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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与暴力》读后感精选

《迷信与暴力》读后感精选

《迷信与暴力》是一本由[美] 亨利·查尔斯·李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08元,页数:70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迷信与暴力》读后感(一):一点随感

读罢,本想感慨下现在岁月静好。

却也觉得一个个体生活在哪个时代都无异,毕竟思维判断的标准也是时代孕育出来的。

具体的不幸有很多表现形式,可感觉到的愤懑与无望,别无二致。

这么想想,若是以遗忘当初选择的标准为前提,赤裸裸来到世上生活,接受所在地的潜移默化,去哪里更好呢?倒也毫无可比性了。

说不上开心还是悲哀,

一如这岁月静好,

不乏苍凉。

《迷信与暴力》读后感(二):《迷信与暴力》小感

或许是内容太陌生,阅读有一定难度,只能称得上浏览了一遍。从形式上,该书注释的数量和形式都过多,略影响阅读,不过也侧面表现出无论是作者还是译者都十分认真,查阅了诸多资料,史料丰富,记述详细;从内容上,第一次了解到原来西方历史上也充斥着如此大量的迷信与暴力,无论是决斗或者神判,都在将被告人的清白与否诉诸与案情毫无关联的概率性事件,而酷刑更是使得被告人为避免身体的伤痛宁愿用谎言来换取释放,甚至无论是否真的犯罪最后都难逃折磨,如果最后被证明是冤案,便将其作为不完满的刑法体系的牺牲者。可笑的是,这些残酷行径竟然在王权或者神权系统比在蛮族流行更甚,虽以崇高向善的宗教为基础,却在部分人权力的主导下成为了无法辨清黑白的残酷,某些刑罚措施虽然本意是感化,可是更容易产生冤案。(而且不知道案例中那些真的依靠神判证明自己清白的究竟是真实还是后人杜撰亦或本就是神话传说呢?怎么可能受火焰或烙铁不受伤呢?是受试人使用了小trick还是上头有人包庇?我黑人问号……)

《迷信与暴力》读后感(三):《迷信与暴力》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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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法学的历史,就是一部人类文明的历史。立法者的工作,不仅在于使其时代的行为和习惯融合成为文化,而且将最深刻的思想和信念实体化,坦诚地直面我们的审视,不带一丝遮掩。这为我们提供了对过去景象的最确实可信的概括,而其中细节幽微之处,则有编年史专家们补全。

本书来源于我所试图探究的那组法律和习惯,它们被我们的祖先用于探索争端下隐藏的真相,不仅诠释了人类从原始野蛮向文明开化迈进的过程,而且向我们揭示了人类思想中某些最离奇的迷思。

在这个版本中,我试图通过追根溯源,比以往更加清晰地阐明一些渐趋消亡的旧俗和迷信的来源。在现代理性薄弱的粉饰之下,时而重蹈覆辙恐怕在所难免。

本书中前三篇的论文精缩版已发表于《北美评论》。

1878年6月于费城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微店

《迷信与暴力》读后感(四):野蛮与文明

古代西方和中国(东方),就好像是平行时空中的两个世界。

人类一路走来太艰辛了,今天人们引以为傲的智慧,也是从星星之火开始起步,一点点得扩大。

从迷茫中尝试建立一点秩序,不断地尝试、改进、推翻、再尝试……如此循环。真的是一步一个脚印,螺旋式得上升。所以啊,读书的时候要常怀敬畏之心,今天所看到的“愚行”在过去也是“先进”。正如当下的”科技“也许到了未来就成了“迷信”。

迷信与暴力,始终伴随着人类的前进。人类一次又一次地披上“文明”的外衣,自以为摆脱了“野蛮”。殊不知“迷信”也穿上了外衣,伴随在人类的生活中。就其根本,在于人类的脑海中。只要想法存在,迷信便存在。

而“暴力”亦是人类所以为人类的见证。某个方面来看,它是自然的野蛮与社会的文明之间的纽带。

人类的发展史,建立秩序、法律,就是为了使理性战胜冲动的感性,即压制住“本来欲望中”的冲动暴力。

这么看来,人类确实是蛮自虐的。

而时至今日,我们所享受的一切,都建立在每一次的“迷信与暴力”中。

一个终极目标可能就是消除“迷信与暴力”

