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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灯塔去》读后感100字

《到灯塔去》读后感100字

《到灯塔去》是一本由[英] 弗吉尼亚·伍尔夫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9,页数:2022-1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到灯塔去》读后感(一):人生的意义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那就是全部问题所在--一个简单的问题;一个随着岁月的流逝免不了会向你逼近过来的问题。那个关于人生意义的伟大启示,从来没有出现。也许这伟大的启示永远也不会到来。作为它的代替品,在日常生活中,有一些小小的奇迹和光辉,就像在黑暗中出乎意料地突然擦亮了一根火柴,使你对于人生的真谛获得一刹那的印象;眼前就是一个例子。这个,那个,以及其他因素;她自己,查尔士·塔斯莱,还有飞溅的浪花;拉姆齐夫人把他们全都凝集在一起;拉姆齐夫人说:“生命在这儿静止不动了;”拉姆齐夫人把这个瞬间铸成了某种永恒的东西……在一片混乱之中,存在着一定的形态;这永恒的时光流逝,被铸成了固定的东西。”

拉姆齐夫人就像一个卓越的指挥家,协调着周围所有的人,无论他们是积极、消极、自卑、粗暴,她倾听、消化、沟通、协调,她把充满分歧、争论和混乱的局面,转换定格为一个个美好的瞬间。随着她的故去,周围人的稳定生活也开始分崩离析,但对她的怀念,仍然像灯塔一样照亮他人前进的方向,拉姆齐先生和子女抵达了灯塔,莉丽完成了她延宕多年的画作,大家重新反思并找回了人生的真谛。

《到灯塔去》读后感(二):虽走出自我,但仍独享生活

到灯塔去,书名是这样,一条并不清晰的线索是这样。在灯塔一睁一闭的眼光之下,伍尔夫写出了一些人的生活(不是现实的物质的投射,而是涵盖了所有的真正的生活)。虽然伍尔夫这样的意识流的写法没有情节的逻辑串联,也并不是想讲一个故事,但是展现人的内心世界——永远庞杂而纷乱,却主导了一切。她给我的感受,是真正地将自己从皮囊、物质、环境、外部作用当中剥离出来,让自己看看,自己还剩下什么,也就像是灯塔,它建立在坚硬岩石上的形态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散发出来的光,这是精神的现实,其实才是生活的本质。但是伍尔夫并非塑造出了一个个远离生活只会思考的大脑,虽然寄生于思想而塑造人物形象,但是每个人都充盈饱满。并且灯塔这个象征,在我看来,是象征着自我之外的外部生活。到灯塔去,就是走出封闭的自我,走出空虚的幻象,真正地立足于生活。到生活中去,精神世界建立在生活之上,存在的意义建立在生活之上,伟大的启示建立在生活之上。包括小詹姆斯和卡姆,天真虚幻的童年会过去,终归要走向生活的灯塔,不管是否盼望;拉姆齐夫人,伟大的精神存在也得立足于生活,终归要湮没于生活,孤独地死亡;莉莉,寻求艺术的超脱和眼光,也得在生活中得到启示和灵感,才能完成她的作品;拉姆齐先生,理性、忧郁、物质现实的象征,也得在生活中找到同情和安慰。 我们一定要走出自我的,但是我们依旧得独享生活,与孤独为伴,获得属于自己的启示,并且学会如何面对这时刻满溢出我们躯体承受范围的生活。正如书中所写:“她看了一眼生活,因为在这一点上她有着清楚的观念,生活是某种真实、私密的东西,她既不和儿女也不和丈夫分享。在他们之间进行着一种交易,其中她是一方,生活是一方,她总想占上风,生活也想占她的上风;有时候他们谈判;她记得有过一些了不起的和解场面;但奇怪的是,她必须承认,大多数时候她感到她叫作生活的这东西很可怕,充满敌意,一有机会就很快向你猛扑过来。” 我还能看到婚姻的样子,或者说是任何人际关系的样子,不可避免地牺牲,无止境的失落和永远也摆脱不了的孤独。但是人还是要寻求短暂的交相呼应和转瞬即逝的心灵的靠近,然后用这一点点光作暗的对比,用这一点点暖作冷的对比。乐观的人愿意用一点点光和暖去克服暗和冷,并觉得值得。不能说是悲观的人,即使自己面对孤独也无所畏惧。 很喜欢莉莉这个人物。用她的生活对抗一些男人出于自私别有用心的非客观认知:女人不能作画,不能写作。独自面对孤独,却有的是充盈丰满,小心翼翼地避开一切可能牺牲全部自我的事情,去面对生活,而且是自己的生活。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拉姆齐夫人一直渴望的与生活的和解,更看到了对生命意义的充实的追求。她可能是伍尔夫的投射。 之后,我买了一个弗吉尼亚·伍尔夫的黄铜头像挂件,挂在了手机上。

