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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读后感锦集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读后感锦集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是一本由苏先生著作,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80,页数:22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读后感(一):星期一的故事还在继续

随机选中了《星期一的故事》还选了《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

这题目很是有趣

一本是西方文学,一本是东方故事

一个是普法战争时期普通人的故事

一个是记忆里城乡普通人的故事

翻看《星期一的故事》附赠了译者一家的故事

第一篇《最后一课》总觉得小时候在课本还是在哪见过

《法兰西巫女》刚好和伙伴们讨论生活中似乎应该保留一些童话的感觉

《记事员》和写字楼里上班的打工人没啥区别

《有屋出售》的故事即使在现在应该也在发生

《美食掠影》增添了几分生活的趣味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里的故事似乎是那些懵懂时期的少年印记

仿佛一点也不真实但又真实地发生过

我总觉得70-90年代是一个野蛮生长但又似乎一张无形的网罩住的自由时期

自然、纯粹的展示人性的时代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读后感(二):严肃文学里的一盘“家常盛宴”

文/残小雪

(微信ID:yigeren9891)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是以诗歌开头,再以诗歌结束的小说集。

它那么温柔。像是故事里的那些人,静悄悄的来,在眼前上演一幕幕动人心魄的剧,再款款而下。

苏先生在后台给他们安排了角色,他们演绎的是自己的故事,不要什么粉黛的浓重修饰,甚至连服装都是平日里习惯了穿戴的,讲着心底里藏着的话。

这些人,统统来自苏庄,苏先生曾聆听过那里的故事,然后一笔笔的把他们从隐秘的地方引领到我们面前。起初他们是害羞的,然而,在作者的“野生写作”之下,他们并没有被传统的习惯和偏见所束缚,自由自在的挥舞着手臂和双腿,在这个苏庄的舞台之上活灵活现起来。

在这个市场化写作的大环境下,太多的写作者使用套路而非真诚,作品像是模式化产出的连锁店的即食外卖,一本书翻过前三分之一即会放下,再也无心阅读。

苏先生的七个故事,却有一种粗犷的别致。语言克制但富有张力,人物平凡但个性突出,情节诡谲又直指人心,这一盘“文字盛宴”,代表了一个严肃文学写作者的坚持,像是烤鸭店几十年如一日的烤鸭师傅,火候力道拿捏得当,从不省去任何一个环节。

在你“品尝”之时,每一味佐料有它所应有的位置和排序,朴实真诚的语言让这道菜看上去没有那么高不可攀,吃上一口便觉得它就是为你所准备一道家常,熟悉的,亲切的,又带着点小感动,怎么吃都不会腻。

我喜欢其中与书名同名的小说《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让每一个经历过感情消沉期的人都能在其中找得到自己。热恋之后归于平淡,曾经相爱的两个人,渐渐变成了彼此的消磨。也还是爱着,还带着点恨。太多的人,就在这样和爱与恨里,走过了漫长的婚姻,也有的人没有在这样的适应期存活下来,一段关系走到了尽头。

作者用简单的句子,把婚姻引领人渐渐走向绝望,又不得不接受现实的状态描写的淋漓尽致。比如“这些日子像便秘了的肠子”、“谁给家里做的贡献大,谁就有话语权”、“不出轨,是男人为女人做出的一次巨大的牺牲”。

男主人公爱着自己的太太,却也又充满了怨念。

我们对自己身边的爱人,莫不过都是如此。

小说的意义在于,讲述作者所想讲述的,读者在其中发现了自己想发现的。于是你我之间,有了交流和共鸣。

作者说,文学追求是一种人生修行,是一种自律,这种自律建立在必要的阅读和兴趣之上,它和其他东西无关。

关于生活,它大的一言难尽。

关于故事,它小的只是小说。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读后感(三):当我们试图在文字中回到故乡

中国当代的严肃文学有几片沃土,江南、东北和西北,苏先生便是从西北走出来,文字中自然而然地就带有西北地理环境中的那种苍茫和荒凉,阅读苏先生文字的时候,经常会不经意地就踏进西北那一片土地,脚下是千万年沧海桑田的黄土高原,头顶是亿万年静谧沉默的宇宙,书中所写的人和事,都带有这个民族某种古老而粗粝的精神。

正如《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这本书的封面上所说,“我们和生活之间,总存在着一种古老的仪式性的敌意”。这种敌意,来自于我们从小生活的故土所滋养出的灵魂和我们逐渐建立并慢慢融入的城镇生活,所以在这本书里,苏先生在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中不断描写童年和故土,很多作品习惯于将乡村妖魔化或者夸大其荒诞性,却忘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根源便来自那里。苏先生笔下的乡村非常真实,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很多故事和场景来自于他自己的亲身经历或者从长辈口中听闻,写出来扎扎实实,历历在目。

