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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瓦戈医生的读后感大全

日瓦戈医生的读后感大全

《日瓦戈医生》是一本由[俄]帕斯捷尔纳克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9.80元,页数:63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一):二十年前根本看不懂

二十年后再看日瓦戈医生这本小说,感受完全不同。原来根本看不懂。现在也不敢说多懂,只是觉得大为震撼。开头儿的确让人费解,到最后已经舍不得读完了。明明是小说,看得时候一阵脊背发凉,觉得说的分明是身边事,一阵心里发烫,感到自己就是尤拉。好精彩,今年看的书里真不知哪一本是最喜欢的。好在我记性很差,估计很快就忘光了。羡慕别人过目不忘,也好笑自己转头就忘。所以注定变不成满腹经纶的人,只能在若隐若现的文字间沉沉浮浮了。#mark 被里面人名折磨得两眼昏花时,想起自己明明还买了另一个版本的,却不知塞到哪个犄角旮旯了。啊,2022还有20多天,希望还有惊喜。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二):诞生于白银时代的最后一代诗人、苏维埃革命时代“多余人”的命运写照

《日瓦戈医生》问世以来,除去冷战特殊时代背景下东西两大阵营充满政治化的解读,人们对这部作品最多的评价是二十世纪的《战争与和平》,最早做出这个比喻的人可能既没有读懂《战争与和平》,更没有读懂《日瓦戈医生》,因为两部作品之间没有可比性,《战争与和平》是无法模拟的,日瓦戈不是,静静的顿河也不是它的后代,也许格罗斯曼的《生活与命运》倒有几分相似。原因无他,帕氏远没有托翁写作战争与和平时的野心,他只是写了他这一代人的成长历程。

从结构上来看,日瓦戈医生更像托翁的另一部名作安娜卡列尼娜,即并行的双线结构,安娜卡列尼娜中的安娜和列文构成了作品的两个叙述单元,两者之间基本上是平行的,没有太多的交集。安娜方面是作者写俄国社会的现实,列文方面寄托了作者的理想人生,列文不妨认为是作者的自传性人物。日瓦戈医生明显借鉴了托翁的这一结构,前两章就开宗明义般地铺叙了以尤里为中心的包括冬妮娅、戈尔东、杜多罗夫等莫斯科上层社会中具有良好经济文化和教育背景的少年圈子,和以拉拉为中心的包括巴维尔·安季波夫、杰明娜、加利乌林(小尤苏普卡)等出身社会下层的“被侮辱与被损害”阶层的孩子。作者最初给这部小说拟定的题目是“男孩与女孩”,他曾经把这部作品当作是1890年代出生的那一代莫斯科知识分子在俄国历史剧变中的命运的记录,事实上早在1920年代 , 帕斯捷尔纳克就逐渐形成了通过书写一人的命运 、把一 代人“归还给历史 ” 的意向。帕氏没有完全采取双线并行的写法,而是在此基础上形成了双线时而平行时而交汇的格局,手法更形灵活多变。

在题材上,帕氏也不像托翁的安娜,明显有作者身影在其中,日瓦戈不是像列文那样是作者的化身,日瓦戈是帕氏继承俄国文学中多余人、圣愚母题传统塑造的新多余人形象,寄托了作者对俄国20世纪初到十月革命后历史巨变的深刻思考,但日瓦戈不是作者的自传性人物,帕氏在苏维埃时代尤其是斯大林时期的生存能力明显要比日瓦戈高明多了。日瓦戈的主题有些借鉴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白痴》的主题,一个多余人、一个有过堕落史的人间尤物和一个恶棍的三角情节,简单地说,尤里就是梅什金公爵,拉拉就是娜斯塔霞·菲利波夫娜,科马洛夫斯基就是罗戈任以及将军等人。当然这种类比有些简单化了,不过这个圣愚欲拯救被侮辱被损害的天香国色却最终双双毁灭的悲剧母题却是一脉相承的,当然作者利用这一母题本身不是目的,最终的目的是要书写他们这一代人(1890年代人)的男孩子女孩子们在时代巨潮中的人生与历史思索,帕氏作为一个诗人,并没有托翁的创作意图,所以与其说日瓦戈医生是20世纪的战争与和平,不如说是用安娜卡列尼娜的叙事结构讲了一个《白痴》的故事。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三):《日瓦戈医生》 在“概念”下生活的人们

作者是俄罗斯的一名诗人,名字实在记不住,他经历了沙皇、列宁、斯大林、赫鲁晓夫时代,他的诗深受斯大林喜爱。在斯大林去世3年后,也就是1956年(这个时候中苏还在蜜月期),他写成了这本书,但被当局定为反动书籍,《日瓦戈医生》在意大利出版,在欧洲广受追捧,由于该书的影响作者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作者一生只写过一本文学书,可以想象一下:诗人独特的表达方式、语言美感的孜孜追求、俄罗斯人名天生的复杂性再加上书中详细描写了60多个人物(我总感觉远远不止这个数字),可以预见这本书读起来有点费劲,但它确实是一本伟大的书。

