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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欲》读后感1000字

《杀戮欲》读后感1000字

《杀戮欲》是一本由[美]拉塞尔•雅各比著作,三辉图书/商务印书馆出版的248图书,本书定价:39.00,页数:2013-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杀戮欲》读后感(一):集体暴力的历史分析

中文副标题太害人,本来以为讨论的是个人暴力行为的生理或者文化根源,结果却是集体暴力的历史分析,其实我应该从前言的“我这本书里没有任何关于达尔文或者DNA的东西”就该放弃。这本书可读性比较差。

我不太认同“相似,而不是陌生激发暴力”这个论断。知乎上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平胸的模特比较多?一个回答是:你能找到100个平胸的模特,我就可以找到101个大胸的模特。你可以用历史上很多的案例来佐证邻里/兄弟相残,我也可以找比你多一个的案例来证明陌生人暴力更多。为什么熟人间的暴力更多,需要界定的是“熟人”这个词,同一国家算熟人还是兄弟姐妹算熟人?否则讨论就没有意义。而至于为什么同一宗教不同教派的争斗比不同宗教间的争斗更多?我想两句话可以总结:一句是攘外必先安内,一句是没有利益就没有冲突。八竿子打不上的团体,不管是空间还是其他都对本教发展都没啥影响的,自然没什么好冲突的。

而“对细微差别的自恋”这种说法与其说是暴力的原因,不如说这是暴力伴随的一个特征。我们是人,某些特定情况下也会做出残忍恐怖的事,但是除了少数人会以伤害他人为乐,大多数人在不危及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不太会对其他人施暴,而只有跟你接触的人(也就是Jacoby所谓的熟人)才会危及的你的利益,十万八千里之外的陌生人基本很难触及到你的利益。讲到内战和对外战争时候,Jacoby说,内战中死亡的人比外战中死的人多多了,这不证自明。不知道为什么不用中国的例子(虽然副标题写的是西方文化,但其实非洲南美也都涉及到了,而且英文副标题并没有限定在西方),那十年是多么生动的例子呀。那些为了正义而向其他人施暴的人,往往牵扯到了私人感情,也许他们之前就不合,所谓的“伟大的使命”不过是暴力的借口而已。

《杀戮欲》读后感(二):集体暴力的历史分析

中文副标题太害人,本来以为讨论的是个人暴力行为的生理或者文化根源,结果却是集体暴力的历史分析,其实我应该从前言的“我这本书里没有任何关于达尔文或者DNA的东西”就该放弃。这本书可读性比较差。

我不太认同“相似,而不是陌生激发暴力”这个论断。知乎上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平胸的模特比较多?一个回答是:你能找到100个平胸的模特,我就可以找到101个大胸的模特。你可以用历史上很多的案例来佐证邻里/兄弟相残,我也可以找比你多一个的案例来证明陌生人暴力更多。为什么熟人间的暴力更多,需要界定的是“熟人”这个词,同一国家算熟人还是兄弟姐妹算熟人?否则讨论就没有意义。而至于为什么同一宗教不同教派的争斗比不同宗教间的争斗更多?我想两句话可以总结:一句是攘外必先安内,一句是没有利益就没有冲突。八竿子打不上的团体,不管是空间还是其他都对本教发展都没啥影响的,自然没什么好冲突的。

而“对细微差别的自恋”这种说法与其说是暴力的原因,不如说这是暴力伴随的一个特征。我们是人,某些特定情况下也会做出残忍恐怖的事,但是除了少数人会以伤害他人为乐,大多数人在不危及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不太会对其他人施暴,而只有跟你接触的人(也就是Jacoby所谓的熟人)才会危及的你的利益,十万八千里之外的陌生人基本很难触及到你的利益。讲到内战和对外战争时候,Jacoby说,内战中死亡的人比外战中死的人多多了,这不证自明。不知道为什么不用中国的例子(虽然副标题写的是西方文化,但其实非洲南美也都涉及到了,而且英文副标题并没有限定在西方),那十年是多么生动的例子呀。那些为了正义而向其他人施暴的人,往往牵扯到了私人感情,也许他们之前就不合,所谓的“伟大的使命”不过是暴力的借口而已。

《杀戮欲》读后感(三):“同一”作为暴力的来源——一种新的视角

根据西方传统的观念,暴力和杀戮所针对的都是“他性”。因为“异”是陌生,是未知的深渊,必须将之“同一化”之后,也就是消灭了“他者”的“他性”之后,“我”才感到安全,才知道怎样与“他”进入共同的秩序。干脆点说,统一的“秩序”本身就是形而上的暴力,它一直在拒绝、杀戮和消灭“异”。列维纳斯“绝对异”的哲学之所以具有突破性,就是因为他从“他者”出发来建构伦理学,反抗这种形而上的暴力。

犹太人在历史上一直遭到迫害,据说就是因为他们独特的宗教标记。不论到哪,他们都无法被“同化”,在颠沛流离上千年之后,犹太人还是犹太人,他们身上的“异”像个硬核,没有被其他民族“化”掉,于是,他们经历着一场场驱逐和屠杀。这个想法在思想史上太具有统治力,很少人会疑问:这一叙事到底真实性几何?《杀戮欲》这本书正好提出了另外一个视角,企图指出暴力的来源并非“异”,而是“同”。