《到灯塔去》读后感(三):人类生命短暂性的螺旋式沉思

这是一本现代主义作品,现代主义是一场始于19世界的哲学和文化运动,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达到顶峰。如果如现代主义所想,碎片化的视角可以更好的理解复杂的现实世界,那么这本书可以说是定义了现代主义小说。故事围绕拉姆齐一家的成员,以及他们的度假小屋展开。通过使用小说中各种人物的意识流来讲述故事,伍尔夫多角度呈现了角色的记忆、情感和核心信念,从而使读者尽可体会到人物的复杂性。

拉姆齐先生体现了19世纪小说经常采用的男性、父权、线性和目的论的世界观。他认为“思想”是一种可以通过线性方式来理解的东西,就像从字母A到Z。在小说的开头部分,他还朗诵了丁尼生(Tennyson)的《轻骑兵的冲锋》(the Charge of the Light Brigade),这是一首关于冲锋、前进、进攻和进步的诗。然而,这是具有讽刺意味的,因为丁尼生诗中所纪念的“冲锋”是一场徒劳的、自我毁灭的军事行动,导致数百人死亡:轻骑兵冲锋而死。但是拉姆齐先生引用这首诗的线性的,进步的,男性化的品质也被他不断重复同一个短语的事实破坏了(很明显,“有人犯了错误”),因此陷入了一个重复和回归的循环世界,这与他表面上所体现的线性不一致。拉姆齐先生最好的作品似乎也已离他而去,他似乎注定要在他后来的作品中重复同样的思想。他陷入了一种目的论发展的意识形态,却无法发展到任何精确的“目的”。

拉姆齐夫人是社会所要求的完美女性形象,她结了婚并拥有八个孩子,她不断地给予他人同情和爱。拉姆齐夫人的叙事体现了更多“女性化”的品质,强调周期、回报、养育和无私,但这些品质也表明她与丈夫所信奉的维多利亚式父权制有共通之处:她是一个传统主义者,认为女人应该结婚,妻子应该为丈夫服务,未婚男女不应该一起在外面呆到太晚。拉姆齐先生的行为经常得到妻子的认可,他需要妻子的关注和安慰,以保持良好的自我感觉,并维持他作为一家之主的角色。拉姆齐夫人作为女人只扮演次要角色,正如其他家庭成员所观察到的那样,她对他的缺点不屑一顾。拉姆齐夫人所承担的妻子、母亲和传统女性的角色耗尽了她的活力。拉姆齐先生不能来帮助他的妻子,他看到她的烦恼,但帮不了她。谈到与妻子交流和支持她时,拉姆齐先生只是看着她的“美丽”和“悲伤”。这显示了他们关系的动态,以及拉姆齐先生在与妻子情感上的深入联系时的恐惧。拉姆齐夫人不愿意告诉丈夫她爱他,但他知道这一点,因为她会同意他的看法。

莉丽和拉姆齐夫人对女性角色的看法并不一致。莉丽是个艺术家,她认为一个女人可以不仅仅是一个妻子或一个母亲,她想要拥有画家的职业生涯,而不是婚姻和孩子。另一个宾客塔斯莱认为女人不能写字或画画,这也伤害了莉丽,但她有动力证明他是错的。在莉丽和拉姆齐一家住在一起期间,她开始为拉姆齐夫人和她的儿子詹姆斯画肖像,从而证明了一个女人可以画画和写作,因为她在小说的结尾完成了她的画。詹姆斯拉姆齐从这个角度上来看,跟莉丽具有相似之处,都在争取一些自我的东西。

关于永恒的暗示。虽然个体的生命短暂,但是书中不乏对生命永恒的思考:

1. 拉姆齐夫人的八个孩子,寓意了生命的延续和不死。

2. 在拉姆齐夫人的晚餐取得大获成功后,她描述自己处于一种悬而不决的静止状态。这类似是一种永恒的描述。宾客们在那一瞬间,被一种强大的能力所感染,屈服于孤独、忧郁、敏感、怯懦等情感,从而感到永恒。

3. 莉丽放心了心中多年的困扰(一方面是关于“女人不能绘画”这类言论的愤恨,一方面是对自己画的未来的担忧,担心最终被挂在阁楼,被卷起来放在沙发底下),她将对拉姆齐夫人的思念融入绘画,把拉姆齐夫人带回到画板上,从而让拉姆齐夫人获得永生。拉姆齐夫人与莉丽之间的回忆,那时候的感觉和情绪,都被永远留存在画布上。

不可否认,从情节轨迹的角度来讨论此书有点困难,因为虽然小说叙述是随时间流动的,但“情节”的品读性远大于故事本身。不仅是其中的哲学性,伍尔夫对我们内心世界描述更是丝丝入扣,即使是安静的房间一语不发,也能组织出精彩纷呈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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