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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眼睛的兔子读后感锦集

琥珀眼睛的兔子读后感锦集

《琥珀眼睛的兔子》是一本由〔英〕埃德蒙·德瓦尔著作,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8元,页数:31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琥珀眼睛的兔子》读后感(一):安全在哪里都不存在

这是一本在2016年就被我列入书单的书,直至今天才读完。2015年去了柏林的犹太人纪念馆,逛了整整一天之后,对犹太人的历史有了兴趣。读这本书,原本只是想读个故事,没想到,却给了我大大的惊喜。

这是一部寻根的书。曾经辉煌过的家族,自微时起,乘势而上,历经四代人,再由盛而衰。艳羡吗?对于艺术的发展,他们曾经起到了那么重要的影响作用。唏嘘吗?即使曾经在金字塔的顶端,如果在时代转换的交叉路口,没有做出正确的判断,也会自顶端滑落,不名一文。人生时时刻刻都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对穷人如是,对富人亦如是。这264枚根付,曾经是最不起眼的收藏,却成为家族最后的传承。

纵览这本书,欧洲近代(还包括日本)的历史,经济史,艺术史都有所涉猎,我不禁要感叹,那是一个多么绚烂的时代,这个家族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才华,他们在自己的时代里活得那么的精彩,不只是被时代推着走,也影响着这个时代。

埃德蒙用了2年的时间记录了他的家族,让他们不至于被遗忘。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有的人会花10几年的时间去修族谱,现在似乎有些了解了。知道你从哪里来,是重要的;告诉后人,他们从哪里来,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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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在哪里都不存在。

关心,鼓励和提供帮助的不是园丁,而是拿着修枝剪和铁锹的人;非议你的人。

万事堪落泪。

《琥珀眼睛的兔子》读后感(二):《琥珀眼睛的兔子》:斑驳灯影间,物喜物哀

很多时候,人会因困惑“自己为什么而活”而陷入失落。的确,人活一世,从生到死,无论悲欢聚散,似无可依凭,亦无可恋。似乎人无论怎样挣扎,即便是藉由奋斗赢得名就功成、一世荣华,自己的生活终究也总逃不脱无意义的藩篱——所宠爱之物倒却长久安然。

《琥珀眼睛的兔子》是英国人埃德蒙•德瓦尔的一本历史题材作品。通过追溯家族传承的“宠爱之物”——264件根付藏品——日本江户时代的一种微雕工艺品——的“前世今生”,表现了一个家族横跨两世纪的兴衰,进而从侧面书写了时代的欢愉与哀愁,和新旧世界间演绎的聚散离合。

这本书的理想读者大概有两种,一是对历史——尤其是家族史较为感兴趣的读者;另一类则是“恋物癖”——对某一类器物有着特殊情感、可以理解这种情感的读者。事实上,作者德瓦尔正是具有这样两种特质的人。作为曾经显赫于欧洲的埃弗吕家族的后代,那曾属于自己家门的光荣有多诱人,恐怕在本书艰难找寻家族脉络的历程中已然彰显;而这一切的起因,则是那一件件玲珑精巧的根付摆件——德瓦尔自己则是一位陶瓷艺术家,骨子里对这种器物的热爱,驱使他要去寻找那被抹去的踪迹。

于是根付在家族中的流转——埃弗吕家族的历程,成了这部作品的主线。而在另外的方面,通过埃弗吕家族的活动,作者勾连了同一时代其他“真实的故事”,从而有选择地将时代的模样进行呈现。家族兴盛时,有人豪掷重金,使得这批根付远渡重洋,纳入到私人收藏。而随着家族的颠沛,人事更迭,这批根付也随之一同经历——即便是犹太人最艰难的二战岁月,他们所拥有的被掠夺,应有的被侵害,这批根付却安然无恙,甚至成了“黑暗时代”唯一的见证。这样的故事有些传奇,却似乎也在冥冥之中,早已成为必然。

尽管是在书写自己家族的历史,可德瓦尔——这位并非“专业”的作家,却表现出了难能可贵的沉稳与专注。他钟爱的根付是不会感知和言语的,可那只“琥珀眼睛的兔子”却好像看得透一切,也替一个家族,留下了他们的宝贵记忆。人总是脆弱的,抵不过暴力,也抵不过时光,生命的存在似乎轻易便可被抹去。可他自己想要保全的,却可以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保全下来,从而证明一切暴力的无意义,以及面对时光的蹉跎,人也并非无能为力。于是德瓦尔所追寻的,是一个家族的记忆,更是人类高贵的见证。物喜物哀不过一念之间,却也可能标记了无数时光,只是那些不变的,终究会坚守,等待被寻到、被传承。

人生短暂,可无数人相互关联,组成了这个拥挤而有趣的世界;而传承的意义,则在于命运可以因此而无限延伸。想见的终会寻到,如果时光可以延伸得足够远,那些看不见的,也终将发生。

由此,人又何必自扰呢?

