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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研究导论读后感100字

历史研究导论读后感100字

《历史研究导论》是一本由(英)迈克尔·斯坦福著作,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6.00元,页数:29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历史研究导论》读后感(一):北极星

书非常值得一读,与其说它提出了某种理论,不如说它以严谨的态度指出了独立、理性、逻辑的思考能力在历史研究中的重要性,以及它的各方面体现,得出的定论将历史从武断、刚愎、偏见和深信不疑中解救出来。历史学家和哲学家的双重身份让作者的视角新颖而鞭辟入里(对价值观的哲学审视,对逻辑的强调)。这本书对一个固定视角提出了疑问:我们应从当下和此处出发探寻过去吗?答案是否定的。优秀的历史学家往往力求在往昔中设身处地,同时上升到俯视芸芸众生的高度,断然拒绝任何理论、政治、信仰和意识形态的独裁。然而从目前所处的时空交汇点寻求历史的定论,则不可能不陷入另一个桎梏。孜孜不怠的拷问,则是为了追逐那颗“北极星”,不只是历史专业技术的北极星,更是理性思维能力的北极星。

《历史研究导论》读后感(二):哥觉得是本好书

哥觉得是本好书,就这么定了!哈哈

。。。

我的评论太短?评论长我不会啊。喜欢的人看上几页就能喜欢上,不喜欢的人,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好说的。

。。。

一定要说的,作者就是没有自己的观点,也大概没有要把自己喜欢的观点强加读者,只不过,只不过把有代表的各种观点罗列一点,而这,就是我需要的。

我只是个外行,我不可能通过大量的阅读来建立史学的框架,也没有那个导师给我列出合适书目,所以这本适合我。

。。。

它是黑夜里,茫茫大海中的灯塔,呵呵。

。。。

够数了吗?

《历史研究导论》读后感(三):译序

译者在网络书店史学类见到此书,颇感好奇,细观其目录,知本书乃通论历史知识之作,坊间类此书籍不知几许,然自其出版以来,短短五年,竟然印刷五次,不免引起兴趣,购来一读,阅后即深觉此书对于初入历史学门之学子,亦或喜好读史之人,均有大益,遂于去年六月主动向麦田雨航兄推荐,当时推荐二书,一是本书,一是波兰历史学家埃娃·多曼斯卡(Ewa Domańska)所编之访谈录(Encounters:Philosophy of History after Postmodernism)。雨航兄仅取得本书翻译权,并将它交付笔者,近一年之辛劳,本书中文版终将问市,对于雨航兄默默为史学新知承担推手工作,真是不知如何言谢。

笔者初入淡江历史学系时,当时系主任周培智老师坚持,举凡世界史或世界国别史,必由外籍教师以英语授课,教材亦采用英文本,阅读英文作品,成为笔者初入大学时最感苦恼的差事,幸好有郭德士(John E.Geddes)师由浅入深悉心教导,经过郭老师课堂三年训练,始能不视读英文历史著作为畏途。如今周老师仙逝多年,郭老师亦已退休,然而感激之情仍然铭之于心,学生不才,未能于历史方面有所专著,仅以译文作为怀念恩师的献礼。

笔者乐于从事历史与思想方面的翻译工作,并非鼓励学子弃外文原著,专门阅读译文。而是期望借译文迅速吸收若干西方知识后,可利用更多时间,直接阅读更多的外文作品。在C-3P0发明之前,多几种语言能力,仍然十分有利。

学生时代读世界史原著,专有名词与术语,亦多以原文记忆,长此以往,竟成习惯。好处在于阅读坊间译书,纵然各家译名不一,亦能就其译音,而知其所言。可是轮到自己译书之时,难免于译名前后不一,或与学界惯用译名有别,此书译文亦然,为本书校稿人增添许多麻烦。麦田陈毓婷小姐尝细心予译名以校正,特于此致谢。

刘世安

2001年7月

《历史研究导论》读后感(四):既是笔记又是书评

历史是什么?是否只是“时间之下的人类生活经验”?荷兰历史学家雷尼埃曾写道:“历史就是人类社会生活经验的故事。”从几个语言中不难看出历史与故事中的联系(英语中story——history,法语histoire——histoire,德语Geschichte——Geschichte,意大利语storia——storia,西班牙语historia——historia)。作者采用大英百科全书的观点,将历史分为历史事件(历史甲)和历史叙述(历史乙)。对于各种滥用历史一词所造成的理解性错误,更是直言不讳。

作者分别从统一体、行动、观念、论述、知识、遗迹、事件、顺序、理论、升华十个方面来论述历史。

历史真的是靠意识创造?马克思云:“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的创造历史。”(《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往往出现事与愿违的情况,墨菲定律恰好是个合适的例子,而且意识是大众意识还是小众意识,这点更是无法清楚解释。“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魔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我们不能改变历史,但是能够无意识的创造历史。

