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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经典读后感有感

中庸经典读后感有感

《中庸》是一本由金容沃著作,海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29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庸》读后感(一):以宗教学和哲学进行比对和诠释,揭示了中庸的永恒价值

金容沃:“在摆脱日本殖民统治之后,所有韩国人都希望我们能够建立一个独立自主、民主自由的国家,而儒家文化是与之前的李朝统治息息相关的,从立场而言,儒家文化与民主自由似乎不在同一个层面上,而基督教则相反,它是与西方的民主制度相伴相随的,由此可见基督教对当时人们的吸引力了。 但我始终认为,儒家文化是浸透在我们的血液里,是我们潜意识的一部分。你看,当韩国成为一个独立民主的国家之后,人们马上步入文化乡愁之中,我想我的作品之所以流行,就是因为它们可以让人们重新感受传统文化的魅力。 ” 以宗教学和哲学进行比对和诠释,揭示了中庸的永恒价值。文字华丽流畅,传达出深沉浓烈感人至深的精神力量。这是对中庸的赞歌,对天地的赞歌,对华夏人文精神的赞歌。

《中庸》读后感(二):盐派和水派

中庸

8.1

金容沃 / 2012 / 海南出版社

朱熹说“中”就是不偏不倚,“庸”就是恒常不变 ——

我看朱熹这个说法,完全错误。其偏离“中庸”的程度和“乡愿”一样严重。

以我之见,“中庸”就是要在各种矛盾的欲望和手段中,寻找一个动态平衡,而不应该执着地倾向于任何一方。

比如说,搞经济,到底应该搞哈耶克那种完全放任自流的自由市场呢,还是自诩是个凯恩斯主义者,结果比凯恩斯本人还厉害,大搞特搞国家控制呢?也许任何一个极端都是错的,你应该寻找一个动态的、最佳点。

世人喜欢在思想上给自己贴标签,说我就是个左派,所以我任何时候都要用左派的风格做事;或

者说我就是右派,我就要按我的理念做事。这些就不是中庸,好听的说法叫“狂狷”,不好听的说法,叫“二愣子”。

给自己贴这种门户标签是不对的,圣人应该因势利导,该左左该右右。如果现在国家太左了我就

往右调一调,如果国家太右了我就往左调一调。盐太多了我就加点水,水太多了我就加点盐,我

既不是“盐派”也不是“水派”,这就叫“治大国若烹小鲜”,这就叫“中庸”。

你用这个思想,再去读《中庸》的原文,我看意思是很清楚的 ——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我可以这么解释 ——

人的本性有各种欲望,有同情心正义感也有自私自利,有食欲还喜欢异性,这些都是天生就有的,本性,无所谓好坏;

但是人不能由着性子来,其实每时每刻,对每一件事,我们都有多个本性在争相发言,大脑里是一场争论。比如看见好吃的,一方面自己想吃,一方面也想到还有别人更需要吃这个东西,于心不忍。那这么多本性同时起作用,到底让谁做主呢?这个对本性的控制和选择,就是“道”;

学习“道”,实践“道”,这就是教育。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我可以这么解释 ——

面对复杂局面,各种矛盾的选择,做出正确决断是非常困难的。你必须尽可能了解全面的信息。

有些关键的事儿你不知道,那你应该很担心啊!不能胡乱决策啊!所以做决策不要独断专行,要多参考各种意见和信息。

也就是说,“慎独”,是不要独自决断的意思,而不是什么“不要独自一人看色情片”。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这句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喜怒哀乐这些情绪,都是人的本性,但是不要任性随便发,发之前让它们有个在脑子里竞争、讨论的过程,然后发该发的……

中庸铸就统治者的一脉,而中庸的另一面是极端,小人物需要极端。逆天改命的小人物更要极端,化民受教从中庸,你至少是个厨子,不是案板上的食材。小人物想从食材变厨子,那极端是唯一办法吧。

《中庸》读后感(三):金容沃:直面我们的文化乡愁

【人物简介】:金容沃,生于1948年,是当前韩国最具代表性的思想者,曾师从国学大师方东美与汉学名家(新儒家代表)杜维明。他以现代脉络解读中国古典典籍,风靡全国,被称为金容沃现象。为了让韩国年轻人读懂中国古籍,他埋首以纯韩文进行译注的庞大工程中。

