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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王阳明》读后感1000字

《青年王阳明》读后感1000字

《青年王阳明》是一本由(美) 杜维明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页数:23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青年王阳明》读后感(一):冷静的杜维明,激烈的王阳明

- 传记类作品最常见的毛病就是以全息视角看当时古人,以作者想法揣测人物想法。这种做法是从结果推导原因,很失真。

- 杜维明在这部作品里很冷静克制,没有主观臆断,而是尝试情景带入,以当时王阳明能看到的视角和感受还原他的每项决定和感受。作者在前言里明显表达了写作态度:面对当时的情景,王阳明为什么会产生那些想法,态度和心态转变是怎样发生的?

- 圣人跟普通人遭遇的机遇和劫难基本相当,然而每一次向左向右的抉择让圣人和普通人渐行渐远。

- 这本书很平淡,也许是因为作者过于客观,也许是因为王阳明本身的经历撑不起我们对他英雄般史诗般的幻想。坦白地说,王阳明只做到了一件事:对自己诚实,遵从自己内心的感受。坚守一生去实践,于是终于得道成圣贤。

- 为学做事先立志,志是需要全身心投入和认同,并用一生去实现的事业。之所以飘忽不定,易被外界干扰和困惑,原因其实是内心没有根。一辈子如果没有一条贯穿的主线,其实这一生只不过活成了一部烂片,再多的享乐,再多的奢华也填补不了主线和内心的贫瘠。

《青年王阳明》读后感(二):人生的最大任务是做圣贤

按照流行的观点,读书是一个实用的工具,或者是为了改进文学技艺,或者为了增加通过科举考试的机会。阳明教导说,读书的真正意义不只是获得外在的东西,而是从内部改造自己的生活方式。在这个意义上,读书学习是“身心之学”。其核心是如何进行自我修养,让古代圣贤的话深入内心。这基本上是一个创造性的适应过程,面不是一个被动的驯服过程。它包含着一种有意识的努力,通过一系列的内心抉择使自己合乎圣人的教导。因此,这种学习也叫作“圣学”。更恰当地说,这个意思应该表达为“学做圣贤”。事实上,阳明毫不含糊地告诉他的学生,立志做圣贤是在他门下学习的首要条件。

立志、勤学、改过、责善,这四点代表自我修养的四重发展过程。首先是立志,其字面意义是做决定或下决心。其次是勤学。然而,由于这里的学是指学做圣贤,所以它既包含知识的传授,也包含品德的转变。第三点是改过。简单地说是改正错误。但是,在儒学传统中,这个词有着重要的心理意义,可与基督教保罗教义中的悔过自新的伦理宗教概念相比。最后是责善(以责备的方式劝善),意指一种新的人际关系。

阳明坚持立志是教学的第一个原则,这与他三年前在北京城提出的收徒要求有关,但这种新表述有着更丰富的意义。首先,“志”要求全身心投入,因此影响到生活的每一个方面。孔子说:“土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与此相呼应,阳明说,学生无所事事,虚耗时间精力而不知羞耻,主要原因就是没有立志。而且,既已立志,就要坚持不懈。一个决心或目标如果只有临时的意义,就算不上志。因此,阳明要求他的弟子参加君子的共同体,立志做圣贤。

阳明对自我修养的理解可以总结如下:人生的最大任务是做圣贤。然而,如何成为一个圣贤,绝不能从外在的方法开始,而必须从内心的抉择或立志开始。要使所立之志成为自我改造的源源不断的动力,就必须有学习作支撑。不断学习必然导致自我批评。深化的自我批评,表现为朋友之间和师生之间的相互指正。志同道合的人组成共同体有明确的目的,即它的每一个成员实现他的自我。

《青年王阳明》读后感(三):人生中的所有困惑,都可以从阳明心学中获得

自己最开始了解王阳明,是从阳老那里,一篇文章中随口提到。

然后就是去喜马拉雅听完了关于王阳明的传记音频,好像是丽波教授的,很传神也很逗比,让原本枯燥的历史有了鲜活的形象。

再之后,就去看了电视剧王阳明,是韩版字幕,中文声音的,原因好像是中文没有版权。

综合下来,基本对王阳明有了一个多维度的了解。

自己之前甚至百度过王阳明的生平路线,甚至打算去趟贵州和浙江余姚,去膜拜一下历史上也是自己的偶像。

在读这本书前,隐隐约约对王阳明的印象,是致良知,知行合一,心即理等一些非学术的观点凑在一起的总和。

但是杜维明的这篇博士论文,深入浅出的以阳明人物的环境和内心波动为主线,让人读起来好不费劲但又受益很多。

尤其是龙场悟道那个篇章,自己是第一次体会到阅读上的那种酣畅淋漓,非常少见。

自己平时的阅读习惯,要么是快速跳读,要么是精读。但能让自己主动跟着作者思路,而且不断提出问题,否定问题,论证问题的方式,非常有意思,而且对于思维方式的训练,大有帮助。