日瓦戈医生生活在俄国最后一个沙皇、二月革命、十月革命、内战、列宁新经济政策以及斯大林开始主政的一段历史中,不到40岁的短短一生,趟过了人间炼狱,见证了生离死别。

“听从道德感觉启示的时候过去了,现在应当随声附和,按照那些陌生的、强加给所有人的概念去生活,此时兴起了辞藻的统治。”这是日瓦戈医生情人拉拉说的一段话,我想这应该是作者想表达的核心观点。

概念---大部分是社会强加给你的,还有一部分是自己强加给自己的。你活在强加的概念之下,你活的并不会痛苦,可以很不错。因为人的适应能力非常强大,且很容易沉醉其中,适应概念就像随风摆动,只要你接受概念,你不逆风而行,你不去追求自己的独特性和存在感,你就可以很轻松甚至很享受,获得社会给你的丰厚回报。

你活在自己强加给自己的概念之下,你就会比较痛苦。书中给我们列出了两类人,一类的代表是拉拉的丈夫,另一类的代表就是日瓦戈医生。拉拉丈夫的“概念”跟社会的“概念”非常类似,他为了拉拉要去除恶扬善、匡扶正义,社会的概念是让他绝对服从苏维埃,不择手段的消灭一切敌人。他按照自己的概念去生活,却顺道实现了社会概念的完美实体化。短时间内他是成功的,他成为红军独当一面的高级军事人才,但红军胜利之后,社会发现他根本不受社会概念控制,而是活在自己概念之下,他是社会的异类,他最终的命运是无奈的自杀。

对日瓦戈医生来说,社会给了他很多机会,他可以接受社会给他的概念,但他拒绝了,因为他追求个人幸福和心灵的自由,他只接受自己的概念,他短暂的一生重重磨难,妻离子散,最后惨死街头。

社会是个组织,组织是有生命的。它为了维系自己的存在,势必要排除异己,所谓“顺者昌、逆者亡”,接受概念即为顺,反抗概念即为逆,这里没有所谓的善和恶,好与坏,只有生存。

越是动荡的社会,它对自身存在的渴望越简单粗暴,它的概念越简单。作为概念之下的人,必须一样的简单粗暴。日瓦戈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简单粗暴的概念之下,但可悲的是,他不接受简单粗暴。

我们人人都生活在概念之下,只是概念的多元化不同而已!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四):《日瓦戈医生》开头译文比较

《日瓦戈医生》开头译文比较

“送葬人群一路唱着《安魂曲》向前走去。一旦人群停顿,仿佛脚步、马蹄和清风仍然在继续唱《安魂曲》”

——蓝英年译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5年5月全新修订版

“他们走着,不停地走,一面唱着《永志不忘》,歌声休止的时候,人们的脚步、马蹄和微风仿佛接替着唱起这支哀悼的歌。”

——蓝英年译外国文学出版社1987年1月旧译版

“人们走着走着,一边唱着《安魂曲》。当歌声停息时,送行人的脚步声、马蹄声和清风仿佛依然唱着挽歌,欲罢不能。”

——白春仁、顾亚铃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2年2月修订版

“送殡的行列前进着,唱着《安魂歌》。歌声间断时,脚步声、马蹄声、轻轻的风声仿佛依然在重唱着那支歌。”

——力冈、冀刚译漓江出版社1986年12月1版,“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丛书”。

我承认不懂俄语,只属无聊的八卦。

对一部伟大的小说,无论就其原著还是译本,因为关乎整体的创作风格,一般讲我们都不可挑三拣四,斤斤计较个别语词的用法准不准确,优雅不优雅。但就小说《日瓦戈医生》的几个不同译文,不但关联对原著语言表达的准确性理解,也关联中文表达的文学性——就是通常所谓翻译的信、达、雅问题,我们似乎还可以说说。

从中文的文学性和规范性讲,几个译文都约显啰嗦,表达力也较软弱,更读不出节奏。相对而言,只有力冈、冀刚的译文比较流畅和有味道。在蓝英年的修订新版中,一句话中重复使用《安魂曲》特别让我倒胃口,也明显犯了文学性表达的大忌。同时,几个译文都是歌声停止,唯独他改为人群停止,而两者的确定意义必定不同,歌声停止依然可以行进,行进停止歌声可以不停,又,人群停止又何来后面的脚步声。白春仁译文中的“欲罢不能”明显属于译者的想当然附加意义,象青春美文,缺少严谨性。试修订译文如下:

