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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学的读后感大全

人类学的读后感大全

《人类学》是一本由康赫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00.00元,页数:134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人类学》读后感(一):世界的背景是无数的废墟

一代人的存在和虚无。《人类学》无疑是一本有着景深的书,它太漆黑了,通向人类的虚无或者混沌。是的,世界的背景将是无尽的废墟,谁能拯救自己,爱吗,死亡吗,思想吗,世界悄然没收了我们的钥匙,没收了我们绝无仅有的幸存,它没收了世界的门。何来拯救。康赫是那个试图推翻世界秩序的路人,不停的浪荡,不停的串供,他仅有的肋骨上刻着人类的黑暗(那些隐隐约约的光或者反光)。阿门

《人类学》读后感(二):颜峻:死亡并不夺走听觉

本文刊发于《此刻》:《今天》改刊后创刊号头条

《人类学》读后感(三):人类学读后感

我在其他很多地方发现,有很多人没有读完这本书,有人说“这是一本防灰神器”;我父亲买来后看了一晚上就放在一旁。这并不是代表这书不好,而是代表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它。 今天把人类学最难啃的第五章也全舔了一遍,结束了三个月的初步阅读,在此小结。 首先这本书的故事无法梗概。这并不是代表这本书没有故事性,相反这本书全是故事。由于它内容可以用庞杂来形容,我只能点一下:这是一个时代的故事。 作者通过他心中的史记一样的手法,通过众多人物来描绘了一个他心中的时代。这些人物选择并不是随便的,他通过一群艺术家(郁利,庞大海),商人(李旗,包利民),流浪者(大同),作家(麦弓),女孩(小孙,布蓝),外国人(迈克)等最具有代表性特殊性动荡性的人物来描绘那样一个动荡的时代。这本书避开了那些工作生活较单调的人物(如许万松),毕竟他们的生活几十年前和几十年后有什么区别呢? 这本书除故事性外还具有语言性的特点。让许多人无法接受的各地方言是一例,有时的突然押韵也是一例,各种文体也是一例,这需要自行阅读。

不难发现书中人物性格鲜明但扁平,我认为作者将自己的一些特定性格抽离出赋予人物,所以通过人物可以看到一些作者的性格或经历。 这本书给我的最大感触是:我好想吃红烧排骨和绍兴黄酒。还有,不禁感叹这本书真的牛x。

《人类学》读后感(四):关于《人类学》,吴亮写在PSA现场交流活动前(2015.8.20)

大概四、五年前我在北京丽都酒店斜对街的一个露天咖啡馆见到康赫,个子好像没有照片那样又高又瘦他走到我面前,我记得他应该很结实,他坐下来开始说话大概有两个小时吧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我很少打断他,只有在他批评某些人让我产生同感的时候我会忍不住附合他,甚至还更过分地攻击…我们的话题没有主题,其间康赫透露他正在写一部作品,因为我此前从来没有读过他的任何文字,仅仅是龚彦向我推荐了康赫的缘故,我一到北京就拨打了他的电话,对尚未出名的画家或写作者我总是怀有遭遇预感的好奇,在陌生人群中走到我的桌前自我介绍,然后又消失在黑夜之中…

很难分辨康赫长达一千三百余页形式驳杂叙事繁冗的《人类学》究竟是想描述严肃而真实的生活不论它是来自个人经验还是旁观者的记录或产生于枝曼横生的无边想象,还是存心要陈述一大堆虚假事实刻意创作出介乎平淡日常生活与离奇怪诞思绪的理论化对照,这样一本令人望而生畏的宏篇巨著难免使我们联想起法朗士的名言“普鲁斯特太长,人生苦短”之告诫,《人类学》不需要伪装却是十足反普鲁斯特的,它仿佛在执行一项特殊使命,即将一部长篇小说打扮成一部供评论家研究的文本而根本不考虑读书的阅读,尽管它很可能是诚恳地“等待阅读”的,那种反阅读、原始录音式的、如无序生活本身一般无意义、纷繁凌乱、平庸琐碎以及经不起分析甚至不值得回味的大量细节,构成了一幅由元音A开始的彻头彻尾的当代艺术图画,这是一次漫长而乏味的惊人旅行,也是一次充满冒险、克服与放纵的写作,一次为了说服自己的写作,甚至是一次奇观写作…

吴亮拍摄 2021年上海 襄阳北路4号西餐桌前

《人类学》读后感(五):地狱里的苦行僧——读康赫《人类学》

地狱里的苦行僧

康赫说北京城是一个巨大的子宫,孕育着十五年以后的繁种。现在的我们,也只是经历了更多物质生活的变种,和九十年代生活在北京的那些人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那么研究九十年代的北京,就不再只是观史知今的借鉴,更是为了看清我们自己,嗅到我们自己,这也是我第二遍阅读的原动力。

这本130万字的煌煌巨著,康赫似乎不需要人理解。他时而像诗人一样意气风发,时而又像疯子一样喃喃自语。方言,错乱的时空,随处可见的对话和大量内心独白,像是一道道栅栏,让那些投机主义者望而生畏。康赫以麦弓为引线,对他周围所有的人进行了人类学研究。如果把《人类学》看成是一幅清明上河图,那么康赫为所有的人配备了完整的肉体以及灵魂,内容翔实生动,对话如有在耳。康赫以他绝对的控制力,让你像上帝一样俯瞰着九十年代的北京。

康赫的叙事风格冰冷平淡,又生动饱满,像是在带我们参观着一座地狱。如果说前六章康赫只是在小心翼翼的叙述,那么到了第七章,他显然失去了耐心。箕子对着纣王呐喊,命运的极限多么简单,只有死亡这千篇一律的面孔,你却永远无法将其看透。麦弓的喃喃自语,我无法克服的愚昧,意味着我这一生无法冲破的平庸,我的感受力和知性的极限。康赫笔下主人公麦弓是一个真正的个人主义者。而悲惨的过去使他一直处于一种旁观者的状态,怀着一种游戏的心态生活,冰冷地审视着周围的一切人和事物,以刻薄冷血著称。但麦弓冷酷的外表下是一腔的热血,他有着坚定的信仰,不怕权威,不惧个人得失。他清楚地认识到地狱的黑暗却还想试着去改变它而不是离开它。但是对于没有信仰的礼教徒们,对于只有民众没有个人的国人来讲,他显然是没有受众的,个人主义死路一条。而不论是电影导演庞大海,艺术家郁利,子鱼,贺老六,还是社会精英阶层的李旗,他们都只是一群各种混乱爬行,彼此相互践踏的虫子,看不到任何希望。麦弓只能去跟瑞典文化参赞阎幽磬和一个整天抱着英汉词典的外国公使讲黑暗辩证法,讲中国人的精神通道,讲中国人三生万物的中庸,讲个体意识的培育。跟一个汉语都认不全的移民姑娘(俞琳)在床上读他的作品和剧本,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麦弓说:如果麻烦一定要来,我也不想刻意避免。还是在公使家里,符克馆长对麦弓说:“在专制的国家,你说的自我可能刚露出脑袋,就被嘎,切掉了”。麦弓平静说道,可以切啊,为什么不?他至少是一个头。是的,至少是一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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