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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舞台中央》读后感1000字

《谁在舞台中央》读后感1000字

《谁在舞台中央》是一本由方子春 / 宋苗著作,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30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谁在舞台中央》读后感(一):舞台中央

她的文字那么温柔实在,好几次都让人落泪。人艺的台前幕后有那么多大师,这本书让人感觉不仅仅是在和大师对话,而是在和他们话家常。前半本比后半本更有趣,因为笔下的那些人大多不再了,可他们通过文字活了过来。我你甚至觉得,通过文字,能够走上舞台,走到那人身边…

《谁在舞台中央》读后感(二):一个时代的悼念

知道方老师是因为晟铭,彼时他们一起拍《婚前协议》的戏,晟铭是湖北人,又曾在香港发展,普通话底子薄,就总是很在意自己台词的拿捏,方老师指导晟铭台词,一个坐着一个蹲着,场面极和谐。

后来,方老师出书,晟铭买了送我们,签送时我人不在北京,便在当当网上订了,虽想着这记述的是久远又久远的时代和城市,内容怕是共鸣缺缺,但既喜爱阅读,也权当作了支持。后有朋友签送会上复领了一本送我,隔着山水遥遥地寄来,翻开扉页见几位艺术家的签名,心生敬意。于是将自己买的赠予了同爱文学的友人,寄回的这本拜读、收藏了。

初读舞台中央是个工作日夜晚,一天的劳累原并没打算以这样严肃的阅读结尾,只是吃过饭随手抄起来翻看,一看倒好,合上书本时已是深夜,一直撑着下巴歪在沙发上的姿势麻了我半边身子。

不讳言,“舞台中央”确是本分朴素地逐个讲述人艺艺术家们台上台下的故事,内容涵盖并未出我所预料的范围,但这些带着寻常烟火的故事却轻易打动了我,不经意间。

印象中演戏的人,最早是京剧,之后才有话剧,书里边描写人艺大院下了戏后练功练台词的热闹劲儿,总让我想起从前的戏班子,鸡鸣即起,一句唱腔一回练个千百遍,吃饭睡觉也不忘了戏。读着人艺的那些过往,无论是台前还是幕后,人艺人心里都揣着“戏比天大”的精神,累也好,病也好,对戏的执着从不熄灭,这是我敬佩的,更是我羡慕的。

如今,传播渠道渐渐多元化,随着电影电视网络媒介的发展,演艺圈的重心也逐渐转移到影视上来,看话剧似乎成了仅附庸风雅的行为而非普遍的文化需求了。我不知道这究竟是进步了还是后退了,我只看到如今的“舞台”上挤满夸张浮躁的脸,年轻演员的心思不再用来琢磨如何演好戏,而在如何炒作宣传。思前想后,竟找不出一个当红的可以被称为表演艺术家,与其说是演艺界的悲哀,不如说是整个时代的悲哀。

整本书的阅读过程,我带着一份感怀的心情,好像看着一脉传承已久民间艺术,一步一步走向消亡。书里写到排《雷雨》为了一个角色、一句台词较真的情景,电视里正播着某女演员炒了好久的绯闻,人艺大院的角儿们亲如一家的笑声还像在耳畔似的,又看到微博上演艺公司间无休止的争斗。读到后半,插图上人艺“戏比天大”的红字入目,心里却已不是滋味。闭上眼睛不愿意去想,宁愿多一秒停留在书中描写的伊甸园,何况这伊甸园曾真切地存在过,在那个纷乱却不缺失信仰的年代。

我并非不爱我所生活的这个时代,它对科技与经济不薄,却独独对艺术与文化拔苗助长。想到这里也生活着我所喜爱的演员,极希望又不敢劝他学这书中艺术家们的执着,因为如今,若空有对工作、对演艺的热爱,便注定了前途举步维艰。

一声嗟叹。

整本书读罢,初看时意外的善感已经找到因由,《谁在舞台中央》与其说是对人艺过往的纪念,不如说是一个时代的挽歌,或说是,对人们还愿意认真对待艺术的年代的,一种悼念。

《谁在舞台中央》读后感(三):一棵菜精神:人艺的镇宅之宝

一棵菜精神:人艺的镇宅之宝

——访《谁在舞台中央》作者方子春

“一棵菜精神”——方子春多次提到这个由焦菊隐提出的人艺宗旨:“北京人艺是一棵菜,有菜心、菜叶、菜帮,每个人都在起着自己的作用。也许不是他人站在舞台中央,而是他做的一个东西。可这个东西就代表了他的精神和才华。”

张大爷是谁?即使再铁杆的粉丝,滤一遍脑海中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导演和演员的名字,也想不起来他。不过,他的确是一个人物,而且是位于北京史家胡同56号人艺宿舍大院里的一个“镇宅之宝”。

张大爷是宿舍传达室的看门人,收发报纸和信件、拿牛奶、防火防盗、闲杂人等进出宿舍这类大事小事,统统归他管,“权力大了去了”。他高大的身材和并不英俊的面孔,常惹来带着紧张又兴奋表情的孩子们的游戏。方子春在新书《谁在舞台中央:人艺那些角儿那些事儿》中这样写道:“‘老张,老张,老张的媳妇会打枪;枪对枪,杆对杆,不多不少十六点儿。’这是早年北京人艺宿舍大院孩子们必唱的儿歌”。

