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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寺(珍藏版)读后感精选

万寿寺(珍藏版)读后感精选

《万寿寺(珍藏版)》是一本由王小波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2017-2图书,本书定价:精装,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万寿寺(珍藏版)》读后感(一):《万寿寺》阅毕掩卷

你跳出了庸俗,我陷入了朦胧。小说开头一句“我的过去一片朦胧”深得我心,这也正是我读完这部小说的感觉。《万寿寺》是我接触王小波的第一部作品,不同于那些有清晰故事脉络的小说,它的叙事角度在不断变换,小说时空在不断跳跃,人物设定在不断变化,这种非常规的小说叙述方式让我措手不及。偷闲放松看部小说竟能让自己感觉更加混沌了,因此中途弃坑两次,直至前两天才把它重新拾起,算是一口气读完了。王小波是一部分文艺青年挂在嘴边的最爱,我尚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爱上王小波的,也许是因为他的放荡不羁,也许是因为他的插科打诨。一个有趣的灵魂写了一部自由的小说,不用尝试去解读,读完就够了。

《万寿寺(珍藏版)》读后感(二):遗憾的“无尽之书”

2022-25《万寿寺》 1.《万寿寺》所有舞台都是给红线(白衣女人)准备的,一遍遍地准备一遍遍地推倒重来。为了心爱的玻璃造个相称的房子。 (“这种玻璃使薛嵩大为欢喜……薛嵩自会给玻璃配上窗框,给窗框配上房子”) 2.有一个悖论:看过去,总能“看”出某些规律,而且从不同的角度/维度能看出不同的规律。但如果拿这些规律去预测未来、控制未来,总会变成捉襟见肘,顾得了东顾不了西。因为人对未来的细节掌握不可能丰富。《万寿寺》中的学院派就是拿过去规律创造未来的人,自由派是反对这种做法的人。当学院派运气好时,他们的确能够创造真善美三位一体的东西(这点很打动我)。而自由派的追求或者说后现代小说的创作(“让小说本文永不完结”或“让小说在形式上成为真正的生活”或“穷尽所有可能”——我表达不准确)是个悖论:自由派无论如何创新,都会变成学院派;自由派无论如何创新,都无法穷尽所有可能。因为一部小说必然完结,读者总能“看”出寓意/规律/形状。 3.如果“看”的角度是写桃源乡的破碎,那么《雪国》在这方面的水准远超《万寿寺》(当然有意思的是细节比较而非战斗力排名)。 4.这一条是朋友告诉我的:王小波是用自己最擅长的戏说唐传奇方式仿写莫迪亚诺的《暗店街》。 这样这部小说在我看来就清晰/确定了,没有神秘了。很遗憾王小波没有写出一部“无尽之书”(在小说最后他承认了失败:“长安城里的一切已经结束。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而看起来像学院派的《安娜·卡列尼娜》反而是无尽之书。

《万寿寺(珍藏版)》读后感(三):万寿寺

薛嵩和红线的小故事正是由于其简略性有了无数种发展的可能,这种像梦境一样跳跃又在各自的设定下不断发展的展开在初读时有点困惑,尤其是像我这样脑子有点迷糊的人,这个迷糊也不是真的迷糊,只是短时间内试图往里边塞过量的东西,就会显得内存不足或者cpu负载过重,这也是为什么刚有点感觉就得记下来的原因,不写下来过段时间这些东西就会从我脑子里跑掉,不晓得什么契机下才会重新记起来,而写了之后也不过是从脑子里跑的慢点,重要的是记得自己记下来过,以后就可以方便的翻回去找,因此删记录真的是一件不大好的事情。 往后慢慢读的多了以后,就会习惯这种节奏,大概也跟我脑子比较跳有点关系。在这些人物里,薛嵩无疑是主导的,薛嵩的性格设定决定了每个小故事or每重梦境的基调,老妓女和小妓女的派系是如此分明,甚至分明的有些刻意,男刺客和女刺客相比,还是女刺客好一些,美丽,香艳,又有些天真,毕竟才二十多岁就像装作大人模样的小姑娘一样,还没有完全脱离孩子的心性,而红线总是活泼机警的,因为她总的来说是个爱玩的小孩子,如果她不那么喜爱冷血动物和不那么贝尔的话,我或许更喜欢她几分,现在也很喜欢,即使少了那几分也是最喜欢的人物了。 至于白衣服的女人,蓝工服的领导,棕色的表弟,不如金黄宝塔的故事可爱,也不如湘西凤凰寨可爱,但交错在一起,看着就还蛮有意思。 整本书最喜欢的不是某些深层次的隐喻,是各种各样展开的情节,可以想象着做梦的时候不断的用细节完善自己的设定,就像主干上不断延伸生长的枝桠,最后布成一只大网,填满每处空隙,太挑战想象力了,太适合同人创作了,哇,王小波一定是个同人大触,哦对红拂夜奔已经证明了这点。 故事就是故事,不需要任何寓意。

《万寿寺(珍藏版)》读后感(四):诗意与记忆

在我目前读到的王小波里,似乎没有哪部作品能如《万寿寺》一般容纳一个肆意狂飙的王二,这一点甚至连《红拂夜奔》也没能做到,或许这就是元小说独有的优势呢?当作者决定为小说穷尽所有开头与结局,又愿意为其设计无数种经过,他便能不再拘束于写作之成例,乘着脑海中不断生长的幻想游离于理想王国与庸俗现实之间。于是写作便近似飞鸿踏雪试验,写作者可以在任何时空中扮演任何角色,接受任何一种合乎逻辑的宿命,唯独不需要接受给定的路。或许在王小波眼中,做坏东西还是好东西,就是“小说家”和“历史学家”的区别,前者是自由派,后者是学院派。

在《万寿寺》里,作者是薛嵩,是红线,是小妓女,是白衣女子,是被囚禁在茶炊和宝塔里的女人,他可以是任何一位自由派,却绝不能是老妓女、田承嗣、老虔婆。他在自由与癫狂中透露着某种看穿形式主义的绝望。即无论是谁在哪个朝代,都必须忍受形式主义的钳制,但人可以忍受却不顺从。王小波的对抗姿态始终坚定,那就是“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也正因这种倔强的坚定,我们才称之为浪漫。这种诗意,就是即便红线只能接受被薛嵩敲晕这一种结局,薛嵩仍要精心挑选一根带绒的、得体的棒子——即便生命只有落入形式这一种结果,他也得挑选一种充满个人趣味的形式,绝不应顺从。小说中的我是历史研究员,却总借历史之名写小说,一本正经地戏谑的真实面目不过是浪漫的反抗。

关于这本书还有个有趣的地方,那就是失掉的记忆在不断地涌入。最后我们会发现,对于作者而言,失忆才是彻底的逃离,但如果要生活、要写作,那便没有办法真正地失忆。创造小说世界的目的或许恰恰是忘记当下,可它又总是让他不断回想起真实的自己。最终,长安城和凤凰寨都会与现实融为一体,融为自我的过去、现在和将来,融入真实,也就是融入这“令人无可奈何的庸俗”,但至少在那个世界里,他曾在夜幕之中穿着黑色的斗篷,裹着雪白的爱人走出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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