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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小说家读后感摘抄

二流小说家读后感摘抄

《二流小说家》是一本由[美] 大卫·戈登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33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二流小说家》读后感(一):。

严格来说,不能算是缜密的推理小说。大部分用来叙述“我”的生活,以解释为什么我会接下照片杀手克雷的代笔请求。真正与克雷的接触有限,所谓的追踪过去的笔力寥寥无几。最后的线索虽在三言两语当中体现,但关于通纳的伏笔,实在显而易见没有悬念。总的来说勉强还行吧。有一些探讨值得深思。通文唯一喜欢一句话,“文明依赖于压抑。”

《二流小说家》读后感(二):一个重度社恐症患者的自我认知

作为一本推理小说,这本书的铺垫真是相当的长,大概有1/2的篇幅。然后,这1/2的篇幅铺垫的还不是案件本身,而是男主角穷困潦倒的个人生活。

由于个人存在感极低,男主性格内向兼自卑,还患有重度的社交恐惧症。只要身处人多的场合,他便会自动导航出一条逃跑的路径来。以上种种,都说明男主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卢瑟。然而,一个以写色情文学来讨生活的卢瑟,却因为一起连环凶杀案发生了命运的大转变。

男主在遭遇谋杀之前的生活状态可以用麻木来形容。在第一次访谈险些失败之后,男主的内心感慨是这样的:“我会继续破产没人疼爱。那又怎样?我还能呼吸。”这样的男主设定,让人心疼。但是,变化来得也是极快。在亲历了第一次谋杀事件之后,男主反倒停止向读者卖惨了,并且说出了他在本书最酷的一句内心独白:“没有什么比恐惧更能让我们充满生机。“

让一无是处的男主终于找到一丝存在感的居然是恐惧。

最先发现男主内心变化的是前女友。两人见面一番聊骚之后,前女友如是说:“你现在非常迷人,这件事好像让你脱胎换骨了。”本来,余情未了的卢瑟男主应该顺势一把抱住前女友,再来一个壁咚索吻。但是,男主这个时候连命都快保不住了,哪里还有时间浪漫呢。最后,男主就这么放前女友走了,走了。

之后的故事便是推理小说一贯的套路,线索破案凶手落网。然后,男主又回到了那个靠写色情文学来讨生活的男主,所有的谋杀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这样的故事设定像极了《僵尸肖恩》。主人公灰头土脸的日常突然平地起惊雷,性格和命运都随之发生巨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故事套路和中国式的“屌丝逆袭”颇为相似。只不过,和中国式的屌丝逆袭故事相比,这类故事的最后,主人公的生活并不会有太大的转变,贫穷的依然贫穷,落魄的依然落魄。他们唯一得到的只是一次自我的认知而已。

《二流小说家》读后感(三):一个作家,在他国比在本国受欢迎,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美]大卫•戈登/文

仲召明/译

2010年,我出版了一部名叫《The Serialist》(根据内容应翻译为“连环杀手”)的小说。作为首作,这本书在美国反响还不错,意思就是,会有出版商愿意出版我的第二本书,但我的日常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我继续写作,跑步,和朋友出去玩。但接着,小说日文版发行,很多事情变得奇怪了。我的书赢得了一个重要的日本文学奖项,这很好。接着它又得了个奖。随后它又得了第三个奖。很明显,这太不正常了:以前从没有哪个作家同时获得这三个奖。我收到日本出版方发来的许多报道,我除了认出了照片里自己的脸和大大的“No.1”字样,其他一个字也不认识。我用了谷歌翻译,但得到了一堆胡言乱语。我的书在日本都不叫《连环杀手》,而是叫《二流小说家》,因为书中有个人物是通俗小说作家。这个书名,也是我的人生写照!

最奇怪的是,我虽然是日本文化迷(电影、图书、艺术),但从未深入研究过,我的书中也没有日本元素。这就像一个少年一直迷恋一位女神,而这位女神忽然说:“我也喜欢你。”

我远远地看着这件奇妙的事发展至高潮:东映工作室把《二流小说家》改编成了电影。也就是说,一部背景设置在东京的日本电影,日本演员用日语表演,而小说原著里一个日本人也没有,故事主要发生在纽约皇后区。

他们速度很快,大概在六个月内就拍好了电影,然后邀请我参加首映礼。我的日本出版商计划在电影上映期间出版我的新书《神秘女孩》(Mystery Girl)——早于英文版出版时间一个月。可能和国际日期变更线有点关系,来自东亚的电邮都是从明天到达的,我的日本生活肯定要早于我的美国生活。我去了。

我的编辑和电视台摄制组在机场迎接我。我向你保证,我从来没得到过这样的待遇。我住的那家酒店,就像电影里詹姆斯•邦德住的那种,浴缸是遥控的,可以自动放水,按个按钮,就可将窗帘打开——六十年代的未来主义。我按照要求,穿上黑色套装,打上领带(顺便说一句,我几乎不会打领带,因为我在以前的人生中不需要戴领带),前往首映礼。剧组的所有成员,包括唱主题曲的那位女士,都向我鞠躬致谢。

我迷迷糊糊地从媒体面前走过,闪光灯闪得我睁不开眼,电视台的摄像机一路跟着我。我辨不清方向,经常对着错误的摄像机或者虚空说话,还不小心倚在布景上。后来,我的勇敢又迷人的年轻翻译说,哪位记者如果想让大卫桑看他的摄影机,就挥挥手。我感觉自己就像生日派对上的婴儿。我看电影时,美女翻译对我耳语:“这个人就是侦探。”我感觉自己就像睡着了,梦见自己书里的故事变成了一个怪诞的新版本。最后,灯光亮起,我站起来准备离开。翻译拍拍我的肩膀,指向观众席。观众疯狂地对我鼓掌。我深深地鞠躬几次,然后逃走了。

在一周时间里,我接受采访,见批评家和书迷,跑书店。读者赞赏我的文学观点和我对女性的深刻理解——在美国,很少有读者(或者女性)思考这一点。我到哪里都有随行人员,我签售时有两个助手,一个帮我翻书,另一个用纸巾吸墨。人们向我敬酒,为我会用筷子、在海报上签了大大的名字而鼓掌。

然后我回到美国,继续像往常那样生活。我独自住在到处都是书的房子里,这套房子比我在东京住的酒店套间小。我的浴缸不能自动放水。我白天默默地伏案写作,晚上出去跑步或找朋友玩,我的朋友们几乎从不鼓掌。别误解了我的意思,这样很好。但我吃着墨西哥卷饼,看着武士老电影时,偶尔会想,那个受欢迎的二流小说家大卫桑在那儿怎么样了呢。那儿已经是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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