有方,同时他也是国家流亡分子加纳斯的情人。开篇第一幕就描写了他与情人之间的互动,我倒是并不感冒,这样的安排或许就是为了吸引人的眼球。

其实我读完前半部分,就能够猜到整体的故事大概,莫恩带着神秘的面具,不敢以真身示人,无非是他内心的双重人格,一方时身居高位统治者的冷酷,一方是性与爱恋沉迷肉体的迷茫,这是由于他无法在两者之间做好统一和平衡,打破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天平,自掘坟墓。这便是莫恩的悲剧。说真的,我并没有对这条主线有任何的感觉,这样的故事太缺乏新意了,我读这个故事,完全就能够猜测到他的结局,纳博科夫想写悲剧,题材选的本身太狭窄,国王的故事我们听了太多了,很难再有什么创新。

再来说说莫恩的情人米迪亚,同样一个视性情为生命的女人,放荡,自由,纠缠于男人之间。这和《包法利夫人》中的主人公有点类似,但稍微不同的是,前者不满足自己的家庭,出去寻找刺激的性爱;但米迪亚一人独守空房,为了满足空虚的身体,穿梭在男人的床上,仅为了性,可言丝毫不带犹豫的抛弃男人。可能作者为了营造一个独立而又自由的女性,同样和莫恩的问题一样,这样的人物已经太多了,我没有办法对这样的角色产生共鸣。

叛党加纳斯与当权者莫恩之间的争斗,首先是源于对政权的争夺,不同的理念冲突,引发了暴力的结果。当然这其中也有妻子与国王交欢的原因。相比于莫恩的自杀,我反而更同情加纳斯,在最开始的时候,加纳斯崇尚用和平的方式解决纷争,特拉门斯主张革命,为了人民的权利和自由而斗争,但加纳斯已经看出了他的真实目的,与其再次让国家陷入战火,为何不安于现在的稳定祥和?点燃引线的便是妻子和国王的事,加纳斯投身于刺杀行动中,无法自拔。

我倒是认真觉得,这才是一个悲剧的人物啊,即便是莫恩最后逃遁,流离失所,甚至在最后回归后的自杀,都没有让我觉得莫恩的悲剧有多感人,完全是国王咎由自取,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想要获得肉体的快感,又想要心安理得。首先莫恩曾经作为国家领导人,已经享受过统治的权利了,其次,他占据了美人,也获得了身体的愉悦。他的自杀甚至可以看成为了逃避最后的责任和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收拾,也没什么过多的遗憾。但是加纳斯就不同了,他并没有做错,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却把自己陷入被流放的结果,不仅如此,国王还占据了自己的妻子,给自己带了一个绿帽,把他的尊严当做垃圾一样践踏。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他只能选择反抗,这样的压迫下迸发的绝望才是真正令人觉得悲惨。

我不能否认纳博科夫的才华,能够写出《洛丽塔》这样的杰作的人,无论是在思想上,还是在故事上都是十分难得的,但在戏剧届光芒下,这本书是在称不上一部优秀的作品。

《莫恩先生的悲剧》读后感(五):灵魂是一颗牙齿

纳博科夫总是选取一些很庸俗的题材,他不在乎这些内容被什么样的作者讲过多少遍,他只在乎用自己的魔法重新打造后的旧故事会显示怎样的真谛。年轻的纳博科夫在出道作的尝试中,以更易展现选题冲突的五幕剧形式,配合对莎翁的模仿,来实现一个旧故事的重塑。

如果说一个故事陈旧泛滥,那这个故事必定是有着永远不会过时的话题性和争议性,并且在许多人的笔下都有所展现,对于读者来说太过熟悉。而“泛滥”不是故事本身的错,而是讲述者展示的不足与重复。在《莫恩先生的悲剧》中,“泛滥”的元素很多:多角恋爱的惊险,政权更迭的毁灭,道德与欲望的冲突……而这些平庸的题材不过是纳博科夫手里未加工的原材料,这一堆杂乱无章的东西在他笔下熔化,重组成一个复杂而精巧的人形机械。