可想想,又觉得一个完全理性又文明的人,是否称得上“人”。他 完全是“社会”的,是“社会期望”所塑造的,但是已经不再是“自然的”。自然的本性就是所有的事物在其中都“自然”。

如今的科技,仿佛在无限接近于“文明”,但又觉得在逐渐远离“人性”。

我还是觉得“过犹不及”

人类需要科技发展,为的不是人工智能,而应该是能够更好得”教化“

自觉的理性,才称得上“文明”。

而不是依靠程序设定。

《迷信与暴力》读后感(五):《迷信与暴力》的阅读仿佛一场无声的盛宴

兰州晨报:专业领域之外,亨利·查尔斯·李对普通读者来说还是有些陌生。你当初是如何关注作者并翻译他这部作品的?

X.Li:在进行比较法制史论文检索时,反复看到学者们提到Henry CharlesLea先生的作品。随后发现,尽管其著作在美国几乎年年都被各出版社重印,搜索中文译本时却一无所获。

起初只是被这本书的标题吸引,后来因其与我的兴趣相关而更多地阅读,于是渐渐为这本书所体现的博闻强识、旁征博引以及高屋建瓴所折服。尤其是作者身处当时当地却能冷静地反思历史与时事的连缀、尽量用科学客观而非居高临下的态度研究其他宗教和文明(包括中国的儒家和道家)的过往、强调事实和第一手资料的搜集而不过度依赖第二手资料……这些珍贵的品质,让我“虽不能至,心向往之”。读书笔记越积越多,最后萌发了翻译它的想法。

兰州晨报:本书在国外一再重版,作为译者,你认为其魅力在哪里?

X.Li:首先,内容上旁征博引,举一反三,不仅涉及法律和历史,还有大量的哲学、文学作品,包括诗歌的引入,令人目不暇接,仿佛一场无声的盛宴。这是作者的风格所致,作为译者的我不过尽力附骥而已。

其次,体例上因地制宜,平易近人。这也不是我的功劳,而是受到学生们的启发——有时我觉得,孩子们教给我的事,比我教给他们的事还要多,他们给我的鼓励比我给他们的还要珍贵。他们实事求是地告诉我,老师们推荐的外国经典参考书,对于生长于中国的他们,有时太过陌生、晦涩或艰深,令他们要花半小时查资料方能读懂一页,多有干脆躲懒不读的。因此,我希望自己能做些什么,譬如在制作译本时,添加脚注以助理解。对于专业学者们,此举或许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欢迎大家的批评指正。

兰州晨报:在翻译过程中,最直接感受是什么?具体操作中又有哪些难度?

X.Li:应该说,翻译这本书是一种享受的过程。我没有什么企图心,只是抱着一颗平常心——作为一个学习者,在学习的过程中,偶然发现一本有趣的书,于是一点点地翻译出来……在翻译的过程中,我最大的感受是平静。非功利化的工作,令我更平和安宁。

困难主要在于:篇幅长、长句多、多典故、涉及极多的文化和宗教知识。应对这些困难,我唯一的方法,就是在所不惜地多查、多问、多想、多试。

兰州晨报:翻译完成之后,你对这本译作有何期许?基于其题材的偏门及写作本身的深度,担心过出版方面的难度吗?

X.Li:其实我没有太多期许,但确实担心是否能获得出版。不过呢,我想着:如果不能达到出版的要求,就放在那里,过些年,再改一改。非商业化的冷门题材,不容易赚到钱,也不容易出版——像车洪才老师他们的《普什图语汉语词典》这样从此架起两个民族间交流桥梁的、了不起的开山之作,都要那么多年才得问世……我再等也无妨。如果永远不能出版,我自然会难过,但从这个过程中学到很多,会敝帚自珍地善加收藏,并时常以作者的通达和严谨自勉。相信功不唐捐。只是没想到过程这么顺利。

兰州晨报:可以看出,这本书的翻译让你付出了颇大的时间和精力,也看到了你作为译者的严谨。接下来还有哪些翻译和写作计划?

X.Li:由于工作原因,我的翻译和写作计划总是在伤筋动骨的变动之中,如今辞职,正可一面继续好好学习,一面小心翼翼地创造。具体的计划,可能要与出版社商讨后再做决定,我个人是希望继续引进一些引人入胜的法律史方面的作品。文/兰州晨报记者 张海龙

《兰州晨报》的《迷信与暴力》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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