故事里的人大多生活在乡村,或者从乡村走向城市,尤其是同名篇《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将童年记忆和城市生活进行交错,在某些瞬间,我会认为这就是写的苏先生自己,一面与生活握手言和,一面怀念着儿时走在山路上的自己。

据我所知,苏先生写作的速度很快,非常讲究一气呵成,经常是埋头一天数千字,在这本书里也能看到这种写作习惯的痕迹,很多词句或许打磨得不是那么漂亮光滑,但是读起来顺畅而恣意,如好酒入喉,作者的才气顿现。比如这样的句子:满目是凄凉,梯田层层叠叠,像玉帝在撒尿时泛起的一层层涟漪。有些地方还浮着一些雪迹,正等待着太阳的又一次考验。很随意,未雕琢,但是很有意思。或者这样的句子:月亮追着尚智几个小时,他到了家门口。简洁而优美,自然而然地从笔头下流出来。

书中个人最喜欢的一篇是《我十二》,王小帅有部电影叫做《我十一》,用一个少年的视角来体现特殊年代发生的那些故事。《我十二》是十二岁的少年眼中的“集镇”,镇上的风云人物便是时代最贴切的素描,“我”只能看见这些人物的某些侧面,背后却是一个城镇的动荡和变化,少年的性欲在膨胀,不仅仅是对若隐若现的乳房的渴望,同时也对未知的成人世界的向往。

除了八个故事之外,这本书最让我动容的部分反而来自于故事之外的那些文章,苏先生在后记里描写了他的奶奶和苏庄,讲述自己是怎么在写作这条路上迷失和寻找的,苏庄对他而言是脐血和母肉,他的写作离不开这片故土。同时作为一个资深的出版人,有着丰富阅读经验的他,也坦诚自己并非具有天赋的作家,只期望通过时间的积累,用此生的力量去写出那本《苏庄的遗嘱》。书中节选了《苏庄的遗嘱》的开篇部分,隐隐可以窥见这本书的份量。另有一篇附录关于小说家的四种层次、作家相遇的三类和文学相遇的四种,更是对写作和阅读做出了深刻的剖析和归纳,对于写作的新手来说是极好的启发。

年轻的一代已经逐渐背离了土地和家乡,如果我们想从文字里回到故乡,不妨读一读这本《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讲》。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读后感(四):像爱故土一样去爱文学

这么算起来,我已经有十多年没在回过那个养我的农村,我把它称为故土。不回去不代表不爱这里了,而是因为在城市里我学会了伪装自己,假装自己可以很好很快乐的在这里生活,其实仅仅是为了生存。

想起儿时的农村,仲夏的夜晚,大人小孩都坐在门前的石墩上乘凉,老人摇曳的蒲扇,讲那些让小孩即想听又害怕的鬼神故事。也能经常看到村庄里两家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甚至相互给各自门前泼漆丢垃圾,但过不了几天两家又亲密的像一家人一样,有说有笑,而村庄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了,那时候小孩碰到家里大人外出,也不需要给邻居打招呼便自动的就上邻居家里去吃饭,在村庄人看来这不过是添双碗筷的事而已。那时的村庄每天都能听到闲暇八卦、争吵打架和爽朗的笑声,在村庄的上空漂浮着,而如今,在城里已经想不起来多久没有和人好好的吵一架了。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这本书其实只用了一天外加一个下午阅读完的,也算是一口气读完,那叫一个痛快。

和苏先生相识与豆瓣,只不过很早我就看过他的文章,他不知道我罢了。后来趁空闲时间我将他所有豆瓣的文章都翻阅了一遍,看完第一感觉就觉得这个人是个乡土文学的代表者。后来一次聚会才算真正目睹他真颜,因为路痴,所以便在线上与他相约一起去聚会地,我们约定是下午五点四十在地铁见面,我提早十分钟到哪里,因为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他照片,想着他来应该能认出来,不是下班点,等地铁的人不是很多,我带着耳机听懒人说书,正好听得是乱世佳人里斯嘉丽带着刚生完孩子的梅兰妮回到她的家乡泰纳,漆黑的夜晚,炮火如鸣,一个女人赶着瘦弱的马,而且路上随时可以预见北方士兵的抢夺,可以说,故事这个时候是紧急起伏甚至进入高潮环节,突然有人从后背拍我,说实话当时吓了一跳,甚至看到苏先生有点陌生,不过还好他与我想象中相差不大,淳朴的像他的文字一般浓厚和干净。