回归到现实,人生中绝大部分的问题的答案,其实都在王阳明这里。

20多岁,对于以后规划的迷茫和困惑。

30多岁,依旧一事无成,抑郁不得志。

40多岁,想做很多事却发现环境不允许。

每个年龄段的人生难题,阳明其实都经历过,而且都有精妙的答案,足够帮助绝大部分人走出来。

知行合一:知道和做成其实就是一回事。

那困顿大部分人的金钱来说,知道怎么赚钱和赚到钱,其实也就是一回事,利用知行合一的方法,也就是那么回事。

这本书,值得推荐给对阳明心学感兴趣的人。

另外,虽然无意踩别人,但是度阴山的那本王阳明的书,相比起来就是故事会的水准,拖泥带水废话连篇看着难受,完全没有杜维明的高度和层层剖析的快感。

个人估计,未来会花费1-2年的时间,逐步看看阳明的一些古迹和景点,追忆下当年的风范。

《青年王阳明》读后感(四):个人与完美道德之间的直接联系

由于生产技术的提高,全球化带来新的经济作物流行,明代人口和经济得到极大提高。这造就了很多受够良好教育的知识分子。但是此时的科举制度还是延续唐宋以来的格局,人口增加,教育提高使得科举竞争变得越来越严格,也造就很多落第的书生。显然传统“学而优则仕”的理想在明代受到了很大的质疑。同样被动摇的,也是宋代以来被奉为金科玉律的程朱之学。

从南北朝开始,佛教道教大规模流行,其消极出世的思想给儒家带来很大的困惑,极大的挑战了儒家的三纲五常伦理价值。在此压力下,从韩愈开始,到二程再到朱熹,儒家开始建立新的伦理形而上学和生活哲学,以回应消极出世的释道思想。具体说来,朱熹深发了礼记大学里的八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所论述的“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就是说,我们通过不断的观察事物,就能获得知识和智慧,然后通晓为人成圣贤的道理,然后根据自己人生的际遇好坏,实现对从自身,到家国天下的改造。朱熹的道德形而上学成为宋代以降的科举制度知识和哲学核心。

但是这套思想在明代因为科举门槛被抬高,遇到的很大的挑战。很多书生终身不能及第,完全没有改造世界的机会,人生陷于困惑。按照朱熹的观点,格物是为了成为圣贤的漫长等待和学习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主体的人和客体的世界是分离,只有主体认识到客体二者才能发生关系,或者只有主体与客体不断发生关系,主体才具有行动的能力。王阳明的哲学革命就是从这里发生的。

王阳明说成为圣贤不需要等到了解万物的时候,只要有成为圣贤的志向就可以行动。因为人人有良知。格物的格不是去穷尽事物的道理,而是不断改变和修正自己。所以成圣贤就不是获得足够知识与智慧后再开始行动的过程。获得知识,就是在行动,而行动就是在获得知识,所谓“知行合一”。和朱熹相比,王阳明的哲学生成了新的主体性,打破了主客二分法;朱熹的格物强调有形的修身,有时忽略人生内心的感受,而知行合一则是鞭策人不断保持对自身道德的警觉。格物致知往往让道德服从于知识,但是知行合一去让知识服从道德主体。

举个不合适的例子,王阳明与儒学不啻于马丁路德与基督教,他们都肯定个人与完美道德之间的直接联系,而不要通过任何中介。在明代末年这无疑为那些不能出仕的书生提供了情感和人生哲学的出口,带来了人的解放。这样才会出现李贽傅山,袁枚,才会出现长物志所呈现的那个社会面貌。

《青年王阳明》描写的是龙场大悟以前的王阳明。这本薄薄的小书,描写了王阳明1472-1509从儒到道到禅,再回到儒家的心路历程,还原了明代青年知识分子的人困惑并如何通过行动获得主体性的过程。书是相当精彩好读,虽是谈的哲学,但是完全臻于化境,兼有史景迁,黄仁宇的文笔和余英时的考据和思想,读起来很享受。当下做中国学问很容易被西方概念牵着走,用西方概念范畴来谈论,可敬的是这本书虽然以英文写就,也使用了精神分析的方法,但是在论述中却能保持原概念的纯净和精确,对于我们这些写作者来说这实在是很高的境界。

这本书是杜维明的博士论文,写于1968年。那个时代正是美国民权运动高涨,学生运动席卷全球校园的时候。一个中国学生在这个时候写了这篇儒家的论文,真是很有意思的事。又及,中国命理学和西方星象都谈到36或37岁人生的命格的变化。很多大艺术家从拉斐尔到普希金到华多,梵高都是37岁早逝。1472到1509,也是37年,龙场大悟是1508,应该是本命年吧。这个数理也有点意思。

