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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哲学读后感100字

长青哲学读后感100字

《长青哲学》是一本由[英] 阿尔道斯·赫胥黎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图书,本书定价:,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长青哲学》读后感(一):为什么在译者介绍里面没有王子宁老师

偶然的机会听到王子宁老师的演讲,得知了她多年来对《长青哲学》的研究成果,也是通过她的介绍了解到了这本书。但在这里对于王子宁老师却只字未提,有欠公允。子宁老师也提到这本书原著是张卜天老师在英国做研究时发现的,而一经读到,张老师就认为子宁老师一定会非常喜欢,于是一个越洋电话打回国邀请子宁老师一起来对此书进行翻译,子宁老师作为参禅之人,果然就此开启了对长青哲学的研究,成就了一番研究事业。子宁老师自己的新书也已著就,即将发表,我等也是等待拜读。

《长青哲学》读后感(二):返俗言

从个人来说,这是我看过的最无用的一本书,从对哲学的好奇过渡到对神秘学到好奇,求知欲所驱,如果说哲学之前是无知,哲学是半知,神秘学是全知(尽管是不可证实也不可证伪的那种),所要企及的办法,哲学之前是木然生活,哲学得知之后回到生活,神秘学是抛弃生活,说到底还是去人欲,堕肢体,黜聪明,脱离俗世以求高升,去触及神成为神,在书的最前面所说的探求人生的意义,如果真的抛弃自我和生活的一切,其实根本没有意义可言,康德说“给理性划清界限,才能给自由腾出空间”,哲学者之所以被称为智者,在神秘学之上,就是因为他们所寻求的不是一个极点,而是一个界限,才能让“人”在其中自由行走,但我们仍要感谢神秘学者,他们的贡献可以看来是一种牺牲,苦练修行,才能让每个好奇与求知的人有路可途,在终点或半路看到前面的黑,向他们致敬,再回到生活。但是谁说求知不是欲望的一种?它和求利、求美等人之欲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活的俗与活的高深本身没有什么高下差别之分,只是知识分子自以为是的多了,就有了。

《长青哲学》读后感(三):為了與神相遇

讀得好慢好慢的一本書。(讓我小小地「自欺」一下:連著三天上課,打斷了讀它的節奏)其實,是因為難讀,不是尋常意義上的那種難,是那種時時需要對抗自己的那種難。赫胥黎一再聲說,只有無我,才能得見神意。或者說,只有徹底地放棄了「我」,才能與神相遇。怎麼會這樣?難道「我」不是我最獨有的、最不可讓渡的屬性嗎?同樣地,另外讀過的一些心理學的論述中,也曾說過,「自我」是人給自己建構起的一種遮蔽結構。弗洛姆如是說,弗洛伊德如是說,萊恩亦如是說。再反思,對啊,「自我」不是經常作為一個好看的幌子,拿來掩蓋我們的自戀和自我固著嗎?但是,如果我們承認「自我實現」與「自我救贖」是人必須依靠自己完成的功課,但同時又要清晰地了解和界定自我,以待與神相遇。那麼,實現的是「怎樣的一個自我」,就是我們必須追問的了。

當把一切理清,終於看清,常常遮蔽我們自身存在的「自我」是「我執」,它是那個我們自以為是的自我;而真正需要我們達成和實現的自我,它清晰地呈現了我們的本真存在。哈哈,在此,我們遇上了海德格爾。在閱讀這本書的同時,我不停地重新翻讀《存在與時間》,那些可怕又困窘的問題又浮現了出來。

是吧?被海德格爾界定為「此在」的人,永遠是先行於自身的。此在怎麼領會自己的存在,此在就怎麼“to be”,存在便如何經由此在得以顯現。我們得明白,海德格爾清楚地闡明了,此在處身於「存在」與「存在者」之間。但是,海德格爾又清晰地言明,他所談論的「存在」不是一種既定結構,它近於「無」。哈哈。那此在,便必然面對這個如同「無」的深淵。那麼,“to be”,就是面向深淵,勇毅而堅定地一躍。存在,在海德格爾這裡,根本不是什麼美好的永恆,而是冒險,是負擔著恐有不復存在之危險的慎重地自白。但,即便危險,此在也不得不於其「被拋」中,擔負起“to be”的責任來。因為,我們是不自由地“陷入”了自由,但我們必須提防,會在日常生活裡,自由地“順從”了不自由。哎,真是糟糕又完蛋。

但我們,有自救之路嗎?