《琥珀眼睛的兔子》读后感(三):物品背后的故事

作为一部家族史,埃德蒙·德瓦尔的《琥珀眼睛的兔子》把这个显赫的犹太家族是如何热衷于收藏,而这些收藏又给人们带来了怎样的惊喜,算是描画得巨细无遗。作为一名陶艺家,德瓦尔对日本文化和艺术品收藏情有独钟。而这本讲述犹太显赫家族是如何从发迹崛起到逃亡没落的回忆录,更多的并不是在讲家族的荣耀,而是揭示这些收藏品背后的故事。

在读这本书的最初几个章节时,总觉得它是沉闷冗长的,唯一能够唤起我兴趣的便是这些位居上流社会的犹太人所收藏的艺术品、在撰写这部家族史时,作者显然是搜集了大量的资料,并进行了精心的筛选,因为随着阅读的推进,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作者的叙事节奏加快了,而且读到后面能够愈发深刻地体会到,作者在某些方面的讲述看似冗长繁琐,但其实都是对后文进行的必要的铺垫。在这些详尽的描写中,读者不难想见大约两百年前的欧洲显赫家族的生活是多么地丰富有趣。而通过作者的这些讲述,我也开始重新审视犹太这个民族:作为一个巨商家族,这个家族的成员并不是传统观念里认为的只有钱而没有文化、没有情趣的暴发户。特别注意到一处细节描写,那便是这个家族的成员查尔斯收藏的200多只根付的部分清单。而这本书,主要讲的就是根付这种小物件。

根付,是日本江户时代的一种微雕工艺品。传统的日本和服没有口袋,人们便用根付穿线来固定小型布袋,再插挂于和服腰带上。但随着人们普遍穿起了洋装西服,根付反而成了无用之物。但这种曾经颇具实用价值和欣赏价值的小物件却漂洋过海,成为了这个犹太家族中某位家庭成员的心爱之物。在这个大家族里,从来就不缺少名贵的艺术藏品,但作者之所以如此钟情于这种小物件,大抵上是因为相较于那些名贵艺术品,小小的根付上凝结着制作人的种种情绪以及打动人心的生活体验吧。或者说,根付背后的故事,更让作者觉得亲切动人。当然,这只是我最初的猜测。但读到后来才知,原来由于纳粹势力扩张,这个显贵闻名的大家族的财富竟化为乌有,而只有那264只根付逃过劫难,得以保存下来。

曾经的无用之物,也正因其微小不起眼而得以保全,但在作者的文字里,我却感觉到他对这种精美小物件的感情是相当深厚而真挚的。而在这部回忆录里,德瓦尔不仅讲述了一个犹太豪族所遭受到的创痛,更是从一个犹太人的角度控诉了这个族群所遭遇的痛苦和不公。因此,这部作品也可以简要地了解到近两百年来欧洲的历史以及无辜的犹太人在历次战争中所承受的苦难。这本书是对已经失落了的一个时代的怀念和追寻,但也可以看作是对曾经的辉煌和荣耀的一次铭记。

曾经显贵的大家族已经成为了过去,不可计数的财富和珍宝也在一夕之间被他人收入囊中。然而,根付的故事却并没有随着大家族的没落而烟消云散。不知这些见证了艾弗吕西家族兴亡的小东西们又将带着各自的故事流落到谁人手中,但物品的承袭,就是故事在不断地流传。我想,作者可能也是借这部作品来提醒我们,切勿轻视那些看似无用的小东西,或许,在它们身上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等待着在适因适缘的情形下,展露于世人面前。

读完这本书,我们不仅能够从中了解到一种极为稀罕的叫做“根付”的小巧工艺品,更能够感受到埃德蒙·德瓦尔苦心搜集前辈们的生平资料,还原前辈们的生平痕迹时所花费的苦心。一件精巧别致的琥珀眼睛兔子根付,竟然与这偌大一个家族联系起来并且还把这个家族的故事传承下去,这不得不令人惊叹,物品背后的故事,具有怎样撼动人心的力量。而我们通过德瓦尔的介绍,也可以想见生活在日本江户时代的匠人们,是怀着怎样的情绪和状态雕刻制造出那些小物件,而这种匠人的情怀,才是物品背后的故事的底色,是这些小物件能够延传至今的力量。