这是一个绝佳的主题,涉及到思想史上最深刻的核心,让我抱有不小的期待。虽然作者谦虚地指出,他只是想提出建议而不是独占解释权,只是要激发争论而不是宣布结论,但我还是期望对暴力和战争的理解会通过这本书有一突破性的深化。

雅各比最大的武器是数据和材料。通过这些材料,他成功地纠正了一些偏见,比如上面提到的犹太人的处境问题。犹太人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硬”,他们也曾被同化,甚至他们自己非常愿意并努力地去配合这种“同化”,他们努力想让自己与当地人看起来一样。但这种同化却招来了杀身之祸,越“同”越会被杀。根据雅各比的观点,正是他们“同”的倾向而不是“异”的特征引发了杀戮欲。许多材料表面,进行杀戮的时候,区分敌我甚至都会遭到困难,因为敌-我是如此趋同,难以辨认。需要被纠正的一些偏见——比如仅有“异”是暴力和仇恨的来源——在此确实被揭示出来了。然而,这些材料所反映的现象最多只能表明“同”也许有引发杀戮欲的作用,要说暴力和屠杀的根源就是“同”,还远不足够。佛洛依德的“对次要差别的自恋”理论确实为雅各比的观点提供了更复杂和深度的解释,但这种支援的力度也非常有限,甚至有自毁城墙的危险。首先,佛洛依德的理论是否适合拿来分析这种群体性的暴力,没有经过论证。其次,“对次要差别的自恋”理论中,暴力的根源还是被归于“差别”而不是“同一”。大部分的同一只不过让那些微小的差别更加显眼,就像过于奇异的“他者”身上那些“同一”也会更加显眼一样。老外会讲一口流利的汉语,更多的时候给我们带来的是好感而不是恐惧(这个还需要另外的研究论证)。

总之,这本书的价值就在于以丰富的材料纠正了一些偏见,为理解暴力和战争指出了另一种视角的可能性。但它没有成功地论证“同”在杀戮中的决定性作用。

《杀戮欲》读后感(四):熟人比陌生人更恐怖 BY吴义 《杭州日报》

载于《杭州日报》(20140116)【书人书事】

链接http://hzdaily.hangzhou.com.cn/dszb/html/2014-01/16/content_1656919.htm

文|吴义

大概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感觉:看似波澜不惊的日常生活中,斗争无所不在。同事、邻居、友朋,甚至家人,都可能成为你的敌人。有时候,熟悉的人是比陌生人更让你感到恐怖的一种存在。美国加州大学历史学教授拉塞尔·雅各比的新书《杀戮欲:西方文化中的暴力根源》就是以此为主题的一本书。在雅各比看来,手足相残(fratricide)是暴力最典型的形式。

雅各比是一个很会“做功课”的历史学家,因此,《杀戮欲》虽然不厚,但你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征引:正统的史料,不那么正统的文学资料,此外还有各种新闻报道、统计数据。比如《圣经》,如果排除其宗教的一面,或许可以算是游走于史学与文学之间的一种著作。“该隐就和他兄弟亚伯谈话。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当他们在田里的时候,该隐起来反抗他的兄弟亚伯,并且杀了他。”在雅各比看来,这是基督教世界中“第一桩谋杀案的细节”。又比如《洛杉矶时报》2006年的一则报道:当时的统计数据显示,“9·11”事件造成2797人死亡,而在2006年,美国的谋杀犯增长了4.8%,多了约1.7万人。而《纽约时报》的另一则报道显示,四分之三谋杀犯杀的都是他们认识的人。如此看来,西方文化中认为使我们害怕的是“他者”的意见显然是错的。

其实不必借助那些无趣的数据,也不必局限于西方世界。世界哪个地方不是这样呢?用常识想一想就知道,陌生人根本不认识,要不是出于偶然因素,怎么会想到来害你呢?无差别犯罪,大概只存在精神病患者的头脑中罢。阿加莎·克里斯蒂早就为我们揭示了:杀害妻子的多是丈夫,反之亦然。他们曾经真诚地山盟海誓,如今也真诚地想逼死对方。《甄嬛传》也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敏锐的“民间智慧”:斗来斗去的不是那些你亲热地叫一声“姐姐”,她慈爱地唤一句“妹妹”的人么?非得痛下狠心处死兄弟的,不是当哥哥的么?当然,这些通俗作品都将人类的处境摆在一种极端的背景之中,但它们说出了一部分真相。

《杀戮欲》中,道理都是简单的,只是日常生活中人们不易察觉或不愿意察觉。

不过,雅各比对“他者”的认识是错误的。“他者”,不仅仅是指陌生人。他者,是除你自己之外的人——那么,熟悉的人当然也在这个范围之内了。有时候,他者,就是指吾爱的、亲爱的、可爱的、至爱的人。事实就是这么冷酷。

