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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赫斯的面孔的读后感大全

博尔赫斯的面孔的读后感大全

《博尔赫斯的面孔》是一本由格非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9,页数:3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博尔赫斯的面孔》读后感(一):近段时间好好补补小说

欧洲现代发达的科技与印第安部落古老的认知能力杂陈一处,所谓的荒诞就在了。

欧洲的小说最早是从诗歌中诞生的,从诗歌的叙事部分所以长期以来一直是被忽略,史诗般的巨著依旧是用评价诗歌的方式来评价小说。

乔伊斯、普鲁斯特、卡夫卡、福克纳、海明威、鲁尔福。

文学从根本上来说是一个人的事业,假如它是一个奇迹,也是个人用无数痛苦与梦想堆积出来的奇迹,假如文学是一个神祇,只有那些感觉到在世界的胸膛里始终有神秘事物在敲击的人们才会感到亲切。

《博尔赫斯的面孔》读后感(二):继续读格非的书

《博尔赫斯的面孔》格非

#语录均沾 1.坑灰未冷,形容事变之速,常有出人意表者。 2.以礼为本,以法为末。 3.《礼:作为中国古代社会的宪法》韩国留学生写了一篇博士论文。 4.国将亡,必多制。 5.作为欲望的选择,作为选择的代价。 6.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7.浮云一别,流水十年。 8.我晨昏颠倒地过着日子,既轻松自在,又百无聊赖。 #后感: 乡村电影中的《重复》格非老师反驳不要以为现在的流行文化有多高尚,和你们认为的当时正值一元化、匮乏、集体主义、公式化的文学来说,也不仲上下。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看来,死于营养不良和死于糖尿病实际上一回事。 值得重温的一篇《当代文化与环境的对立》。

《博尔赫斯的面孔》读后感(三):博尔赫斯的门徒

前半部分讲述了他个人的游记和回忆性散文,文字流畅自然,趣味横生,有着浸润在江南水乡的灵动与诗性。后半部分则是他多年来写下的文学评论,见解独到,分别对废名’托尔斯泰‘现代文学等事物阐述了自己系统且全面的观点。 格非已年过五旬,重拾旧事,循着晦暗不明的小径,追溯那些逝去的时光,深入骨髓的一个个片刻,正如书中:“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的网上水滴”。正经科班出身的格非,字里行间有着学者的匠气,如同两千多年来的知识分子一般,怀着悲悯天人的良心,对三十多年来中国的巨变发出深深的忧虑。 “在过去的年代,重复观看同一部电影,往往被解释成精神的匮乏,而今天,我们是在重复观看不同的新电影,则是‘过剩的产物’。死于营养不良和死于糖尿病实际上是一回事” “那个年代的读书和言谈的风气,似乎人人羞于谈论常识,我们去跟人家讨论《浮士德》、《伊利亚特》和《神曲》,对方露出鄙夷的神色是十分自然的;而为别人所津津乐道的拉格洛芙和太宰治,我们则是闻所未闻。"

《博尔赫斯的面孔》读后感(四):现在起书名 有一种顶顶不好的倾向

现在起书名 有一种顶顶不好的倾向 喜欢攀附名人特别是死了的名人

比如本书 比如 什么 达芬奇密码啊 什么海边的卡夫卡啊 什么太宰治的脸啊 什么夏目漱石的眼啊

这些名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是你家亲戚?就算你的书中有涉及到这些作家 但又不是谈他的专书 起这样的书名还不是想借名人营销? 这是一种没出息的表现

从这个角度说 作家格非给这本书起名的时候挺没出息的 你什么时候看到文学史上真正牛逼烘烘心高气傲的作家会给自己的书起这种类型的书名?

回到这本书 昨晚回家躺到床上 就看这本书 结果越看越没劲

书前半部分是散文 可看 后半部分是文学评论 也还行 只是有些篇什越看越没劲 那些嘟嘟囊囊的术语 那些越看越让人头大的论述 让我又想起当初看余华文论的痛苦

看来我是真正跟学院派不来劲了 这真不是格非老师的错!

如果学院派就是有话不好好说 把明白的话说糊涂 那我要说 去你大爷的!

《博尔赫斯的面孔》读后感(五):一些想法

作为格非的粉丝,比起他的先锋小说,他的随笔和文论对我来说读起来要轻松一点。这本选集后半部分的文论几乎选了《卡夫卡的钟摆》一书的全部,还有《文学的邀约》、《塞壬的歌声》等部分内容或片段,比较紊乱,如《物象中的时间》一文本来隶属于《文学的邀约》一书第三章“时间和空间”,这里孤零零的拎出来横放在随笔类文章中,有点莫名其妙,感觉出选集没必要,不如去读原书。 在今天的年轻人的心目中,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很显然与一些特殊的词语联系在一起,比如政治一元化、匮乏、集体主义、公式化的文学艺术,诸如此类。这种描述本身似乎并没有错。问题在于,在所谓的“市场化”大行其道的今天,在所谓的“历史翻开新的一页”的文化错觉和洋洋自得中,这两个时代的精神生活果真像一些人理解的那样判若云泥吗? 在今天,政治一元化伦理已经让位于无孔不入的市场经济逻辑,这种逻辑表面温文尔雅,披着自由主义的外衣,而其“强制”性的“规训”手段则要隐秘得多。在过去的年代,重复观看同一部电影,往往被解释为精神生活的“匮乏”,而今天,我们是在重复观看不同的“新”电影,则是“过剩的”产物。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看来,死于营养不良和死于糖尿病实际上一回事,而在阿多诺和本雅明的视野里,在资本主义文化市场中,“复制”传播和繁殖能力几乎是无限的。流行电影、流行音乐与汽车装配线的流水生产线并无太大的不同。一部新的电影与一部新的汽车的问世则有完全相似或相同的机制:品牌、商业噱头、外包装、全新的广告,令人眼花缭乱,可发动机是一样的。我们依然是在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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