《琥珀眼睛的兔子》读后感(四):根付牵出的犹太家族盛衰史

文/夏丽柠

“在埃米更衣室的玻璃橱柜里,有把头埋在半完工的木桶里的箍桶匠,有黑色栗木雕刻的满身大汗纠缠在一起的街头摔跤者,有反穿袍子的喝醉酒的和尚,擦地板的女佣人,打开篓子的捕鼠人。把它们拿起来放在手里,能感受到这些根付体现的古 代江户风格”。英国陶瓷艺术家埃德蒙•德瓦尔,在家族回忆录《琥珀眼睛的兔子》里如此生动地描述根付。

一个远在欧洲的家族,怎么会收藏数量如此之多的江户时代的根付?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德瓦尔与读者有同样的困惑。借助去日本学习的机会,他有幸拜见了舅公伊吉并参观了他的根付收藏。从而,引起了他对于这个“日本人挂在和服带子上的小饰品”的兴趣。以根付为线索,通过一年多的对于巴黎、维也纳、伦敦和东京各地的实地访问、考察和研究,德瓦尔不仅理清了根付辗转收藏人之手的来龙去脉,更重要的是,他回放了一个曾经显赫的犹太家族的盛衰史,修复了跌落在尘埃里的家族记忆。

19世纪50年代,德瓦尔所在家族的亚伯拉罕(祖辈),查尔斯•约阿希姆•埃弗吕西开始家族生意扩张。通过囤积粮食,埃弗吕西家族成为巴黎人所共知的“谷物之王”,并以一穗玉米作为本家盾形纹章的标识。在蒙梭街上与犹太金融之家罗斯柴尔德家族比邻而居。如今,德瓦尔走在豪宅聚集的蒙梭街上,仿佛回到了年轻的“犹太家族”意气风发的时代。

犹太家族的优越智商不仅为世界贡献了爱因斯坦、弗洛伊德和冯诺伊曼等思想家和科学家,同时对艺术的高超创造和鉴赏能力,也催生了门德尔松、利维坦、毕加索和伍迪•艾伦的世界顶尖艺术家。那么,21岁的查尔斯•埃弗吕西为当时的建筑、绘画和圆形浮雕等艺术品着迷,也就不足为奇了。查尔斯与坏脾气的小说家龚古尔、年轻的马塞尔•普鲁斯特同为时尚沙龙的座上客; 莫奈、德加和马奈的画作,他都收藏过。那些根付,也是他受情人露易丝推荐所购置。

在查尔斯手中,埃弗吕西家族达到了鼎盛时期,不仅是财富之家,也是艺术收藏之家。作为上流社会的史学家,根付和绘画的收藏者,他成就了“隐藏在每件物品背后执着追求完美的故事”。根付,作为在家族成员手中的传递之物,见证了这个家族由盛至衰的经过。作者德瓦尔在追寻、还原家族史的过程中,更为埃弗吕西家族顽强的生存与奋斗能力,叹息不已。

在欧洲历史上,曾经有三次大规模的反犹排犹活动。在希特勒上台之后,德国的反犹情绪空前高涨,纳粹政权宣布:“在德国不但不允许有一个犹太人存在,而且要让整个民族在地球上消失”。彼时,根付已经被查尔斯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了定居维也纳的堂弟维克托。作为纳粹元首希特勒的故乡,这座城市的悲剧静待上演。有望成为历史学家的维克托还不知道,“反犹主义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的时代即将来临。

1938年,犹太人男性被冠以“以色列”,女性称“萨拉”。犹太人不再拥有自己的名字。维克托的孩子们逃散至瑞士、墨西哥和美国。“在维也纳,埃弗吕西官邸和埃弗吕西银行都不复存在。埃弗吕西家族被从这个城市抹掉了。”根付,从大女儿伊丽莎白手中传给了儿子伊吉。

法西斯战争带给犹太人的不仅是种族灭绝、家族破毁和分崩离析,而是一个族裔的根消失了。他们宛若浮萍地隐匿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如果你读到德瓦尔表面冷静内心暗涌的叙述,你便不难理解犹太人复国的执念。就像伊吉所说,“等你老了而又不生活在你出生的国家,还会想念些什么呢?”

