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这一代的书香》经典读后感有感

《这一代的书香》经典读后感有感

《这一代的书香》是一本由俞晓群著作,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00元,页数:36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一):“心灵鸡汤”并非全然无用

俞晓群是学数学的。数学系的人后来做文史哲的书做得那么好,除了“人文情怀”找不到其他解释了。他的书评写得很好,对泰勒·考恩《创造性破坏》、火蝴蝶文丛等的介绍,让我这个纯文科生(当初为了不学数学专门选了中文专业)对经济学兴趣大增,对科学文化史也生发了兴趣。这本书才看了四分之一,从中摘取的书目倒是不少。譬如鲁迅的书,因为其文章经常被选入教课书而有些厌烦,现在看看倒是非常有读的必要。还有近世许多出版家的传记或其著作,需好好拜读。

鲁迅在《病后杂谈之余》提到除了水火兵虫外,古书有“三大厄”,一是“明人好刻古书而古书亡”,因其妄行校改;二是情人纂修《四库全书》而古书亡,因其变乱旧式,删改原文;三是今人标点古书而古书亡,因其乱点一通,佛头着粪。今日古书“新三厄”如下:一是白话;二是简体;三是网络版。

对“心灵鸡汤”的嘲讽很有趣,对出版“心灵鸡汤”如于丹的书等可以达到的经济效益认知很清晰。我认为“心灵鸡汤”并不全然是坏事。最起码于丹的书让大量的人开始关注《论语》。以前的成功学图书,现在的励志类图书都卖得火爆,不正是说明大家心里对之有需求吗?

编辑要有两支笔,蓝笔自娱,朱笔编文。《选择题:何种资质的人适合从事编辑工作?》可做面试题。

“畅销书”是一个单纯的商业概念。制造畅销书的基本原则是“最小公分母原理”,即花费最小的成本,拥有最多的受众。畅销书不一定是好书。

以上是两日阅读琐记。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二):编辑的故事

俞晓群先生的这本书是我近期读到的为数不多的好书之一。但我读来仍认为有几点不足,第一是前面几篇文章的官腔味儿比较浓,束手束脚之感,真实的反映了序言里的一句话“中国官场,特别是文化官场之术,实繁有徒,我们不必细说。”第二是重复比较多,《中国读本》,“新世纪万有文库”以及改革开放以来的一些事情在书中反复出现,读之有些许反感之意,好在后半部分的评论分析很有深度,否则难掩此瑕疵。第三是对其他作者只有高评价,甚至有种恭维的味道,感觉不是很客观。

先抑后扬哈,这本书让我觉得很赞的地方有以下三点:

首先是如何挑选一本好书。如今真是出版的盛世,每个月出版的新书数不胜数,即使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也决读不完如此多的书,况且书的质量参差不齐,很有可能因为一本烂书导致兴致全无。所以,《“新世纪万有书库”十年祭》中的方法我很是受用,“如何知道那么多好书?除了腿勤手勤这些常理,还要经常翻读专家、大家的书话和札记等,记下其中提到的书,再深入研究,这是选到好书的一条捷径。”

其次是俞先生对文化的反思。不乏有对评价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评价等很深刻的思考,还有对科学主义、科学崇拜的反思。至少希冀起到提醒的作用,不要盲从。我脑海中生成这样一个画面:理性的科学思维在一座极简主义的屋内正一步步先教皇脚下走去,继而匍匐在其脚下,捧起那高贵的脚丫亲吻,缓缓转身对着追随者宣布“理性的科学世界已降临,烧死感性的异教徒!”

