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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国度读后感精选

叛逆国度读后感精选

《叛逆国度》是一本由(加) 希斯 / (加) 波特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页数:35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叛逆国度》读后感(一):广义而宽泛的反文化思维揭示, 以及为何它们无用

这个是基于经济学的,对于”反文化思维“ 的社会批评。由于它的主题是双重否定: 反对”反文化思维”。 在阅读过程中,作者用了大量的“反文化思维”的反例, 包括这些思维下的赞同和反对的事物具体表现,然后再用自己的观点去推翻它们。这样的双重否定,和大量的反证法,造成了阅读方式上的不习惯。 你一开始以为他们在举例作为事实论据,后来才发现是反例。同时它的结构和行文的方式,导致了一些观点阐述的时候会重复。这些会给阅读造成一些小小困扰,尤其是我这样喜欢做思维导图的人。

全书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理论推理,多是是基于其他的各个历史时期的社会学著作;大部分都是反证;第二部分是实际案例作出了一些发散区域的衍生,是对是一部分的进一步说明。其实如果你是经常看社会学著作的,你可以直接看前言和总结和后记(应对批评做出的回应)我本身社会学著作看的比较少,但是作者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

一些读者的批评:如同作者批判的其他社会学家们一样,作者只指出问题,不给出解决方案 。 后记中说,解决方案在一些经济学家的著作中都有重点论证, 比如税收,比如交通管制费等。

个人认为本身这本书的原意并不是要提供各种社会问题的解决方式。而是提醒大众,一些左翼的文化思潮和主张,看似激进,其实并没有现实基础,反而是在添乱; 另一些潮流以环保,有机,为噱头,看似有社会关怀,其实本质更浪费社会资源,是一种变相的营销手段(包括“断舍离”)

以本书的观点来说,不自知地,我其实也是反文化运动的一份子,以反消费主义的出发点,却最后给消费主义添油加柴,毫无知觉!总之本书旁征博引,我的待读清单上又多了十几本书。

《叛逆国度》读后感(二):认真你就输啦

封面就蛮有意思。

反文化的本质就是kritik,现象的问题通过改良和革命都不能对应其根属,国家政策制度带来的分化不平等和浮士德式的消费问题,但改政策改制度再怎么补窟窿都不如反国家这个根属。

但是用的形式是文化层面的,是嬉皮士和硬核摇滚,是拒绝合作拒绝谈判,是大麻和LSD,是在各种地方穿刺打洞和与众不同的发型。

对了,反文化到消费主义中间最重要的一环逻辑就是“与众不同”,以此作为大前提,人人都渴望被接纳被包含在一个团体之中,并依此建立自己的社会关系、显示自己的地位。人有被接纳的需求,但是对这个接纳我的团体有没有要求呢?

答案是必然的吧,你可能不想和隔壁子那个把手插到胳肢窝里骂街的阿姨被划到“同一种人”里,这个小团体应该都是些和你一样的人,最好大部分还能比你厉害点儿,聊着你不懂大众社会也不懂的什么艺术什么无政府主义,姿态活像是同学聚会的时候聊着自己Boss自己某朋友又干了什么什么大事赚了大钱的老油子,你觉得自己牛逼死了,好像人家的游艇大house和你有什么关系似的。牛逼了一阵,你看见王妈和你穿一样的鞋烫一样的头了,你急了气愤了,你说咱咋不朋克儿了不嬉皮儿向资本儿献媚儿低头儿啦?你用鼻子出气说这已经不纯粹了。咂摸了一下,抽烟喝酒烫头作为“咱们”的接头暗号要凉啊。那行吧,你伏在地上嗅着,可能明天你性冷淡了,可能你就波西米亚了,可能你就穿着奇奇怪怪的oversize留着脏辫儿嘿bro了,(可能是大家心里那个皇帝的新衣一样存在的晕轮效应作祟吧),你喜欢啥都不重要,你不能和王妈烫一样的头。

消费主义的本质在这本书里表示为追求身份区分和避免身份区分(社会地位团体的接受),反文化的表现又是什么?是一定范围内的接纳和一致对外的排他。由此产生了大家都竭力追求不要和街口王妈的发型一样,争做街口最酷的崽,再不济要和最酷的崽烫一样的头,最后获利者是谁?是赵大爷的美发店。

书里用了一种军备竞赛式的消费主义来说明身份区别和群体压力(或者说集体行动困境)对于人消费行为的巨大作用,消费行为被简单分为进攻型和防御型两种,要么你得比流着鼻涕的傻仔小王稍微不一样点儿吧,要么你不能比隔壁班那个鼻孔朝天的小浪蹄子差吧。得,不管你选哪种,这已经是陷入了消费主义的漩涡,你越拧巴越消费,已近没救了,你就接受你必须得成为一个大俗缸子的事实吧。