“送葬人群前进着,一边唱着《安魂曲》。歌声间断时,仿佛脚步声、马蹄声和清风依然在唱着那支挽歌。”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五):日瓦戈悲惨的一生

什么是推翻社会的唯一力量?革命,唯有革命。尤其在具有深厚阶级意识和宗教传统的国家,比如,俄罗斯。

俄罗斯,包括苏联,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是一个被催眠后,又被催熟的国家。在蒙古人到来之前,俄罗斯这块土地就像今天的北极一样,缓慢地发展着、默默地存在着,就像被催眠一样。蒙古人在这里建立了金账汗国,俄罗斯从此在封建君主制与奴隶制之间来回切换,产生了大量的农奴阶级。到了彼得大帝时期,大量学习引进西欧文明,以致俄罗斯的贵族基本都懂法语,法国文学在俄罗斯倡行。到了十二月党人起义的时候,好像资本主义民主思潮已深入俄国基层了。这个时期的俄罗斯,正是农奴主、封建君主、资产阶级三网融合期。进入到十月革命,第一个社会主义政权在苏联建立。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国家理论,苏联已经进化到人类社会的最高阶段。

但这一切,都是被催熟的。《日瓦戈医生》就是再现了1917年前后的俄罗斯被催熟成社会主义苏维埃共和国的历史,以及俄罗斯的贵族阶级与工人阶级的等级制度被摧毁的过程。

日瓦戈家族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如日瓦戈作坊、日瓦戈银行、日瓦戈商号、日瓦戈别针打领带法,甚至有一种酒心甜饼叫日瓦戈甜饼。日瓦戈府在莫斯科就意味着最远的地方。然而,随着一九○五年革命、第一次世界大战、十月革命、内战、新经济政策等国内外革命形势的变化,日瓦戈的辉煌逐渐成为历史,留下的仅剩日瓦戈医生和他多舛的命运。

日瓦戈医生童年时已经家道中落,父亲遗弃了他们母子,10岁时又丧母成了孤儿。成了孤儿后,被寄养在教授家中,并与教授女儿冬尼娅共嗅青梅。日瓦戈大学毕业后当了医生,并与冬尼娅结为夫妻。如果在和平时期,就一定是夫唱妇随、白头赴老的表率。偏偏此时,相继发生了一战和国内的革命。日瓦戈应征入伍。这时的日瓦戈是欢迎革命的,他认为革命就是一场“高超的外科手术”,“一下子就娴熟地割掉腐臭的旧溃疡!直截了当地对一个世纪以来的不义下了裁决书……这是从未有过的壮举,这是历史上的奇迹!”但手术的后遗症也很明显,革命后的俄国出现了物质溃乏、供应紧张,百姓濒临在饿死的边缘。

为粮草谋,日瓦戈一家搬到了乌拉尔的瓦雷金诺。在这里他遇见故知拉拉。拉拉一生坎坷,少年时与母亲、弟弟相依为命,已故父亲的旧友科马罗夫斯基是个律师,实为中山狼,以照顾他们母子的名义霸占了拉拉。成人后的拉拉嫁给了铁路工人之子安季波夫并生有一女。安季波夫也是个变态,为逃避拉拉,竟然参军,并成为高级指挥员。瓦雷金诺小镇的奇遇已经不是日瓦戈与拉拉的初次相遇了,之前他们见过几次,只是这次相遇碰出了火花。

动荡的社会往往有奇迹发生。在红军与白军的战斗中,日瓦戈被游击队劫去当了医生。他在游击队里呆了一年多之后逃回尤里亚金。这时,岳父和妻子冬尼娅已返回莫斯科,并从莫斯科流亡到国外。成王败寂,红军上台了,旧军队的专家安季波夫当然成为镇压对象,也殃及到了拉拉和日瓦戈,他们随时有被捕的危险,只有躲到空无一人的瓦雷金诺去。中山狼科马罗夫斯基贼心不死,用计骗走了拉拉。这时,醒悟过来的安季波夫也来寻找妻子和女儿,见拉拉母女已被骗走,安季波夫悲痛欲绝,开枪自杀。空荡荡的瓦雷金诺只剩下日瓦戈一人。念无可念的日瓦戈徒步走回莫斯科。在弟弟的帮助下,日瓦戈重新回到医院,准备重操旧业。但在上班的第一天,心脏病发作,猝然死在人行道上。

日瓦戈医生描写的是一个人的苦难、一代人的悲剧、一个时代的阴暗,虽然我们没有看到恢弘的战争场面,没有看到你死我活的斗争,但战争、革命对人性的摧残,对社会的破坏跃然纸上、字里行间。实际上,从赞美革命、期待革命的那一刻起,日瓦戈医生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成为没有灵魂的躯壳。

帕斯捷尔纳克用生命谱写了《日瓦戈医生》,在20世纪50年代的苏联,这不缔于莫大的勇气。当然,他也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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