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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物语》读后感100字

《一月物语》读后感100字

《一月物语》是一本由[日] 平野启一郎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18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月物语》读后感(一):《一月物语》有时候就是会得你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曾经在思考一个问题,有些好书在书店摆的到处都是,却无人翻阅;有些书却摆在角角落落,照旧很多人“幸临”,《一月物语》就是后者。这是一部能让你随着细腻的文字渐入佳境,又不得不佩服作者设置的迷幻剧情,以及作者独特的叙事方式会让你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带你感受融入中国古典与东瀛怪谈的现代日本传奇作品,它的作者是被人称为“三岛由纪夫转世”的平野启一郎。

《一月物语》读后感(二):现场听平野启一郎和徐则臣的对谈

今年的上海书展又去了。去书展并不是为了买书,我也没有特别的嗜好,并非冷门书不读,所以普通的书店就能满足我,特别是家里已经买了很多很多的书未读,附近还有市图书馆。

去书展是因为可以参与很多活动,回头想一想也就是傻傻的坐在台下听台上的嘉宾侃侃而谈,现场感而已,认真研读他们的著作应该比听一场讲座更好,但是现场还是有现场的好。

如果不是因为到了现场,我不会接触到平野启一郎的书。当然去听他的现场也是时间刚好。

八月份正好在无锡有十天的业务培训。假公济私,我带着儿子去了,他在周边城市转转,无锡苏州上海。我拣了休息日也赶去上海,一天去上海博物馆,大英博物馆百物展,一天上海书展。这天下午正好在展馆听完林真理子的座谈,那场有止庵和毛尖老师。接着进场赶上这一场,因为儿子学日语的,对日本作家更关注一点。平野启一郎和徐则臣老师的对谈,中日七零后作家的对谈。查了下资料 ,徐则臣老师是东海人呢。

至于平野启一郎还真不知道,看到本尊,在感叹,哎,没有伊坂幸太郎帅哦。当然随着对谈的深入,觉得平野先生另有一股帅气。徐老师感叹平野老师比他大三岁,但看起来小十岁不止。很不厚道的赞同徐老师。修身的衬衫,静心修剪过的乱发。两位老师都是侃侃而谈,支持人抛出一个话题,两人都能滔滔不绝的谈上半小时,然后抛回对方,听起来感觉到底是作家,连草稿都不用起的,现在已经有点忘记他们到底谈些什么了。只要回顾他们之间的渊源,平野回忆自己的小时候,为什么走上文学之路,徐老师也说起自己的小时候,觉得卡车司机最帅,可以到处去,他自己班上的同学只有他还在做文字工作。

现场买了两本平野启一郎的签名书。也在感叹,除了这些活动卖书,还有谁专门去找他的书买吗?可惜虽然是对谈,现场并没有卖徐老师的书。回来后在家里这边的大众书局倒看到了,却失去购买的兴致。签名售书是销售的一种手段啊。虽然只不过是与作者在同一空间,但是好像和作者有了默契,后来读熊培云老师的《西风东土》里提到平野启一郎也觉得亲切很多。他真的是很有想法的人呢。

这本《一月物语》 日本明治三十年(1897),一位生活在东京的青年诗人井原真拆为了排解忧郁症而踏上旅途,在旅途中,因为迷于蝴蝶而误入深山被毒蛇咬伤,幸得到住在山中的僧人所救。养伤期间每日做着相同的梦魇。此后井原下山,在旅馆里得知了梦魇的秘密,并揭开了当地十几年前一段可悲却奇幻的往事……故事是如此,他讲起来一步一步深入,像进入梦 魇 ,不知是真是幻有点象看一个现代日本人怎么说书生角度的聊斋故事。当时我在感冒,下午读完本书,吓得一把把书仍在在床上,感觉冷汗直流。