嗨呀虽然论证逻辑看着是有那么点儿,可是无论作者Eric用上至马老爷子的异化论灌输论(虽然没明说),下至弗洛伊德的压抑论(虽然在前半部分反驳了但是压抑论贯穿了整本书,几乎成为后面论证的隐含条件),中间有各种传播政治经济学撑着,可大前提还是让人“嘶“一下觉得好像有点奇怪吧。尤其有很大部分的论证是用小说电影为例进行的,此外很多细节比如对幽默用弗洛伊德的压抑论解释观感很不好……

尽管如此,作为一种反思反文化的思想,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反文化作为一种批判理论,如果非要从地下乐队走向街头,从美术展馆走向政坛,可能最终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是共产主义+极致先进的AI(国家消失,人从工业时代的异化解放,物质极大丰富而不需要身份区分),要么就是极端绿党(《美丽新世界》里主角的最后结局)。两种选择都好像让人忍俊不禁,所以呀,这个奇奇怪怪的现实好不了了,也没什么不好。反文化和其他所有文化不被消费主义消解的唯一办法是保持“烂”,让王妈及世界上包括你自己的所有人都无法忍受只想掏钱让你闭嘴的烂,这时才能洋洋自得地保持讽刺睥睨的姿态。

用一句很俗套的句子作结,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被消费消解是所有文化的宿命。对于反文化和其他所有主义的忠告是不要相信自己所做的具有任何的政治意义,最好是,不要相信自己做的有任何意义,你越扑棱越得被王妈拽下去,可是不扑棱又得作什么呢?

咱爱干啥干啥吧,散了散。嘻 :)

Ps:作为一本内容十分二手的书还是蛮不错啦

再说两句,“消费降级”是这两年好流行的词哦是吧?大家可能想哦,说明咱们挺理智的(或者大家这几年是真挺没钱的),不像落后的资本主义盲目在拜物教里迷失了吼。

不巧前些天看了个报告:汽车销售量数十年来第一次下滑,一线高端车销量增速不减;在拼多多和优衣库同时在中国取得成功的同时,中国高端奢侈品市场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辉煌商机;五六十吋的超大屏电视降价到两三千遭遇着市场的深水,与此本应该配套的房地产市场仍旧火热;二锅头买的比原来更火了,茅台在今年股市里成了中流砥柱支付宝天天给你推送。

好像消费是降级了哈(笑)

消费主义的本质是追求身份区分和不能落于人后,五星红旗下面的各种怪状除了口红经济还有很多解释,您品品叭:)

《叛逆国度》读后感(三):潮流并不是单向度的“酷与不酷

叛逆国度:为何反主流文化变成消费文化 (The Rebel Sell: Why the Culture can’t be Jammed) – Joseph Heath, Andrew Potter

提起切·格瓦拉,你首先想到的那个革命先驱和他的精神,还是大街小巷无处不在的大头贴?逝世50年后,这位革命者又会如何看待那些穿着他头像的青年?

这是本书的封面与题目给我带来第一印象。只可惜,这并不是本书所要探讨的内容。文中的反文化(Counterculture)也与这位无产阶级革命者并无关联,而是以美国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嬉皮士为代表的“反文化运动”。

本书的第一部分借助一个复杂的逻辑结构回答了副标题提出的问题:看似批判消费主义的“反主流文化”为什么被作者认为本身即是消费主义?在作者的观点中,反主流文化批判的中心叙事是:存在一种易被资本主义洗脑的大众消费主义文化,而追求独立的个体为了逃避控制,必须反对体制,独辟蹊径。然而作者认为并不存在从众消费行为。实际上,每个人都是在为自我的独特性与身份区别而购买商品,看似从众的结果其实是竞争性消费的导致的军备竞赛。因此,反主流文化批判所倡导的标新立异,正是刺激一波波新的时尚潮流,彻头彻尾的消费主义。

至此为止,作者的逻辑似乎相对自洽,对潮流消费主义的批判似乎也算合理。然而本书第二部分的发展却有相当多令人皱眉之处。在此,谨提出四点:首先,作者将一众亚文化,如环保主义与反全球化混为一谈,统统冠以“爱自由,反体制”的大帽子进行驳斥,这样的论证不但忽略了,种种文化思想的复杂性,显然也缺乏说服力;其二,作者在批评“酷”文化引发的攀比消费,多以青少年为例,这样做固然取巧。然而通观一个家庭,即使排除基本物质需求,多数消费似乎也是由理性决策主导,并且潮流并不是单向度的“酷与不酷”,而是多元的,并不是如同军备竞赛一样的零和竞争;其三,在有关制服的讨论中,作者奚落了大量反对废除校服的观点,并认为与其思索各种规避废除校服后可能引发攀比的手段,不如采用简单现成的方法,统一制服。这样的论点显然无视了所有对制服的批评,其中展现的文化保守主义实在无法令人苟同(针对“文化保守主义”的批评,作者在后记提出,其对反文化思想,不是文化批评,而是政治批评。这样的观点自认为尚可接受,仁者见仁吧);其四,本书大量地抨击反主流文化倡导者“只知反对,不知解决问题”。然而不论是针对消费主义的盛行,抑或是反主流文化批评暴露的种种社会问题,本书也很难给出解决方案,只得出要完善市场,并建立一个有力保证市场运行的政府,如此不痛不痒的结论。如此经济学乌托邦的答案,似乎并不比其所批判的文化道德乌托邦现实多少。

