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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事录笺证读后感1000字

纪事录笺证读后感1000字

《纪事录笺证》是一本由俞本 撰 / 李新峰 笺证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6.00元,页数:55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纪事录笺证》读后感(一):所谓终被元伐,谋臣妄诞,贻笑至今问题

明内府本太祖文集,充分证明了,纪事录的记载准确。蓝玉敕书中压根没有实录里以致终宋之世,神器弄于夷狄之手,腥膻之风污浊九州,遂使彝伦攸斁,衣冠礼乐,日就陵夷。这几句话。

反而有纪事录中所记的终被元代,谋臣妄诞,贻笑至今。

只不过纪事录把代写作了伐字。

某些人说纪事录这里涉嫌伪造可休矣。这反而证明纪事录更接近朱元璋原文。

《纪事录笺证》读后感(二):关于纪事录随便说点

关于纪事录,先说个题外话,有些人喜欢拿专家给自己背书,然而我们也要知道,专家学者也并不是总靠谱,就如我一度非常仰慕的经济史大佬李伯重先生,直到他写了一篇狗屁不是错误连篇的涉及军事史的文章,我看完几乎惊掉了下巴。 人无完人,不要迷信权威,永远保持自己的判断才是正确的思路。有些东西只能视做一家之言,做不得什么数。

再回到纪事录,这几天我把纪事录笺证看完了。李新峰就一定靠谱吗?未必,我并未从他的书中看到了什么有力质证,只是以猜测推断做注罢了。而且就像我前几天说过的,李新峰就居然没发现嘉靖年间陈建写的皇明通纪也引用过《纪事录》(也许我是唯一注意到这个事的人?)。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引用过纪事录的陈建和钱谦益,都没有沿用《明兴野记》的文字呢?是明代的人不如现代学者们聪明吗?还是其他什么?《明兴野记》真的是那本《纪事录》?

说起来我兵书看得多,明代的兵书特点就是一大抄,一堆兵书原创的其实没几本,大多抄抄抄,也有个别干脆是在前人书的基础上删改增补,例如火龙经,所谓的作者焦玉根本没这人,号称洪武永乐的书,内容却有一堆明中叶的东西。按新发现的版本考证,火龙经其实是在元末明初的书基础上做了增删,连书名都给改了。 类似的情况在明代有不少,皇明通纪写于嘉靖年间,但是只写到永乐,于是后来有不少人在此基础上增改内容,衍生出不少版本和书。纪事录与明兴野记之间有没有这种可能?我认为完全有可能,也许有后人在纪事录基础上增删改了不少东西,就出来本明兴野记,这也是有可能的。 因此我个人对明兴野记究竟是不是原本《纪事录》是存疑的,李新峰这本书也并未能解答这种疑惑,也并未提出什么有力的证据证明《纪事录》与明兴野记之间未被后人删改过。

《纪事录笺证》读后感(三):一本揭露明初朱元璋畜类集团屠杀等罪行的好书-再驳蠢货杜车别

此书记录了猪明统治者在明初的种种罪行,如【朱元璋通奸韦德成妻事件】、【朱文正淫人妇女事件】、【常遇春屠东昌事件】、【明军屠怀来县事件】、【徐达屠庆阳,杀张师道事件】等种种恶行。除了最后一起【徐达屠庆阳,杀张师道事件】之外,其余诸事件,李新峰或给出作证,或给出地理注释,未提出异议。

李新峰认为《纪事录》作者俞本在写【徐达屠庆阳,杀张师道事件】时,有诸多混淆之处,例如混淆了张思道和张良臣兄弟,混淆了庆阳和定西之战后的两次杀俘事件。则此事当出于俞本记忆混淆之误记,并非是事实

更可贵的是,李在此书序言中对本书的真实性做了详细的考证,用史料和事实猛抽了和姚狗念慈一样的网络历史编造专家杜车别。杜车别为了掩盖明人写的揭露猪明畜类集团在明初的种种暴行(在杜狗眼里,清朝的史料一概都是不可信的,都是伪造的),写了一篇质疑俞本《纪事录》的文章,里面的意思就是说这本书是伪书,说这本书是乾隆伪造出来的