书里引用了一些中国古诗文,我都没听说过,有评价说他是文体家,可惜不懂日语感受不到。有文化的日本人吧。

书只一百页出头,一天可以读完。

《一月物语》读后感(三):虚幻的不是梦境,是眼前这世界

摇滚乐始终是一代代青年人言说自我、成就激情的语言。这种语言常伴以叛逆的标签,其原因在于这种表达方式叛逃了理性,也否定了未来。无论是“我希望在变老前死去”,还是“与其苟延馋喘,不如从容燃烧”,在摇滚乐的唱词中,释放激情从来都是当下的事儿,它既没有退路,也不等待未来,而是以成就当下的坚决向世人宣告:当下的激情若无法得到成就,那么存活便不过是场慢性的死亡,未来更是虚幻的泡影。 这是朋克精神对青年的教养,也是日本当红小说家——平野启一郎在《一月物语》中试图呈现的主题。 对于平野而言,摇滚与文学的联系并不牵强。值得一提的是,这位23岁就荣获芥川奖、被认为是“三岛由纪夫转世”的天才作家,同时也是日本摇滚乐坛的“速弹名手”。在大学期间就凭借处女作《日蚀》斩获文坛新人奖的平野,以一头栗色长发、佩戴耳钉的摇滚青年模样出现在公众和媒体面前,就此在文坛展露手脚,一跃成为日本当代最具话题性的作家。 同为摇滚乐的信徒,平野自然也歌颂当下、宣扬自我与激情,只是这一次承载起平野激情的不是悠扬躁动的和弦而是古典婉转的文字。 在《一月物语》中,平野自春秋战国借来“庄周梦蝶”中那只似真似幻的蝴蝶,任其在日本明治三十年间静谧的山中振翅,在蝴蝶欣然舞动间,梦境与现实的边界悄然模糊,在梦与真之间的奇幻境界中,一场充满东瀛特色的爱情传奇神话油然而生。在虚实难辨的彼时,虚幻的梦境折射出的却是现实世界中确实存在的困扰:理性对激情的扼杀与钳制、灵魂深处本我的拷问与折磨,一系列现代人的精神病症逐一浮现、日渐清晰。而以上困扰也正是摇滚乐一直以来渴望克服的时代诟病、试图揭露的精神痛点。 在小说中,平野借“激情”与“理性”这一组此消彼长、相互作用的力量,向读者展现了这些精神痛点运作时的内在肌理: “在激情即将付诸行动的那一瞬间,真拆必定会缩回那已经伸出去的手,退后一步,注视着自己方才想要触碰的那个地方。然后左思右想。考虑是不是真有触碰的价值,考虑触碰的后果。在那过程中,激情分分秒秒冷却下去。” 理性对人类最大的教益就是教会我们权衡利弊,而这种利弊大多是关乎尚未到场的未来的,在这场对未来的利益计算之中,当下的激情逐渐被理性产生的顾虑消磨。于是,我们只能不断将“成就激情”这一任务交给未来,不断地等待着激情能在未来的某日被兑现,而让其无数次在当下委曲求全。这般对“激情成就之日”的等待,无异于“等待戈多”。 基于此种对成就激情的渴望,平野提出:“世界上只有想要去爱这一种激情,想要被爱这种愿望绝不该称为激情!”他也曾在TED演讲中提到:“爱,就是因为他人而爱上自己。”诚然,爱虽是某种对外倾泄的情感,却常常能反哺自身,让人找到自我的存在与价值、唤醒诸多潜在的本质,比如:彻底点燃那份无数次被理智浇灭的激情。 耐人寻味的是,平野将自身对“激情”与“爱情”的思辨放到梦境与现实的夹缝间去讨论。 “蝴蝶栩栩然舞动着,在梦与真之间。”日本明治时期浪漫主义诗人北村透谷自杀前留下的绝句成了整部小说的隐喻和线索,一生奉“恋爱至上”为信条的透谷那激昂而又闷郁的形象也成了小说主人公的原型。 小说中,梦中赤裸着的女子那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后背、直达腰间的黑发、洁净如雪的肌肤,无一不猛烈燃烧着井原真拆灵魂深处的激情,极端感性和原始欲望如洪流般冲毁了理智的堤坝,终于喷涌而出。那在梦境中燃烧着的激情、燃烧着的自我是如此真实,纵使那不过是虚幻的梦境,也足以使惨淡的真实世界在这场对比之中自惭形秽、败下阵来。 那只是梦境和虚幻吗?可那场梦境中的燃烧让真拆对“自我存在”的感知前所未有的强烈,梦醒之后才是现实吗?可“我”深处这真实世界之中却无时不承受着虚无的煎熬。昔庄周者梦为蝴蝶,那蝴蝶过分艳美,以至庄周梦醒之时竟忘却了自己庄周的身份,这场关乎梦境与现实的迷惘、关乎自我存在的怀疑跨越了时空的局限,降临到了明治年间这位青年诗人的身上。 梦境无疑是平野推演这场“激情的自我成就”的重要利器。自超现实主义降生以来,梦境就成为作家和艺术家们挑战真实世界的绝佳药方,因为梦既与人的潜意识相连,也与某种原始欲望相连,而这些长期被理性与经验掩盖的意识恰恰是成就激情的关键。这自然也是平野耗费笔墨编织梦境的原由。 进入梦境就意味着脱离现实,而脱离现实常常能使我们重获某些曾经一度拥有、后遭物质文明阉割的能力:释放原始激情的能力、对真实世界最纯真的感知力,在我们中间,小孩、瞎子、原始人、精神病患者似乎是最后保有这些能力的人。而正常人若是试图重获这些能力就需要一定的牺牲和舍弃。 俄狄浦斯割掉双目之时,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其耳边回荡:“眼睛阻碍我看见真实。”平野在《一月物语》中也提出,双目失明的盲人在面对世界时往往具有超出常人的感受力,尤其是面对“当下”时,他们的感知往往比常人更为深刻、真实。