《青年王阳明》读后感(五):没有志向的灵魂那么轻

读王阳明实属偶然。

看罢《大明王朝1566》,开始对明史感兴趣。明朝是皇权最为集中肆意的朝代,这恐怕与平民皇帝的个人经历有关:家人因元末大乱、灾荒纷纷离世,早年遭受饥饿困顿,青年时代浴血厮杀,铸就了好战、嗜血的性情。从战场上历练出来的人,奉行军人统治,也就是极权。极权恰好能安抚幼时强烈的不安全感。这一点,自平民皇帝上台后,被深深地刻入明朝的政治制度及朱氏血脉。

碰上了傻一点、懒一点、色一点的皇帝,权力旁落,宦官弄权;碰上了极度聪明的皇帝,则治国如治家,操纵百官为一己私欲服务。

因稍稍看了些书籍、资料,我急忙给明朝断了个看法,这个朝代无甚用处。在搜寻明史资料的同时,我又想到,心学大师王阳明正是生活在孝宗和武宗年间。

其实,在此之前,我对王阳明几乎没有了解。身边有几位朋友偶尔提到了《传习录》等相关书籍,多年前开智学堂也曾将杜维明的《青年王阳明》列为书目之一,推崇者甚多。我很好奇,一个充满着皇权特务与宦官的朝代,会出现怎样有思想的人物?但凡,看上去与社会逆流而行的人,往往掌握着真理。这激发了我的兴趣。

书不厚,是杜维明在哈佛读博时写的博士论文。那是上世纪60年代,杜维明还是个年轻小伙,他选择的角度很精细:青年王阳明。可想而知,这一命题对于年轻的作者及读者来说,都更容易把握理解了。

书的完整标题是《青年王阳明:行动中的儒家思想》,其一,青年王阳明,指的是1472-1509年间的阳明;其二,行动中的儒家思想,对此我有两个理解。“行动中”意味着,人在行动,也就是在实践过程中所探究的、论证的儒家思想;同时,还有一层意思,指的是变化中的儒家思想,即阳明在这段时间内,对儒家思想理解的变化历程。当然,这也与「知行合一」说相契合。

全书可用两个字总结:立志。王阳明在三十五岁左右,才找到一生的志向所在。说来矛盾。古人的志向不就是立功、立德、立言?何以要到三十五岁才能明确自己的方向呢?反观自身,倒也能理解。如我们所受的教育,立志何为?考大学,找稳定工作,挣钱……大约就这几项了吧。然而,每一个个体在成长历练的过程中,因缘际会产生多种变化。在实际道路中,过去对志向的理解太泛泛而谈了。大约进了社会,参加了工作,才是立志的开始。

志不立,则如无舵之舟,无衔之马。那么,阳明的立志过程又是怎样的呢?

书中提到,阳明一生的知己湛若水为其写墓志铭,提及了阳明的「五溺」:「初溺于任侠之习,再溺于骑射之习,三溺于辞章之习,四溺于神仙之习,五溺于佛氏之习。」

可见,年轻的阳明心无定性,对骑射、辞章、道教修仙、佛学、游侠习气都一度痴迷。直至正德元年,三十五岁时才真正转投圣贤之学,确定了他想要成为儒家圣贤的志向。实际上,他十八岁时由儒学导师娄谅而接触到了朱熹的格物说,并精心研究。三年后,王阳明试图把「格物」概念付诸实践。为此,他独坐竹子前全神贯注,「早夜不得其理,到七日,亦以劳思致疾」。他意识到自己还没那个能力去「格物」,对自己失望透顶,将儒学弃之一旁。与儒学的重逢,还是在多年之后。

如我们所知,古代科举制正是选拔人才的方式,也是绝大多数读书人的唯一的晋升通道。阳明一开始,有意无意间也存着这个意向。然而,他连续两次科举落第,遭到了严重的打击。此严重程度,还得分析一下他的心理。阳明的父亲王华正是科举状元,自王华调任京师,就把阳明从余姚老家带到任上。在文人圈子里,小小的阳明十来岁就已经显露才学,并被当时的文坛领袖李东阳所当众夸奖。众人眼中的明日之星,是动力,也是巨大的压力。再加上父亲的天才光环笼罩着,让阳明的落第显得尤其灰暗。

当时的他还不叫「阳明」,原名叫王守仁。落选后,守仁安慰其他落第者:「世以不得第为耻,吾以不得第动心为耻。」由此可见,尽管压力巨大,他仍旧在众人面前(至少是众人面前)呈现出淡定之态。

