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读后感锦集

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读后感锦集

《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是一本由[英]罗素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246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12-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读后感(一):罗素理性有余

罗素1957年写得这本书,理智有余,关怀不足吧。宗教的存在恐怕不是现有科学工具可以全面分析的。

不过西方哲学、科学推翻一切,重头质疑的精神是我们所没有的。

护短、保守的维护一切“传统”趋向的反面,恰恰是文明的自卑和桎梏。

一本好的思想工具书,一家之言,可以不接受它的观点,但是无法抗拒他的自由精神。

《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读后感(二):一种健全道德的理想

罗素的论文集《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在82年就已由商务印书馆在国内出版,时隔30年,商务印书馆将这册论文集列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再版。遗憾的是本书仅是罗素关于神学问题的一些讨论的论文的合辑,而不是一部系统阐述其神学思想的专著,因此从中所窥得的,也许和一个真正的罗素有较大的偏差。

在我看来,罗素对于基督教乃至于宗教的批判更多地是社会学意义上的,带有浓郁的理性主义色彩,试图通过批判宗教而实现一种健全道德的理想。

罗素期望将宗教的信仰建立在证据的基础之上,这本身就是一种知识理性主义的观点,而非从基督教内部出发的神恩和罪感的确信。而罗素建立这种证据的目的就在于革除社会的弊病,将宗教作为一种道德教化的工具,可见这种理性是一种工具理性。由此出发,罗素的对基督教的批判则是宗教道德与世俗世界的美德之间的偏差。罗素极端强调知识、仁慈、勇敢这些个体人格的重要性。从基督教教义来看,永罚是存在的,而罗素却认为认同永罚存在本身就缺乏仁慈。“本人认为,真正非常仁慈的人不可能相信永罚”,这句论证很是奇怪,他回避论证永罚的存在与否,而是从相信这种主观态度来出发论述仁慈这种品德,这恰恰是从人的主体而非神的主体出发的逻辑起点而引申的。

“基督教道德强调灵魂,同时也使他成为了地地道道的个人主义的道德。”这里,个人不同于个体,个人主义的道德并不意味着个体精神的完全,仅是对于社会而言的败坏。作者的一个有趣表述是:“新教徒喜欢行善,他们发明神学是为了使自己行善,而天主教徒喜欢做恶,他们发明神学是为了使他们的邻居行善。因而就有了天主教的社会性和新教的个人性。”然而无论是这里的社会性还是个人性,都在神性的束缚之下难以完全实现。

罗素这种对于道德与宗教关系的论述与尼采貌离神合,尼采在《敌基督者》中将宗教所建立的彼岸道德视为对人的限定甚至是否定,而罗素视为高价值的美德——仁慈与才智,恰恰是基督教道德所不能引渡和完全实现的。在宗教对个体人格的限定性上,罗素和尼采都是反抗的。

关于恐惧,罗素承认宗教建立在恐惧的基础之上,而产生这种恐惧的原因正是人的限定性,罗素却要用一种非神性(人性本身)的仁慈来超越这种恐惧,这是笔者难以理解的。作者甚至认为恐惧、自负和憎恨三种人类的冲动是蕴含在宗教之中的,也就是宗教非但没有消除恐惧的可能反而成为了恐惧的载体,在宗教大幕之下的恐惧是一种感情放纵而非压制。事实上,把恐惧纳入宗教框架之下本身就是一种对恐惧限制和归位,至于作者所言的感情放纵也是在宗教限制之外的放纵,至少超越了迷信和万物有灵等原始崇拜。罗素排斥宗教转而乐观地认为科学经历世代的发展可以消弭人的恐惧,让人能够摆脱超验的神,这种预言至今仍没有看到实现的希望。

罗素对基督教的缺漏的批判是明确的,但没有详细论证的问题是:个体道德或者其他形而上的东西能否取代宗教支撑理性人的存在?缺乏教义、教会疏导的神秘的宗教体验如何用理性来解释?当神恩、罪感缺位时社会道德是否也会崩塌?这些问题有些是在社会学意义上审视宗教无法解答的。作为个人的宗教观,我们有理由相信罗素寻求的不是个体的拯救,而是理性的健全社会,宗教需让位、服务于此。

从现有的宗教来看,佛教的般若、唯识可能在方法上更加接近于罗素心中的理想:舍弃恐惧和憎恨,通过人的意志、思维追求个体和社会的完全。随着历史的发展,一个宗教必然陷入僵化和教条,其于社会是害甚于益的。限制个体的神性饱含罪恶,是其在构想的健全道德理想实现的社会(即罗素所谓的“黄金时代”)中不容存在的。