简单概括说就是,杜车别只提到了两段对《纪事录》原文的质疑。第一是怀疑《纪事录》里朱元璋写给蓝玉的诏书是经清代伪造者删改过的。这一点, 在李新峰出版本书的前序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俞本所录系朱元璋原文,明太祖实录较为工整文雅,系加工修饰之文】。也就是说是蠢货杜车别引以为正源的后出的明太祖实录恰恰是篡改修饰原文,而不是杜车别以为的《纪事录》篡改明太祖实录的原文。何况,清人如要诋毁明代历史,直接在官修明史上动手就可以,又何必捏造一部非常小众化的伪书,正经文人是不会轻易相信的。故对于杜说在乾隆授意下伪造《纪事录》之说,实在可以是嗤之以鼻。

另一点是杜车别质疑为何俞本直称朱棣为【永乐】而不称【今上】,以此断定《纪事录》就是伪书。这一点实际上《纪事录笺证》也说了,要么是俞本仇视朱棣,要么是后人窜入原书的记录。

《纪事录笺证》读后感(四):【转】李新峰:《纪事录笺证》后记

【后记】 1996年,初学明史,阅钱谦益《牧斋初学集》,细读《太祖实录辨证》。钱氏引自俞本《纪事录》的几条史料,文辞拙朴而记事生动,令人难忘。后读钱氏《国初群雄事略》和潘柽章《国史考异》,更加惊叹《纪事录》的独到之处。知钱谦益所藏孤本毁于绛云楼大火,深以为憾。2000年,我在《元史论丛》看到陈学霖推介题为《明兴野记》的《纪事录》,大喜,致信陈先生,商榷他点校的《纪事录》上卷部分。陈先生不嫌后学唐突,迅速寄来原书复印本与全文点校本。我浏览之后,意识到俞本《纪事录》既有重要史料价值,又颇难使用,决心全面整理此书,以飨关注元末明初史的同好。本以为一本四万字的书,数月即完工,不料多次中断,直到2010年列入中华书局古籍整理计划、2011年申请到古委会项目经费,才加快了整理进度。孰料2011年夏,陈学霖先生遽归道山。陈先生的慷慨大度,令我十分感佩,我拖拉懈怠,则留下了永久的遗憾。 明初半文半白近乎口语体的史料,除《纪事录》,另有朱元璋留存在《高丽史》、《遇恩录》、《皇明诏令》、《大诰武臣》等书的讲话,以及刘辰的《国初事迹》等。它们的行文,体现了明初那肃杀而麻木、阔大而拘谨的风格。对这类作品,我有一分混合了珍视认同与鄙薄嘲弄的亲切之感。但是,这类作品,兼融凶残酷虐之事与拙朴鲜活之态。读者莞尔捧腹之余,或有化屠夫残忍为一笑的内不自安。 一个王朝究竟是怎样诞生的?明代以前的史料,往往难以提供足够的信息。明代以后的相关史料,又非个人可以轻易驾驭。记述明朝建国的史料,则数量适中。明史学界对于朱元璋的兴趣,以及畅销书界对于“明朝那些事儿”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来自这种便于参与讨论的条件。论国家自身的合法性,论国家对其他社会层面的影响塑造,驱元而起、垂宪作则的明朝是一个最成功的国家。这样一个国家是如何建立,又是如何高压到社会头顶的?俞本《纪事录》中生动丰富的细节,提供了一个珍贵的机会,从官方之外的视角了解、体会这项建国大业。 俞本的独家记载,揭示了大量官方遮蔽、篡改的史实,令人感叹官方话语之影响深广,感叹读者所见所识与历史原貌的距离可以多么遥远。俞本既能秉笔直书、肆无忌惮,又常倾注个人恩怨、横加污蔑,这种组合看似奇怪,实系“无忌”这把双刃剑的两面。