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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之书的读后感大全

脸之书的读后感大全

《脸之书》是一本由骆以军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5.00,页数:5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脸之书》读后感(一):不好看

看魏小河推荐的书,幸亏只是在图书馆借的,不是买的。很像看台湾电影里成群的荷尔蒙旺盛的年轻人到处浪,台湾人嘴里的脏话听的如此不舒服。就算是脏话也觉得还是北方带劲。那些逛夜店,把妹子的经历,写的感觉很不舒服,还没有一个普通人讲的生动,也不知作者如此热衷把这个素材一写再写。

看的很郁闷。

《脸之书》读后感(二):書評

駱以軍老師的文字瑣細繁復,讀來自然負擔也稍重。沈迷於自我投射的小我世界(即便很多篇是對外部世界及人際關係的客觀描繪,作者的自我意識依然強大地在場),能明顯感到作者筆下的「小我」的「神經質」。章節裡的句子多是長句,意群排布靈活,但詞彙堆疊密集,偶爾也會讓我透不過氣。

這套書的上冊是去年八月去北京的火車上看的,下冊今年年初才看。好一些篇章沒有什麼感覺,但很喜歡的也有,比如孤獨時光、平安夜、春夢、新鬼,總歸會投射自己內心的一部分,有一種熟悉的綺麗的歡喜與厭倦。

《脸之书》读后感(三):琐碎故事与都市传说

即使骆以军是标准的60后,可我仍觉得他与我们内地80一代的语境没差,这大概是我不断沉沦那些琐碎故事的原因所在。

在日本,有一种名曰都市传说的东西,即不存在的神秘传言,譬如地铁尽头是坟场之类的荒诞怪谈,故宫深夜有前朝鬼魂出没等等,这些虚无缥缈的故事为我们平平无奇的现实生活描摹上一层绮丽色彩,这大概也不能言之为后现代等高级说法,就如骆以军从来也不是真的要拼接炫技,只不过在这激荡不起一丝涟漪的残酷平庸中,仰仗变态的想象力飞跃城市上空,俯瞰芸芸众生。

确实,骆胖没有特别好的地方,文笔谈不上上乘,说故事的技巧也谈不上上佳,而我频频被他文字网住的原因在哪呢?在不到三分钟的谈话中,他大概称自己为废柴有五次之多,而我也能清晰的记住【经验匮乏者笔记】这本薄薄小册子曾带给我的震撼,那是废柴与废柴的惺惺相惜,变态与变态的相濡以沫,我在那些恍惚遁入阴暗小巷尽头的故事中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哎呀,掉转头来就是我自己嘛!

像我们这种隐藏在人群中的神经病,平素都以烂好人的面目出现,是路人甲乙丙丁,不招摇,不显眼,可一旦跳入织梦者的世界,立马就开始耀武扬威,这样落寞又无聊的现实世界,要我如何度过惶惶数十年,除非,我能在平淡无奇中嫁接另一个异端邪说的神秘世界,而骆胖的荒强走板正是在行使这种职权。

他大概也是那种对世界存有不灭好奇心的怪咖吧,可以把一桩简单到不值一提的事情描绘成川端康成笔下的某个梦境,这实在有一些炫学与装逼之嫌,可我甘之如饴地享受着这种一如老友对谈的亲切氛围,骆以军之于我的文学意义,大概就是我连“大师”的门牌号都找不到时,不远处的那个猥琐畸零人提着昏暗风灯说:“嘿,随我来吧!”

如果说【西夏旅馆】在频频勾引深埋于我内心的暴力与血腥,那么【谴悲怀】则是一部怜悯之书,而其余的【我们】和【脸之书】则是会让他周遭友人汗颜的八卦读本,我有时会怀疑,一个常年不上班不太接触世界,就知道接孩子上学放学的父亲是否会丧失那种原始野蛮的创作力呢?

我当然期待骆以军能在有生之年给诸如我这般的恹恹读者更多惊喜,但如若不能,能听他絮絮叨叨的说故事也不失为一项简单的乐趣,很想在多年以后的某个下午,随意推开台北某间粗陋咖啡馆的门,然后就偷偷地跑到他绞尽脑汁的桌子前说:“喂,听我给你说个故事。”

相信在那些哄堂大笑的喧嚣后头,我们都有面目全非的过往,那些曾零散跳入我脑海的想法,都在他奇怪的笔调下一一落地,让我禁不住握住那只悬停的手道一声“谢谢”。

《脸之书》读后感(四):骆以军的台北日夜

《脸之书》刚上市时,骆以军来深圳宣传新书,在物质生活书吧做演讲。那是我第二次见到他,第一次是2012年,在何香凝美术馆,他讲了一下午的故事,关于他的中学时光,他父亲的去世,他的各种朋友。他擅长将一个一个故事接连不断的说下去,更擅长用语言拉你和他一起穿越现实,游走在各故事的场景之中。他是真有一点法师气质的,凡经他所讲述的故事,都透着那么一股神秘不可知的气息,他用语言重造了一个世界,故事在讲述中变得如雾如幻,看不真切,但容易着迷。