批评不少,但也并非说此书论点毫无可取之处,尤其是站在此书针对的反叛者的立场,也应该反思自己的行为的合理性。本书对“文化叛逆者”,至少是其中的大多数,批评鞭辟入里,同时对工业生产与“体制”的维护,也并非一味盲从。同时,本书能将从柏拉图到马克思,从弗洛伊德到涅槃乐队,种种文化思想与理论从反主流文化的角度进行阐述,虽然难免有时断章取义,但是其系统性也令人佩服。最后,以本书后记的两句总结陈词结尾,算是对此书思想的概括吧:

如果消费主义只是个洗脑制度…则消费主义问题轻易就能解决:抵制这些欲望的发展…(然而)这一策略不仅无用与无效,且已成为推动现代消费经济的首要力量之一。其原因说来简单,在我们看来,消费主义不是追求趋同的产物,它其实是竞争性消费的产物,起驱动力是对虚荣——一种鹤立鸡群或证明自己不是失败者的方式——的追求。

反文化思维的基本原罪:一种以其不够激进或不能充分改造人的意识为由,排拒解决真实社会问题的可操作方案的倾向。它把水搅浑了,导致左派排斥解决社会问题的一切实用方案,其理由是这些方案不够“深刻”或“激进”。

评分:3.5。这是一本皱着眉头读完的书。通篇读完,并没有多少“原来如此”的时刻,更多是在质疑作者究竟想表达什么?纵然如此,作者对反文化思想的批判依旧是其理据的。

《叛逆国度》读后感(四):“反文化”究竟在反什么

黄夏/文

当代反主流文化(以下简称反文化)运动发轫于二战之后的西方,尤其是美国。彼时,物质消费和大众娱乐渐成时代发展的主流,其后,“垮掉的一代”、嬉皮士、反全球化、环保主义、反消费主义等相继接棒且共同汇聚成一股影响深远、且方兴未艾的反文化浪潮。但反文化的本质究竟是什么,目前尚没有专书作出全面细致的检讨。好在两位加拿大作家和研究者约瑟夫•希斯、安德鲁•波特撰写的《叛逆国度》,帮助我们从反文化的思想渊源、政治经济机制、反文化与消费主义的关系等方面入手,破除了关于这一思潮的种种迷思。

反文化并非当代事物。柏拉图就曾在《理想国》中探讨过一个叫作“洞穴”幻象的东西,说的是困于洞穴中的人看到洞壁上的影像,仅仅是幻觉,而非真相。日后渐臻启蒙,卢梭引入平等、自由的“高贵的野蛮人”概念,为的是揭露法国专制主义是如“洞穴”幻觉那样虚伪和反常的事物。再后来马克思主义者为了鼓励工人阶级参与革命活动,将资本主义说成是束缚他们身心的虚设观念,是由“商品拜物教和异化劳动”所臆造的意识形态。

至20世纪,反文化运动获得了更强大的生命力。纳粹意识通过广播、报纸等大众媒体进行的技术洗脑和统治,反共时代美国军方对“群体催眠”的兴趣和实验,汉娜•阿伦特《艾希曼在耶路撒冷》揭示邪恶来自于正常、理性的普通人类,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表明大众心理的盲从、狂热具有高度传染性,弗洛伊德的精神压抑-升华理论与米歇尔•福柯的规训-惩罚“大囚禁”理论,等等,在在表明我们生活在一个如《一九八四》那样高度极权、巧妙受控和身陷压迫的体制内,只是这个体制打着自由民主和市场经济的旗帜罢了。因而,按照反文化理论,我们要想从体制的意识形态造成的幻觉,和因这个幻觉而导致的压抑、异化和神经症中解脱出来,就必须“拔掉插头”,或推翻、颠覆整个体制,或退入内心,修身养性,剔除植于头脑中的“芯片”。