历史是科学还是艺术这个问题如今仍然在热烈讨论。自然科学往往仰仗数学和经验性观察,历史不然,数学与经验性观察不多。将两者与历史联系起来,也并不能增加历史的科学性。历史亦不能证伪。

我们穿着古代衣服,住在古代房间,虽可“构建往昔”,但是不能寻找到先辈们的心智。那些汉服宣传者无非是沐猴而冠。可以篡改的历史证据、历来的压制真相和谎言的传播,使得我们并非真的构建往昔,而是在编造故事。

研究历史时,我们往往像西医治疗病人那样,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忽略了贯通性。马克•布洛赫注意到祖父辈的影响,“每一个新心智的形成过程当中,都有倒退的步调。人们将最可塑的心态加入最无变更可能的心态之中,却忽视了主导变迁的那一代。”(Bloch(1954),p.40.)

由于人能知往昔,预未来,人会留心变迁。布罗代尔提倡的长时段,乃“历史洪流不断地强劲将其回拉的表层乱流、浪花顶峰。”我们应视历史为整体的变迁。值得一提的是,国内很少有人提到布罗代尔另外一个坚定信念——历史的编写必须是一项合作事业,然而大多数历史学家却是单打独斗。

历史研究时,往往爱用归纳法,例如苏联1953年向东柏林、1956年向布达佩斯、1968年向布拉格派兵,人们往往会认为1989年苏联也会派兵东欧,但事实并非如此。至于何故,历史学家或归因于苏联经济崩溃,苏联政权内在弱点,外交政策,亦或者是自阿富汗撤军以来,苏联政府同军方之间的不信任。

历史学家应考虑的背景有三种:物质的、社会的、文化的。意义一词亦有三种:意图、社会意义及历史意义。凯撒遇刺,施密者意图是维护共和国,社会意义乃是当时人们对谋杀的看法,历史意义则大不相同,凯撒虽死,共和国亦亡。

一切历史都是史学史,一切历史著作都可以重新书写。若历史学家仍以古代那种以第三人称代替第一人称的书法,则历史著作跟肥皂剧大同小异。历史并不重复,只是历史学家彼此一再重复。

历史学家往往不曾察觉自身的假设与预想,以至于无意中将之加诸研究对象之上。以论带史的情况有部分无意识动作的可能。

若将历史置于一种理论之下,不论该理论多精妙,也是滥用。长久以来历史撰写多依循典型做法(亦即在事例中加入哲学教导)。不论所举事例如何,都有某处历史可以制造出反例。然而一旦遇上相似历史事件,人们顿时忘却上述说法。

作为历史学家,不应像寇松勋爵所说的那样,永不道歉、永不解释、永不认错。

伟大的著作需要伟大的读者。谨以导论的最后一句话作结:若你阅读时感到厌烦,请暂时略过,但是不要放弃。

迈克尔•斯坦福(Michael Stanford),英国历史学家,曾获历史与哲学双学位,长期执教于西英格兰大学(University of the West of England),担任该校资深历史讲师多年,直至1983年退休。退休之后致力于撰述史学著作,先后出版了三本书:《历史知识的本质》(The Nature of Historical Knowledge,1986,Blackwell)、《历史研究导论》(A Companion to the Study of History,1994,Blackwell)、《历史哲学绪论》(An Introduction to the Philosophy of History,1999,Blackwell)。

刘世安,淡江大学历史系及欧洲研究所毕业。主修西洋上古史及西洋近现代史。

《历史研究导论》读后感(五):写历史书的技艺

文/左页

作为一名历史学家,需要什么样的素质呢?

很多人认为,历史学家就是忠实地记录过去。在面对虚假时,有追求真实的勇气。不过,问题却远非这简单的答案能够终结。因为真实与虚假的区别,有时并非那么清晰可见,另外,勇气这件事情也常常让人盲目。

关于历史学家,尼采曾经这样描述:“真正的历史学家必须有力量把尽人皆知的东西铸成闻所未闻的东西,把普遍的东西如此简单而深刻地宣告出来,以至于人们在深刻之上忽视简单,在简单之上忽视深刻。”

可见,历史学家的素质,不仅仅是一种道德素养,它还是一种书写的技艺,是一种书写者与读者之间沟通的、讲究平衡的技艺。

历史书写领域有无数的对立,理论与叙事,过去与未来,宏观与微观,科学与艺术等,而真实与虚假只是这众多对立中的一个。在对“真实”过分痴迷的时代,人们容易把真实与虚假的对立上升到道德审判的高度,从而经常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历史书写。