这一次,物质生活书吧,小空间里挤满了人,我坐在人群中,又听一次他的故事。他和一般作家讲座不同,从来不谈观念,不谈方法,只讲故事。从脸书(facebook)开始,讲到和儿子玩开心农场,讲到那些已经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但曾经存在着的故人朋友,讲迷狂于收集二战德军装备,但在生活中毫无建树的他的哥哥,讲在按摩房里听来的故事,和讲故事的那些按摩女孩……

如果你看过他最著名也是写得最好的《西夏旅馆》,并且买的是广西师大版,那么你肯定看过那个附赠的名为《经验匮乏者笔记》的小册子。骆以军在台湾是七年级生,也就是60后,没有经历那些最动乱最剧变的时代,也不像朱天文朱天心张大春这一代紧接着白先勇那一代占据了台湾文学主流,他从出道就在张大春的影子下,辛苦耕耘了许多年,才终于渐渐被看见。

到如今,一方面文学的时代真的在全世界退去了,一方面他和我们这代人面临的是同一个问题,即经验的匮乏。他克服这一困难的方法,最为传奇的是在练习写小说初期,曾一本一本的完整抄书。另外,就是在各种现代传媒上寻觅和捕捉故事,在现实生活的狭小境遇中,尽量挖掘的够深。

他真是捕捉故事的高手,不管是从报纸上看来的都市新闻,还是电视里没头没尾的片段,亦或者是电影,小说,他自己品咂的津津有味,写出来,你必有同感。在上下册两本《脸之书》里,骆以军将各种都市境遇和自己的生活,那些没头没尾的你我他的故事,不加区别的放进文字。与一般我们常看到的文艺专栏“我朋友的故事”不同,骆以军的这批故事,有一些明显就是小说的雏形,有一些明明白白看得出是自己的生活,还有一些夹在这两者之间,难以区分,他也没有刻意限制这些文字的形式,并且常常“随意”的使用各种人称代词,让语义更加模糊,当然,同时故事也变得更为迷人。

骆以军是以小说家为志业的,自从《西夏旅馆》之后,还没有另一个长篇出版。他自言《西夏》消耗太多,必须重头来过,最新写的《女儿》,值得期待。那么回到《脸之书》,这些为专栏写的文字,正是在小说的空隙里发展出来的,没有小说那样的精巧结构,但由于字数少,体裁自由,反而可以容纳更多东西,当然,结集起来看,其完整度和精致度都不够高,但如果你喜欢骆以军特有的繁复文字和叙述方式,那么这本书,作为枕边读物倒很相宜。

最后再扯一下骆以军的风格,如果你看惯了中文常见的样貌,看惯了董桥周作人这样的散文,对骆以军这种一个句子长到没边,词语修饰繁复无度的样子,可能会不待见,但倘若读下去,也会有另一种快感。前者是秩序的美,是克制、简洁的美德,而骆以军的文字无度,但自由,禁忌少,怎么表达爽怎么来。不管形式如何,写得好,我都爱。

《脸之书》读后感(五):脸之书,虚拟世界的破绽

《脸之书》的分享会开始前,骆以军坐在讲台中央,穿一条深灰色短裤和一件印着卡通熊的浅灰色T恤,低头,皱眉,双手分别放在两边膝盖上,似乎有点局促。果然,开讲后他说,自己很紧张,继而,他讲了三个屁笑话让自己放松(最后一个还被某位听众破梗),才慢慢从接触脸书的经历说开来。

当网络经验匮乏只会用笔写作的落伍中年男性小说家,一头栽进纷繁复杂的虚拟社交世界,于焉展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抱歉,到现在我还没有读完《脸之书》,我暂时还不能写下括号里该用什么词语,也许是如书腰所写的“台北一千零一夜”,亦或是小说家自道的“全景幻灯片”……然而,就在骆以军讲述新书创作的当下,忽然有一丝微光闪过,仿佛存在一条从虚拟时空延伸而来的铁轨,我瞧见小说家之前停留的某一站地。

正好,骆以军借来本雅明,我便学学他做一回“偷故事的人”,再借一次。请允许我,先从我所看到的那一张幻灯片说起——对,没错,就是《降生十二星座》,或者说《快打旋风》(《街头霸王》)里,春丽战胜越南军官的那个大结局画面:

“你在看到少女春丽辛苦地撑完最后一场拳赛后,在哀伤的音乐下跪在她父亲的墓前,字幕上打着:爸爸,我已为你复仇,然后十五岁的少女,换上青春靓丽的洋装,把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染满血和复仇的功夫装抛开。”

比起游戏里的其他角色,如天平座优雅平静的酷Ryu(隆),目标是追求武道的最高境界,打赢Boss后感慨天下再无敌手,背对着玩家向夕阳缓缓走去;如牡羊座炽烈如火的Ken(肯),凭借高超武艺成为空手道冠军与动作片巨星,最后抱得美人归,武道服转眼就变作新婚礼服……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天蝎座少女春丽的复仇故事,难道不是更让人心有戚戚吗?

