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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摘抄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摘抄

《西绪福斯神话》是一本由[法]阿尔贝•加缪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80元,页数:1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一):荒诞的反抗

希腊神话中,西绪福斯因违反天规,神罚他把一块巨石从山下推到山顶。但是,巨石因自身的重力,到达山顶时又滚下山。这样,西绪福斯就要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神认为没有比这更好的惩罚了。

当西绪福斯推着巨石,将到山顶的时候,心中是否有一种即将完成任务的喜悦?而当巨石从山顶滚下的时候,看着努力的落空,他是否感到有一点失望呢?

在下山的过程中,西绪福斯必须克服厌倦的心态,恢复信心和力气,继续没有尽头的未来。他已经违反过天规,但现在却变得服从。服从也是一种反抗,一种轻蔑。也许,多次重复以后,他已经平静了,没有喜悦,没有失望,默默的接受了现实:生活不过如此!

加缪在作品中引用这个神话,来说明他认为的生活的本质:生活是荒诞的!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二):生而荒诞

每个年轻人,都应该读这本书,这是必不可少的青春教育。

什么是人生?人生就是荒诞,我们被抛到这个世界上,一切都已经被安排好了,我们仿佛是局外人。当大家都在为考试努力时,你不能去问,考试为什么,当大家都在努力赚钱时,你不能去问,赚钱为什么。在这样一次次的消磨中,“我”模糊了,成了一个可以任意改变的面团。

太多的欲望,太多的目标,太多的向往,是世界注入“我”之中的,那么,“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就像电池一样,被注入、被抽空,几番下来,终于到了死亡期,然后被抛了出去。

生你之前谁是你,我死之后我是谁?

这样的问题,将永远存在,毛姆说:我已经活了90多岁,一直在思考人生的问题,可直到今天也没想明白。萨特说:财富、名誉、地位,这些平常人看来值得羡慕的东西,我都得到了,也就知道了,这些都没什么意思。

然而,太多人不愿意去思考人生,它太空虚,一旦开始思考,便会有一种强烈的荒诞感,于是,阿尔贝•加缪为你鼓掌,在他看来,你已接近生命的本质,人生本来就是荒诞的,既然荒诞无法改变,真正的问题就是如何应对。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从这本名著,开始生命意义的探险之旅吧。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三):体会到荒诞的瞬间之后

这本书的开篇是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的,唯一的哲学问题就是自杀问题?这是不是太悲观了?人生是否值得去过,这倒和释迦的意思有点接近,人生观大于世界观,生命最根本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宇宙结构什么的还顾不上。

在加缪这里,人生之荒诞,是一个基本前提,人们心中怀着种种对未来和幻觉和希望,给自己编织着各种故事,每日在既定的轨道上前行。但总会有那样一个时刻,一个间隙,世界的本来面目从背景中浮现,一切煞有介事的忙碌显得十分可笑。荒诞只能是从人的角度说的,人的理性总要求合乎目的,统一完整,然而在单一个体的绝对命运,死亡的对照下,这些看似明晰的意义忽然渺茫起来。

这个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偶然会发生的间隙,正是我们存在的基本背景。在无神论的思想统治下,大多数人的应对方式,就是扭过头去不看,用一些看起来十分紧急的事情或者是娱乐消遣转移注意力,继续在轨道上滑行。而对于理性精神大于常识的人来说,比如哲学家吧,这却是不容忽视的问题,能否恰当的解决,是生死悠关的问题。

加缪首先承认了这个荒诞的背景,直面事实,生命不存在终极永恒的意义。受胡塞尔思想的洗礼后,甚至艺术、思想、各种经验的高贵和低贱之分也十分可疑。唯一重要的是,以清醒的意识保持关照,获取最多的经验。最多意味着随时对宇宙的大背景敞开,汲取当下每一刻的体验,而不是盲目奔向一个自以为是的目标或地点,以之为虚幻的目的,而忽略过程中的体验。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无可挽回的生命过程的一部分。

神话故事中的西绪福斯,受神罚,每日奋力把一块巨石推上山顶,然后巨石落下,周而复始,如此的劳作看似丧失了意义。然而加缪赞颂的正是西绪福斯对抗命运的清醒意识和脚下坚实有力的每一步,他用强健的身躯和宇宙必然趋势的对抗,其坚持不懈,其生命的力量和美,这正是加缪认为我们在自己的生命旅程中,应努力实现的。

加缪论及胡塞尔,克尔凯郭尔等人的观念,让我产生一个没经过仔细验证的印象,西方哲学对人的理解的近代发展,似乎正在接近几千年前佛学的基本认知。比如打破我执,也要求不用世间的财富、名望、成就等堆积一个虚假的自我,拒绝用生命的能量去浇灌虚假的希望后,佛学指出了个人与看似无序的宇宙能够协调统一的某种路径,通往终极的领悟。对我等初级的探索者而言,加缪的路径在某种程度上是和佛学一致的,至于沿此走下去,后面的风景如何,三十岁时写作《西绪福斯神话》的加缪也无法告诉我们,且看看自己能走到哪里吧。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四):荒诞与自杀

加缪《西绪福斯神话》笔记

一 荒诞的推理

1.荒诞与自杀

“只有一个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 就是自杀

判断人值得生存与否 就是回答哲学的基本问题”

“根据什么判断某一问题比另一问题更为紧迫 根据它所采取的行动”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为了本体论的理由而死”

“人们称之为生的理由 同时也是绝佳的死的理由”

“人生的意义是最紧迫的问题”

“唯有事实和抒情之间的平衡才能使我们同时得到感动和明晰”

“问题首先在于个人的思想与自杀之间的关系”

“这样的一个行动是在心灵的沉寂中酝酿着的 当事人并不知晓”