吴义 爱好读书,希望不只是个封皮党人,而是做一个真正的读书人。

《杀戮欲》读后感(五):兄弟阋墙:历史上的暴力真相

文/严杰夫

阿马蒂亚·森曾提及一个有趣的故事。作为印度人的森,曾担任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的院长。当他有一次回到英国希思罗机场时,移民局官员询问了他与三一学院院长的关系是不是很好。森觉得自己还算善待自己,所以答道“还不错”。但中间的片刻疑虑却加深了移民局官员的怀疑。这个故事或常常被森拿来自嘲,然而森也认为,这背后体现的正是人们对他人的身份认同过于单一。森指出,身份认同上的这种误区,正是社会暴力的根源。而萨缪尔·亨廷顿在他的“文明冲突论”中,则将国家或民族间的暴力冲突,归于不同文明在文化和宗教上冲突的结果。据此,亨廷顿预言,冷战结束后,国际间的冲突将主要在各大文明之间展开,由此导致的社会暴力冲突将会持久而难以调和。

事实上,作为经济学家的森与作为政治学家的亨廷顿“殊途同归”,无论是身份认同上存在的误解,还是不同文明间矛盾的不可调和,其实都是在解释族群间的差异,是如何导致暴力冲突的。然而,美国历史学家拉塞尔·雅各比却在《杀戮欲》中,发表了自己对“暴力的来源”独特的看法。

在《杀戮欲》中,雅各比开篇就把大家引到《旧约·创世纪》中记录的那个“该隐杀亚伯”的故事中。雅各比将其称为犹太教和基督教世界中的“第一起谋杀案”,并认同了埃利·维塞尔(Elie Wiesel,书中译为伊利·威瑟尔,1986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的观点——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种族灭绝”。但更重要的是,该隐和亚伯是亲兄弟。由此,圣经里的这个“经典案例”,事实上指向了一个有关暴力的重要事实——暴力的主要形式是“兄弟相残”。雅各比提出,“陌生人对于我们的威胁,没有熟悉的人对我们的威胁那么大”。暴力最常见的形式,“是存在于熟人们、邻居们或者诸民族内部有亲属关系的社区之间的暴力——那些显然夸大或者缩小了的内战”。

接下来,雅各比回溯了西方历史上那些惨烈的暴力冲突,以证明这个“令人不安的真相”。在罗马建城时代,罗慕路斯杀害了自己弟弟瑞摩斯的神话,被雅各比看作是“该隐杀亚伯”案在罗马史上的翻版。而在1572年的“圣巴托罗缪日之夜”中,一场皇家婚礼最终演变成了天主教徒对胡格诺教徒的屠杀。另外,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对拜占庭的攻击;法国大革命中革命派与外省反抗军之间的互相屠杀;还有,巴尔干半岛上塞尔维亚人、穆斯林和克罗地亚人之间的戕伐,都是历史上“兄弟阋墙”的确凿证据。

当然,同一切研究暴力史的西方学者一样,雅各比也不会放过对“反犹主义”的讨论。在雅各比那里,“反犹主义”的出现并不在于犹太人与西方人有多么明显的差异,而是在于彼此间的相似性,例如,犹太教徒和基督教徒共有很多东西,他们分享了一些共同的宗教象征。所以,20世纪30年代,犹太人之所以从中欧被驱逐出去,并不是因为他们对于任何东西持有一些异端的观念,也不是因为他们捍卫着良心的自由。他们之所以遭到驱逐,就因为他们是犹太人。另外,在雅各比看来,对“反犹主义”的讨论,本身也是用来理解西方文化中“兄弟阋墙”特征的很好案例。正如前文提到,西方人对犹太人的恐惧,正在于两者之间的“相似性”,这种相似性又表现在犹太人在被西方同化的过程中获得的巨大成功。正如卡尔·施密特所言,“同化了的犹太人是真正的敌人”。

雅各比还通过借鉴弗洛伊德有关“细小差异”的理论,来进一步推导“兄弟暴力”的内在精神逻辑。弗洛伊德在《摩西与一神教》中写道,众多团体的不宽容在反对一些细小的差异方面要比反对一些根本性的差异方面表现得更为强烈。而且弗洛伊德表示,“反犹主义”在这种细小的差异上的敏感性,类同于“厌女症”的心理症状。犹太民族由于秉持割礼,在西方世界中,被与女性联系到一起,犹太人被西方人视为具有某种女性气质。于是,犹太人成为对西方社会男性气概的威胁。这样的心理恐惧最终导致了“反犹主义”的产生。

或许,我们会认为,雅各比在分析“反犹主义”的心理根源时,抹上了太多精神分析派的色彩。但是,雅各比对历史的梳理,恰如米诺斯神话中潜入“牛怪”米洛陶诺斯地宫的王子,借着历史的迷宫中的“线团”,机敏地探寻藏在文明深处的暴力根源。该隐和亚伯间发生的兄弟残杀的诅咒,至今仍然盘旋在人类世界的上空。而雅各比在《杀戮欲》中所做的,正是试图给迷宫的地图添上最后一块拼图,以尽早给予“暴力”这一魔鬼以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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