“太凝重了。”小说家亦或“我”如是说,因为所谓复仇,根本就是虚拟的游戏世界背后早已设置好的程式,大仇得报的下一秒钟,春丽变装成YOUNG SINGLE GIRL的画面结束后,只要“我”再次投币,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上一次她最后一脚把越南军官踢死时,不是已在父亲的墓前告慰过父亲之灵,且已将功夫装丢弃了吗?为什么要再一次又一次地从头开始呢?是不是其实‘杀父之仇’根本从来就没有解决,真正的杀父仇人还逍遥地在一切杀戮之上,玩弄着她的命运?她会不会狐疑地抬起头,在一瞬间看到荧幕之外我的眼神?”

当小说家从虚拟的游戏世界中看出破绽,对一个不断重复而又毫无意义的复仇故事产生疑虑,他是否也会怀疑小说(另一种虚拟)的意义呢?

暂时回到那个令我灵光一闪的moment吧,那时,骆以军在讲一个他写在《脸之书》里的故事——如何方才还在劝诫孩子不要玩物丧志,转头就整个人痴迷地投入到开心农场种菜偷蛋的游戏里去(见〈小偷〉、〈偷蛋贼一〉及〈偷蛋贼二〉)。之外,骆以军谈及了一个小说里未写到的情节:妻子责令孩子把几十级的开心农场杀掉(删除),而自己花了一万多元购买农民币经营而成的几百级“法国农庄”也被迫一同杀掉(删除)了。

看出来了吗?还有那款名为《美少女梦工厂》的游戏,还有“那些我们曾经投注如此之大精力、时间、梦想与爱情,亲手打造的美少女,后来都到哪儿去了呢?被我们删除到计算机硬盘暗不见光的所在?”

在游戏通关、资料被迫删除或整款都被潮流淘汰之后,该会产生一种多么巨大的虚无感。屁咧,哪有打机玩game的人在care这个的啦!换一个玩就好了啊!是呢,所谓玩家与小说家,都是与时刻变换的虚构为伍的人!不同之处在于,小说家看得见故事的未了的一面——游戏结束,却又永远不会结束,“时间在延长着,这不是最后一关了吗?”

《降生十二星座》里描述的另一款游戏《道路十六》,存在一个极少有人关注的bug——“靠右那一行的最下一个格子,根本就没有入口可以进去……”与“我”对春丽复仇的惶惶不安一样,这又是一个与虚拟较真的故事,一个老电动迷多年以来难以放下的悬在心上的石头,当然最后,谜底揭晓,无法进入的格子名为“直子之心”,虚拟的游戏世界里隐藏了一段曲折轇轕的别人的爱情。看出差异了吗?与春丽的少女复仇故事相反,这是一个真实的爱的故事啊。我的意思是,虚构,很多时候恐怕不仅仅是虚构而已。

网络时代到来之前,骆以军苦苦纠结于虚拟世界的“存在与虚无”,网络时代全面降临,骆以军又从脸书上那一张张方格中熟悉或陌生、认真或玩笑的面孔(图像)想到了什么呢?

用万能的搜索引擎寻找旧友,却搜出一段与自己的记忆有着巨大偏差的故事(怎么会?以为曾经是少年玩伴的那个人和自己根本就毫无关联);在脸书翻阅留言,被陌生人错认成哥哥还一口咬定自己绝对就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骆以军”(现实生活的误会闯入虚拟社交世界)……如今的怪诞种种,恐怕只是坐实了骆以军在《降生十二星座》里就写下的预言:

“常常在和一个人分别了很多年以后,重逢时错愕地听见他们在描述着一个陌生的、和你完全无关的你自己。象是一个你早已遗弃的、有着你的脸的死婴,却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他们的温室里被孵养长大。”

谁让他痴迷于虚拟的电动游戏并早早就遁入虚构的文字世界呢,谁让他擅自借后设之名便提前预支了次子的未来时间呢(见《我未来次子关于我的回忆》)。没关系,我私人地,把小说家与现实的扞格纠结,看成是他为了在虚构的国度里动用编织、还原、窜改、涂抹、复制、重塑等等禁忌之术所遭遇的反噬(一如他自称是同辈中极其用功之人,每日伏案写作七八个小时以致腰背坏掉)。

最后我要说,我并不了解骆以军,我只是在一组关于骆以军的全景幻灯片中,选取我所注目的那一张加以引申附会。

又或,以上只是我在一个名叫“骆以军”的迷宫游戏里,进入某块方格所遇见的宝藏与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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