《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读后感(三):有宗教感情的非基督教徒

1. 出版信息:[英]罗素:《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宗教和有关问题论文集》,徐奕春、胡溪、渔仁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根据卢德里奇出版社2004年版译出)

2. 罗素对于宗教的批评主要是从社会伦理的层面展开的,即宗教如何限制了人的选择,但即使不存在一种社会伦理的灌输与强迫,作为一种人生哲学的宗教仍然是有价值的,它能帮助人对抗虚无,求得意义。当然,这同样只能出于“为自己立法”,而不能让教会来“替自己立法”从而使人形成一种“逃避自由”的惯性和习惯,若是如此,且仅当如此,善法则有“迫使他自由”的合法性。

3. 罗素曾区分宗教中的三个要素:教会、信条或一套教义、宗教感情。众所周知,虽然他毫不留情地抨击作为一个组织的教会,并坚持认为宗教信条对于任何一个有推理能力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end of p.6)相信的,但他自己却不但承认宗教感情,而且在其一生中的许多时期都使它们成为对于他的世界观念和他在世界中的地位来说乃是绝对重要的东西。(卢德里奇名著版前言第6-7页)

4. 我希望看到一个这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上,教育的目的在于思想自由,而不是在于将青年人的思想禁锢在坚硬的教条盔甲里,以便使他们终身免受公正的证据之箭的伤害。(序言第18页)

5. 环顾世界,你就会发现,人类情感的每一点进步、刑法的每一次改进、减少战争的每一个步骤、改善有色人种待遇的每一个步骤、奴役的每一次减轻、世界上道德的每一个进步,都曾一直遭到有组织的教会的反对。我可以很慎重地说,基督教作为有组织的教会,不但从前一直是,而且现在仍然还是世界道德进步的主要敌人。(第36页)

6. 我们应该自立,客观公正地观察世界——它的好的事实、它的(end of p.37)坏的事实;按照世界的本来面目去考察世界,而不是害怕世界。用智慧征服世界,而不是一味奴隶般地慑服于世界。……美好的世界需要知识、仁慈和勇敢;它不需要追悔和对往昔的怀恋,或者说,不需要用很久以前无知的人说过的话来禁锢自由的才智。(第37-38页)

7. 人不是一成不变的实体,而是“现在的我”记得“昨天的我”的一种经验现象。构成一个人的只是一系列由记忆和某种我们称之为习惯的类似的东西联系起来的经验。(第62页,《我们死后灵魂还能存活吗》)

8. 如果反对学术自由的人能够随心所欲的话,他们就会使这个国家在传播他们不赞同的学说方面降低到德国的水平。他们会用有组织的专制代替个人的思想;他们会排斥一切新事物;他们会使社会停滞不前;最后,他们会使一代一代的人从出生到死亡在人类历史上不留下任何痕迹。(第145页,《自由与学院》)

9. 能有充分理由被认为是危险的不是苏维埃学说本身,而是看待这一学说的方式。这个学说被看作是神圣不(end of p.181)可侵犯的真理,怀疑它就是犯罪,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共产党人像基督教徒一样,相信自己的学说对于救世是必不可少的,对他来说,正是这种信念才使救世成为可能。使基督教与共产主义互不相容的正是它们之间的相似点。当两个科学家见解不一时,他们不是乞灵于世俗的权力,而是等待进一步的证据来解决争端,因为他们作为科学家,知道他们两人都有可能犯错误。但是当两个神学家意见相左时,因为没有双方都能诉诸的标准,所以除了相互仇恨和或明或暗地诉诸武力之外,对此别无他法。……之前,我谈到了由任何不是以真实为理由,而是以社会效用为理由提出来要求人们接受的教条体系所产生的邪恶。(第182页,《宗教能医治我们的毛病吗?》)

10. 有人可能会说,才智使我们添了毛病;但是能医治我们毛病的却不是无知。只有更高超、更聪慧的才智才能创造一个更加幸福的世界。(第187页,《宗教能医治我们的毛病吗?》)

11. 就我来说,我认为重要的美德是仁慈和才智。任何信条,不管什么,均有碍才智;对罪与罚的信仰(顺便说一下,这是苏联政府从正统基督教那里承袭来的唯一信仰)抑制仁慈。(第188页,《宗教与道德》)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