从主人公莫恩先生的角度来看,他拥有为人民带来福祉的国王和与叛党加纳斯的妻子米迪亚相爱的莫恩先生的双重身份,这也使得他具有统治的辉煌和伦理的违背的双重属性,这种背德的一面终究使他承受不住而选择了死亡。然而整个五幕剧中的其他人物也是悲剧的重要组成部分,各自有着各自的悲剧性,同时也与其他人的悲剧相串联:特拉门斯被病痛折磨,在罪恶的造反后终被反抗的人民赶下高台,迎接他的将会是黑暗的死亡;特拉门斯的女儿埃拉堕入她不爱的克莱恩的不幸婚姻中,她爱着加纳斯却不敢有所作为,最终周围的人都将消逝;克莱恩趋炎附势,得势时傲慢无比,失势时胆小卑弱,最终走向死亡;加纳斯失去妻子的爱,同时在对莫恩的了解中陷入无尽的情感纠结;米迪亚先后抛弃三个男人,成为剧作中最为人不齿的“荡妇”;但迪里奥知晓特拉门斯的一切罪恶却无所言,带来的是命运难测;艾德明使米迪亚背叛了主人莫恩的爱,最终又反被米迪亚抛弃……

这是所有人物的悲剧,而悲剧与他们自身的罪恶息息相关,主宰人类的究竟是道德还是欲望?幸福的真谛是激情的追寻还是死亡的狂喜?勇气和忠诚的道德降临在怎样的灵魂?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具有着莫恩先生的双重性,在人生的大悲剧旋律下有着小小的反抗挣扎和自问,这更适合视作是罪恶中的一丝光明,像是造反的特拉门斯关爱自己的女儿,哪怕是即将赴死也从容不迫地想要保护她;加纳斯虽然痛恨莫恩夺爱,却又觉得不应毁灭这个国家的明君;克莱恩是真真切切的小人,却也没有在灾难来临时抛下埃拉;但迪里奥收留了走投无路,成为众矢之的的造反者朋友;艾德明为自己夺主之爱的忏悔和回归;莫恩在荣耀归来的时刻开始讨问自己的背德而选择死亡……

这些复杂却泛滥的情感与身份联系不过是人物的外衣,而人物完整的意识行动才是纳博科夫所关注的和想要展现的,他给了人物冲突的源头,正如伊甸园中引诱着亚当夏娃的果实,而之后的事情则任其发展,毕竟只要制作出足够接近人类的“机器”,那么故事就一定不会无聊,而会在任何社会环境不断地产生出人类特有的复杂事件网。在这个五幕剧里,每一个出场人物的灵魂就像是一颗牙齿,尖利白润时能摧毁一切生活中的障碍 撕裂所有的林禽树鸟和搏动的胸膛,将思想打碎成声音,横冲直撞,勇往直前,但一旦其蒙上了背德的阴翳,便会被上帝拧住,拔出,

“——咔嚓!——结束…… 接下来是什么?极度的厌恶,然后—— 虚空,疯狂在旋转——感到成了 一颗旋转的精子——然后是黑暗, 黑暗——坟墓那软绵绵的深潭, 在那深潭里……”

做这样的比喻有些粗暴简洁,然而纳博科夫笔下的人物大多也确实在复杂动荡的生活中走向了坟墓的终结。他创造一群无限接近真实的人类,在放任他们自由织网的同时也用“苹果”和“毒蛇”引导着,除了主要人物之外的人类则论为布景板,论为人物走向既定结局的轨道材料,人物在虚假而不自知的世界里显露着激烈冲突下最真实的人类,哪怕连自我的真实与否也无从得知。

而将人物的悲喜当作玩乐的纳博科夫并不会写真正的讽刺类的小说,他也不喜欢刻意探究作品的意义,哪怕恰好涉及相关题材,也不过是他游戏的工具罢了。他在这里描写的王权冲突一方面是为了让人物的纠缠更加激烈,另一方面满足了他在人物和主题上模仿莎翁戏剧的爱好行为,更加明显的玩闹则体现在埃拉带加纳斯参加晚会时的奥赛罗装扮。但是他的模仿并不是有什么意义上的目的,而是单纯作为一种与同时代交流的手段。对于纳博科夫来说,经验和虚构是他与世界交流的成分,对读者展现真实一般的高超骗术是他的追求,而绝非描写真正的真实,剧作的形式更能满足他表现的需求,以一种美妙的诗学范畴来展现游戏的精巧,用夸张的表现力来渲染真实而更加爆裂的情感。“一切都是毁灭。它来得越快,就越甜美,越甜美……”

纳博科夫真正想表现的,是无限接近真实的假象,是无限接近于人的非人,是真实与虚构的双重悲剧。无限接近真实世界的无限接近真实的人类的悲剧集合,这便是这部五幕剧的真相,是倾尽莫恩先生等人一生思考和选择的既定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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