【书籍简介】:《中庸:人类最高的智慧》,作者 金容沃 版本 海南出版社 2012年11月,定价:32.00 元

【图片解说】:金容沃身着韩服接受采访,并坚持用汉语交谈,他随身带了一本韩汉字典,在采访中,一时无法用汉语表达,就立刻翻字典。

金容沃:直面我们的文化乡愁

本报记者 朱桂英

1967年,之幕已开,82岁的国学大师熊十力,在批斗结束后,常常孤身一人,跌跌撞撞而行,双泪长流,口中念念有词:“中国文化亡了”、“中国文化亡了!”直到实在走不动了,才坐到地上休息。一年以后,熊十力黯然离世,其彻骨哀叹尚未在中国的土地上被人识悉。四十多年以后,中国编辑任建成感慨,作为中国人,在40岁时才通读《论语》,50岁时编辑韩国学者金容沃的作品,才细读《中庸》,与华夏文化的精粹结缘,却经由异邦贤者,真可谓是礼失求诸野。

“倘若中国的人们和历史忽视《中庸》,便是拒绝自身生命的本源,而拒绝的结果,唯有死亡和败落。本人怀着对中华民族重建自身固有的价值,以及开辟人类历史新局面的殷切希望,将本书献给中国人民。” 金容沃的《中庸:人类最高的智慧》中文版序言中这段话,相信很多中国人会有芒刺在背之感。

在中国的思想典籍中,《中庸》一书,因其哲理思辨性和严谨体系性,成为《四书》中最难以理解而争议最多的一部书。朱熹曾言:“某要人先读《大学》,以定其规模。次读《论语》,以立其根本。次读《孟子》,以观其发越。次读《中庸》,以求古人之微妙处。《大学》一篇,有等级次篇,总作一处,易晓,宜先看。《论语》虽实,但言语散见,初看亦难。《孟子》有感激兴发人心处。《中庸》亦难读,看三书后,方宜读之。”

而中国历史行至古今之变时,难读的《中庸》又成为被批判最多的典籍。彼时敏于时变的贤者,多将传统文化视为年老昏髦者,是追求现代化的包袱,急欲弃之,直奔西学,以振中国,虽然不时冒出欲矫时弊以复古者,亦湮没于时流,为革命而反古终成主流。之后,中国人与传统文化渐行渐远,隔阂日深,提起“中庸”,想到的可能是鲁迅的冷嘲热讽,声名着实不佳,有甚者,则未读《中庸》即开始凭想象来批判“中庸”。

北大哲学教授王岳川曾在文章中指出,在现代知识谱系和单维时间发展观上,“中庸”精神似乎显得落伍而不够现代,在人类新价值坐标中成为被边缘化的陈旧观念,这是建立在误读中庸之上的偏颇之见。(《中庸在中国思想史上的地位》)其实,中庸有很强的法度和原则,不随便折中、轻易妥协,要求不偏不倚,择善持节,并且有很浓的人性仁爱意味,注重以内在的心灵之“诚”去把握世间万物。

理解《中庸》,是一场人生革命(小标)

金容沃偶然读到《中庸》一书时,正值中国时期,23岁的他阅读至《中庸》二十六章(至诚无息章)时,“薄(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无疆”掠入眼际,竟泪流满面,惊然愧觉自己多年来所学,非至善之物,于是,原本游曳于西方哲学的他,转身投入东方哲学中,并为之折服,只愿毕其生而深研之。在高丽大学毕业后,他又留学台湾大学、东京大学及哈佛大学,由西入中,渐入佳境,在中西比较研究中,取精用宏,卓然成家。

1982年,金容沃回到高丽大学哲学系执教哲学,他坚持穿着韩服站在讲台上,认为学术应该知道自己本民族之文化。为了让学生了解民俗艺术,传递自己民族的优良气韵,他将一些民间艺人请上哲学讲台。彼时韩国,正竭力追去现代民主,金容沃之举,对当时气氛颇具冲击力。

韩国的思想文化与儒家学说有着密切的亲缘关系,李朝五百余年的统治,儒学的礼仪和伦理道德观念已经渗透至社会各个方面,其国家理念就是儒教精神,对圣贤尊奉至极。随着李朝衰落,儒学思想也有所衰落。1945年韩国摆脱日本的殖民,开始自立,崇西脱亚之风极健,基督教文化亦得蓬勃发展。

而金容沃认为,儒家学说的智慧和哲理具有强大的生命力,牢固地扎根在韩国人的心理深层结构中,在追求现代民主过程中,不可轻易丢弃。因此他以现代韩文解释中国经典典籍,却意外获得普通人的喜爱,其著作竟等登流行书排行榜。二十一世纪矣始,他在韩国主流电视上讲解《论语》、《道德经》、《金刚经》,风靡全国。

《中庸》一书,是金容沃在《中庸韩语注解》的基础上,结合现代生活经验,为年轻人解释《中庸》,他认为《中庸》呈现了人类的最高智慧,阅读、理解它,将是一场人生革命,可以帮助年轻人重建人生。

在采访中,金容沃诚恳地说,相对于中国的同代学者,他是幸运的,他们在面对中国经典典籍时,需要做很多拨乱反正的工作,而他则需心怀敬意地研究解读。

对话:我对东方文化充满自信

《新京报》:在介绍你的时候,人们会使用“国师”一词,你自己是如何看待这个名号的?