明代科举制的政治色彩尤其浓厚,文坛台阁体、茶陵体等流派莫不推崇「文以载道」,以文学为政治工具。因此,哪怕他后来当官,几乎融入文坛核心圈子,他也不以为然。文学运动不过为政治私欲,官场琐事也让他不堪忍受。

他一直在寻找自己安身立命的归属,如何在凡尘事物与内心追求间达成一致。在1502年-1504年期间,王守仁以病辞官,暂时隐退两年。正是这个时段里,他在阳明洞隐修,开始在佛学中寻求方向。

佛学讲究「断」,凡事「不着相」,是逃离。而王守仁在修身过程中发现,自己对父亲、祖母的思念之情难以割舍,这尘世羁绊无法截断。对于他而言,了断尘缘是违背内心的。他知道,自己的方向还得继续进入人与人的关系之中寻找。因此,他重回儒学的怀抱。王守仁理解的儒学,不是礼仪教条,而是真情实意。不是因为世间运行的伦理道德如此,而是内心渴望这一情感道德。

自重归儒学后,王阳明(「阳明」因「阳明洞」而得名)开始治学收徒,而更大的挑战还在后头。

1508年,王阳明被流放到贵州龙场,做个芝麻小吏,管理一个驿站。彼时,周边住着苗人土著,他们生活在洞穴里,对来自中原的人怀有敌视。而作为同行的贵州官吏们则对他不闻不问,甚至曾放言羞辱。

阳明带着三个仆人自浙江西行,经过江西、湖南等地。到达龙场时,三个仆人皆患病倒下。他只得动手搭建木屋,开伙煮粥,喂养仆人们。与此同时,他给自己准备了一架石棺,摆在洞穴内,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

也正是在这口棺材旁,王阳明偶遇「大悟」。

多年前,他从阳明洞摒弃修仙道术,重归儒家。不可不说,彼时的王阳明个人的信仰与个人成就紧密连接着。而个人成就,便是以儒家精神与君子姿态进入官场,实现一番作为。直到得罪王瑾,廷杖受辱,并被流放至龙场。王阳明一时间被遗弃在完全孤立的环境中,自然环境恶劣困窘,精神处境几近寂灭。

在如此背景之下,王阳明竟「开悟」了。他意识到圣贤之路不是非官名成就不可,他想到了孔子最优秀的弟子颜回,有宰相之才,却选择一条自我净化之路。他开始明白「圣人之道,吾性自足」,成为圣贤,不在于外界评价及世俗成就如何,而在于内心是否坚定这个信仰,并躬行。

限于对阳明心学的了解有限,我的理解也属一己之见了。王阳明所说「吾性自足」,并非不顾外界环境的唯心论,而是强调立志笃行之心不因外界环境之变而变,能经得起环境淬炼。同时,其动机和目的都不是来自外界,而是内心,只有志向之指引和践行之持续方能实现目标。

大道至简,大道建立在无数身体力行之上,而非当下复制粘贴的靡靡之音。只有发生了切身的血肉体验,直击自我灵魂的叩问,才能触得「吾性自足」。此后,阳明在龙场附近开始与当地人交流,建造了自己的书屋,分别以「宾阳堂」「何陋轩」等命名,开办龙岗书院。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他过去的弟子也翻山越岭来与他探讨学问。这一切,都源自他在绝境之中,动心忍性,由内到外发生了巨大改变。

阳明确立了自己的志向,即成为圣贤。如何成为一个圣贤呢?先从内心的抉择或立志开始。他曾在讲堂上告诫弟子:「诸公在此,务要立个必为圣人之心。时时刻刻,须是一棒一条痕,一掴一掌血,方能听吾说话句句得力。若茫茫荡荡度日,譬如一块死肉,打也不知得痛痒,恐终不济事。」

当然,志向要成为自我改造的源源不断的动力,就必须有学习作为支撑。不断学习必然导致自我批评。因此,他也十分推崇师生、学友之间的交流和相互指正。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是要让每一个成员实现自我。

看书的过程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与我相似的很多人。我们的眼界之小之窄,直接决定了自己在面临焦虑或困惑时无所适从。现代人更像「器」,而非人。人们活在「器」的光环和桎梏之中,一方面,丰富的物质消费满足了我们对身份认可的期待;另一方面,我们也仅仅活在「器」的单一层面上,对它上瘾,无法自拔,离开这一层面时,真实的自我开始浮现,只得独舔伤口。

用当下的语言来说,青年王阳明也曾是个废柴青年,又焦虑又避世。然而,他始终在上下求索,这种求索并非一味听从所处环境的文明教化和舆论风向。

当看到五百多年前的这个青年,始终坚持寻找自己的志向,而非随波逐流时,我的内心似乎再一次坚定了许多。人只会输给自己,别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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