《叛逆国度》的中心题旨,就在于揭示这种推翻、颠覆和心灵改造理论的无效、偏激乃至虚伪。作者通过比较20世纪前后的反文化运动,说明无论是卢梭还是马克思,他们的理论都旨在局部修正和调整游戏规则(无论是政治抑或经济),而不是彻底将之取消、删除。他们也有明确的目标和纲领,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知道为了实现目标,争取大众的理解和支持,乃是题中之义,也就是说,他们与大众利益是一致的(至于真的是否一致,则另当别论)。而20世纪以来的反文化运动,其主导理论则既提不出取消、删除规则后应当重建的游戏规则(或者虽经提出,却系无技术支持可能的乌托邦),又把大众视为需要摆脱、反对的庸人,大众发起的任何用以改善自身状况的措施,皆被其斥为治标不治本的肤浅举动。因而,反文化运动在提高人类福祉和幸福水平的问题上,不仅无任何助益,反倒是处处碍手碍脚。

那么,规则本身,是否真是压迫的象征呢?稍稍有点阅历的人,都知道规则在现代社会中,给予我们的好处要远远多过坏处。比如排队,我们固然会因浪费时间而抱怨不已,但试想有人擅自插队而不受惩罚,人人争先恐后,乱作一团,那么浪费的时间就会更多。因而,作者认为,“完全自由、平等的个人关系经常乐于接受强制执行的行为规范,以此规范他们之间的交往。因此,一个社会存在强制并不总是标志着支配关系,或是意味着有必要控制邪恶,或是把一个群体的意志强加给另一个群体。”很大程度上,设立规则的目的就是为了消除集体行动无法协调的困境。

当然,规则也并非毫无漏洞。那么,对于有漏洞的规则,我们是如何反对的呢?对此,作者提出了“不同意见”和“背离规范”两种反对方式。“不同意见就像是公民不服从行为,这是指人们原则上愿意按规则行事,但是对部分通行规则的具体内容抱有真实、诚恳的反对意见。而背离规范则是指人们为了自利的原因而不服从规则……(问题在于)许多采取背离规则的人认为,他们正在以某种形式表达不同意见。”后者经常与前者混淆不清,也因此,许多叛逆行为,如犯罪、吸毒和暴力行为,被赋以争取自由和解放的英勇光环。那么,如何将两者区分开来呢?作者引用马丁•路德•金话说:“我绝对不鼓励回避和反抗法律,这将会导致无政府主义……我认为,当一个人违犯一个他的良知确认为不正义的法律时,并愿意接受惩罚而在狱中服刑,以唤醒公众良知对不正义的反思,那么,这实际上是对法律的最大尊重。”(《伯明翰市监狱的来信》,1963)。

大众文化的另一个迷思,就在于它是否与消费主义存在因果关系。按照让•鲍德里亚在《消费主义》(1970)中的看法,大众的需求是消费社会为自身运转制造出来的幻觉,是一个系统符号;系统向大众灌输虚假需求,使他们成为消费大军,目的是配合生产的要求,消化大量生产造成的过剩商品。但鲍德里亚恰恰没有看到市场调整机制远比想象的要复杂,解决萧条问题,并不是要向大众灌输需求,而是投入更多的货币进入经济循环,至于如何投入,则与工资福利、社会保障等公共政策息息相关,而这又是反文化运动所不屑一顾的。

并且,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反文化运动还推动了消费主义的大潮。反文化既然反大众,那么势必要将自己从千篇一律中“区分”开来,追求另类和时尚,而时尚的周期则不断加快(昨天的另类成了今天的大众),投入其中的金钱更是推高了消费主义。归根结底,“身份区分”实际上就是阶级区分,“人们愿意多花钱,这和他们愿意多花钱获得某种形式的社会地位毫无两样”,这和反文化口口声声要消灭资本主义简直南辕北辙。而在阶级构成上,反文化所倡导的个性、自由、叛逆,更是符合资本主义求新变的内在精神,反倒是恪守新教传统的旧式资产阶级,成了资本主义自身力量的清除对象。因而可以这么说,反文化就是资本主义本身。

反文化的心态值得我们咂摸,它源自对国家政治和经济体制的高度不信任,照理说可供我们作社会批判之用,但它又没有提出我们可以信赖的、具建设意义的理论工具。它是启蒙时代和20世纪留给我们的思想遗产,但注定让我们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深受它的蛊惑和困扰。《叛逆国度》定义了一个信息爆炸而人们越来越无所适从的时代,而理论家们为理解这个时代所发起的反文化运动,说到底仍是那个如魅影一般的“柏拉图洞穴”。

PS:这是我去年读到的最好的书之一,可惜媒体年终盘点似乎都没有提到它。信奉“阴谋论”的人大可以念念这本书,许多学术化的观点作者都用非学术语言讲了出来,他们提到的很多被当作靶子批判的书,也可以找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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