之后便从他手上接过他赠送的《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这本书。

苏先生笔下的苏庄像极了所有在农村经历过的村庄一样亲切自然,尤其是苏庄的遗嘱,苏庄的那群有血有肉并且有感情人们,他们在苏庄生活了一辈子,依靠了一辈子就,愚笨了一辈子,善良的一辈子,也矛盾了一辈子。作者笔下的苏庄更像奶奶口中的神奇故事,又像他亲眼所见的苏庄,神奇而真实。在看这本书的时候觉得它亲切就是因为每一个章节你都能从文字中看到画面感,而且画面正是我们曾经经历过或者听别人讲述过得事,亲切不造作。就像余华的《活着》里面的故事我们谁也没有经历过,但每个字却能让读者读到心里,读到感官里,读进血肉里。

同样苏先生看似在写苏庄,其实在写我们所有远离的故土。也许你不了解苏庄,甚至都不知道在中国某个西北地区还有这样一个村庄存在,但没关系,你依旧能从文字中找到曾经被你遗忘的故土,不管你回归,还是远离,它就在那里。

星期一确实没有什么故事可说,因为你需要重新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内心,去寻找那份遗落的故土。

《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读后感(五):拿什么来祭奠那个记忆中的故乡?

在看了第三遍《苏庄词典》(又名《童年词典》)之后,我有些不服气,又对自己的不争气有些生气。在看第一遍时,我就寻思着要写一篇类似的文章,叫《泸沽词典》,或者《大凉山词典》什么的。在看第二遍时,看到苏先生提到“苏庄最稀缺的两种树——樱桃树和桑树。全苏庄樱桃树有三棵,桑树有三棵。”我竟然有种窃喜感,有些得意,心想我们那儿可是盛产樱桃和桑葚啊,不说其它的,光是我家大门口就有三棵樱桃树咧。然后在这种神戳戳的得意下,仍旧没有写下任何一个字。最近一次,是在翻苏先生的新书《星期一没有什么故事可说》。在后记《脐血和母肉》里,苏先生说,他在持续不断地写着《苏庄词典》,以此来祭奠那个记忆中的故乡。我终于明白,排除懒的理由,我为什么没有为我的故乡写下那篇以为可以写的词典。

因为,我没有根。事实上,这是我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儿。自从很多朋友知道我来自大凉山(凉山彝族自治州),便总会问我为什么不写点关于大凉山的风土人情、人物故事什么的呢。我其实真的有认真回答,根本还在于,我也不懂它,我没能真正的融入过它,我对它的了解甚至还不如一个在西昌学院上了四年大学的朋友。这是一件特别可悲的事情。当然,我也不是从未写过它,至少我曾经在讨论漂泊感和90年代初这群孩子是不是最后一批土地亲近者的话题上,触碰过它。

作为小镇姑娘,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挺尴尬的,土不土,洋不洋的。要么像城里人,没有过重的乡土情怀,在钢筋混泥土里放几个花盆,种点葱子蒜苗香菜;要么像庄稼人,对土地有着天然的眷恋与热爱。小镇姑娘呢?至今分不清楚谷子和麦子的区别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什么季节会种些什么蔬菜,不明白怎么就看得出萝卜是实心的还是空心的。甚至好心帮同学去割麦子,对方家长也会赶紧表示谢意后让我坐在旁边看着他们是如何收割的就好。后来朋友解释说,他爸妈看我将麦子一抖一抖的使劲割,心疼粮食。而且,也没办法像城里人,总是可以自信满满地高谈阔论。无论是在乡野还是城市,我都缺少那份底气。

就算勉强记得, 94、95年的天空是很蓝的,那时候公鸡母鸡还是在吃蚂蚱的,晚饭后屁颠屁颠地跟在大人身后,拿个塑料瓶,在山上的草坪里抓蚂蚱。绿油油的小蚂蚱活蹦乱跳,我们兴奋极了,乐呵呵地追着,大人们偶尔会吓唬我们,不听话就将蚂蚱炸熟了喂我们吃,我们害怕便哭了起来,不是害怕蚂蚱有毒,只是觉得那是公鸡母鸡吃的,自己是人。再大一点,我们学会了将大人编的铁圈套在竹竿上,在屋檐的蜘蛛网下绕两圈,直到网把铁圈完全封住,我们拿着“武器”像个战神一样冲向成群的丁丁猫(蜻蜓),抓住后,要么不小心放走了,要么丁丁猫再也没有能力飞起来。但这些,也仍旧撑不起我对“词典”的自信。因为它们没有过多标识性、区域性特征,谁又没有经历过呢。它们不同于苏庄,不同于苏先生对苏庄的那份深情与敬畏。

苏先生说,他的所有故事的肌理都来源于苏庄,而未来,可能他的故事中的人物也都来自于苏庄。苏庄于他而言,是脐血和母肉。我开始羡慕起他来,也开始越发的喜欢他的作品。或许,在对他作品的喜欢里,寄托了我永远没有办法写出的“泸沽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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