在平野笔下:身体健全的人往往生活在视觉的预告中。“例如在走路时,如果看到百步之后依然有路,那么可以说已经预告了前方的世界,这个时候,人往往会将这种对空间的预告错当成是对自身存在的预告。”“而盲人的世界却只有当前。世界绝对无法被预告。在接触到的那个瞬间,世界才显示出它的样子。” 我们习惯消耗“当下”去预告“未来”,这常常使我们无暇感受当下的真实,使当下沦为为预告服务的瞬间,而凭理性与经验预告出的未来也未必真实。 平野像是基于这样的形而上哲思向人们宣告:未来不过是一场由理性与经验搭建起的虚空的骗局,而我们却因这幻如泡影般的骗局消耗着当下、扼杀了激情。然而,理性与经验却偏偏是人类得以安全存活的根本,若是试图粉碎这二者构建起的骗局,则不得不承担起相应的代价。 “为了感受真正的生存,就不能期望在经年累月之后终于在最后有所收获的这种生活,而是要追求瞬间的超越......必须要体验一击之下即要打破全部生活、不再回首的那种猛烈的冲动。” 可见,在平野看来“成就激情”依旧是将自我从这场虚空中解救出来的关键药剂,只是这“激情”绝非某种心灵鸡汤式的温和沸腾,而是一种极具破坏性的高潮瞬间,那瞬间的代价极可能是毁灭性的。平野在小说中借神话不可抵抗的力量给主人公降下难题:若是试图通过奔赴炽热的爱情来成就激情,真拆必须交付出其全部生命作为代价。 平野刻意以极端的形式将兑现激情的代价推高至毁灭的程度,其目的倒不是劝人们放下激情这块烫手山芋,而是试图向青年人强调存在的另一种品质,一种在摇滚乐中同样以极端形式被呈现的品质:激情的代价——牺牲。 在舞台上,摇滚乐手们往往会以极端、具有毁灭性的舞台效果来直接演绎“激情的代价”,他们歇斯底里地怒吼、砸琴、敲破鼓面,宛如世界末日前最后的狂欢,在这种极端情绪中,过去不再回首、未来付之一炬,世界只剩当前。但事实上,乐手们呈现这种“毁灭”的目的倒不尽是为了彰显乖张与叛逆,而更像是一种致敬,用毁灭的代价向每一个绝对真实的“此刻”致敬,更向不计代价成就此刻激情的勇气致敬。 朋克鼻祖们用尽一切极端形式向青年人诠释了:“No future”,引来无数信教者与朝圣者。可既没有未来,我们又该如何活着?或许摇滚乐没有讲明的道理,都以另一种形式在《一月物语》里潺潺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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