我相信有的。騰空自我,直面「我執」,是勇敢地打破我們的自欺,撕下我們的藉口和遮羞布。那是沉滯得讓我們無法喘息的「舊形」,它巴望著我們在自我淹溺中,做一個“活死人”。而面向「存在之深淵」縱身一躍,是去洞悉我們無窮的可能性,自我創造,審慎地選擇那些可能。如此「自我」,是被我們從那個自以為的自我手中救出來的。而只有如此,我們才能與神相遇,與神同行。海德格爾說的那個「存在」,它通過此在的生存活動而顯現,沒有預設「什麼」會要顯現,也沒有「什麼」一定會顯現。無窮的可能會顯現,並且正在顯現,那就是一切。

《长青哲学》读后感(四):楼宇烈老师序言

大约两年前,子宁贤契对我说,她正在与张卜天先生一起翻译英国学者阿尔道斯·赫胥黎的《长青哲学》,并说此书中有不少论说与我平时讲述的观点多有相同之处,所以希望我能在此书正式出版时,写上几句话以为呼应。去年12 月中,子宁将全书译稿发给我,以备我撰文时参阅。可时间过去快半年了,我还一直没能抽出时间来阅读译稿。近日听闻此书已备付梓,子宁贤契又将祥龙教授撰写的序文传来供我参考。这样,我若还写不出几句话来,则将延误此书出版,其责大矣。于是,急忙挤时间,断断续续把译稿浏览一遍,重点阅读了其中一些章节,然后写下以下几点肤浅体会,以不负子宁贤契之嘱托。

何谓“长青哲学”?作者告诉我们,“长青哲学”就是“形而上学”、“心理学”、“伦理学”等所探讨、发现、认识的万物、生命、心灵背后的神圣实在,亦即万物内在而超越的本原的学说。作者说:“长青哲学主要关注的是万物、生命与心灵的大千世界背后那个神圣的实在。”这也就是说,“长青哲学”是人类一直在思考和探究的问题,是一种贯通物理、心理、伦理、哲学的综合学问,是一种贯穿古今、永葆青春与活力的学问。所以,“长青哲学的雏形散见于世界各地原始民族的传统学问,其充分发展的样貌则可见于每一种高级宗教。”

如何认识和理解“神圣实在”?作者告诉我们,人们从各个方面探求的这个“神圣实在”其实不在别处,而就在每个人自己心中。为此,作者引用了大量东方古代宗教、哲学、诗歌(包括印度吠陀经、薄伽梵歌、佛经,伊斯兰教经义、经师、诗人,中国道教、老庄、禅宗语录、公案,等等),以及西方中世纪那些注重心灵感应的神学家的著述来说明这一点。作者十分坦诚地说:“如果你我并非圣贤,那么在形而上学领域,我们的最佳选择就是研究圣贤们的著述,他们因为改变了自己凡人的存在方式,从而超越了凡人的境地和知识范围。”也正因为如此,作者说他这部著作只不过是“长青哲学的一部选集”。然而,“它虽然是文集,却鲜有职业文人的作品;虽然是阐明一种哲学,却几乎没有职业哲学家的东西”,让读者一卷在手,就好像在与东西方历代圣贤、觉者、修道者、哲人、诗人们进行亲切对话,从而领悟到“神既是超越的又是内在的。”

如何才能把握“神圣实在”?作者从千百年来往圣的教导、启示中,提炼出了一条在他看来几乎是唯一的途径。作者说:“要想直接领会这个实在的本性,必须满足某些条件:让自己有爱、心灵纯洁和精神谦卑。”“两三千年的宗教历史已经一再证明,只有那些让自己充满爱、心灵纯洁和精神谦卑者才能清晰地直接把握终极实在。”作者还反复强调指出,对于“神圣实在”的探求,无论你做多少理论研究,“也不如一个处于爱和谦卑状态下的超然物外的心灵所直接领会的多。”

以上我引了作者许多原话,大都是一些结论性的论述。希望读者沿着这些结论溯源而上,去看看作者是如何论证的,又是如何从那些古圣先贤们的心得、体悟、言教中获得启示的。

最后,我还想引一段作者比较“长青哲学”与一般意义上的“哲学”有何种不同的话,期望读者们予以关注和思考,也许对我们有某种启发。作者说:“亚氏(亚里士多德)与各大宗教传统中的长青哲学倡导者之间有如下巨大差异:亚氏主要关注宇宙论,长青哲学家则主要关注解脱和开悟;亚氏满足于从外部和理论上认识那个不动的推动者,长青哲学家的目标则是直接领会它,合一地认识它,从而使人可能实际成为这个不动者。这种合一认识可以是极高的认识,也可以是完满的认识,还可以是既高又完满的认识。”