因学识欠缺而导致的人名地名、雅文俗语的书写错误,行文的拗口与歧义,剪裁史实时的生拼硬凑,作者在体制内底层那珍贵而又狭隘的经历,对风闻讹传的胡乱相信与任意加工,晚年记忆的混乱、整合与错上加错,随着笺证工作的深入,一一展示出来,勾画出一位愚朴而究心著史的明初老军人形象,令人或身临其境或会心一笑。或许,本书这些饶有兴味的笺证工作,除了揭示明初政治史原貌,也算一种原始的、朴素的、与俞本写作水平相当的文本分析吧。 记述元、明之际,尤其是“国初”的存世史料之丰富,比明代中期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头绪混乱、矛盾繁多,比明代后期的撰著也未遑多让。研究者没有必要征引所有的相关史料,而应该严加筛选。因各种记载常存龃龉,缺乏权威性的大宗主流史料,没有条件从公认的重要史料中方便地择取证据,又应该对史料深入辨析研读。在此新史料层出不穷、搜集手段日益进步的时代,我格外希望,对史料的解读与取舍,采取严谨至于苛刻的态度,避免天花乱坠、倚多为胜的风格。可是,这本《纪事录笺证》显然就难免受到这样的批评。 笺证《纪事录》,离不开无数友朋襄助。作此后记,主要就为感谢相关人士。我非常惧怕这项感谢任务,因为,不怕挂一漏万,就怕挂万漏一,更因为,人士排序是一个难度不亚于大封公侯的棘手问题。在此,先衷心感谢所有我随时想到的和很不应该地忘记的朋友们,然后开始正题:我的博士生导师王天有老师、硕士生导师韩光辉老师,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两位对我最宽厚、最仁慈的人。他们对我的无边无际的宽容和无疑无惑的信心,是我一生的幸运。2012年冬,王老师不幸与世长辞,我没能在他生前呈上这份作业,留下了永远的悲痛。对鄙著进行具体指导或提供帮助的师友,按汉语拼音排序有:陈高华、陈爽、陈熙远、戴燕、党宝海、丁一川、方诚峰、方震华、耿立群、郭润涛、华喆、黄阿明、黄振萍、姜庆辉、李鸣飞、李树、刘婷玉、陆扬、罗兮、罗新、毛亦可、彭勇、秦川、邱仲麟、谭信、唐小青、王德毅、王鸿泰、王兢、王荣、王跃樊、吴玉贵、吴真、徐冲、徐俊、徐梦、许卓文、颜瑞均、衣若兰、俞小明、张帆、张佳、张曜光、郑小悠。其中,黄阿明、吴真、张帆、张佳纠谬补阙,陈熙远、黄阿明、吴真、颜瑞均、俞小明搜示善本,党宝海释读蒙文,陈爽、戴燕、华喆、黄振萍、吴玉贵、徐俊、郑小悠指正体例,陈爽、黄振萍、李树规范行文,王兢、王跃樊、徐梦核对引文,谭信、王荣、许卓文指导排版,用心尤多,提供了超越本人能力的支持。中华书局的李勉、李静与徐俊不弃粗陋,对本书提携包容,悉心修订指正,倾注了极大心血,尤应拜谢。最后,感谢我自己,我以自坏心神的五十万字,释放了《纪事录》那压抑灵魂的黑暗能量。 李新峰 2014年6月4日于北京大学

【重印补记】 本次重印,改正引文、注释编号、专名线、书名线等讹误二十余处。承蒙高虹飞、尹敏志、李思成纠谬,复蒙李勉编辑悉心修订,谨致谢忱。朱元璋文集,乃本书征引重点。2013年底出版原北平国立图书馆甲库善本丛书,影印朱元璋文集之内府抄本,内容丰富,远在常见诸本之上。得见此本之时,恰近本书定稿,猝难判断其成书年代与文字来源,未曾征引,实属错误。本次重印,未改动笺证内容,仍留遗憾。博雅君子,幸留意焉。 李新峰 2016年10月10日于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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