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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库1606》读后感100字

《读库1606》读后感100字

《读库1606》是一本由张立宪 主编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页数:3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读库1606》读后感(一):《读库1606》笔记

一、青年梁左

可爱的北大后第一届中文系毕业生,有趣的情景剧编剧。

二、与溥仪皇帝在一起的五年

二战结束后,溥仪皇帝曾经在苏联的收容所中生活过五年。

三、靖康之变的小人物

北宋曾经提出过联金抗辽的方略,但谁知却搬起石头砸了脚,最后,徽钦二帝被金人掠去,也就是靖康之变。

四、抗拒长大的猫咪

《蒂芙尼的早餐》与奥黛丽·赫本。

五、浮生(续)

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艰苦的人生。

六、关于费米悖论的想象

费米悖论就是,按照理论及测算,宇宙中应该存在着大量智能文明,也应该很容易被留意到才对;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读库中,越来越多是同一作者的,同类型的文章了。

《读库1606》读后感(二):《青年梁左》——“你这写的这是什么呀”

冲着《青年梁左》买了这期《读库》,兴逼逼地拆开塑封,刚翻了两页便察觉不对劲,捏着鼻子读完,真是悔恨交加——悔自己手懒没提前百度一下作者探探文风;恨这位作者那么多作家不写偏偏写了梁左,这不招我说他么。 按《人民日报》的惯例,提此文三个问题: 1、模糊了“青年”的定义。 2、无轻无重地强行罗列材料。 3、语言繁冗,叙述逻辑与口述逻辑严重混淆。 文章从1978年梁左入学北大着笔,按时间顺序写了“求学燕园”、“坐班机关”、“苦乐相声”、“喜剧结缘”四部分内容,从梁左21岁一直写到他去世(44岁)。而前两部分内容横跨了梁左21岁到28岁这段时光,仅占本文内容不到三分之一的篇幅,余下的内容,作者重点叙述了梁左在相声和喜剧上的成就和故事。以人物的主要事业为重点叙述对象,这本无可厚非。但本文的标题是《青年梁左》,用超过三分之二的篇幅来描述一位因超龄而自动脱离共产主义青年团的男性作家,这恐怕背离了标题中“青年”二字的本义。(我就不说“联合国对于“青年”的定义是年龄介于15岁与24岁之间的群体”这件事了) 文章中涉及的梁左亲友不下二十位,作者在文末特地注明了“感谢岑献青、郭小聪、李彤等提供采写帮助。”这显示出作者写这篇文章着实下了一番功夫,是做了一些不算微小的工作的。然而,在文章里不分简繁地罗列素材,生怕落下这位,冷落了那位,这似乎一种局气的做法,但着实不是一种好的写法。何况,当我读到文中有关王朔与梁左的内容时,用词用句几乎是王朔那篇著名的悼文里照搬来的(而并非引用),此处的灵光一现,不知情的读者还以为这位郑兄的文笔突然变好了呢。 本文的语言较为口语化,叙述风格基本延续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民间纪实文学的水平,但口语化的语言和混乱的叙述逻辑,造成了读者在阅读上莫名的恐慌。我在阅读中碰到的第一个坎儿是第二页的某段:“对于梁左这个本事,他的大学同宿舍同学郭小聪非常服气。(指梁左学会平谷话这件事),同时期郭小聪曾在北京另一个郊区延庆插队四年,也没有学会当地方言。”——一个“也”字,几乎让我忆起了鲁迅的名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到两棵树,一棵是枣树,还有一棵,也是枣树”。 且不说语病和用词不当,前述中提到的“阅读恐慌”也充斥了整篇文章: 例如,第11页下方有一段: “中文系有一个社团叫五四文学社,梁左是小说组的成员。刘震云也在小说组,不过他是七八级的,比七七级晚半年入学。” 单看这段是没毛病的,但前后一联系,就有点恐怖。这段的前一段是在讲梁左的大学同学陈京松拿谌容的“青年作家”名号和他开玩笑,后一段上来就是一句“梁左在社团写的几个短篇小说,陈建功都看过。”那么问题来了,刘震云为什么突然跑出来,他和上下文的联系是怎样的?仅仅是因为他也是文学社成员?还是因为他声名显著到已经成为专有名词不提就不能显示文学社的完整性了? 这样的突然闪现在文章中比比皆是,后文中还有讲演员A的回忆,然后引出制片B,又跳回演员A,接着突然闪现演员C,最终再次回到演员A的桥段,就不一一列举了。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问题,个人认为作者确实在采访和材料收集上下了颇大的功夫,累着了,所以在“写”这件事上就有些心神不宁、飘忽不定,但好在是把所有的采访内容和材料都用上了,要不然岂不白忙活矣? 文章读罢特地去百度了作者,还找到了他的新浪博客(郑捕头),简介上赫然写着“《财经》杂志记者郑猛”,翻看他之前的博文,再度深切谴责自己买书前懒癌发作,悔之晚矣。 摘本书78页处文中某段献给作者本人,祝他生活幸福,身体健康吧: “梁左对文字和艺术的要求又很严格,谢园曾经给他看过自己写的一份导演阐述,梁左看一下就直接扔地上了,说'你这写的这是什么呀'。”