最后是关于畅销书的评论。书中有一句话真是极好的道出了畅销书的尴尬:什么书好卖就出什么书,无可非议;什么书好卖就读什么书,愚不可及。很真实。我有很好的体会,以前一直都在读中外经典,去年看了几本畅销文学,发现其最好者当属鸡肋那个级别,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毕竟价格不菲!况这也就寥寥数本而已。我觉得畅销书火爆的原因有几点,商业化的营销模式当属首要原因,然后就是读者的水平确实有待进一步的提高。对于好作品越来越少我的观点是后人总是想超越前人,于是就模仿,越模仿就越落入窠臼而难以自拔,失去了自己的风格,而且现在的理性分析日趋完备,可供分析的资料越来越多,有志之士难免落入“大数据”的陷阱,纵使狡兔三窟也难敌竭泽而渔的模式啊!

这个时代,真是读书难,读好书更难!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三):书人的“狡兔三窟”和“水灾体验”

节日期间读书,一本是小说家送的荒诞作品,读了觉得很有意思,感觉历史并没有必然性,而是由无数个偶然事件组成的。

还有就是俞晓群先生的《这一代的书香》。虽然我有俞晓群先生的不少图书,可是这本书还是第一次获得。其实是浙江大学出版社2010年出版的文集,收录了他在调任海豚出版社之前的文章。上个月再版,布面精装。

俞晓群先生在后记里写到:“一个学数学的人,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再一是说,做编辑的人,这样讲述书与人的故事,是一件很有意义事情。”这大概是他坚持写作的意义所在。我过去也学习数学,有和他类似的体验。

他还提到了父亲给他的启示:“几经思索,我想起早年父亲经常的教诲,他说,人生在世,要“狡兔三窟”,这样当你遇到变故时,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多年来,我挖掘的“三窟”是出版、学术和写作。现在,出版出了问题,我只好遁入另外两个洞穴。为此,我围绕着“学术与写作”列出三条主线,第一条是中国古代哲学专题,即我喜爱的数术类研究;第二条是对我过去20年出版工作的整理、回忆与反思;第三条是接续我专栏创作的文字生涯。”

作为出版人,他同时做研究,写文章,而且是每天写日记,这非常难能可贵。“狡兔三窟”的想法,也使得他能不论在人生中的得志期还是在低谷期都能有所作为,值得我们学习。

在“一位智者,让我们陷入失语”一文中,俞先生谈到“‘书人’一词也是有来头的,它是陈原先生对英语bookman的硬译。陈先生说,在莎士比亚时代,这个词指的是学者或学人,经过几百年沧桑,词义逐渐扩大,连出书的,编书的,卖书的,总之与书沾边的人,都包括在内了,只是不包括焚书的人。”这段话读了很有意思,碰巧我也自称“书人”,俞先生在“我读故我在——约稿”(深圳商报2016年5曰6日)上也有所提及。我之所以称自己为“书人”,也因为自己做的事情中不少与图书有关,是热衷于编书、译书、写书、买书、读书、评书的图书馆员。

书中有一篇文章“书啊,你这水火不容的宠儿”谈到自己藏书被水淹的事情,可以看出俞先生对生活的乐观态度,在伤痛的同时也有另类的思考,总结出各种图书对水的承受力,这样的数字很难得,如果让图书保护专业人士来做实验,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收获:“噢!《吕叔湘全集》是用油纸包装的,水没渗入;《历代笔记小说》是漆布精装,快一些从水中捞起来,也可以幸免于难;平装书最不禁水泡,带包封的也不好;可叹是那一套仿线装的《四库全书珍本初集》,外包装的草纸盒子一下子就泡烂了,里面还塞满了纸屑,吸水性最好,书却烂得一塌糊涂!相对而言,地处南方的印刷厂包装图书比较注意防水防潮,大概是南方多雨的天气使然;而北方的印刷厂包装就要差一些……”

俞先生的书,就是出版人的口述史,弥足珍贵。现在出版人或忙于应酬,或疏于写作,或惟恐惹事,所以此类文字并不多见。他的系列文集,流传下去,是一个时代的记录。 各种偶然事件的集合,就成为必然事件了。

书人的“狡兔三窟”和“水灾体验”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