在《历史研究导论》里,迈克尔·斯坦福一开篇便把“历史”分成历史事件与历史叙述,并把它们分别称为历史(甲)和历史(乙)。在他看来,历史叙述经常成为促进前者的因素,从而变成历史事件的一部分,反过来,被促成的历史事件又会成为历史叙述的一部分,就这样,两者相互交织。斯坦福是一名非常博学的英国历史学家,在这本广受好评的历史学著作里,他有无数精彩绝伦的妙论。但是,这条区分历史事件与历史叙述的论述,却让人印象极为深刻的。仔细阅读,你会发现,斯坦福关于历史的“甲、乙”区分,最终却只是为了说明它们难以区分。这种难以区分,正好能降低在历史领域中对于“真实”诉求的道德狂热。

说实话,《历史研究导论》并没有坚定的,言之凿凿自信满满的结论。但是,它也不是一部单纯呈现各种争论的书籍,而是一本充斥了作者个人意见的著作。里面有关文学、历史学、政治学、哲学、社会学、人类学等著作的不断引用,让人目不暇接。它想在行动与行为之间做出区别,想要参与因果、逻辑的哲学辩论,而且还想把文学中叙事和想象的讨论带入历史书写之中。有时候,它的确显得太“散、杂”了,这边还在讲“历史编纂学”,那边便开始讲述性别与历史,前面都在讲历史学家研究的对象和方法,后面却开始讨论马克思,最后又回到关于历史意义的讨论上来。

不过,这种“散、乱”和不够“坚定”的印象,却也并非就是缺点。它恰恰说明了历史研究、历史书写,无论作为科学还是艺术,是一个充斥了没有终极答案的争论领域,作者只是充分尊重了各种争论而已。而历史学家要做的,就是兼听和平衡。如果历史书写过分集中于本民族的历史,那一种世界史视野就非常必要;而当历史学家都把精力放在较短的历史时段时,长时段的历史模式似乎也值得关注;另外,当宏大的历史观膨胀时,微那观史学就是一种必要的补充了。

但是,如何做到兼听和平衡呢?

1857年,英国人约翰·西布利把黑格尔的《历史哲学》翻译成了英文。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里,晦涩的《历史哲学》并不受人待见。人们提起它,只是因为它是黑格尔的观点,作为被批评的靶子特别合适。罗素斥黑格尔的历史哲学为“狂幻的理论”,认为人们热衷于这样的理论,正如人们对金字塔的迷信一样荒谬。

不过,人们真正恐惧黑格尔,不是因为书中巫师般的呓语,而是因为他不够宽容和开放,在不同的民族历史之间做出武断的高低之分,有悖于人们对于“开放社会”的诉求。尤其是在二战之后,“黑格尔恐惧”成为了很多西方历史书写背后的主要动机。上个世纪中叶,汤因比写《历史研究》,其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消除距离”。他认为要达到这个目的,有必要对历史做“整体研究”,这样才能让不同的文明熟悉起来。

同样,斯坦福对于黑格尔也是极其恐惧的。在整本书中,黑格尔一直作为被批评的“受气包”形象出现。年轻时的斯坦福受汤因比的启发进入历史学这个行当。不过,在他看来,不论黑格尔、康德,又或者是汤因比寻求的某种历史模式,都不过是世俗化了的历史神学,其著作中“历史神学大于历史哲学”。

斯坦福几次三番地引用吉本,有意“贬低”容易被神化的历史,说历史不过是“人类罪行、蠢事与不幸的记录”,同时,他也喜欢对历史学家做出过最尖锐批评的尼采,说我们之所以痴迷于历史学,正是因为它能服务于我们和我们的生活,而不是相反。

不过,这还不是斯坦福想要告诉我们的全部。在这本书的最后一章,作者特意拿出一个小结,以“马克思”命名,专门讨论“想要改变世界”的马克思。对于马克思,作者可谓推崇备至。不过,讲述马克思,只是为了延续此前的质疑:历史真的有模式吗?历史的规律,我们真的能够轻易掌握,并能以此改变历史吗?此时,斯坦福犹豫了,他又回到了“受气包”黑格尔给人们的教训:我们“唯一能从历史中学到的,就是人不曾从历史中学到任何东西”。

就是这样,斯坦福来回犹豫、徘徊,他认为我们无法对历史做通盘的解释,所以没有所谓完美的规律和模式,不过,他并不想轻易放弃马克思式的抱负,毕竟它能作为历史研究的动力与希望所在,就像北斗星。他让我们不要放弃历史书写中的“想象”,但同时也警告人们,要警惕精巧的理论背后“智性的魅力”。他认为尽管人类在时间的流逝中,只是岁月的奴隶而无能为力,然而在脑海中,我们却能无所限制,可自由漫步在往昔、未来、永恒,甚至不可能的事物中。

《历史研究导论》,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后浪出版公司,(英)迈克尔·斯坦福 著,刘世安 译,2012年9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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