根付的生命力仿佛就是家族的生命力。承袭264件根付的故事,牵出了一个犹太家族的盛衰史。倘若没有德瓦尔的寻找,我们便失落了对一个如此迷人的家族记忆。世界上,或许还有许多像埃弗吕西一样的不同种族的家族,他们似历史长河里的繁星,时隐时现,等待我们去挖掘找寻。然而,这种追寻又何尝不是一个新故事的开始,人类文明之光将延伸至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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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眼睛的兔子》读后感(五):凝视:根付中的沧海桑田——读《琥珀眼睛的兔子》

文/吴情

北宋大文豪苏轼爱怪石丑石,却也常告诫自己,勿要以物废道。毫无疑问,苏学士不以玩物丧壮志的精神意志令人钦佩,玩物器件,琐碎细小,过于执迷,确实纷扰。不过,笔者有疑,东坡先生的“玩物丧志”观,难道就不是一种对某一理念的执迷?其实,现实生活中,人和物,从来就不能完全脱离开来。人会不自觉把个人情感投射到相应的物件上,比如赠予爱人的戒指,送给亲人的手链;而物,也会将和人的“交际”凝聚在时光之中,只待一个特定的时刻,重新打捞拾起。

在某种程度上,《琥珀眼睛的兔子》是一部打捞并致敬逝去时光的作品。作者为英国著名陶瓷艺术家埃德蒙•德瓦尔,埃弗吕西家族的后人,一次偶然经历,他邂逅了根付,日本江户时代的一种微雕工艺品,并从此痴心着迷,由此开启了一段发现之旅。在这段意料之外的旅程中,他辗转世界各地,在巴黎。在维也纳。在东京。在克韦切什。在唐桥井。凡是家族亲人(或近亲,或远亲)曾经出现的场所,几乎无一遗漏。而当旅程结束后,他这才明白,其实自己和历史从未远离,他就是历史的一部分(结果,或遗留)。

曾几何时,家族历史对于埃德蒙而言,只是自家墙壁上的黑白照片,是舅公伊吉的喃喃自语,是父母亲嘴里的故事传奇,它一方面似乎和日常生活脱节,另一方面因其空白而引发人无尽的想象与猜度。这样看来,凝望根付,从现实走进历史,从日常关怀恒常,也就有理可据了。当他细步深入历史的空白时,他惊讶地“看见”,“消失在这些原材料、这些文学脚注里”的,不是冷冰冰的文字目录,而是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他们真实生动,让人又爱又恨、又气又恼;是一次次震撼的心跳,情绪和心理在其中小心掩藏。一切都在这些渺小物件中,只有你用心,才能稍稍“看见”。

当你用心的时候,你会“看见”热爱艺术的查尔斯·埃弗吕西,他有着诗人的敏感与才情,又不乏科学家的细致小心和踏实严谨,他出入各种文化沙龙,如鱼得水,似鹊飞天,普鲁斯特和高更都同他结识交好。他既是专业学者,又是艺术家的伯乐,善于发现艺术作品的真谛,并会对时常为落魄的艺术家慷慨解囊。你也会“看见”率真知性的伊丽莎白,她敢爱敢恨,教子有方,不事张扬的人生哲学背后是淑女的气度与包容。同样,你还会“看见”埃米,她生活精致,做事讲究,活泼好动,却也自主独立,即便庸常小事照样洞穿世情。除此之外,还有聪颖智慧的维克托,勇敢无辜的伊吉等等。百年之中,这些根付,徘徊流连,处处奔波,时时易主,人与物,其实都受到了历史的影响、塑造,和戕害。

家族史中,最令人难以理解的,也最让人义愤填膺的,非二战前后的反犹浪潮和排犹行动莫属。在对家族的追溯和探索的过程中,埃德蒙在这一部分的书写上,尽管竭力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试图对此进行客观叙述,但字里行间难免流露出苦涩、辛酸与不忍。烽火。难民。逃亡。血泪。大历史无情地把每一个人都裹挟进去,力度蛮横放肆,手段可恶残暴。而其中的个人,无论是尖声呐喊,或者是低头呻吟,都几乎不曾有人真正听见。百余年后,借助一枚枚小小的根付,尚能微微读出。

而今天,荣誉与毁损,繁华与败旧,昌盛与衰微,全都烟消云散。污蔑与谩骂,施害与怨毒,侧目与拳脚,也多半随风而逝。读毕《琥珀眼睛的兔子》,我坦言,我为埃弗吕西家族的没落和瓦解感到可惜,并对此深深叹惋。如果它还在的话,或许文化史会有另一番全新面貌。历史不接受假设,我只得作罢。你对此可能不屑一顾,认为“对小古董、对细小零碎的爱,”在某种意义上是为了满足个人低级的占有欲,但本质上“往往要归结为幼稚。”但我想说,正如埃弗吕西家族史所揭示的,我们每一个人,根本就“抗拒不了这个物质的世界,”我们总是习惯“触摸它们,研究它们,购买它们,安置它们。”其实,在我们和它们相遇的时候,我们也在认识自己,安放自己的身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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