《读库1606》读后感(三):论文艺行业从业者的高危性

最近和胖聊天说到理想这个事情,不是总说三代出贵族么,那意思大体就是比如爷爷辈是工人农民,送父辈读书,父辈读了大学做了工程师或是金融经理,有了点钱,才能进而培养出可以不学那么功利性的专业,比如文艺美术音乐啥的。不说这关于养贵族的偏见,单说就一个农民的儿子,去学纯历史,也是很难改善家庭经济生活,进而有实力培养孩子继续做纯学术吧。

我幼年曾梦想学美术,惨遭父座无情打击:艺术家有几个?那是天赋才干!说白了,怕我饿死。胖说,可以做封面、插画啊什么的。我说,那叫艺术家吗,大家谁学美术的时候想的是干这个啊——当然了像故宫老师傅屈峰老师那种舍弃开画展的可能,专注做一把文物椅子的人还是有的——那毕竟是脱俗的人嘛。

有时候文艺行业从业者真的是面临一种高危的风险性。譬如父座年轻时也试图读管乐系,终究没考成,终究是上了大学。多少年后,昔年的名师去了维也纳,过得销声匿迹;而父座却因在国内从事平实可靠的行业,日子过得不错,还养大了我这不肖子。父座说得好,要是早去欧洲见识到路边玩乐器的乞丐,我早不学了,那是人家民族血液里的东西,是老天爷赏饭吃。你说有李云迪、马友友呢,可说呢,但这世上又有几个天才呢?那真正是天赋才干,又极其勤勉努力的结果——别跟我说某位沈阳钢琴形体艺术表演家,通过奋斗战胜了出身——他在但凡沾点儿艺术口儿的人嘴里都像是个不太自持的笑话。

你要说咱们民族血液里的是什么?我想八成是才华横溢之外的谨小慎微,敦厚绵软之内的难折风骨。这些特质在不少人,尤其是作家身上都有,像是一种理想主义。

胖说,你说那作家什么的能荫泽几代呢?我说,一代,还是下一代,自己这一代估计要到死才能大大荫泽下一代。说完俩人隔着手机屏幕都是可想而知的一叹气。

不用说远的大作家,手边读的《读库2016》里,就有这么一位实打实天赋才干的——《青年梁左》。梁左老师生于1957年,若他活到今日,已是耳顺之年。《我爱我家》过去这么多年,仍可谓脍炙人口,众口铄金。然而在梁左活着的时候,也只是一个看上去低眉顺眼,好像脾气温吞磨唧的小男人,寻常老百姓能知道他是随手一抖就满地包袱的大才子吗?

《我爱我家》也好,《虎口遐想》也好,甚至是《闲人马大姐》,都算是在几代人的记忆里,随时一拎起来就津津乐道。但出名的是英达,是姜昆,出彩的是杨立新、宋丹丹、蔡明。好吃的是菜,谁管厨子叫什么呢?有才是真有才,但是“写剧本的不如写小说的,写相声的不如写剧本的”,论来论去,论不出个大才子的名。他的弟子曹保平拍出了《李米的猜想》《烈日灼心》这样的佳作,然而他是绵里藏针,小刀细磨地写了相声和情景喜剧。有点儿像中央美院学纯美术的,出来做木匠打家具,就专注去做一把谁家买了都不吃亏的椅子,一张家传几十年都结实、雅观、大方的桌子,到底不知算不算是一种糟蹋。但是才华总是才华,像尖刀,藏不住的冷峻雪亮,早晚是要出鞘的。

梁左平时温懦柔和的形象深入人心,用英达形容,像一个“学文科的陈景润”。他的风趣只在同学的回忆里,在梁欢学生时代老师的嘴里:“咱们北大不也有个毕业生吗,叫梁什么,不务正业写相声,居然还写得挺好……你们笑什么?他是你们谁的男朋友?”然而他有精光四射的一面,在他的笔下,生动的故事在电脑屏幕上噼里啪啦地闪烁着,也在认识他的人口中,像电光火石,敲击着混沌的黑暗。

当时的跟组小青年束焕后来成了写出《泰囧》《港囧》的大编剧,但他仍在自己的课堂上分析《我爱我家》;吕小品呢,从跑剧组的执行兼演员变成了自己写剧本的喜剧导演,却也对梁左昔年如海绵般无限吸收积累一切知识的姿态记忆犹新;在查建英眼里的梁左,是孤独的,世故的,一语中的的,悲伤浪漫的;在姜铁军口中,梁左是严肃的,却让人哈哈大笑的……

梁左让这些有才华的人绝口称赞,却又在他认为生活中“太需要笑声了”(所以为他们写相声或喜剧不是一种浪费)的老百姓心里,只有一个淡淡的影子。

梁左问王朔,要是七老八十了怎么办,王朔说,你可以写忆我爱我家创作的前前后后。梁左说,等老了糊涂了再写吧。但他只活了四十四岁,去世的时候,还在听《梁祝》,像是把那些幽默的吵嚷都团起来塞在兜里,亮出他才子的那一抹古旧缎面般的收梢。

此后,无数忆我爱我家的前前后后才纷至沓来,众生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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