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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读后感锦集

《逆流》读后感锦集

《逆流》是一本由[法] 若利斯-卡尔·于斯曼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38.00,页数:29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逆流》读后感(一):我为看此书,自己翻译了一个版本,比市面上的都早

我翻译完一年之后,中文版出现了,名字翻的很中二,叫逆天,反自然就文艺多了,叫逆流容易跟电影重名了,也不好。这书我也买来看过,跟我的没法比,我为一些词做的注角加起来比小说本身内容还多,翻译这本书我查了大量资料,至今还在我的硬盘中,我还有于斯曼的downthere的自译版,内容是由蓝胡子的传说展开,讲玄学的。

关于这本小说本身我有太多想说,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干脆什么也不说了,让这些一知半解的人去写书评去装比吧。只说一点,看完这个去看看王尔德的道林格雷,也许能给你开启一扇门。

《逆流》读后感(二):《逆流》及颓废

与常规的小说串流策略有所不同,《逆流》的主支脉清浅,区别在水,在于《逆流》之水其“喻义”上的盛大——脉寄存了水与义两者。

小说结构因其另类而无关宏旨。

《逆流》读后感(三):逆流

最好在疾病缠身之前我就已经死去 好摆脱这冗长的、线性的时间 定义好的最精致的告别法 是用一团苋红色的带着苦杏仁味儿的棉花 钻进口舌的乳突 火焰在梦中镜中便将点状的生命裹挟 疲惫脆弱的神经 来不及祷告、禳解 在此之前 要假装患上德赛森特式的官能症结 不小心地、昏头昏脑地 䴢集的人群 模糊的威胁 意识流般闪现 但何其偏爱俯身渗汗的样子 鼻翼微动 眉头攒聚 尤其伴着蚁噬感的胃绞痛 肚肋毛细血管里有激流奔突 其实在语无伦次地不断寻找失语的体验 隐语是逆着涂了树脂的篮子漂流 攀附在瘦削的小熊的三叶草地边缘

《逆流》读后感(四):非要写标题但又不知道写什么标题的书评

与其说《逆流》是一本小说,不如说它是一册评述集,甚至散文集。

在阅读这本书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想起多年前坐在书房窗前桌边阅读谷崎润一郎的《阴翳礼赞》时的感受:时间被浸泡在蜜罐里,抽离时带出暧昧的拉丝,好像它想回到罐里去、再啜饮一口甘蜜一般;在这里,一切都很慢,慢到可以像超忆症患者一样,穷尽每一个细节。但色彩是不一样的:谷崎润一郎的《阴翳礼赞》带有日本那种独特而浓厚的气息,是东方的神秘夕光,阴翳就是他的太阳,因此他的美学即是暝暗与熹微、模糊与氤氲,这信念被拆解、揉碎,融入字里行间,混为一体;而于斯曼的《逆流》则浓墨重彩得多,也界限分明得多,每一篇章都有一个主题,宝石、香水、文学、宗教、绘画、音乐等等,但它们又被奇异地缝合成为整体,你能看到拼接处的线,却也无法将它们切割分离开来——《逆流》是由人头、狮身、牛尾、鹫翅构成的斯芬克斯,是神秘而迷人的畸胎。

阅读《逆流》是一次深入私人领域的探究之旅,我甚至不知道这些带有强烈个人特色的评价究竟源于何人——是主角德塞森特?还是作者于斯曼?而同样的,我也无法对其做出任何附有价值倾向的评价——学识所限,自觉尚无资格议论它。在我这里,这不是一本能用“值得阅读”与否去衡量的书。

最后,就像《逆流》给我的感觉一样,我这份“书评”也是十分私人的叙述。《逆流》究竟如何,是蜜糖还是砒霜,需要自己去品评,他人无权置喙。大胆去阅读吧,不要慌张,不要畏惧,毕竟,阅读,本就是为了与无数未知相遇。

《逆流》读后感(五):Black Bile of the Cultured Philistine

逆流

这本小说就是主人公体内那些缠绕难解、黑胆汁淤塞的茎脉。这既是封建贵族几百年间信仰与德性消耗殆尽后,遗留的脓疮,也是接替他们的资产阶级奢靡淫逸的确诊。维斯康蒂说,我是豹,他们是豺狼,我们之间唯一相通之处就是我们都认为自己正义。但贫血神经官能症的公爵却正相反:如果他缺乏什么,那就只是这一豹的高贵自负与负隅顽抗。

他是骑士贵族的资产阶级后裔,畸形的胎儿。他的祖先压榨尽法国乡村最后一滴麦汁,积攒下的财富,都留给这个面色苍白、软弱厌倦的孩子挥霍建造自己的内室,把本雅明的孤独现代人形象发挥到极致。

无怪我想到阿伦特所痛恨的cultrued philistine,那些十九世纪心急焦躁的资产阶级,迫不及待地用金钱购买文化产品,成为有教养阶层,然而同时将柏拉图和莎士比亚仅仅当作美化现实的一层明媚柔和的轻纱。他们对爱尔兰土豆饥荒讳莫如深,竟用“that root”代指。阿伦特春秋笔法道:Poetry逃避现实的直接结果是十九世纪的艺术代表全部冠以“neo-”软弱苍白的面具,其下则是精心再三保管的逝去伟大传统:neoclassic,neo gothic, neo renaissance。

我本对阿伦特在艺术上的评价略有微辞,然而阿伦特所揭示的这一脉取舍方向,在逆流这里放射出最为璀璨的光芒,也把它腐烂华丽的本质展示出来。伊斯曼大有深意地单列一张讨论古典晚期至十世纪的拉丁语文学,精心地避开了雅典灿烂的德性和圣阿奎那的精深微远,又蛮横地无视了圣奥古斯都望向太阳的纯粹光辉,只留下了不断在希腊、罗马、迦太基和哥特人身上生出的奢侈享乐的堕落疮毒:奶酒、麦酒和西西里葡萄酒毁灭了他们挥舞长矛弯刀的臂膀,腌橄榄、无花果和羔羊肉蛀坏腐化坚固整齐的牙齿。

恰恰不是哲学(more precisely and more insidiously,大写的政治哲学)对艺术的拒斥。只有当我们沿着fontaney 的乡村小径迂回至那栋宅子,站在天花板下,仰看铺就摩洛哥皮革、中心镶嵌国王蓝绸的苍穹;当我们看到镶满宝石花束焰火的纯金龟壳;以及在龟壳上踮起脚尖,披金戴银曼妙起舞的裸体莎乐美——只有当于斯曼呼唤起最耀眼的毁灭盛宴,人们才会想起阿伦特从尼采那里得来的教诲:酒神的伟大和卓越也依赖于阿波罗神的庇护。而德赛森特已近乎无可挽救,自怨自艾地堕入消沉的黑暗中。

再一次尼采的颠倒:阿波罗的真理对德赛森特反而成为最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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