金容沃:哈哈,我当然不是什么国师。我所做的,只是把源远流长的古典典籍,和现代生活结合起来,讲给大家听,就好像是把古代的圣人孔子,请到了现代生活中,使人们与之为友,并且有时还会使用里面的思想来针砭时弊。现在人们丧失了对本土语言之根的感觉,所以,我的解说,还是很有价值的。

当然,我很乐意看到人们使用这样的词语,这说明,韩国现代社会比较西化,但还保留着儒家的生活习惯与价值。我在散步时,经常会有人很有礼貌地向我行礼。这样的事,在西方社会是很难见到的。也正是如此,我对东方文化充满自信,它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并且已经深入在人们的潜意识里。

《新京报》:1945年韩国独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执行的是去中国化的文化政策,尤其在朴正熙时代,甚至禁止使用汉字,至2000年才全面恢复使用汉字。而你生于1948,这样的气氛,对你的学习研究有怎样的影响?

金容沃:国家层面的政策,往往是流于表面的,那些根深蒂固的生活习惯以及价值观念,是不可能因为政策而消失殆尽的。传统的力量,不管你承认与否,都是客观存在的,渗透在我们的生活方式里。正如你所说,当时,现代化波浪冲击着闭关锁国的儒教文化圈——东亚国家,外来文化促使传统社会秩序走向解体,但是儒家文化没有因此而消亡。

我的家庭,是韩国非常传统的士大夫家庭,可以算是书香门第,而且,是一个侍奉基督的家庭,但是,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并非全然西化,我从小受到了很好的汉学熏陶。事实上,这种社会气氛对我的学习研究的影响并不是特别大。在我的学术之路上,影响我最深的,是我大学时代无意间去听了一门讲解《老子》的课,当时,有茅塞顿开之感,意识到东方文化之璀璨,引我至中国古典典籍的研究中。

《新京报》:大家对你的思想路径很感兴趣,尤其是其中一个似乎是矛盾的东西,你思想偏左,却又向往古典的中国儒学。

金容沃:这也不是什么矛盾,其实无所谓左右,之所以说我左,恐怕是认为我对北韩比较宽容。我是一个思想者,我希望自己能够将各种思想融会贯通,故而自觉不能有所偏颇,更不能根据某些政治立场来判断某种思想理论之优劣。

事实上,我年轻时代,正是韩国独裁时期,当时有头脑又有良知的人们,都会略有左倾,我们阅读马克思的理论,阅读毛泽东的语录,将其中的思想当做武器,去批判独裁政府。后来当我接触到中国古典典籍,猛然发觉,其实中国哲学中就包含了激进的反独裁反专制的理念,比如老子的思想,那简直就是最激进的哲学了,反对一切组织与体制,同时又有浓厚的人道主义。

而从思想史的角度去考察,你又会发现,其实马克思主义哲学并非最上流的学派,中国哲学才是世界思想的轴心。为学,当然得学最好的,因此,我对中国儒学的向往,自然流于言表。

《新京报》:韩国现在是亚洲基督文化最为发达的国家了,至少,从基督徒所占的国家人口比例上看,儒家文化似乎是败给了基督教文化,你是怎样看待这个文化现象的?

金容沃:这与当时具体的历史变迁相关。在摆脱日本殖民统治之后,所有韩国人都希望我们能够建立一个独立自主、民主自由的国家,而儒家文化是与之前的李朝统治息息相关的,从立场而言,儒家文化与民主自由似乎不在同一个层面上,而基督教则相反,它是与西方的民主制度相伴相随的,由此可见基督教对当时人们的吸引力了。

但我始终认为,儒家文化是浸透在我们的血液里,是我们潜意识的一部分。你看,当韩国成为一个独立民主的国家之后,人们马上步入文化乡愁之中,我想我的作品之所以流行,就是因为它们可以让人们重新感受传统文化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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