这首儿歌方子春小时候也唱。从小在人艺宿舍大院长大的她,像焦菊隐、欧阳山尊这样的名导,朱琳、蓝天野这样的明星,就是身边生活着的叔叔阿姨。一样柴米油盐,一样的家长里短。

人艺大院里更多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者,也在方子春笔下第一次被掀开大幕,登台亮相。“我想让人们真正看到,不光是导演、演员,而是周围捧戏的“大多数”。他们也在舞台中央。”方子春说。

1941年秋天的一个寒冷早晨,贵阳城里掌管着三大药铺的少爷宋垠,离家投奔抗敌演剧队。阴差阳错,成为一位灯光师。上世纪50年代初期,人艺捉襟见肘到灯具也不够用,他没办法,只能自己做。有时连街头“洋铁壶”手艺人的灯都得用上。如今已近90岁高龄的宋垠有些健忘。可是每到下午5点钟,他都会着急吃饭,因为这几十年来只要有演出,他一定会在6点前,赶到后台管理灯光。

丁里在他风华正茂的年纪奔赴解放区,成为一名出色的道具师。他曾经“妙手偶得”,在演员金雅琴的大腿上画出了“丝袜”,也曾用白布和纸馅做出饺子。“不光要做得像,还要省钱,要用最简单的材料做出最好的东西。”

还有舞美师王文冲、音效师冯钦、首都剧场经理杨青,甚至普通的装置工人,都在方子春书中留下了印记。

书中讲了这样的故事:装置组的杜广沛主管拉大幕。他拉大幕的功夫曾经在上个世纪60年代震惊了上海滩。为什么这样说?当时,郭沫若创作、焦菊隐导演、朱琳主演的话剧《蔡文姬》在上海演出。朱琳回忆说:“一幕结束时,蔡文姬充满了对家乡的思念。这需要舞台各个艺术门类多方配合。杜广沛做得非常好。我从台深处往前走,大幕缓缓跟上,到最后‘哗’的一声闭上。在这之前没人这样做过,上海震惊啊!”

“一棵菜精神”,方子春多次提到这个由焦菊隐提出的人艺宗旨:“北京人艺是一棵菜,有菜心、菜叶、菜帮,每个人都在起着自己的作用、兢兢业业工作着。也许他只是做了一把椅子、搬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也许不是他人站在舞台中央,而是他做的一个东西,可这个东西就代表了他的精神和才华。”

方子春并不是人艺的演员,只是从小生活在人艺宿舍,又幸运地跟着诸位叔叔阿姨学了一些表演基本功,于是能在几十年后走进他们家中一一访谈。

书中写到的大部分人物都已高龄,有三四个在书出版前已经过世。

方子春对人艺宿舍大院的记忆是温暖的。“那阵子大院里没有等级。张大爷的孩子和大导演的孩子一块玩,装置工人的孩子跟我是同班同学。即使家长在单位里吵架,孩子们依然在一起玩耍。”

最近,人艺60周年纪念演出《甲子园》,汇集了朱琳、蓝天野、郑榕、朱旭、吕中、徐秀林等大批老艺术家。他们中有的年纪都奔90岁了。“蓝天野本来是不想演的,年龄大了,20年没演了。但是为了人艺他愿意去做这个事情。人艺人都有一种精神——宁愿在舞台上死,也觉得是辉煌的。”

“我写这本书不是为了怀旧,但人艺的精神要传承下去。我就是想让大家知道,那一代人是怎么走过来的,什么是‘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演戏’。”

书中也提及了“”时的人艺情况。他们的心态是平和乐观的——即便曾遭受过不公正待遇也不抱怨。如,金犁在“”时被下放整整八年。他的夫人贺键说到这段经历,仅仅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男孩多,废裤子,我把缝纫机都带去了。”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有人‘’时做了一些当时觉得对的事,事后又悔恨了。我该不该去触碰那些伤口?书中写到田冲在‘’中制止别人打人,但是我绝对不提是谁在打人。”

认真,是方子春从人艺学到的对人生、对艺术的态度。1978年,方子春成为一名空政话剧团演员。他虽然在“”中经历了家庭与事业的痛苦,但对生活依然是感恩的。“焦菊隐先生告诉过我,机会是均等的。只有你负机会,没有机会负你。”

什么是艺术家?方子春突然反问我一个严肃的问题。“在艺术上有所成就的人。”我答。“不。艺术家的定义应该是:钱比大腕儿拿得少,戏要比人演得好,能够起得早睡得晚,给别人垫场,完了还什么都不说,态度还好……”

提起该书书名,方子春说:“谁都想在舞台中央。但是,在舞台中央的永远是艺术之魂。”

很多人曾怀着朝圣的心情去寻找北京史家胡同56号院,但发现那里早已“物非人非”。

人艺没有忘记张大爷。人艺每逢十周年大庆,都会出版一本《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建院纪念册》。其中,张大爷的名字和导演、演员一起,端端正正地记录在案——张大爷大名,张明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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