“此事'毁了他' 开始想就是开始被毁”

“蛀虫存在于人的心中”

“从清醒地面对生存发展到逃避光明”

“触发危机的东西几乎总是无法核实的”

“某种意义上说 自杀就是招供

招供他也被生活所超越或他根本并不理解生活”

“在一个突然被剥夺了幻觉和光明的宇宙 人就感到自己是个局外人”

“人和生活的分离 演员和布局的分离 正是荒诞感”

“自杀者常常是确信生活意义的人”

“矛盾从没有在相反的逻辑看起来如此令人想往的时候那样尖锐”

“比较哲学的理论和宣扬这些理论者的行为”

“在所有拒绝给予人生一种意义的思想家中 没有人同意他的逻辑直至否认人生”

“难道人对生活可能具有的看法 和他离弃生活所做出的行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吗”

“肉体的判断不亚于精神的判断”

“肉体在毁灭面前是要后退的”

“我们先得着活着的习惯 后才获得思想的习惯”

“(生活的希望和某种超越生活的理想)

它们给予了生活一种意义 也背叛了生活”

“人们假装相信拒绝赋予人生一种意义势必会导致宣布人生不值得过”(人生无意)

“人自杀因为人生不值得过 这无疑是一个真理

不过这真理是贫乏的 因为它是一种自明之理”

“这种加于存在的凌辱,这种存在被投入其中的失望,是否来自存在的毫无意义?它的荒诞一定要求人们通过希望或者自杀来逃避它吗?荒诞是否要求死亡”

“合乎逻辑是轻而易举的 把逻辑贯彻到底几乎是不可能的”

“有一个一直到死亡的逻辑吗”

《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五):《哲学——指向虚无的那根刺》

所有的哲学问题都是生与死的问题,但归根结底还是死的问题。

生的意义当然就是死的意义。我们的存在究竟以什么为最终犒赏,而我们生命的职责又是什么?简单说,就是我们为何存在,又为何消失?

在此,我们的局限性就是认识的局限性。

唯物主义以前,我们的认识边界是神,其他不可知不可解的事物交由神来解答,神以外的事是神的职责。但现在神不在了,神所应有的眼界交还给我们,而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在面对无疆的现实宇宙时是如此的无能。这世界具有无限的不可认知性,生命以一种近乎荒诞的形式存在。我们被神抛弃后带来寒彻骨髓的无助和恐慌。因为死亡是一种确定无疑的消逝,它消解所有有关永恒的企图。

那么,生命如果仅仅是一种物质形式的简单存在,我们一直尊崇并追寻的它存在和存续的精神意义哪里去了呢?既然生命的最终指向是虚无(死亡),那么它宏观的意义就被无情的消解掉了。

失去神,我们对生命毫无把握。神的离去使我们被孤苦无依的抛弃在这无垠的广袤宇宙中,与一粒尘埃无异。

所有严肃的哲学家因此走向虚无主义,并展现出一种疲惫的厌倦。

哲学家永远没有科学家自信。科学解决的是原理,而哲学解决的是意义。科学是0和1,是确凿无疑的是非,而哲学是0和1之间的意义,是思维的理由和狡辩。

科学上,思想是工具,而哲学上,思想既是工具也是研究对象。这是一个自相抵触的解析过程,注定出路难寻。

主动意识使我们从这个世界中分离出来,这是危险的。我们以世界的内容的身份妄图体察世界全貌,这是我们的勇气,也是一种奢望。当科学的发展驱逐了神明之后,我们自己当仁不让却又无可奈何的站上了神的位置。

在此,世界离我们而去。而我们对世界的一切定义都显得自作多情。我们对人类精神的荒诞处境无计可施。

伟大如牛顿,晚年却皈依神学。由此,我看到了他内心的恐慌。同时,我看到尼采喊出“上帝已死”时倔强而蛮横的表情。但这种狂狷的挑战是否也暗含了些许隐藏的无助和自怜?

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能交给上帝。否则就会落入彻底的绝望。

死亡是被神解决了的事情,但随着神的离去,生命重新漂浮向黑暗的深渊。无知和无解重新横亘在所有哲学家面前。

我们对无知的恐惧仍然是哲学思考的基本出发点。就思想层面来看,我们只认识太阳和月亮的时候并不比认识一万个星系的现在更单薄。相反,在巨大的认知黑暗中,倚仗神的存在,人类更容易得到安宁。

认知的有限性和世界的无限性之矛盾,是哲学思考最大最根本的困境,这困境将一切自我意识导向无意义。此处没有希望。这使生命失掉依傍,所有逻辑和理智都被消解,哲学在追求永恒的道路上失掉了几乎全部意义。

虚无没有色彩。亦没有前途。

神是哲学思考的最终解决。我们不能给自己更多了。神既是一种妥协也是一种安慰。祂是我们思维的边界,是宗教哲学的最终意义。

“信教者在他的失败中发现了他的胜利。”克尔凯郭尔在此道出了宗教的本质含义,它是人类退无可退的最后慰藉。

现代科学一直没有放弃证明灵魂不死的努力,这是一种和解的尝试,可惜,这至今无所建树。

因此加缪说:“荒诞,就是没有上帝的罪孽。”

我们的罪孽已深,无可救药。

我们总是期求永恒,这是我们不得安宁的肇因。

既然荒诞已无可辩驳,那么,失掉永恒之后,我们有限的生命又应该有怎样有限的意义呢?

在此我不想讨论太多。

加缪认为西绪福斯是幸福的,因为征服山巅的过程就是对生命的最佳礼赞。但是,这难道不是对终极意义的简单敷衍吗?

当然,更积极一点的话,我们也应该反过来问一下,如果生命真的如此庸碌、无聊且没有希望,那么,西绪福斯,你为什么不?

201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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