楼宇烈

二〇一七年六月一日

《长青哲学》读后感(五):子宁译后记

2014年冬月初见卜天师兄,一见定交,莫名的熟悉亲切感,似累生旧识。不久,师兄外出访学,通信往还,语默不相隔。一日晨起,见师兄留言:醒后来信,我们通话。我想:何事郑重如斯?知师兄向来语不虚发,遂去信。师兄随即来电,语气确然而透喜色:“发现一本书,赫胥黎的《长青哲学》,你肯定喜欢,我们一起译。”我浏览了一下相关资料,果然瞬间被吸引。

我之性情,一直倾向于在更广大的时空中来看自己和世界,治学也不固于一家一国,更喜欢在综罗比对中参详各家同异,如是日久,益觉中国贤哲一语之亲切:“东海有圣人出焉,西海有圣人出焉,此心同,此理同”(此为约略陆九渊语),亦如那句印度古谚:“真理只有一个,圣贤以不同的口说出”。《长青哲学》一书,让我了解到长青哲学这一西方神秘学传统,是如何考察、融汇大量信仰形式中的精神信仰——包括禅宗、道家、印度教、基督教神秘主义和伊斯兰教苏菲派等,并解释这些信仰是如何统一在人类追求超越这一共同愿望下的;而依于赫胥黎所分列的若干主题,出入游走于不同文化语境、信仰形式的文献之间,我又每每获得加深或翻新认识的新鲜感,或深或浅体会到“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得意忘言、得鱼忘筌”之妙。

翻译开始前,我问卜天师兄如何合译法,是否他译我校?师兄答,原则上是这样。我一听窃喜,暗忖:这等美差!藉此一则深味贤哲言教,二则细读赫胥黎原文,三则拜阅师兄译稿,三重学习一时而毕,岂不轻松畅快!然而我忽略了“原则上”三字,师兄太忙了,无暇顾及这本书,于是实践就变成了我译他校。我是韩语专业出身,未曾做过英文学术翻译,更遑论宗教学体裁;然而眼下只能勉为其难,初稿译得再不堪,至少可以从师兄的校改中学习。

卜天师兄是学界知名译者,极富语言、思维与感知天分,质直不苟;交由师兄校改我“不入流”的译文,内心不免忐忑,事前遂悻悻约法:我译一稿可以,但你批评不能太狠。师兄笑:批评不狠,改得狠。于是就这样开始了。我每日基本伏案四个小时,译两页呈与师兄,师兄当日改后发回,我再将原文译文对照读一遍,理解不及或不同处再询师兄,师兄每为片言解惑。时光荏苒,似水流年,翻译过程中,我有时受夸,有时得棒,自知不足,不敢稍懈,跬步之积,渐也成里;大约全书译完一半时,我感觉自己的英文读解能力似乎飞升了一层(可能因为之前太low),翻译速度比刚开始时快了一倍,同时中文乃至韩语水平都似乎随之跟进,大约是整体语感提升了,意识也随之敏明。这一点进步,全都是拜卜天师兄所赐。师兄校改后的第二稿,基本上就奠定了译文的格局,后我之三稿、师兄之四稿都只需在此基础上微调。在讨论书中思想观点或表达方式时,乃至一个语词、一处标点,师兄都一丝不苟,力求信达精准;而每次他的校改,不论多少,几乎都改得好,我暗叹他为“大改家”。2016年全年,译《长青哲学》基本成为我学习生活中的一条主线;倘没有卜天师兄,我固然仍爱重这本书、关注这个传统,但只会读读原著,断不会有译它的动力和勇气;而倘没有卜天师兄,谁知今生我是否会与这本书值遇呢?

翻译过程虽不轻松,却总有欣欣之意;卜天师兄之外,每造会心处,我都乐于报告给恩师楼宇烈先生。先生内心通阔,经常勉励我们晚辈“看破名相”、“志于道”,以道统艺、以道统学,知行合一、学修同时,直觉理性双彰、体悟思考并重,最终由艺臻道、由学臻道;而先生本人也极享受学习、乐于新知,大有“不知老之将至”的恬愉平怀。面见先生时,我偶或节选译稿片段读给先生听,先生每神情专注、兴味盎然,有时颔首称是,有时举证发挥,有时娓娓道出自己别具的看法。一日,我问先生:“三教合一,毕竟合在什么处?”先生答:“心。”又一日课堂上,先生不问自说:“长青哲学的倡导者和实践者注定只能是人类中的少数,正如做菩萨、成圣贤者是少数,但没有关系,高标少已足。”

学而后知不足,译而后知不易。文中必有不少错谬或可商榷改进处,恳请慧眼读者不吝指正赐教。不揣冒昧,草成后记,百川之味,允为一滴:从学有师,从学有师兄,生也何幸!

王子宁 于北大图书馆

2017.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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