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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悯与深情》读后感锦集

《悲悯与深情》读后感锦集

《悲悯与深情》是一本由楚明权 著著作,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8.00元,页数:44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悲悯与深情》读后感(一):看不见的洛阳

明权写洛阳,写看不见的洛阳 那是孔子入周问礼闻道解惑后的释然 那是西晋亡国之前的老忧王室泣铜驼 那是北魏河阴之变后化为灰烬的永宁寺青烟 那是曹子建恍惚在洛水畔想见洛神的缥缈 那是白马驮经一道金光开拓的万国来朝 那是占据全唐诗十分之一篇幅的冰心玉壶 那是南朝衣冠梦里斗鸡走马的绿柳逐风、春风十里 那是天津桥下李白杜甫的看花东陌上、黄金白璧买歌笑 那是安史之乱下“欲问古今兴废事”、兴亡百姓苦 那是北邙山上列坟茔、万古千秋对洛城的苍茫 那是中原的悲壮、国破山河在的千古辉煌 在看不见的洛阳中,今人依然在努力拼接着文明的碎片 在惊鸿一瞥中,犹可窥见中国历史的灿烂与阴暗 触发今人对当下的无限思索 一个文明何其辉煌,其影响下的历朝历代坍塌何其相似,其文明流传何其广,其思维与西方又何其迥异,在洛阳这座城里都有答案,在这本书对诗词的解读里,都可以有所反思。

《悲悯与深情》读后感(二):中国古典文学与心灵互通

在中国古典文学中,“深情”是一个隽永的主题。古人的深情并不仅仅局限于爱情,可以对亲人、友人、爱人,可以对苍生,可以对山川、草木、湖海,可以对春夏秋冬,也可以对花鸟鱼虫。而这种深情,又总是带着悲悯色彩,这也是中国古典文学所具有的独特美感。

本书开篇讲了《红楼梦》中通灵宝玉的故事,引出文学与心灵如何互通的核心问题。文学赋予我们感受的能力,并把感受化作情感,是我们与世界联系地枢纽。在科技快速发展的现代,我们的生活中充满着空虚的诱惑,人们的文化情怀似乎越来越邈远。而中国文学,像是一轮皎皎青天的明月。

本书的”内篇“对文学名篇进行文本细读,探究文本背后的悲悯与深情,作者选择了耳熟能详的中国古典文学名篇,带领大家细读。”内篇“的最后一篇香菱学诗,是作者认为曹雪芹最具悲悯情怀的安排。

“这一章,是《红楼梦》感人至深的篇章之一,极为恰当地阐释了生命与诗歌的关系——诗歌可以成为精神的信仰、生命的宗教,生命可以因诗歌永久地超脱于现实。”

香菱是曹雪芹笔下一位具有隐喻意义的重要人物,是除秦可卿外又一个"兼美"的形象。在香菱兼具"才、情、美、德"的艺术形象背后,隐藏着作者"守理衷情"的人生理想。香菱通过诗歌追寻故乡,追寻自我。香菱的悲剧是封建伦理道德"存天理、去人欲"思想下全体女性的悲剧。如若没有香菱学诗,我们可能也很难深入了解到文学与生命的联系。

本书“外篇”主要是对经典文学主题进行探讨。古典文学中太多的璀璨瑰宝,都是由一群充满理想抱负缺郁郁而不得志的人所写。诗人们的悲愁色彩,染遍了大江山河,而悲愁却恰恰是悲愁人生的最优解药。

从屈原、贾谊、苏轼、黄庭坚再到杨慎、王阳明,最后到远戍伊犁的林则徐,从海南到塞北,从瘴烟密林到瀚海流沙,中华大地上,处处留下这些谪臣的足迹与诗篇。这些谪豆,像一个一个可贵的、稀有的火种,点亮了祖国山河原本晦暗的角落。

本书“杂篇”主要探讨文学的手法,以期深层探讨古典文学中的文化情怀。无论是家国情怀还是儿女情长,好的文学作品都是营造的“有我之境”,大地的情诗变成了乡愁,诗人的同情与悲悯造就了文学的一个又一个高峰。

“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月光从古至今照耀着同一片山河,即使不在一个时空里,我们也可以追溯着同一个月亮来开辟一条历史的隧道,让自己与现实、历史产生联系,与古代文学达成某种程度的情感互通。

《悲悯与深情》读后感(三):杏花树下的中国古典主义"深情"的顶峰

世间最美、最值得探究的,终究是人。

《悲悯与深情:中国古典文学的情感密码》一书便是通过探讨古典文学作品的文化主题,来寻究中国古典文学中的“人”以及人身之所寄的几千年中国历史。

择“《红楼梦》:对'深情'认知的高峰”篇为例细说。

作者在此篇中如是评价:《红楼梦》承接了“深情”的传统,重启了中国人对“深情”的认知,并达到了认知的高峰。并提及脂砚斋用“情不情”来评价贾宝玉,即“凡世间之无知无识,彼俱有一痴情去体贴。”

此话可如是解:由发自心底的真情与温柔心,平等而广阔的看待天地万物,以有情心待无情物。

这短短一段话,有两层“痴”。一层,宝玉将杏花在天地悠悠间的自开自落,系于己身,深觉自己病了几日,误了杏花的花期,这是一场辜负,这是一场错待。他将杏花放在与自己同等的地位上,杏花也是极珍贵的,当以礼相待、以情相待。二层,宝玉将麻雀和杏花放在同一层面,天地万物、花草禽鱼都是互相有情的、有羁绊的,这是个完整的具有高度美学的世界,不因杏花美便赞它,不因麻雀不美便低看它,万物平等、无有高下。是真正在心里、在眼中,达到了“一沙一世界,一花一菩提”之境。

贾宝玉这种情、这种痴,是几千年的富贵气和文脉滋养出来的,常言“一代吃,二代穿,三代诗书文章”,而贾宝玉这种深邃的悲悯心和有情意,只有中国古典文学几千年传承不断的文脉和清贵气才将养出这么一个角色,因而作者说《红楼梦》是中国古典文学“深情”认知的高峰,一点不为过。

曹公自己大约也有此意,《红楼梦》第五回:“开辟鸿蒙,谁为情种?”

古典文学中的人物仿佛和历史中的他们判若两人、截然不同,如桓温征伐之途,路过金城此地,看见他年自己亲手栽种过的树已有十围之粗,他攀着树枝、潸然泪下,并说了那句著名的话“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再如曹丕,他友人过世,在送葬之时,曹说“他生前喜欢听驴叫,我们一人学一声驴叫,为他送行。”读到如此种种,不觉也要泪下。

中国古典世界里有种莫名的、叫人心碎又心驰神往的东西,你可以叫它精神、情谊、文思、性情抑或秉性等,但不管如何,它最后总是落在“人”身上。

而其中一个人,便在杏花树下完成了那场中国古典主义“深情”的巅峰。

此恨不关风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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